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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场第一句话直问板田:“打残打废要不要赔钱?”
板田照二眨了眨眼皮,半晌始道:“我来华五年有余,知你们的社会制度不允许激烈的对抗赛事,一些文体官员迫使武术向追求姿式优美的舞蹈转型,而频临灭绝。。。”
风平不等他说完,即打断,冷笑道:“我不否认林子太大出些怪鸟,但中华数千年的文明岂是你们这些倭国人所能看得透?上吧,我允许你们集体抄家伙,包括你本人,让你们瞧瞧什么才是中华上国的技击。”
尽管板田照二也并不以为对方是少年轻狂,必有所恃,但还是对属下及自己信心十足,便向己方喊道:“谁愿上来命领教?”
话声未落就有三人争先恐后的走了上来。
“人家不过是个小靑年。。。”板田照二高姿态的话没说完,惨叫声就已经响开,风平上手了。
一个箭步冲上去,先是一巴掌搧飞三人中的一个后,动作未停地即插入另两个不意他上来就施暴而懵顶的人的中间,靠身一肘顶在一人的上腹心门附近,让他用母语哭爹叫娘去了。
三人中仅站立的那一个不得不出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抱向刚把同伴顶翻的恶人。
这一切都是瞬间发生的事,而在瞬间弄倒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活人不是太简单的活,但风平就让人觉得他不仅轻而易举,而且似动作未完成的毫无停顿的抬膝撞向扑来的日本人。
“好,够劲!”被连正接好脱臼臂骨的程志为他这一下叫好,同样的膝撞结果迥然不同,他被人趁机扑倒并险些弄废,而风平这一下势大力沉,竞直接把人顶飞了起来,狂喷血昏死过去。
风平无意收手,压抑许久的戾气因民族仇恨的问题而完全暴发,他要彻彻底底的打下日本武士道的嚣张气焰。
笔者上文已经讲过没有阵势的合击难以体现人数上优势,本胆战于对方残忍表现的那七八个武士见他又猛扑进人群,登时无不惊慌失措,甫一接触就被砸飞两人哀嚎不起。
速度丶力量丶步法上的巨大劣势让他们只能被人家虎入羊群般继续肆虐,偶尔有人在风平的側背偷袭一拳半脚权当为他按摩,根本难以给他造成半分伤害。
不到十分钟,电视电影上陈真砸日本武馆后的那个日本人满地打滚的画面,再次呈现在众人眼前。
“过瘾!”一向极为稳重的连正不禁脱口而出。
至于田放丶岳芳华以及程志三人早已是看得目瞪口呆,这种真实的匣画面不多见矣!
板田照二有点头晕目眩喉咙发干,这些人的医药费就不是个小数字啊!
眼见风平缓缓向他走来,下意识地提刀至胸,道:“好身手,老弟是我见过的最勇猛的搏击高手,钦佩之至。”
“拔刀吧,既玩就玩刺激的。”风平玩上瘾了。
板田犹豫不决,动真家伙易出人命官司,对方显然又来头不小啊!这时楚逸凡在门边上喊道:“他入室行凶,杀死亦属正当防卫。”
“我日!”程志失口,又回头骂道:“若真出了人命,你这汉奸等着进监狱吧。”
板田则凝视着风平道:“所谓英雄相惜,你我还是用竹剑一较高下吧?”
风平摇头,道:“所谓虎头蛇尾惹人耻笑,是男人,就拿起你手中的刀勇敢面对。”
这话有点重,男人可以示弱,但绝不许别人质疑他的性别,不是男人能是什么?
板田见退无可退,反而稳住心神,尽管对方速度惊人,但他有“正宗”宝刀,他来中国前就已是剑道七段,又参悟透了徐家秘笈的阴煞七式,眼界大开,相信在日本国已属顶尖之列了,还怕败给人家不成?
“还是由我来吧。”连正征求风平的意见。连家始祖为当年“神刀”弟子,以刀法盛传武林数百年了,敢说是中华刀术的大成者,现代虽无用武之地,但直系子弟仍在家中时常练习不怠。
风平回头微笑,道:“你歇着吧,玩他不需要多高深的刀法。”说着便取出短刀来。
“此刀何名?”板田看了不禁很惊奇。
“谁知道,想是以前屠户用的吧。”风平的回答让板田“哼”了声,不再犹豫,即抽刀出鞘,然后双手抱刀于胸前立了个剑道姿式。
风平收起了笑容,第一次与人拼刀子,他心里其实也没底!怪叫了声,板田照二欺上来便是一刀劈头,其雄浑霸烈的刀势连连正都不禁暗自称赞。
风平亦感到了他这一刀之威,距离三尺时就有利气当头,若按寻常的办法似只有躲避一条路。但他选择了另一条,硬接,运功于短刀迎了上去。
旁观者清,连正见短刀尖处闪出寸许历芒,失口叫道:“刀罡!”
