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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雨看着顾斐英俊的容颜,为他眼底的情愫悸动,咬着唇问道:“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饭?”
顾斐垂眸认真地看着她,没有说话更没有动。
姚若雨将酒瓶放下,试探着又靠近他一些,眼底慢慢溢出一种妖娆的美丽:“你怎么了……”
顾斐就笑了,不是那种讽刺的笑,他笑得非常好看,虽然极淡,却令线条分明的脸变得明朗起来,他也靠近她,眼看两个人就要吻上去,用性感的声线问道:“你打扮成这样,是让我吃饭还是吃你,嗯?”
“随便。”
姚若雨说完这句羞涩的话,就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冷硬的唇角飞快地吻了一下。
看着姚若雨风情无限的眼角,顾斐的眸子越发深沉,他慢慢抚过她的腰,细腻的脸颊,拇指抹开她嘴角那丝醉人的笑,明知道她想干什么,却还是情不自禁俯身,含住她甜美芬芳的唇。
暴风骤雨办的吻落下。
顾斐坏心地捏了捏,低笑着问道:“黑色带花边的?”
那单薄的布片,只需要他微微用力就能碎裂开来。
姚若雨红着脸,大胆地咬了下他高挺的鼻子,一路咬上他的唇,以及留着青色胡渣的下巴。
顾斐忽然将她抱上了石台,进一步压过去,沉声问道:“再咬,就把你吃掉!!”
姚若雨眨了眨眼睛,又吻了下他再飞快退开道:“随便你。”
一边用力伸进他的衣服口袋里抓出一叠照片。
忽然,顾斐的笑容忽然消失,手猛然一顿,同时,蕴满需求的眼底慢慢冷了下来。
身体还因为需要紧绷,但是,他却猛然放开了姚若雨。
他看着姚若雨,笑容阴沉。
姚若雨却不管他,只看向自己手里的照片,可恶不是她姚的。
她立刻惊呼一声,捂住自己的脸:“对不起,只是你口袋里的东西顶得我难受——”
说完,将那叠照片随意地放在流理台上。
顾斐看了那些照片一眼,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他将眼睛眯成一条线,脸色十分难看地道:“你还——真是不会说谎。”
姚若雨默默叹了口气。
看着顾斐堪称精彩的表情,姚若雨心情很复杂地道:“对不起,我,我先回房了。”
她匆匆地想从顾斐的旁边跑过,却被一把拉住,顾斐看着她,神色莫名:“你为了陆靖嘉当真什么都可以做?!”
姚若雨心里一沉,顾斐这个男人非常霸道,如果说是为了陆靖嘉,他会发展成各种报复。
姚若雨忙道:“对不起,我给你道歉,但是我真的思需要这些照片,你认识我朋友雪迎吧?她深爱着陆靖嘉,甚至为了陆靖嘉终身不嫁,我不能看着她陷入疯狂不管,总得给她一个交代。”
顾斐哪里会相信,气不打一处来,想不到这丫头想到这个办法来敷衍,他没好气地一把抱起她道:“可以,不过你知道,我顾家需要一个继承人。”
“这怎么行。”姚若雨叫起来,“我很笨的,遗传好重要。”
“没关系,我家的财富几辈子都吃不完,而且,或许生下来是像我。”顾斐厚颜无耻地道。
“顾斐,你太过分了,明明说好了是假结婚,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姚若雨激动地叫道。
“再说一遍?”顾斐眼底闪过寒芒。
姚若雨忙改口道:“顾总我错了。”
“你每次都能成功地让我讨厌你。”顾斐推开她,眼神很是失望,就这样吧,既然她不愿意,他放弃了。
姚若雨沉默了一下,其实不管她做什么都是错的,都会让他讨厌,所以他们果然不合适。
如果换做姚敏儿或者简爱,他肯定——
姚若雨垂眸笑道:“是啊,所以都结婚四年了,你和我还好像仇人一样,我们本来就不合适。我真是笨得可以。不过你得给我照片,只要有了照片,我立刻从你面前消失,永远不出现在你眼前。”
她这话刚刚说完,就感觉顾斐身上的寒气猛然爆发出来。
过了许久,顾斐从唇边蹦出一个冷硬的呵,什么也没说,转身出门,他没有动桌上的饭菜,而是径直离开了这个家。
姚若雨失去力气般靠在石台上,她以为自己会哭,但是摸了一把脸,才发现没有泪水。
这样说清楚了也好吧,但是为什么心里没有如释重负,反而沉甸甸的,开心不起来?
忽然门被用力地再次砸开,一叠照片披头盖闹地扔在她身上,顾斐的脸黑得难看,讽刺地盯着她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查到些什么!!”
