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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
那个裴大鹏当即就来了一句脏话,他笑着看了看其他人,然后开口说道:“一百块钱?那可是我半个月的伙食费,赌不起,真心赌不起,你们就当我没说过。”
“不是吧?鹏仔,你一个月伙食费才两百块钱?你蒙谁呢?兄弟们,裴大鹏他在编造谎言欺骗咱们,你们可千万不能相信他说得鬼话,知道么?”
这名说话的男同学他的名字叫做杜海飞,裴大鹏的死党之一,此人生性豪爽为人大方,而且听说他家里边也挺有钱,所以深受我们班乃至于全校女同学的追捧。
至于具体人数,那个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凭借我自己的直觉判断,我们学校追求杜海飞的女同学,她没有五百也有两百甚至更多,反正不在少数。
但是,我觉得吧,他和人家裴大鹏相比起来,还是要逊色上不少,毕竟前者除了女人缘好之外,人家还是校运会的全能选手,孰强孰弱,足以一目了然。
“对,没错,这点我非常同意,裴大鹏,他明显是在说谎话,兄弟们,你们要记住我说得话,不然以后要吃大亏。”
“可不是咋滴?就在昨天,我还看见咱们的大鹏哥,他搂抱着一个小姑娘去学校对面那家酒店吃饭,对于一个月伙食费只有两百块钱的人,他特么敢这样做吗?”
“我擦,大鹏哥,又换女朋友了?你真是了不起啊。”笑完,杜海飞继续说道:“兄弟们,咱们学校那家酒店我去过,光是一瓶空泉水就值五块钱,咱们这种穷屌丝根本喝不起。”
“呵呵,杜海飞,你小子可真行啊,还背着兄弟们吃独食,难道你不觉得造么?”
“兄弟们,你们想想看,一瓶空泉水就要五块钱,可想而知,如果我们要是在里面吃上一顿饭,尤其还是在带上一个妹子去吃的情况之下,那得要花多少钱才算完事?”
一帮狐朋狗友在那里叽叽歪歪个不停,经过那个杜海飞的提醒之后,他们就围绕着在学校对面酒楼吃饭这个话题,然后相互之间展开激烈地讨论,一个劲儿往死里埋汰裴大鹏。
我一眼就看出来那帮男同学使用的是激将法,他们企图用这种方式逼迫裴大鹏就范,让对方下一百块钱甚至更大的赌注,然后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果然,几番回合较量下来,那个裴大鹏认输投降,他挥手示意一帮众人安静下来,然后开口说道:“好,好,好,兄弟们,我认输,我认输行么?”
“哈哈,大鹏哥,你这是怎么了?我们一没有打你,二没有骂你,更没有威胁强迫你,你干嘛要说那样的话么?”杜海飞微笑着说道。
“嘎嘎,大鹏仔,好端端地,你干嘛要这个样子?兄弟们可受用不起啊。”
“不但受用不起,更无福消受,大鹏哥,你想是表达什么意思?哥们我很困惑,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众人齐声说道。
哈哈...
话音落下,一帮众人顿时笑出声来,碍于讲台上那个三八婆的威严,他们并没有持续多久,然后恢复正常。
此时此刻,那个裴大鹏满脸惆怅之色,他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哥几个,你们别说了,一百块就一百块,我赌。”
“好,大鹏鸟,够爽快,够男人,你是真爷们,兄弟我给你点一百个赞。”杜海飞当即竖起大拇指,紧接着,他继续说道:“哥几个,你们的掌声呢?为我们的大鹏仔加油助威。”
啪啪啪...
一帮众人顿时拍手叫好,左一个大鹏哥,右一个大鹏哥,一个劲儿夸赞裴大鹏,他们还特么带着节奏感呢,玩得很嗨,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被他们的吸引过去。
不仅如此,讲台上,那个三八婆的目光也他们吸引过去,这货非但没有及时制止,反而津津有味地围观起来,一张冷酷无情的脸庞上,不知何时,它竟然泛起几分温柔的笑容。
擦,我擦,我干,尼玛啊,我没有看错吧?那个冷冰冰地三八婆,她竟然笑了,这特么是真的么?
我从惊讶当中缓过神来,然后下意识环顾四周,全班同学的目光都在裴大鹏等人身上,这也就充分说明一个问题,刚才那历史性的一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其他人并不知知情。
“我去,这是我认识的三八婆么?她还是那个三八婆么?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不像呢?”我自言自语说道。
说着,我不经意间看向讲台方向,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我惊讶不已。
窝尼玛,那个三八婆,她竟然笑出来了。
而且,还笑得那样认真,笑得那样真诚,笑得一丝不苟,笑得让我不寒而栗,浑身上下满是鸡皮疙瘩。
“我擦。这是真的么?这特么是真的么?那个三八婆,她真的笑了么?我纠结着说道。
我这样说并不是出自于我的本意,而是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个不是真的,那个三八婆她根本就没有笑,她是在那里幸灾乐祸。
对,没错,那个三八婆她在看一场好戏,她在看裴大鹏等人的笑话,她根本就不配当我们的英语老师,这货必须马上卷铺盖滚蛋。
那个三八婆无缘无故找我的麻烦,并且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羞辱我,我和她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这辈子和那个三八婆势不两立,老子恨不得她马上就去死。
“死变态,臭婊子,三八婆,你赶快去死吧,老子不想再看见你。”我诅咒着说道。
骂完,紧接着,我又看了那个三八婆一眼,她特么居然还在笑,更让我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和前排的同学打得火热,有说有笑,而且还做出各种动作。
我凭借自己的经验判断,那个三八婆不是伪装出来的,她确实是在笑,而且还是发自真诚的在笑,这是特么要逆天的节奏啊。
“我类个去,那个三八婆,她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这特么到底是什么情况?谁特么能告诉我?”我郁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