板田亦看见了这奇景,骇然之下哪能收得了手,千钧一发间,只有一缩脖子的能力了。
两刃未接实而长刀从中断裂,上半截擦着板田照二的头皮飞钉在墙上,让他上下头都见了汗。
远处的众人难以看清过程,但结果摆在那,风平胜了。
“你们有没有剑在人在,剑断人亡的说法?老子真想看小鬼子怎么切腹自杀的。”风平戏谑。
板田照二在怔了怔后,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头,道:“照二有眼无珠,不识大神当面,还望恕罪。”
“我日!”闻说,风平失口,随后笑得嘴叉子都咧到耳根上了!
坚拒板田的套交情宴请,众人拿了书就走,不说违反纪律的话,单是打伤了人家那么多人,哪还好意思喝人家的酒?
回来时车上有点挤,风平坐在田放和岳芳华中间难免捱着身子,而岳芳华看他的眼神跟以前大不一样,痴痴地道:“你好酷哟,竞被人家尊为神明。”
“神现在要你归还我的东西。”风平趁热打铁。
“呸,你想也别想。”岳芳华即拉下脸来。
“我给你买些花衣裳或化妆品类的交换好不好?”风平降低姿态。
“哼”了声,人家扭过头去,再也不理他了。
风平无奈转对连正道:“此间事了,午饭后就分道扬镳吧。”
连正即摇头,道:“别急,有个人想见见你呢。”
“他想见我就得等啊?没门。”风平也不问是谁,就是不乐意见。
闲言碎语不用讲,午饭后风平收拾东西就准备带田放离开,想这次可谓收获不小,不仅有十二万进账和落了个想来品质不差的上品,而且又找到了生财之道和提升功力的窍门。至于被岳芳华讹诈过去的那块,虽让他有些
不舍,但他非守财奴式的爱物之人,又不能硬抢硬夺,权当积德行善,送她好了。
连正和岳芳华堵在门口,他赔笑道:“不急于这几个小时吧,家父坐的航班就快到了,我答应你开夜车也要将你们送到杭州去,不耽误的。”
岳芳华也来掺和,道:“哪有怕见人的?”
风平对她可没好腔,道:“厚脸皮的小妮子,离我远点,从今以后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挂勾。”岳芳华咬牙切齿的冲了上来。风平即伸手,不想被人家低头撞到在床上,本能的欲打她屁股,但还是极力克制住了,怕这一下下去,又惹出一段不该有的故事来啊!
“老田,我们出去走走。”连正似改变了原有的想法。
田放忙点头跑了出去,他岂会看不出岳芳华的心思,不能在这当人家的电灯泡!
待人走后,风平怒视于她,道:“你这样刁蛮不讲理,倚仗的是什么?”
“就凭我自己,有种打我呀。”岳芳华就是来挑衅的。
风平摇头,道:“你我根本没有交汇点,与其将来痛苦反目,就不要开始。”
话说到这份上,岳芳华亦不再矜持,贴上来柔声问:“为什么?难道我比别人差吗?”
“没有可比性,只能说我们无缘份,我已有四个红粉知己了。”风平不得不说实话。
岳芳华却笑道:“爱一个人就得或娶或嫁吗?你年纪不大心却老古董,现在是啥时代了!”
“你这么开放?”风平谑笑着伸出禄山之爪。
“滚蛋。”岳芳华拨开他袭胸的“赃手”,但却躺到他怀里。
仰脸羞笑道:“我警告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敢动我就得娶我。”
“别吓人!”风平忙收回要按向某个地方的手。
仔细地在她眉毛及脖子上看了看后,不解地问:“你还是处子之身啊,怎就这么大有胆?”
“金龟婿难得吗!”岳芳华微笑。
“你拉倒吧!”风平忙把她扶正,又正色的道:“我两个绝无可能。”
岳芳华没恼羞成怒,反而笑道:“顺其自然吧,反正我也不想急着把自己嫁出去,等几年无所谓的。”
“没事回你自己房间去。”风平推着她走,现在他玩不起感情两字。
岳芳华吃吃笑着也不反抗,就象她自己说的那样不能急,她亦害怕自己把持不定而被人家真给“吃了”。
关上门后,风平躺到床上行气来压制刚才躁动的心,但哪能真的静下心来!韩亭丶方姝丶梁心怡丶高虹以及跟他有过实质“激战”的赵贞丶左雅兰一个个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浮现,让他邪火空前高涨。
“快拿那块玉出来,不然真会走火入魔。”无名氏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