说完,他转身欲走。
姚若雨心里的内疚浓的快化不开,忙道:“你等等啊。”
她的原本的意思是让她吃完饭再走,这里的位置荒僻,就算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稍微好点的吃饭的地方,到时候人都饿扁了。
但是,因为着急,加上刚刚的姿势不对,姚若雨刚刚迈开一步,觉得脚上一麻,扑通一声给顾斐跪下,砰地一下子,头砸在地板上。
顾斐:“!!!”
姚若雨滚倒在地上,捂着额头,鼻子酸得受不了,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流个不停。
一个小时后,顾斐抱着她冲进急症室,他的脸色冷厉,看着值班医生道:“医生,看看我太太怎么样?”
那医生以为是什么重伤,结果看到姚若雨摔伤的膝盖和额头后,就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目光看着两个人:“哎哟,哎哟,小年轻就喜欢玩这种花花,这膝盖都跪红了,年轻人啊,虽然当时很爽很舒服,但是,也要多为你妻子着想嘛,你看,这不小心摔下床了吧?幸好额头只是撞青了,没什么大事,给你开点药酒回去擦擦就好了。”
顾斐和姚若雨的表情相当精彩,这都什么鬼,也太会脑补了吧?
姚若雨默默低头看看自己膝盖上,两个红红的圆印子,你还别说,还真像。
顾斐冷眼将她打量了一下,看她柔柔弱弱的,脸色更加不好,问道:“她刚刚和我吵架,忽然就晕倒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看看啊。”医生其实还是不很相信顾斐的话,因为他只是面皮薄开脱。
不过,他拿着听诊器检查了一会儿,忽然问姚若雨道:“你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
姚若雨的表情茫然了一下,才恍然想起:“昨天中午。”
医生面无表情次对顾斐翻了个白眼:“饿晕了的。”
“以后你姚提醒你太太啊,其实胖点挺好的,可不要想着减肥,这现在的女人啊,真是不得了,为了美,连饭都可以不吃,很多就是这样得了厌食症,我们医院前几天啊。”
顾斐满头黑线,拉着姚若雨,拿上开的药,转身就走。
这医生和唐僧似的,也太能聊了。
姚若雨非常自觉地坐回到车里,系上安全带,顾斐进入驾驶室,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道:“让杜一查下方谚,陆靖嘉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
姚若雨惊讶地抬起眼眸,忽然记起沈楚桥和她说过一句话:“不要把顾斐想得那么坏,他拿那个照片或许是在偷偷帮你查凶手呢?”
“原来你查过了。”姚若雨心里满是内疚,顾斐冷笑,耐着性子道,“怎么你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既然有这个能力,自然会帮你的忙,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
他又简明扼要地解释道:“我的人调查过那个认罪的女人家情况,她家一贫如洗,死了后,却拿到了一大笔钱,还有人将她的儿子接走去国外读书,顺着那条线索,我们找到了方谚。而,当问过当天办案的警员,也发现,抓那女人的时候,方谚就在她家里,还自称是她的侄子。”
姚若雨闻言,手情不自禁地死死握紧,她也想起来了,当时那个女人家是有一个青年,一直站在黑暗里,没看清楚面容,原来那个是方谚,那时候,他看着她傻傻地落入他的骗局,肯定很得意吧?!!
“原来是这样,竟是这样!!”她心里充满了怀疑,会不会方谚之所以会杀陆靖嘉是和自己有关,因为憎恨自己,所以杀了靖嘉。
“别瞎想,这就是我不想告诉你的原因,现在一切都还没成定论,一会儿你回去就可以看到,照片上,开车的不是方谚,而是那个给陆靖嘉拍照的女人。”
顾斐淡淡地继续道:“你那张照片从谁手里拿来的?那张照片是从那个女人的角度拍的,那拍照的人就是凶手!!”
姚若雨猛地抬起头,那个张照片是F先生给他的,为什么照片会在他那里?!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将这件事情高速度顾斐,因为高速他,就必须要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和F先生有关系,而F先生拿着照片,逼她接近顾斐的事情,也可能被迫曝光。
见顾斐好像还在等她回话,姚若雨只好道:“一个朋友,他只是无意在网站的论坛上发现了,而且那个发帖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就奇怪了,方谚没有什么文化,更不喜欢上网,他更喜欢看纸质的书,各种侦破小说,还有很多军事方面的书籍。会是谁发到网上去的?”顾斐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弹了弹,意味深长地看了姚若雨一眼,她的表情告诉他,肯定瞒着什么事。
顾斐心里一阵烦躁,语气变得冷漠:“现在你自己查,我不会再插手。”
“谢谢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姚若雨额头直冒冷汗,直觉他在怀疑什么。
顾斐懒得理她,遂不再说话。
车厢内是难耐的沉默,姚若雨扭头看向外面黑浓如墨的夜晚,灯光在黑暗里显得分为刺眼,她看着那些没有被灯光照到的阴影,总觉得方谚那双诡异的眼睛,正从某个地方阴森地看着她。
带着挑衅,仿佛在说,凭你也想抓我?!
