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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轮船的原理上来说,船底是不能够有任何缝隙的,要不然就会发生船沉人亡的惨案在,理论上的确是这样。
但很多设计是可以让轮船地步有缝隙的,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轮船地步是不存在有缝隙的。
而有的那些缝隙也是在缝隙后边有密封的地方,不会让海水进入船舱内,而这个空间就是发电机的位置。
所以,我寻找的主要方向就是船底的缝隙。
当然我也可以把主要寻找缝隙这条信息告诉强哥和他们,让他们来,不过,我觉得我自己来一趟最好,可能有其他信息他们捕捉不到。
毕竟这是我想到的,也只有我对发电这想法最为了解。
从幸好游轮是侧躺在海底的,此时从游轮上看下去,游轮的船头和船尾下边都是尽是深不见底的海沟,漆黑色的,要比漆黑的夜里还要害怕,最渗人。
从游轮前段找下去,基本上我都是双脚有规律的摆动,保持自己在同一水平线上,双手在游轮地步的铁板上抚摸。
尽管我想来,这缝隙肉眼可以看得见,为了减少时间,我还是用这样的方法比较准确,虽然有些慢,但至少不会重复搜索。
十五分钟之后,我才勉强把船头给摸完,别说是缝隙了,就是连凹坑都没有一个。
简直比玉茹的皮肤都要光滑,又是十分钟过去,仍然没在游轮底部找到一道缝隙。
时间已经过去二十五分钟,我最多还有二十分钟,必须返回海面,在这么深的海里,没有氧气瓶,那纯属找死。
又是十分钟过去,快要找到游轮中间位置,仍然没有找到缝隙,我心中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我想错了。
从一开始,我就已经错了,游轮上本来就没有潮汐能发电机,用的就是风力发电。
我们在游轮上没有看到风叶,是风叶在晚上才会转动发电,白天的就会把风叶收起来,又或者,设计师在设计的时候,是利用轮船转动的剩余动力来发电。
又或者是充电使用的,跟本就不是我开始想的那样,从一开始,我就带着大家在错误的路上走。
一想到事实是这样,那我回去之后和大家怎么交代?
我怎么和玉茹芳芳交代,我怎么和强哥雯姐交代,我怎么和静姐交代?
我怎么和跟着我的那么多生还者交代?
我真得不甘心这样,不甘心这么多天的努力白费,不甘心这几年在荒岛上过黑灯瞎火的日子,一到晚上只能靠火把才能看清周围的生活。
我不甘心,愤怒的一拳砸在船底的钢板上。
我找错了发泄对象,打的手上生疼,顿时感觉到骨头断裂。
痛叫一声,这声音瞬间消逝在海水中,我平复了下心情,五分钟之后,我已经把半个游轮底部给找了一遍。
现在的我已经打算回去再带一个氧气瓶过来,如果再找不到,在游轮底部找不到缝隙,我就放弃这个想法,自己去做一个发电机。
在这还有十五分钟的水下寻找时间,我已经想好了退路。
要么回去在拿一个氧气瓶过来,把船尾给寻找完,要是把船尾给找完再找不到,那就回到宿营地,用食物去换生还者手中的风扇,把风扇的铜线和磁铁全部给取下来,做成一个大型的风力发电机。
说是大型,也不会多大,但至少可以能为电池充电,虽然要用的很节省,但也不至于没有电用。
当然,制作发电机也有可能失败,虽然我最喜欢的是物理,但做发电机这件事情,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本事的。
为了我们这么多人以后的幸福生活,我觉得还是要试一试,尽管有可能会失败。
就在我在心中又确认了自己这个想法之后,潜水镜中突然冒出来一个东西。
竟然是一条细缝,不错就是一条细缝,我双手按着铁铁板,快速朝细缝游过去,靠近过去一看,真得就是细缝。
而且,这条细缝裂开了不少,可以想象,之前这条细缝一定是密封的,而且是可以活动的那种,顺着细缝往右边看过去,在五十厘米的位置,细缝开始往下延伸。
顺着细缝找过去,两米之后,我发现了三条细缝在这里汇聚,三条细缝形成了一个丁字形。
在脑海中瞬间脑补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这几条细缝形成的类似于一扇从中间打开的门,也就是说,这扇门后边就是发电机,我绝不相信设计这艘游轮的设计师是个煞笔,这么设计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想除了在这扇门后边安装发电机,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有任何理由让设计师变得煞笔,在这里设计一条细缝。
这么大排水量的游轮,在船底设计一条细缝,这可是拿着这么多人的生命在开玩笑,如果没有必要,设计师不会冒这个险的。
想到这些,我越来越肯定,这扇门后边安装的就是发电机。
四肢齐动,快速朝海面游去,氧气瓶上指示的指针已经到了红刻度线,这是在提醒我要马上返回海面。
我坚信这扇门后边就是发电机,也就没必要再寻找下去,返回是必然的。
“杨明,赶快准备工具!”
