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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自己就变成爸爸了呢?
姚若雨嘴角抽了抽,不想和他计较,用力推了推顾斐:“你这样不行,去洗澡,把衣服换一下。”
顾斐趴在姚若雨的身上,好像一只大型的猛兽,一动也不动。姚若雨没有办法,只好用力够到了浴室的开关,将热水打开,然后费劲尽九牛二虎之力将顾斐拖起来。
顾斐趴在浴室光洁的墙壁上,一个劲地喘粗气,额头青筋直跳,手用力握紧,甚至身体的肌肉都在纠结。
他咬着牙,从齿间发出一声暗哑的声音:“姚若雨你快走。”
姚若雨觉得他真神经病:“我不是想留下来占你便宜你搞清楚一点,我只是救你的命,正如你所说的,在医生面前没有性别,你别想太多。”
说完,微烫的水劈头盖脑地浇在他的头上,姚若雨拍拍他的肩膀,柔声道:“蹲下来一点,我给你洗头。”
“蹲下来一点,爸爸给阿斐洗头发,水进到眼睛里要说喔。”
忽然,脑海中,有另外一个清亮的男人的声音在顾斐的耳边说道。
顾斐感到眼中一阵酸涩,刚刚在眼底积累的郁气就这么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
他用最后一点神志,让自己重新坐在马桶上,姚若雨嘴角抽了抽,还真喜欢摆姿势,都病成这样了,坐在马桶上伸着大长腿的那个家伙,姿势还那么帅。
她忍着吐槽,给顾斐将全身冲洗干净,顾斐最后也只剩下一条内裤,呆呆地站在浴室当中,任凭她冲刷。
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
姚若雨一瞬间,有一种带儿子的错觉。
不由得,赞叹了一句:“平时你要有这么乖就好。”
话音刚刚落,就被人抓住脸颊拧了一下,她蹙着秀气的眉直起身子,对上的依然是顾斐冷然的表情。
姚若雨唰地用热水冲了下顾斐的脸,顾斐猝不及防,呛了几口水。
姚若雨笑吟吟地道:“我现在可有武器,你小心点。不不不,装无辜也没用。”
话音刚落,顾斐面无表情地抢过她手里的喷头,对着她一阵喷射。
姚若雨想不到这家伙身体中毒,还反应那么快,竟然还能还手。
别他追着满浴室跑,最后气急败坏地从浴室逃出来,湿哒哒地站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发呆,莫名有种害羞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顾斐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的是姚若雨穿着他的衬衣,光着两条腿,在擦头发。
他的衬衣太大太长,姚若雨穿着,袖子挽了三圈,才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而下面的布料刚刚到她的膝盖以上,完全可以当裙子。
注意到顾斐的目光,姚若雨有些尴尬地扯了扯衬衣的下摆,其实已经够长,但她还是没有安全感,里面挂着空挡,而她身上的衣服,包括内衣都在暖气片上烤着。
她其实还是养得和很娇气的,以前在姚家,虽然过得艰难,但还是有阿姨照顾,连碗都没有让洗一个。
后来陆靖嘉疼她,吃东西都用投喂。
进了顾家,顾斐虽然喜欢冷嘲热讽,但是,林妈妈一直将她照顾得很好。
所以,她也不喜欢受委屈。
出来发现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就果断找了件顾斐留着的干净衬衣穿上,将所有的衣服都放在暖气片上烤。
顾斐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目光在暖气片上的那堆衣服中,停留了一下,尤其在哪条白色蕾丝的小件布料上盯了好久。
明明他都没有看她,只是看她换下来的衣物而已,姚若雨却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烧,她尴尬地转移了顾斐的注意力:“好点了吗?刚刚在浴室里还有没吐血?”