正想着,忽然接到了艾雪迎的电话。
“靖嘉的笔记你看完了吗?我一直没有看过,里面都说了些什么?”
艾雪迎的这一句话,就让姚若雨瞬间会议起那些往事,靖嘉偷偷爱着她的时候,追求她时动情的冲动,还有为她设计了戒指后,那美丽期待的心情。
最后,存在恼海里抹不去的却是靖嘉倒在血泊里,伸出手,向残忍的凶手求救的画面。
姚若雨眼眶瞬间有些发红,立刻被顾斐敏锐地抓住。
姚若雨偷偷转头不然顾斐发现自己的失态,然后道:“嗯,雪迎,晚上一起睡吗?”
艾雪迎有些意外,沉默了一下回答道:“那你来我医院,刚刚上完夜班,一起回家。”
姚若雨挂了电话,想着也得告诉雪迎案子的进度,就对顾斐道:“我有话要和雪迎说,能不能今晚让我和她睡?”
顾斐没说话,一打方向盘,林肯改道朝着医院开去。
从头到尾,顾斐都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姚若雨觉得,他大概真的永远都不再理她,就如他所说,自己每次都是用最笨的方法惹他生气,其实要完成一件事,如果是姚敏儿肯定会用更合适的方法。
但,她却选择了最简单最粗暴的方式,因为她不认为自己爱上顾斐,更不想和他牵扯太多。
到了医院门口,姚若雨下车走了几步,忽然心有所感地回头看去。
顾斐和他的车依然静静地停着不动,姚若雨忽然心里一软,她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顾斐面无表情地讲车玻璃放下来。
姚若雨笑了一下道:“我以后不说谢谢,但是我给你保证,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
顾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重新将车玻璃打上去,启动汽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姚若雨直到已经看不到林肯的影子,这才快步走进去。
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马路上,一片荒凉。
艾雪迎早就等在了办公室,见到姚若雨过来,她唇角勾一丝冷笑道:“怎么舍得和我睡呢?刚刚是不是顾总送你来的,我看到他的车了。”
姚若雨摸了摸自己额头,心里奇怪,雪迎都没看到她受伤了,心里还是有点郁闷的。
她笑了一下道:“我和他说了过来陪你睡,他没有反对。”
艾雪迎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眼底的冷淡散了不少,不过她靠过去闻了下姚若雨,皱眉道:“你浑身都充满了顾总的味道。”
这句话让姚若雨闹了个大红脸,忙拉起艾雪迎的手叫道:“走吧你,哪里那么灵的鼻子,是狗鼻子吗?”
艾雪迎有些无奈地被姚若雨拉着走,眼底终于多少带了点笑意。
坐在车上的时候,她慢条斯理扯安全带,一边笑道:“诶,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也是这么又笑又闹的,不过后来我们都没有单独相处过,都不这样了。”
姚若雨被她已提醒也想到了,心里想,那是以为你喜欢的陆靖嘉和我在一起了吧?
