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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人真的没有什么防范意识,上次找姚启月在角门,这次找我也是在角门,难道不知道做他们这一行的,就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吗?还是角门蕴藏着他们什么秘密?他们不能走开?
角门?
我果然按照这个人给我提供的地址,在指定的时间,去了角门,和上次霍东说的一样,这次接待我的人是一个络腮胡子。
他躲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在抽着烟。
我也不知道我胆子为什么那么大,刚刚下了大雪,现在是午后,我到的时候是两点钟,我按照这个人给我卡的点来的。
他上下打量着我我,“你就是姚启月的妹妹吧?”
刚刚下过大雪,大街上清洁工人都已经清扫干净了,小巷子里还是白茫茫的一片,阳光照下来,很耀眼的雪色。
看着眼前的这个络腮胡子,我很惊悚,霍东曾经说过,是眼前这个人让他吸毒的,而这个人认识姚启月,所有的关系,都扑朔迷离,让我分不清楚东西南北,而我也是抱着这个目的,才来的这里,想解开这个谜团,我想知道姚启月究竟是什么人?
“姚启月欠了我们好多钱,不好意思跟她男人要,所以,我们找你来了。”他说道,弹了一下烟灰。
我冷笑了一下,“她欠你们钱,所以,我就该还?”
“一家人吗,血浓于水,再说,让你来,也是让你和她男人说说,上次她还了一百万,现在还欠我们三百万,问问她什么时候还回来,如果不还,她的一条腿还要不要了?”络腮胡子说道。
我皱眉看了看他,“你们为什么设法让霍东吸毒?”
“我们?”络腮胡子好像觉得我的话很幼稚,他笑了笑,“你开什么玩笑?明明是姚启月找到的我们,让我带他吸毒,怎么是我们了?”
什么?这个络腮胡子确定不是开玩笑?
我先前的猜测都是在正确的?
可是为什么?姚启月为什么要让自己的男人吸毒?这一点根本就说不清啊。
“姚启月为什么这么做?”我问道。
络腮胡子警觉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有什么恩怨吧,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和上一辈有关,姚启月这个女人很狠的,她不择手段,所以,你得小心点儿。不过也是,你是她的亲妹妹,她能对你怎么样?”
我的脊背已然开始发凉,姚启月,姚启月,她是什么目的?
她是一个很狠的女人?那她为什么要给周驭的孩子捐骨髓?她和周驭萍水相逢,周驭和我都没有半点关系了,甚至连我都不想捐骨髓给他,可是,姚启月却凭空给他捐了骨髓!
还有,那天姚启月去姜起山的办公室里究竟是去干什么的?
我那天应该听姜起山解释清楚的,可是我没有,我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对不起姜起山。
“听到了吧?我们最近联系姚启月联系不上,想到你是她唯一的亲人,所以,找你来帮帮忙,你别忘了催催她。好了,走吧。”络腮胡子说完,就让我走了。
毒品的事情,他只字未提,可能有好多的秘密,他也不想让我知道吧。
霍东吸毒的局,竟然是姚启月亲手做的。
心里怀着对姜起山的无限愧疚,我想去姜起山家里,可是这样去,好像没有什么诚意啊。
他什么都不缺,我给他买什么呢?
想起霍东的遭遇,我感觉他是最无辜的人了,我去了他的理发店,好在,今天不是周末,他不忙,我想让他给我烫个头,那天误会了姜起山,我想跟他道歉,可是又不好意思的,所以,先从面目上来一个焕然一新吧,顺便和霍东聊聊。
霍东说道,“暖暖,你这头发这么长,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烫过吧?”
“嗯”我点了点头,心里一直在想着,要怎么跟霍东说,毕竟毒品的事情不是小事情,他的店里还有别的客人和理发师傅,一直想开口来着,却没有开得了。
“有的人是不舍得烫,你要是不舍得烫的话,我就给你烫一个一次性的,三天以后又恢复成原样了,你觉得怎么样?”霍东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又点了点头。
想起络腮胡子的话,是为了上一辈的事情,我不知道霍东的上一辈和姚启月的上一辈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是问道,“霍东,你爸爸当年是干嘛的?”