顾斐闻言,慢吞吞地坐回沙发上,淡淡地讲述现在的感觉:“没有吐,刚刚觉得肚子疼,现在也好多了,也没再头痛头晕。”
姚若雨满意地点点头,自己那个师傅平常私生活不检点性格逗逼,但是幸好医术还靠得住。
她走过来,犹豫了一下,提醒顾斐:“我想检查下你的体温。”
顾斐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他的气势太足,靠近他的时候,那种男性侵略感就扑面而来。
姚若雨犹豫了一下,找了下四周,没有发现温度计,她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左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而右手按住顾斐的,通过比较来确定顾斐的体温情况。
顾斐在她的手放上来的一瞬,身体一僵,记起刚刚在浴室里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摸自己的脸,好像要将他钢铁的心化掉。
他顿了顿,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
姚若雨刚刚判断完顾斐没有发烧,已经脱离危险。
忽然被他有力的大手握住了纤细的手腕。
生生吓了一跳。
她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越挣扎,就被抓得越紧。
她知道这家伙必须要顺毛摸,一时无语,只好慢慢放松了力道。
顾斐却得寸进尺地将她一扯拉入自己的怀里,顺势和她一起倒在沙发上。
因为要烤衣服,暖气片开得很足,虽然外面已经寒风瑟瑟,但是,顾斐的总裁办公室里温暖如春,男人的体温更是出奇的熨帖,让姚若雨在一瞬间有种温暖的家的感觉。
可她很快就回神,用力推拒靠过来的胸膛,义正言辞地道:“你快放开我,我还有正事要和你讲。”
顾斐抓住她作乱的手,低头噙着笑看她:“你说,我在听。”
姚若雨原本站着还好,现在被顾斐抱着一阵乱来,衬衫的下摆就掀起来不少,她紧张得一动不敢动,顾斐也只穿着睡袍,她感觉到大腿根部,有什么半硬的东西戳着,吓得浑身发软。
顾斐的目光从她穿着他衬衫的身体上慢慢滑过,越来越往下,眼神寸寸深沉。
姚若雨立刻意识到糟糕,带着点警觉道:“你别乱来,我可是救了你照顾你的人,顾斐,你不能这么恩将仇报。”
顾斐闻言这才低头看她,忽然说道:“诶,姚若雨,我帮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你不要离婚了好不好?”
“什,你说什么?!”姚若雨目瞪口呆。
顾斐忽然觉得她这么呆呆的样子很可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果然又嫩又弹,一个劲地吸着他的手指。
他压着心里的邪火,又说了一遍:“我说不想和你离婚,以后你就跟了我吧,我——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过的好。”
他皱了下眉头,嫌弃地给她举例:“就好像陆靖嘉那样的照顾你,不过——我不仅仅在白天照顾你,晚上也会把你到处都照顾的很好,每天晚上都喂得你饱饱的。”
姚若雨被他的话羞得面红耳赤,并不觉得他出自真心,反而觉得他处处留情,好想将他阉了。
但是现在,他的力气是女人无法比拟的,她没有办法。
只好拼命并拢了双腿,尽量离他远点,柔声哄骗道:“我不相信你,如果你真的要对我好,为什么现在要强迫我?”
“这就叫强迫?”顾斐邪气地挑眉道,“你是不是没感受过什么叫强迫?比如那天,我威胁你离婚,然后进入你,那才叫强迫——”
顾斐不说还好一说到那次,姚若雨就忽然脾气上来了。
她冷笑一声道:“谢谢顾总提醒,不然,我还不记得你经常各种的心血来潮呢。”
顾斐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可是对于姚若雨来说那是羞耻的回忆,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他喜欢姚若雨,自然再回忆起来,只会觉得开心幸福。
他尴尬地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地道:“那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那时候因为你心机叵测,又以为是你给我下药,所以忍不住对你做了不应该的事,以后你不高兴也可以把我从床上赶下来,我绝对不生气。”
姚若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家伙那么强悍,自己就算有心,能赶的走吗?
比如现在她就想将他踹飞,她能吗?
而且,她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呵呵,那晚将我赶走后,还派了一辆摩托车来撞我的是谁?告诉我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下次不要再惹你的有时谁?顾总,你做的种种事情让我没办法信任你。”姚若雨歪着头,挑衅地瞪着他。
每次想到这件事,她就好像心头扎了根刺。
瞬间她的眼眶就红了,哽咽道:“我差点被撞成残废,幸好雪迎舍身救了我,顾斐,你别现在看着我好玩,就说些有的没的,真当我是傻子吗?”
顾斐看着她忽然变脸,委屈成这样,心里一阵慌。
他托起她的脸,生气地道:“该死的,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那不是我干的,我要报复的话,需要借别人的手吗?你看我什么时候和你闹矛盾,是靠了别人的?”
那——倒是没有。
姚若雨也楞了一下,不过,那仅仅叫闹矛盾吗?每次他都很绝,让她难受得要命。
她哼了一声,淡淡地道:“原来在顾总心里,那种程度只叫闹矛盾?”