其实那时候找过雪迎几次,但是雪迎都懒洋洋的,没有了以前的热情。
姚若雨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心里想,难道她还没看到自己受伤吗?雪迎太粗心了啊。
“雪迎,我弄到需要的照片了,不过还没来得及看,不过顾斐说靖嘉的死和那个被抓了的方谚有关系。”姚若雨轻声道。
艾雪迎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谴责,但是没有说话。
姚若雨瞬间心头有些不高兴:“你是不是觉得是方谚针对我就迁怒到了靖嘉。”
艾雪迎看着前方淡淡地道:“难道不是吗?不然为什么他要撞死靖嘉呢?他又不认识他。”
姚若雨觉得心口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她艰难地道:“但是,开车的不是方谚,撞死靖嘉的也不是方谚是一个女人,和方谚在一起的女人。”
艾雪迎嗤笑了一声:“那女人肯定是听了方谚的话,才撞人的,世界上没有无言无辜的恨。”
“所以那你一定要说都怪我才满意是吗?”姚若雨负气道,“好都是因为我,我承认了。”
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就是因为艾雪迎的话,她慢慢发现或许是对的。
那种难受和愧疚,快要将她杀死。
艾雪迎又看了她一眼:“靖嘉又不会怪你,这也不是你的错。”
姚若雨想,艾雪迎这是打了一棍又给糖吃,但是,她一点甜味都吃不出来。
“如果没有我的话,靖嘉一定活得好好的。”姚若雨握紧安全带,手不断用力。
“我一定要去问清楚方谚,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靖嘉当时手里拿着戒指,肯定是被方谚捡走了,我要找方谚拿回来。”姚若雨心痛坏了,按着胸口难受地道。
“吱嘎——”
车子猛然一个急刹车,姚若雨虽然抓住了旁边的东西,头依然在旁边的窗玻璃上撞了一下,一丝液体从剧痛的地方流淌下来。
她捂着头,看向艾雪迎。
艾雪迎深吸一口气,将车子开回医院,然后冷冷地道:“你先下去吧,这里可以打车,我今天心情不好,就不带你了。”
姚若雨点点托,眼神也有些失望:“好,那我们下次再聊。”
她下车,艾雪迎的车扬长而去。
姚若雨在冷风里站了一会儿,拿开手的时候,额头的血已经不流,她沉默地看了下地面,自嘲一笑道:“原来其实,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要好的朋友。”
艾雪迎大概是猜测到,靖嘉死的那天拿着的是给姚若雨的结婚戒指了。
姚若雨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情,刚开始和雪迎玩,就是她一厢情愿,艾雪迎对她并不算太热情,两个人有时候也一起笑闹,但是艾雪迎明显更喜欢跟别人玩,因为那时候姚若雨的名声实在不好。
后来,反而是靖嘉和若雨在一起后,雪迎总是跟着姚若雨,其他的朋友,都被她给疏远了。
再后来,靖嘉死的这些年,每次艾雪迎见到她总是会提起陆靖嘉的死,让她每次见完面回去,都会痛苦不堪。
现在更是这样,自己的额头受伤了,连顾斐那么冷漠的人,都知道带她来看医生,小心呵护她,但是艾雪迎却一直只问靖嘉的事情,还想尽办法将所有的过错归咎到姚若雨的身上。
甚至,她将她这样丢在医院门口,现在过了十二点打的并不安全。
只是因为她不小心说了戒指的事情,艾雪迎就扔下她自己走了,甚至到最后也没发现她的伤。
或许不是没发现,而是不在意?!
姚若雨慢慢蹲在了医院的台阶上,觉得浑身失力。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到她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冷透,或者在这里变成一颗望夫石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姚若雨,你够了啊,再这样要生病了。”
姚若雨抬头,看到杜一一身黑衣黑裤,脸色苍白地出现在面前。
她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的在监控我啊。”
杜一尴尬地抓了抓头,道:“其实不是啦,我只是习惯性的在你手机软件上加了个马。”
感受到姚若雨警惕的眼神,他忙摆手道:“不不不,一般我只是定你的位置,绝对没有启动摄像头偷看什么的。”
姚若雨的表情越发精彩:“啊,你是说你还可以用我手机的摄像头——”
杜一叫道:“都说没有了我才不是那种没品的黑客。”
姚若雨哈哈大笑,刚刚的郁闷在见到杜一后,彻底烟消云散。
尤其和杜一去吃烧烤的时候,碰到周汝佳打电话过来说肚子好饿。
周汝佳小老鼠一般地啃着充满油香的羊肉串,含糊不清地道:“造孽啊,今晚上起码胖三斤。”
她旁边坐着小天后周雨柔,她戴着墨镜,围着一条GUCCI的围巾,淡然自若地坐在一群袒胸露背的男人中间,吃得非常开心:“哎哟,没有吃饱怎么有力气减肥呢?”
“夫人啊,这个我帮你贴一贴,额头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啊,这个创可贴是机器猫的,比你那纱布好看多了。”
周雨柔忙打开周汝佳的手骂道:“别蠢了,这是顾总找人给夫人弄的,这是爱的见证,你别添乱。”
姚若雨被他们逗得直接想笑。
她环顾四周,这里不算最干净,空气里到处都是烧烤的气味,味道也并不好闻。
这里的几个人都没有什么正形,但是却让人的心里暖丝丝的,所以她是幸运的,告别了过去,她有了新的更合适她的朋友。
“夫人,你放心吧,杜一把方谚的事情告诉我们了,我们会帮忙的,F先生可疼我了,由我出马,给你问问,到底那照片他怎么得到的。”周汝佳拍着小胸脯,豪气干云。
姚若雨和她碰杯:“那先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