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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门很神奇的功夫,而且基本上每个人都会。?33??炼到至高境界杀人于无像无形,毁天灭地,神鬼怕怕。
这门神功有一个很高雅很美观的名字,叫做:你都把脸伸来了,我怎么好意思不打一下。
俗名:打脸。
你吹的有多大多玄乎,回头打的就有多响多欢快。
是欢快啊,欢快的我脸都快抽筋了。
我瞅着苹果盒子在想到底从哪儿下口比较好消化。
兔子搁旁边捅了捅我:“这什么情况?”
你这问题问的太好了……关键是我踏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姜经年搁我对面咳嗽一声,轻声道:“陆先生,这个……小女……”
“啊,啊~这个,估计还要再等一会儿。”
“这个……要是这样的话,要不我先让厨房准备饭菜吧,这都过了半个小时了。”
我赶紧顺杆子往上爬:“也好也好,有劳姜先生了。”
姜经年估计也尴尬,管家大爷都没喊,快步出了房间,甚至顺手还关了门。
他一走,兔子就冲我道:“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姜玲珑怎么到现在还没醒。”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怎么回事儿?又不是我不让她醒的。”
这娘们儿真是,啥事儿都往我头上来,我是长了一张背黑锅的脸,还是脑门儿上写着屎盆子俩字了?你当我是垃圾回收站啊,啥东西都往里塞,回头右键清空就完事儿了?
“不行再喂她个瓜子儿仁?”
我心想也是,说不定是亏虚的太厉害了那。正好姜经年也不在,赶紧拍胸口把装瓜子儿的袋子掏出来,摸出一粒,重新塞进姜玲珑嘴里。手法什么的跟刚才一样。
可惜这颗瓜子儿仁下肚,姜玲珑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连脸色都没怎么红润。
我心说这不对了,这绝逼不正常!
虽然向菊花智商有问题,但你不能因为智商就否认一个人——哦不,一个妖的全部价值和贡献,这是不人道的行为。
他的智商黑洞这种本身属性是决计影响不到瓜子仁儿的食用价值的,你啥时候见过花生油吃多了还能变成花生的,那是高科技啊。
那么问题来了,一颗吃了之后能让不懂修炼的正常人鼻血狂涌发燥发热跟嗑了****差不多的大补之物,下了姜玲珑的肚子之后居然连一点血气红润都呈现不出来,这里面猫腻可就大了。
兔子难得严肃起来,少见的都没拍我脑袋:“白痴,我怎么感觉不对劲了。”
“那是因为你没傻。”
我甩给兔子一句,撸胳膊捋袖子,直接伸手探向姜玲珑的手腕。
感觉不出来什么异常。接下来心口、脖颈处的都律动都感觉不出来什么异常。我往姜玲珑身上一趴,鼻子对着她的鼻子,狠狠的吸了一口。
咔嚓。
房门开了,姜经年正好进来。
我猜不到他看没看到这一幕,也猜不到他什么表情,甚至都没抬头看他,闭着眼仔细的感受着。
难得精神这么集中一次,我那长久以来并没有随法力丧失的精神力立刻苏醒过来,整个世界都显微细致起来。
风声、叶声、钟声、人声所有细微的动静都冲进了脑袋里……
大门口。
“榔头哥,我给你说,俺家狗可聪明了。”
“啥情况啊,栓柱。”
“咦,你不着,夜儿个带俺家狗去玩飞盘去了。”
“玩飞盘这有啥聪明的咧。”
“咦,你不着。人家狗多笨,都是主人扔着耍,让它们去捡再叼回来。俺家狗都是自己叼走然后撵着我让我去捡。咋样,聪明吧。”
“……栓柱啊,明儿的岗让铁蛋儿替你值了,你去医院看看吧。”
……
别墅某处。
“敏俊哥,你看最近新上映的电影了吗?”
“颂伊啊,你说的是什么电影?”
“就是那部《搁你的全世界溜达》啊。”
“看了,不错,主要还是名字起得好。”
“咋子这样子说吗?”
“我说的是实话啊,这电影换了名字就未必好看了。”
“真的啊?”