一出海面,来不及登上木筏,扒着木筏,脱掉呼吸口罩赶紧说道。
同时拿着旁边的挂着的对讲机呼叫宿营地。
一边,虽然杨明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但在我说了之后,什么都没问,慌忙打开工具箱开始准备工具。
“呼叫富哥,呼叫富哥。”
“收到,请讲,收到,请讲。”
“现在关闭宿营地,富哥带两个潜水比较好的,跟上我们。”
把对讲机扔到一边,爬上木筏,把身上的装备给脱了扔到一边,拿出望远镜爬在木筏边上,在水里寻找游轮底部的细缝。
“小润,你找到发电机的位置了?”
强哥估计是上来换气的,看到杨明正在整理工具,马上问我。
我哈哈笑了,心中不禁很是激动,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现在,我更加确定,细缝后边就是发电机。
“不错,找到了,在游轮中间底部的正中间有一条长七米的细缝,只要把电动门给撬开,就能把发电机给拉上来。”
“润哥,你的意思是,以后晚上我们就不用抹黑了?”杨明问道。
我嘿嘿一笑,很自豪的点点头。
这个时候,我应该骄傲,我不仅带领大家建造起坚固的宿营地,更是让大家用上了电,试问现在荒岛上那么多生还者,谁能做到。
或许现在有些人还在为食物问题发愁,有些在别人手里享受折磨。
男人过着不是男人的生活,女人过着青楼女人的生活,在这个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各种犯罪的荒岛,宿营地的这些生还者简直太幸运了。
“真得,小润?”
强哥很不确定的又问了一边,我再次肯定的点点头。
强哥爬上木筏,拎起工具袋穿在身上,把一些小工具装在工具袋上,做完这一切,坐在木筏上,我给强哥说了很多拆卸发电机的要领。
潮汐能发电机泡在水里的部分肯定是密封的,尤其是电线部分。
所以在剪短电线的时候,一定要最短时间内把电线给包裹起来,不能让水进入,而且,这关乎这以后安装潮汐能发电机。
十分钟之后,大富他们来了。
除了大富,我认识之外,剩下的两个人我都不认识,两个人自我介绍之后,才算认识。
这两人其中一个是王学东带过来的,剩下的一个是我们昨天晚上救回来两人中的其中一个。
王学东带过来那人叫李斌,而我们救回来的那位叫蒋春阳,两人都是三十多岁的汉子。
我们救回来的这位就比较牛逼了,国家级的潜水运动员,参加过很多国际比赛,和奥利弗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而这一次两个人一起到澳洲旅游=。
返回中国,两人决定要乘坐游轮再旅游一番,毕竟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
两个人谁都没有想到,乘坐一次游轮还出事了,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谁能想到会在荒岛上遇上这样的事情。
对我的救命之恩,两人很是感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数不清感谢过我多少次了,基本上见一面都要感谢一次,感谢最多的当属奥利佛,这位很可爱的美国人。
对宿营地中生还者们对我们的称呼,我已经无力去纠正了。
一见面,两人对我的称呼都是润哥,要么就是王哥。
再说宿营地中的那些生还者,强哥和大富,以及黄老,财叔对我都有他们所能理解的称呼。
静姐对我的称呼是小弟,雯姐叫我弟弟,等等。
就是薛凯对我的称呼都是润哥,剩下的人也是对我的称呼也都是润哥或者王哥,连王学东都是这样称呼我。
我不止一次纠正过,但他说归我说,他们还是这么叫,纠正一次两次,到后边我也不纠正了。
可这些人,对玉茹和芳芳的称呼都变了,芳芳变成了芳姐,玉茹变成了茹姐。
后来,我就明白了,他们的称呼完全就是按照进入宿营地的先后顺序来的。
不管年龄,除非是黄老那样的年龄,大家都叫黄老,其他的都是哥啊,姐啊的。
把情况说了一边,强哥和大富他们四个穿戴好装备先后进入海里,朝游轮快速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