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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弯弯绕绕的来到了一个荒凉的地方。这里荒草连篇,四?33??寂静无声,虫鸣鸟叫一个都没有。
到处都是枯萎了的树木,韭黄的树叶纷纷落在地上,铺满了整个地面。踩在脚底发出一阵细琐的声音。
如同荒芜地带,没有人在此居住。这让纪南玉更加肯定,她要带她见的,不是纪子怡!
没有任何的对话,纪南玉一声不吭默默的跟着走。
南似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身后的纪南玉身上,毕竟一个正常人被带到这样的地方肯定拔腿就跑。
只要身后有一点动静,她都能马上回头抓住纪南玉!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纪南玉一点要跑的意思都没有。
这一点纪南玉也是清楚的,她的灵力不如南似。就算现在跑,也跑不了。更何况,她也没有要逃走的准备。
两人相安无事的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地窖,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荒芜的地方会有人在这凿出一个地窖。
南似低声说道“纪姑娘请。”
纪南玉没有丝毫犹豫抬步走了进去。地窖里弥漫着泥土的味道。而泥土中却夹杂着血腥味。不知是不是魔气的原因。每当她闻到血腥味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南似在身后阴翳的看着她,如同看见猎物般。
那么灼烈的眼神,纪南玉当然能感受到。她如同闲庭信步般慢悠悠走在前面,四处欣赏。
呵,等会见到主子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悠闲。
不得不说,这儿的地窖比起火龙的龙穴差远了。纪南玉边走边评头论足,看的后面的南似一阵恼火。
“纪子怡和安与景可是成亲了?”
南似虽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如实答道“是。”
“那她为何会在这。”
南似脸上僵了一下,语气平缓道“小姐不愿嫁给安世子,所以逃了出来...”
逃到了这儿?这里明显就是有人故意修建的,怎会让她逃到这里来。虽说这谎话太假,不过这戏还是要唱下去。
纪南玉不再开口说话。只是矒子里却溢满了暗雾,如同深夜里的直到走到地窖的最深处,墙上挂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把这本是昏暗阴沉的地方照的清晰明亮。
而那里站着一个看不清容貌的人,似男似女。脸上戴着一张恐怖如鬼的面具那双锐利的眼睛,磅礴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嘴唇上的红色就像刚刚吸食了人的鲜血从地域里爬出来的魑魅魍魉。
而他的脚边趴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正以奇特的形态扭曲的瘫在地上,根本分辨不出这人的容貌。
看来那血腥味就是这人的了。
“纪南玉。”那人开口说话了,而这声音却也是雌雄莫辨。一双鹰眼捕捉着纪南玉,目光如同在看一个蝼蚁。居高临下。而他脚边的人听见纪南玉三个字仿佛动了动,又仿佛没有。
纪南玉不慌不忙的开口道“就是你让南似带我来的。”
那人点点头,南似顺势走到他身边。和之前不一样的是,她如今更像一个杀手。因为那全身的杀气是纪南玉再熟悉不过的。
嘴唇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说道“怎么,怕了?”如同玩笑的语句,可那人眼里的冷冽仿佛要冰冻整个地窖。
纪南玉随意的靠在墙上,双手环胸。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吗。
南似见纪南玉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这么悠闲,就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而他们都是被她抓来消遣的玩伴?
南似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心中更加怒不可遏,她是一个杀手,她不怕死,也不怕被别人杀。可是没有人能侮辱一个杀手的尊严!当初,纪南玉打了她一巴掌,她今日就要全数还回去!“主子,正事要紧。”
那人目光闪了闪,全身的灵力被她提了起来。
站在不远处的纪南玉能明显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威胁!这人的灵力等级高到一个恐怖的境界!就算再来上百个她,也是打不过的。
纪南玉心下知晓不好,可每到这种危险的时刻,她却会比平时更加冷静。
精致的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仿佛她只是一个看客。这一场闹剧与她无任何关系。
那人欣赏的看了她一眼,转眼便又觉得惋惜。这样心智的人,如若能收为己用,将来一定会成大事。可是现在,却要死在他的掌下了,想想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杀我可以,让我死的明白。”
那人拿起一缕青丝捏在手中把玩,不紧不慢道“因为你身上有我要的东西,不死,拿不到呢。”
什么东西非要死之后才能拿到?难道是...
灵魂!
这人好大的胃口!竟想要灵魂。
“我的灵魂可有特殊之处?非要不可。”
那人笑了笑,似乎不准备多说什么。眼神凛冽的盯着她,灵力变换的大掌直直的向她压了过来。压的纪南玉原地动弹不得,那是属于强者的威压。
身体渐渐感到无力,眼睛鼻子耳朵脸上的每一个器官都缓缓的向外留着血,鲜红的血液顺着纪南玉的衣衫滴落到地面,开出了一朵无比妖艳的血雾花。
而这次,肩下的桔梗印记,却没有任何反应。
南似和那面具人都冷漠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地上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缓缓抬起头露出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艰难的扯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眼底的快意无论怎样都遮不住。
如若现在的纪南玉是清醒的,她定会发现那赫然就是纪子怡!
自从她上次成婚后,就被带来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任凭她如何大吼大叫,都没有任何回应。
这个面具人不是人,她是恶魔。
在抽取她灵魂之后不知为何又还给了她。然后便从此无日无夜的折磨。
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每天被刀子割、被铁梳刷、还要被无数的蛇虫鼠蚁在身上爬。痛的她恨不得就此死去,可是在这个地方,想死,都死不了。
比起这里,大牢对她来说,那根本都不算什么。
她能在死之前看见纪南玉同她一样的遭遇,甚至比她还惨,她是真的很想大笑出声。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流进了伤口里,刺的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