“你想啊,这电影要是起名《我是DJ你还会爱我吗》、《一个自由职业者猪头的追妞实录》、《发明家和女警不得不说的小故事》你还有兴趣看吗?”
“敏俊哥,为什么我感觉到扑面的一股恶意。”
“……”
“啊,颂伊啊,不好意思,刚才唾沫喷到你脸上了。”
…………
后厨房。
“你不爱我了。”
“我怎么不爱你了。”
“你明明不爱我了。”
“我到底怎么不爱你了。”
“你看别人家的男朋友!都肯吃女朋友剩下的饭!你再看看你!”
“……”
“你怎么不说话!是我说对了吧!你都不爱我了!”
“……”
“你大爷的!你倒是剩口饭给我吃啊!”
…………
我一口开花唾沫直接喷了出来,姜经年家这深门大院的还真是……人才济济啊,这一天天实在忒踏马欢乐了点吧。
我这边一睁眼,兔子赶紧拍我:“怎么样,感觉到什么没有?”
我心说刚才光顾着窃听了,没来得及干正经事儿。赶紧再次趴那儿跟瘾君子似得吸了口气儿,仔细凝神跳过听觉跨入识觉状态……
全神贯注中,朦胧一片的精神世界里。库叉一下,一条灵感撒欢儿的咬着自己的尾巴窜了过去……咬尾巴的动作咋这么眼熟。
我两眼一睁,唰唰的放着光,那边看我的姜经年估计是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他这么一动我也反应过来,只是想到刚刚的感觉,难免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样了陆先生?难道小女又出了什么问题?”姜经年一脸关切。
“确实有问题。”
“到底什么情况?”兔子也有点紧张了。
我皱着眉头道:“之前太马虎了,没发现。姜玲珑体内除了向菊花的妖气之外,还有一股妖气。”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兔子跟姜经年同时开口。
这两人问的也是奇葩,我怎么知道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我要是知道我至于刚才啪啪的自己打自己脸,你当我有病啊。
“说起来太违反常理了吧。”兔子一句话道出了跟我同样的疑惑。
要知道不论是古妖还是新时代的妖怪们都是很有私有观念的,不管是领地还是猎物。
像是在一个人身上种下妖气,就代表着这个人成为了他的猎物,任何其他妖怪再试图染指,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古妖跟新时代的妖怪们即便在生活方式跟生活态度方面天差地别,一个像圣人蛋一个像臭流氓,但这一点上却出奇的相似。决不允许另外一个人对自己圈定的猎物下手,虽然古妖是因为千年习性,而新时代的妖怪们则是因为争强好胜或者说争风吃醋。
这跟跑别人家里嚷嚷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房子媳妇(老公)来一样。咋地,还能跟他(她)和平共处勾肩搭背卿卿我我探讨另一半的正确使用方法和姿势不成?
真这样那这病得去医院啊,吃药可治不好。换成正常人让他们大战三百回合都会被指责小瞧他们的战斗力了吧。
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向菊花抽离之后又被种了妖气。
想到这点,我不得不正经起来:“姜先生,从昨天我们走之后还有什么人接触了令千金吗?”
“除了两个照顾小女起居的阿姨外,就只有我跟福伯了。”
兔子插了一句:“刚刚我们还碰到了钱残风跟司徒善人,那两位……”
“那两位确实来了,不过看了小女一番就走了。”
“这两人没什么异常?”
“没有。”
“那麻烦姜先生能把那两位阿姨叫来吗?”
姜经年赶紧应声出去,兔子看我:“如果不是向菊花之后又被人种了妖气,那就只有之前那种可能了吧。”
我皱着眉头:“非妻即三啊。”
“你这是哪儿学的狗屁成语?能别瞎胡霍霍我天朝文化不?”