顾斐挑了下眉,有些心虚,不过他还是厚颜无耻地道:“你现在还不够喜欢我,等你真爱上我了,再回想起来,只是会觉得甜。”
姚若雨翻了个白眼,但是顾大总裁还在兴头上,而自己今天这个状况,实在不适合再次触怒她。
姚若雨敢怒不敢言地瞪了顾斐一眼,但是那嗔怪的小模样,让顾斐的心里不住地烧起小火苗。
不过,自从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有些特别,他就不打算再用粗暴的方法,而是准备慢慢相处。
让她了解自己的想法,也让她对自己改观。
再说——
他感受下身下微微僵硬的这具柔软的身体,满意地想,这样的豆腐吃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姚若雨不知道顾斐所想,只是,她自己也意识到,上次撞她和雪迎的大概不是顾斐。
正如他所说,他要报复,不需要这么麻烦。
那么,到底是谁派来的?
她被顾斐挤得又往外面躲了躲,不着痕迹地将衬衫扯下去一点。
顾斐终于不再作乱,姚若雨舒了一口气,马上转移了话题:“如果不是你,那就是姚敏儿,她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那天我出来碰到过她。”
着件事情,顾斐也有影像。
姚若雨随即想起了顾斐每次对姚敏儿的袒护,冷笑一声道:“你不信?我甚至觉得这次你中毒都和姚敏儿脱不了关系,这么巧,你最近冷落她,忽然就被人下毒?”
顾斐沉默地思考着这个问题,手却无意识地挽紧了姚若雨纤细的腰肢,等姚若雨意识到要反抗时,他忽然说了一句:“今天过来打听我情况的,不止姚敏儿一个人。”
姚若雨微微一楞,立刻意识到他说的是简爱。
简爱?那不是他的青梅竹马吗?
顾斐在人前对她的呵护,姚若雨看得很清楚,怎么……
她忽然记起来,最近简爱竟然和姚敏儿混在一起,如果顾斐真的关心简爱,怎么会不提醒?!还有上次,顾斐和那位简先生的对峙也很有意思。
她忍不住怜惜地摸了摸顾斐的头发,其实他也挺累的。
忽然,她的手微微一僵,咦?自己这是做什么。
姚若雨僵硬地收回了手,翻身朝着外面,拒绝看到顾斐的表情。
简直糟糕透顶,其实她是准备和顾斐提出离婚,成全他和简爱,简爱那么爱他,两个人肯定会很快生下宝宝。
但,现在自己该怎么做?现在说好像不大合适呢。
她死死地闭着眼,脑海里乱成一片,总是无意中想起刚刚顾斐对她的表白,那算是表白吧,可是,顾斐的话也能信吗?
忽然,一只强壮的胳膊,霸道地挽住她的腰,将她往后面一拖。
男人坚硬的身体就这么强势地贴了过来,姚若雨沉默地挣扎,但是,自己人比不上男人的力量。
最后她气喘吁吁,破罐子破摔地就着顾斐的怀抱睡了过去。
不久,顾斐的手机在远处不断闪着光,可惜,此时又累又困的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体温,早就睡着了,根本没人听到。
……
简爱气急败坏地挂了手机,朝着沈楚桥嘟囔道:“都怪你,干嘛耸人听闻,现在阿斐竟然不接电话,他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沈楚桥一只手随意地打着方向盘,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冷笑道:“你竟然怀疑我的职业操守?谁说我丢下他不管了,第一,我已经给给他喝了合适的解毒剂,他身体壮实得跟牛一样,这点点重金属的毒药还不能讲他怎样,第二,我不是把我的乖徒弟留在那里了吗?有事她会打电话的。”
说完,他又讽刺地看了简爱一眼:“刚刚听说顾斐发狂了要杀人,转身就跑的人是谁?”
简爱健康的肤色难得起了一层粉,强词夺理道:“我只是怕万一阿斐误伤了我,他醒来会后悔。”
沈楚桥不予置评,只是冷笑。
是的,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简爱,刚开始的时候,简爱就喜欢跟着他,小小软软的一团,跟在他后面哥哥哥哥地喊着,将人的心都要喊化了。
后来顾斐他们家搬到A市,简爱喊的和追的变成了顾斐。
那时候他就憋着一口气,要将简爱抢回来。
他经常和顾斐打架抢东西,最后抢回简爱变成了一种执念,甚至他和顾斐打着打着成了死党,他也直言过,他就是要挖他的墙角,将简爱从他的身边挖走。
后来,简爱越来越漂亮,她身边跟着成群成群的最求者,她每一个都不拒绝,但是却总是吊着人家。
那些男人却更喜欢她,觉得她高不可攀。
男人的征服欲望,原本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沈楚桥也不例外,想到当年他做的那些蠢事,沈楚桥深吸一口气,恨不得讲现在的自己揍死。
要不就塞回娘胎里,在来一次。
这里面只有顾斐最不同,他从来不参与到去追简爱,甚至有一天他还宣布自己已经结婚了。
沈楚桥永远都记得简爱听到顾斐已经结婚时候的那个表情,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从一开始,他就自己将机会给断送掉了
谁让他在简爱面前表现得那么贱,那么卑微呢?
