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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死,父母的大仇还未报,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柳文咬着牙,身体各个地方都渗出鲜血,鲜血淋漓,血液刚一渗出就被雷电的高温烧干,在柳文身上结出血痂。
天道之惩不断的落下,没有给柳文一点喘息的机会。
柳文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开始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意识开始模糊,每每在柳文要昏迷过去的时候,柳文就会想起还有家仇未报,又马上提起了意识。
磅礴的黑云中响起爆裂之声,声音似乎要把天空撕开一道口子,响绝人耳。
一道红色惊雷在云中闪过,其气势比天惩巨龙要强上数倍,威力可想而知。
柳文感受到那道惊雷,心中原有的一丝幸存之心也被磨灭,万念俱灰道:“父亲母亲,恐怕孩儿不能帮你们报仇了。”话音刚落,红色惊雷如陨石坠落,惊鸿落下。
就在红雷要接触柳文那刻,柳文空间戒指中跃出一块黝黑的令牌,挡在了惊雷之前,红雷冲击在令牌上,没有再前进一步,就这样红雷被挡在柳文身外。
当红雷消失后,令牌又再次回到了柳文的空间戒指中。
乌云逐渐散去,天道之惩足足落了一夜,距离柳文闭关之时,已经过了两天,在天道之惩时慕战等人没有一人敢向前查看,如此强大的天惩,轻易上去轻则重伤,重则身亡。
一片乌黑,柳文全身上下被灰尘和血痂铺满。
乌云散去多时,慕子卿确认了天惩结束,这才率先进入废墟。在废墟中间盘坐着一个人,慕子卿扑向那乌漆麻黑的人,带着哭腔喊道:“柳文,柳文,你没事吧,回答一下我。”
柳文被慕子卿晃动着,身上几处刚凝固的血痂又再次破裂流血。
“本来是没有事,被你晃这几下都快晃出内伤了。”柳文缓缓张开眼睛,此时他的样子有几分滑稽,原本那一头秀发,被天惩雷电烧的一干二净,取之而代的是一个光秃秃的头顶,身上自由眼睛和牙齿是白的。
身上没有衣物遮掩,被慕子卿这么一抱,柳文下身体有了反映,高耸而立。
“啊!你在想什么呢?!”慕子卿感受到那异样的坚硬,马上跳了起来,别过头娇羞地喝道。
“还好还好,幸好命根子没有被电坏。”柳文语气中带着庆幸,这件事可比受重伤还要严重,自己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要是还未经历过就不行了,他可是很悲剧。
“不要脸。”慕子卿娇喝了一声,逃似的跑出了废墟。
福源和慕战走了进来,也一同看到柳文那坚硬之外。
慕战感叹地说道:“年轻气盛真是好。“
柳文感觉脸上滚烫烫的,被女孩看到可没什么,被两个大男人看到还在议论自己他就受不了了,柳文遁入地下,飞快地朝浴房而去。
柳文远远地还听到慕战和福源在那捧腹大笑。
在生死决的回复下,柳文身上的血痂很快的愈合,脱落。
这次柳文真的是九死一生,坐在浴池中,柳文感悟颇多,若不是他肉体强度提先晋阶到灵王,他必然不能熬过这天道之惩,最后的天道之惩那时他的身体机能完全停止了,只剩下模糊不清的意识,好在他最后一点意识撑过来了。
“这次真的是玩大了。”柳文想想都后怕不已,若是自己没有挺过,现在他已经在和父母团聚了。
天道之惩虽然险些拉柳文进了无间地狱,但是也让柳文得到莫大的好处,现在他的肉体强度已经突破了灵王一重天,而他的实力一连跳跃三阶,到达了灵师五重天。
柳文从空间戒指中取出那块黑色的令牌,方才就是这块令牌救了他一命。
令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死字,这是死门的令牌,只有死门下一人宗主才可以手持,张老在柳文出门前把这令牌交与给他,一开头柳文还不屑一顾,死门全宗上下也就他和长老两人,这令牌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想不到今日却被这块他看不起的令牌所救。
柳文把玩着令牌,尝试了用灵气驱动令牌,也尝试把神识涌入令牌,可是令牌却如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柳文大感无趣,把令牌丢回空间戒指中。
从浴池中出来,柳文全身上下白白净净,血痂伤疤全部消失殆尽,白皙的皮肤若是被女人看到都要心生妒忌。
唯一不足就是柳文那头秀发被一同销毁,柳文摸了一把光秃秃的额头,自我安慰道:“这样看起来更聪明。”
沐浴洗漱过后的柳文来到迎客厅,慕战、慕子卿和福源都坐在厅内,等候着柳文的到来。
“抱歉让各位担心了。”慕子卿一听柳文的声音,就想起刚出那不堪入目的那一幕,脸颊上泛起两团红晕。
“柳小兄弟,你这也太宽心了,所有人在晋升灵王的时候都会有所准备,为的就是应付着天道之惩,你可倒好,只身一人,就这样凭着肉身去接受天道之惩。”慕战说道。
柳文挠了挠光秃秃的头顶,尴尬地说道:“我不知道要应对天道之惩,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么一回事。”
慕战和福源一阵无语,这么年轻就有如此修完,他们所想柳文必定是出自哪个大宗门,何曾想到柳文在修炼上是一个小白。
怪老张,你连这个都不告诉我,差点你天下无双的徒儿就要死在这天惩之下了。柳文心中腹诽着长老。
自从柳文被张老就会,张老除了帮他淬体,教授他功法,别的修炼途上要注意的事情一项都没有告诉柳文。
“好了不说这个,王爷,我让你们准备的准备好了么?”柳文回归到正题,这接下可是要演一场大龙凤。
“嗯,棺木已经准备妥当,消息我们也放出去了,现在就剩下那个尸体就等你去处理了。“慕战答道。
柳文拍了下大腿:“好,那明日上午,我们就开始下葬,委屈王爷你在事件平息之前要呆在地下室里。”
“无妨,柳小兄弟,下面就看你的了。”慕战举起茶杯与柳文碰了一下,仰头一把把茶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