“我爸爸?”霍东好像有几分吃惊,“狱警。听说当年看管一个犯人的时候,让犯人跑了,所以,他引咎辞职了,去了海南,不过这一辈子没什么大出息。”
我的浑身已经发冷,问道,“你爸爸当年在哪里当预警?北京还是扬州?”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霍东的爸爸当年看管的人应该是——邱长鹤!
“你怎么知道?”霍东显然有些奇怪,不过这些奇怪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在扬州。我爸爸是扬州人,不过去了海南以后再也没有回去过扬州。”
我心里发冷,那么说,这些姚启月当时就知道,她当年找霍东就是有预谋的!
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心机?还有是谁告诉的她这些?
种种的事态让我不能淡定。
我们所有的人,都在姚启月的掌握之中,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女人能够干出来的事儿。
她去找姜起山,可能是想要钱,也可能是想要的更多,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她为什么要谋害让邱长鹤跑掉的人的儿子?难道不是该感激吗?
我慌忙问道霍东,“你最近毒瘾没再犯吧?”
我这话说的很小声,生怕让别人听见。
他摇了摇头,“没啊。”
我从霍东的理发店里走了出去,准备去姜起山的家,可是我怕他不会理我,所以我去黛安芬的店里买了一套情趣内衣,大红色的,要多性感有多性感,我就不相信,姜起山看了没有感觉,浑身上下,只有寸缕的布,大部分都是若隐若现,我又烫了头发,想必也有几分风情吧。
去到姜起山家里的时候,他还没在家,家里没有人。
我去洗手间洗了澡,喷了点香水,这瓶香水是他买给我的,淡淡的薰衣草的气息,不过我平时不太喷,现在情势所逼,我要喷一点。
然后我穿上了情趣内衣,外面,穿好了我的睡衣。
姜起山到家的事后,我正在看电视。
看到我来,他显然有些奇怪,不过,如我所料,他没有理我。
这让我心里涩涩的。
他去了书房,开始在里面工作,我等了好久也不出来,我急了,去了书房看看他。
他很专心。
我坐在了他的腿上,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不说话,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目光还聚焦在前面的电脑上。
“起山,人家和你说对不起了!”我说道。
他看了一眼我的头发,“烫了?”
我点了点头,“为了你烫的,好看不好看?”
“可以。”
我听得出来,他还很生气。
我故意把胸口贴在他的胸口。
“这是要干嘛?是要勾引谁?”他说道。
“你说呢?”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其实在内心深处,我有一种心思,我就想和姚启月比比,我的起山是否是那样一个男人,随便一个女人就可以的?
说着,我就含住了他的唇,声音含糊地说了一声,“起山!”
姜起山的肌肉在发硬,我就知道,他顶不住了。
果然,他把我抱到的床上,略有些急。
“起山,对不起,那天真的对不起,我被姚启月气到了,你知不知道,姚启月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事后,我躺在他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知道。”他说。
“你知道?”
“所以,我一眼能够把你们分开。姚启月的眼神里,除了妖媚,还有很多复杂的心思,我很不喜欢这种复杂,而你的眼睛里,有着执拗,还有很多的无辜,我很喜欢你无辜的眼神。”他说道。
我又亲近了他几分。
我觉得我和姜起山的关系,经过了今夜,似乎又进了一步,我和他之间,无论如何都分不开了,两个人交缠在一起。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买那副‘等’吗?好像那天的拍卖会就你就是冲着这幅画去的。”这是我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疑问。
姜起山思考良久,说道,“等是当年我很崇敬很崇敬的一个人很喜欢的一副作品,买下来,是为了圆他的梦想,我永远都不会让你成为那个等的女人,这一点你要相信。”
我点点头,他的话,我都相信。
我忽然想通了一点,前几日姜起山刚去了美国,去见了邱长鹤,我矢口问道,“你说的那个很崇敬很崇敬的人是邱长鹤吗?”
姜起山沉默了。
他虽然不回答,可是他的反映告诉我,是的。
而且他的导航软件也和邱长鹤有关系,所以,我觉得,他和邱长鹤之间有着绝无仅有的关系。
这种关系,超越了邱长鹤和祁总的那种师徒关系,更加超越了和我这个亲生女儿的关系。
我不知道这种关系是什么?可是,我总觉得他和邱长鹤之间是很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