“直白简练啊,比非黑即白精准啊”
“还是正经点想想怎么办吧。”兔子难得没拍我。
问题是我居然有点不习惯了,别扭的跟什么似得。这叫啥?犯贱?应该不算吧……
兔子继续道:“如果是在之前就已经被妖怪种了妖气,那这事儿恐怕还比较麻烦了吧。”
我自己懂兔子的意思。就像之前说的,如果自己的猎物被人侵占,拥有者是肯定会要找上门来的。就是不提一开始向菊花刚找上姜玲珑那几天,光回到姜家都已经一周了,这妖怪还没有找上来,这明显就不对劲了。
不过想了想也不对啊……麻烦的又不是我,麻烦的只是姜玲珑而已:“话说这事儿其实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吧,把详细跟姜经年一说,其他也不归咱们管啊。”
“我说你这家伙还有没有点人味儿了。”
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才老实没多久就又要蹦跶。
我心说我得好好拾掇拾掇兔子这日渐嚣张的态度,重振我男人——哦不,天师的雄风,不然这娘们儿以后岂不是要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你个兔子精好意思跟我提人味儿吗?你知道啥叫人味儿不?”
兔子一脸鄙夷:“是,我是不知道啥是人味儿,我就知道你披着人皮都掩盖不住身上那股人渣的味道。”
“呀,可以啊,这鼻子灵的,你这马上跨物种进化了吧。以后是不是得给你买骨——”
啪!
哎,我就知道,我跟兔子的话题无论如何委婉温和文明礼貌的发展下去,结果都逃不出一巴掌的范畴。
感慨中,姜经年带着管家还有两个阿姨推门进来了,冲着我跟兔子一挥手:“陆先生,白小姐,这两位就是最近照顾小女起居的阿姨。。”
兔子瞅我一眼,我起身到两人身边,绕了两圈。
那边姜经年道:“陆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跟姜经年解释,只是道:“你们先站着别动。”
姜经年没敢多话,眼神示意了两个阿姨跟福伯。我在他们身后直接两眼一黑额头一亮开了天眼,上上下下自己扫荡一番,没丝毫发现。仔细吸了几口气感知了一下,也没任何异常。
我叹了口气,冲姜经年道:“麻烦这几位了,可以离开了。”
姜经年挥手,几人离开房间,关了门,他才担忧的问我:“陆先生,你让我把人找来,到底是为什么?”
“为了大致确定令千金身上的妖气是什么时候种上的。”
“可有结果了?”
“刚刚看了你家里的几位仆人,都没什么问题。恐怕你闺女身上的妖气是在身体不适之前就被人种下了。”
姜经年皱起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我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具体原因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姜经年顿时沉默,眉头都快挤到一块儿了,看他难为的样子我跟兔子也不好多说什么。沉默了几秒,他突然一抬头,对着我跟兔子道:“两位可有解决的办法?”
“办法有,我可以把你闺女体内的妖气驱除,这样她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了。”我这话可绝不掺假,不过只是说了一半。其实这办法是治标不治本,既然姜玲珑最初就让妖怪盯上了,那么即便驱除了妖气,恐怕还是会被盯上的。
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家大业大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看我,看我,一贫如洗,都快吃饱上顿没下顿了。哈哈,绝逼不怕别人惦……MD,怎么不觉得这是件幸福的事儿那……
我搁那儿怀疑人生,都没留神兔子,这婆娘果然是补刀大神,上来就捅了我一下:“不过即使驱除了妖气,恐怕令千金还是安全不了。之前盯上她的妖怪估计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果然那边姜经年已经反应过来接话了:“那该如何是好?”
“姜先生放心,既然收了你的报酬,这事儿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
我晃神回来兔子已经大嘴巴的把这句给秃噜出去了,把我气的够呛!翻着白眼我就瞪她!
你说你个败家娘们儿怎么什么事儿都擅自做主!这种破事儿吃力又不讨好!你往前伸个毛线圈儿的脖子啊!显你能啊!
你咋这么痛快啊你!你答应个圈圈啊!哎呀我的胃啊……哎呀我的肝儿啊……哎呀我的肾啊……哎呀我的波棱盖儿啊……
“这事儿拜托两位了,只要能解决这个麻烦,姜某定有重谢!决不食言!”
重谢……
!!!
“放心好了!你闺女的事儿就是我闺女——哦不!就是我的事儿!我一定会抓住幕后黑手把他揪出来的!”
我义正词严、正气凛然的用45度角仰望天花板。
……
啊~啊~啊~
窗外一只乌鸦押韵的叫着。
兔子跟姜经年傻乎乎的愣在那里看我。
哈哈,果然是被哥的英姿迷倒了!
那么,接下来,让我想想啊,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