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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钟玲秀睡的格外香甜,时不时,还会发出一阵笑,让肖龙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他们在一起嬉戏的场景。看着落日的余晖,肖龙不禁有些醉了。
他只希望,这时间永远停顿在这一刻。
钟玲秀眨动着迷人的星眸,缓缓醒来,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小龙了,你,长大了。”钟玲秀,好像还没有从梦中清醒过来,她愣愣的抓着肖龙的胳膊,然后俏脸一红,测底清醒:“我睡着了?”
“可不是,看看,天都黑了。再不醒来,就天明了。”肖龙笑道,然后故意皱着鼻子道:“哎呀,玲子姐,你偷吃什么好东西了,身上怎么这么臭。快,是不是藏了臭豆腐?”说着,伸手在钟玲秀身上乱摸。钟玲秀咯咯笑着躲闪,辩解道:“才没有,我身上才不臭,是你身上臭。”说着,还提鼻子闻了闻,接过,问道一股臭味。
她愣了一会儿,突然惊叫道:“啊,不好了,我,我得了腋臭病了,呜呜呜呜,小龙你是不是以后都不喜欢我了。”
“你为什么不说我在你身上藏了臭豆腐?我记得小时候偷偷摸了你一身。”
“咯咯,你才不会把睡熟的玲子姐丢下不管的,对么?”说完,仰着小脸看着肖龙,就在肖龙想要狠狠亲下去的时候,她又好像一只小鹿一样逃走了。
“别胡闹,我的赶紧去洗洗,真是臭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一定是你搞的鬼。不过,感觉浑身好轻松啊,好像要飞起来。”说着,钟玲秀双脚点地向起一跳,一下挑起两米多高,吓得毫无准备的她哇哇大叫。
肖龙笑着上前,一把接住。横着抱起来,奔家中狂奔而去。
炕上惊雷响,被滚乌云,风雨狂。梳洗已毕,两人自然是一翻清热。“小龙,刚才,是真的?”双手搂着肖龙的脖子,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先前的一跳,竟然有两米多。以后上房,绝对不需要梯子了。
“呵呵,我见你这些天累坏了,所以在你睡觉的时候用紫阳真气帮你调理了一下身体,逼出一些体内杂质,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回头,我也帮荷花调理一下,小丫头一定高兴。”
“嗯”钟玲秀乖巧点头。
“玲子姐,我教你练武吧。”
“我,行么?”
“当然没问题。你现在经过我调理,身体素质可比一般人强多了。学武肯定快。”肖龙笑道。他早有让荷花和钟玲秀学武的打算。不是突发奇想。自从上次荷花遇险,肖龙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只有一个人,不会分身术,不可能一直呆在她们身边保护她们。如果她们学会武功,一般情况完全可以自保,就算遇到高手不能自保,逃跑也比一般人要快。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双双入睡。次日天明,天刚刚亮,外面就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不用出门也知道,车停在了门口。
孙婉君对肖家集的路印象深刻,回去后派来修路队,如今全村的路面都得到硬化拓宽,已经可以进大型车辆。
“玲子姐,肖龙,起床了。”
“荷花,你怎么把他们带来了。”门外,荷花身后站着三个人,沈喜田,顾玉倩,宁彩倩。
“小龙哥哥,彩倩姐说找你有十万火急的大事儿。晚了要出人命的,我也没办法。”荷花摊摊手,一脸坏笑道。显然,她以为宁彩倩要以肚子里本没有的孩子威胁肖龙。
肖龙知道这丫头是故意想看自己笑话,无奈摇头道:“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不过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说话不中听,那对不起,立马滚蛋。我这里不欢迎她。”说到后来,肖龙的脸色已经转冷。
荷花向宁彩倩吐了吐舌头,率先跑了进去找钟玲秀去了。
“肖龙,喜田和玉倩姐这次找你,真的有事儿。而且,可能和你的出身家族有关。”宁彩倩正色道。
“什么?和我的出身家族有关?”肖龙真是有些惊讶了。根据徐老爷子推测,自己可能是龙家后裔。那么,他们这次找自己,难道和龙家有关?
“肖先生,实在抱歉,先前多有得罪。我向你道歉。”顾玉倩板着脸,向肖龙鞠躬,再鞠躬,又鞠躬。肖龙连忙闪到一边道:“你这是道歉呢,还是向遗体告别呢?”
顾玉倩闻言,胖脸不禁一红。她还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不过,嘴上却连连否认。
肖龙也懒得和她计较,摆摆手,让他们随便坐。就在顾玉倩要坐的时候,突然被肖龙一把拉住道:“别,你还是坐炕上吧,别把我家凳子坐坏了。”
顾玉倩明知道肖龙是在讽刺自己胖,却不敢真的发作,只气的两腮肥肉乱抖。
“姑父,您别跟我妈一般见识。我妈就那样,刀子嘴豆腐心。”
“。我看,她是刀子嘴,刀子心。另外,我可不是你姑父,就算你姑姑真有了我的孩子,那我也是被迫的。我是受害者。得了,别废话了,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吧。”
“是,那我们就直接说了。这次,我是受我父亲所托,来给肖先生送剑的。”说着,沈喜田从怀里拿出一个红绸子小包,打开,里面是一把无鞘短剑,只有巴掌大小,拇指粗细。肖龙上下大量,只见这把小剑全身泛着暗红色的光芒,仿佛在血液中浸泡过一般。不知是否错觉,肖龙从这剑上,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气,说明,这不是一件装饰品,而是一见杀过人,见过血的凶器。
“这,什么意思?”肖龙疑惑的看着沈喜田,等他解释。这小子是个人物,肖龙现在不敢将他当十六七岁的小孩看,而是一只小狐狸。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只是听父亲说,自从听说了关于您的事儿之后,他便常常晚上梦到一白须老者,委托家父,务必将此剑送过来。”
“哦,做梦么?”肖龙略一沉吟,微微点头。这样的事情,还是有可能的。就听沈喜田接着道:“正是梦。梦中,那老子告诉家父,说此剑乃是先生家族之物,只有用先生家族特有血脉滴血认主,才可以解开剑中秘密。”
肖龙细心辨别,知道他并没说谎。但他有真的感觉到,其中有一股阴谋的味道,既然他没说谎,那就只有他老子说谎了。
“滴血认主?难道,这是一件传说中修士所用的法器?”肖龙沉吟一下,却没有贸然滴血,而是拿着短剑仔细观察了一番并没发现任何不妥之处。但他总有种感觉,似乎那祸患,就来自于这把小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