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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贫血症,我还是比较了解,早些年生物课本上有描述,它是一种遗传基因病症,而且发病率非常低,薛小燕运气不好染上这种病,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那名中年妇女医生继续倒了一杯温水,她一边喝水一边对我说道:“小伙子,我告诉你,一般得贫血症的人,她的生育功能都很脆弱,以后你可要悠着点,明白么?”
“明白,明白。”我应承说道。
其实,我很想跟中年妇女医生解释清楚,我和薛小燕之间只是师生关系,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所以我也没有必要悠着点,因为那根本就不可能啊。
从我认识薛小燕那天起,我就把她当做姐姐一般看待,并不想和她发生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老是纠缠着我不放,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才勉强答应和她交朋友。
我和薛小燕之间相差五岁,由于生活环境的艰苦和磨炼,我比同龄人显得要成熟许多,走在大街上,人家都以为她是我的妹妹,而不是男女朋友。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薛小燕才死缠着我不放手,她甚至还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并且还说这辈子跟定我了,非我不嫁。
那个时候我们才只有十几岁,懵懵懂懂,再加上我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每次和薛小燕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和她只是搂搂抱抱亲亲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举动。
如今,我已经长大成人,对于男女之事也有了全新的认识,如果时光倒转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绝对会答应薛小燕的所有要求,尽情地和她玩耍嬉闹。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只是,想象归想象,我还是要面对现实,往事如烟,永远也回不去了。
“小伙子,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吭个声啊。”
那名中年妇女医生的嗓门很大,她一下子就把我给震醒了,还没有等我缓过神来,对方继续说道:“小伙子,我看你神情恍惚,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我结结巴巴说道。
说完,我忽然间想起什么,然后开口说道:“对了,那个医生阿姨,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姓杨,你呢。”
“张小飞。”
“呵呵,这个名字挺好听,将来一定是干大事的人,我看人的眼光绝对不会出错。”
“杨阿姨,让你见笑了。”
我面带微笑说道:“杨阿姨,这个贫血症,它好治么?”
“小伙子,实不相瞒,一般得贫血症的人,她基本上都是家族遗传,照目前来说,这个病还没有办法医治。”
说着,杨阿姨放下水杯,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从抽屉里面取出一张单子,然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支中性笔在上面填写,动作熟练老道,一看就是位医术精湛的人。
由她为薛小燕看病,我一万个放心,这个钱花得非常值。
“哦,我知道了,谢谢杨阿姨。”我点头致谢说道。
杨阿姨抬起头,她微微一笑说道:“小伙子,难得你这么懂礼貌,可比我那个混账儿子强多了,一点都不让我省心。”
“杨阿姨,你为什么这样说呢?我有些听不懂。”我反问说道。
杨阿姨叹了一口气,她随即抱怨说道:“现在像你这样的九零后,大部分人都是被父母娇生惯养长大的,一个个满嘴脏话,素质差到极点。”
“但是,你比他们强多了,你还会说声谢谢的话,他们不骂我就算万幸了。”杨阿姨平静说道。
我听杨阿姨的话像是在诉苦,可能是接诊的病人多了,难免不会碰到几个人渣,她受点气在所难免。
那个感觉我能够体会到,死憋在心里边会让人发疯,这次杨阿姨说出来,她的心情应该会好上许多,我也算是间接地做了一件善事。
“杨阿姨,你说得没有错,现在的九零后贱人最多,刚才还有人冒充你的儿子呢。”
我一听这下坏了,刚下只顾和杨阿姨唠嗑,聊得尽兴,我完全忽视了还有一个人在场,这下我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操蛋,操蛋至极啊。
一向谨慎小心的我,今天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难道是我违心的话说多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它要惩罚我么?
“稳住,张小飞,你要稳住,她只是个女孩子,你是个大男人,还怕她不成。”
我在心里边为自己打气,还好我刚才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如果让对方抓住把柄使劲污蔑,黑的说成白的,我特么上哪儿说理去?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闻声,杨阿姨把头抬起来,她看看我又看看对方,然后开口说道:“小伙子,小姑娘,你们互相认识么?”
“不认识。”我们异口同声说道。
杨阿姨微微一笑,她调侃地说道:“你们两个还挺有默契,我是过来人,懂得。”
擦,擦,我擦。
我张小飞一表人才,怎么可能看上这种货色,她倒贴老子都不稀罕,丧门星,谁娶她谁倒霉。
“杨阿姨,你真的误会了,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他刚才还冒充你的儿子骗我呢。”
大美妞得理不饶人,她把之前的事儿说了一遍,杨阿姨到是没有什么,反倒是我,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心里边那个苦啊,哇凉哇凉地。
大美妞把我一顿数落,说完,她似乎还不尽兴,还用手指着我说道:“杨阿姨,这个人品行极差,他是个大坏蛋,你千万不能被他骗了。”
“杨阿姨,她胡说八道,你可不能听她的。”
既然大美妞得寸进尺,那我也没有必要装殷持,很快和她对骂起来,互不相让。
大美妞说一句我回十句,论耍嘴皮子,还没有人是我张小飞的对手,她丫不是想找刺激么?那我就成全她。
不服,就是骂。
一旁的杨阿姨挺直坐在板凳上,她静静地看着我们俩个骂来骂去,一句话也没有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不是泛起轻笑,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