所以,他选择了离开,去美国,这么多年,其实他还是会想起简爱。
但是,现在,他忽然有些心冷,看着简爱还在玩吊着人的游戏,还想要破坏顾斐的婚姻,想到顾斐忽然的中毒,这是只有内部人员能干的,姚敏儿算一个,简爱也算一个,她爸爸在公司里有很多帮手,她要做什么易如反掌,不,应该说她爸爸要做点什么易如反掌。
沈楚桥正想着,忽然手臂被一双柔软的手抓住了,简爱看着他,柔情似水:“楚桥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总觉得你回来后,对我不好了。”
沈楚桥的心猛烈跳了一下,对着那么多美女都可以谈笑自若的男人,忽然变得口舌笨拙。
但是,他心里却痛苦挣扎。
顿了顿,他冷漠地推开简爱的手,冷冷地道:“如果你想和我一起,你就可以抱着我,如果不是,我不是你的那些玩意,你敢招惹我,就怕你惹得起躲不起。”
简爱放开他的手臂,但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楚桥哥你对我真好,这么多年了,你真的还喜欢我啊。我有那么好吗?”
“是啊,就好像你喜欢顾斐,一边看着他属于另外一个女人,一边又无法控制自己的爱意和妒忌,恨不得毁了他,让他永远没办法属于别人。”沈楚桥一边刻薄地分析简爱的内心,一边从后视镜里观察简爱。
沈家出了名的双面间谍,沈楚桥从不会说话开始,就能观察周围的人有什么阴暗想法。
简爱果然露出难看的神情,情绪被他带动。
沈楚桥叹了口气,其实他要得到简爱不是不可以,毕竟玩心理,也只能顾斐能和他过招。
但是这样得到了她,一点愉悦感都没有。
沈大美人非常的吹毛求疵。
但是他内心其实非常纠结,所以,等姚若雨第二天来诊所发现,他竟然喝醉了。
姚若雨嫌弃地皱眉,转身就走。
“喂喂,那个谁,给我站住。”沈楚桥的声音还蛮镇定。
姚若雨被点名,只好转身,也不靠近,问道:“老师?你叫我?”
“废话,就是你,你过来一下。”沈楚桥皱眉道,“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是很擅长搞侦查,我以前的志向就是狗仔队,嘿嘿,你过来,我告诉你关于你的一个秘密。”
姚若雨看了他半天,觉得虽然酒气熏天,他却不像喝醉。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问:“你说。”
沈楚桥淡定地道:“你去把旁边抽屉里的那个大的白色塑胶袋拿来。”
姚若雨招办,拿到他跟前,心里想,这位祖宗又要玩什么幺蛾子。
忽然,沈楚桥大力地抓住她的双手让她展开那个口袋:“呕——”
一阵稀里哗啦,瞬间刺鼻的酒气带着酸腐的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姚若雨扔了袋子,自己躲到洗手间干呕了半天。
最后,满眼泪水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越想越生气,准确出去弄死那个混蛋,没想到一走出去就看到沈楚桥在那里唱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噗。”姚若雨喷笑,迅速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然后对沈楚桥招手道,“楚桥,我是妈妈。”
沈楚桥呆萌地看着她半天,皱眉道:“你这么丑,才不是我妈。”
姚若雨闻言咬牙切齿,这混蛋喝醉酒都不忘记毒舌呢。
“你说什么?敢这么你妈,跪下!!”姚若雨厉声道。
沈楚桥扑通一声从椅子上倒在地上,趴着,然后被自己摔惨了,一边喊痛一边继续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姚若雨绝倒。
一直折腾到下午,沈大美人从一堆污秽中抬起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最后,等他神清气爽,俊美无俦地站在姚若雨和几个诊所职员的面前,讲她们足足骂了一个小时,骂人还不带重样的。
几个人被骂得惨不忍睹,恨不得跪下来撞死在他面前。
就在这紧张的时候,忽然姚若雨口袋里的手机一阵震动,然后就听到手机铃声化作一道鬼哭狼嚎的声音,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妈的,孩子像块宝,哎哟——痛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