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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婴儿?不对劲,这婴儿好像不够大,它们的肚子链接一天细小东西,这东西干瘪细长,不像发丝我是看不出它是什么,张九零一眼看懂,这东西确实就是婴儿,而且是还没长大额婴儿。
“没长大?难不成从肚子剖出来的?”我惊讶道。
张九零不是很清楚,冰山脸用剑挑起泡在酒缸的尸体,我估计也只有十几公分,皮肉很白,轻轻用剑一碰就融了。
“是猴子。”冰山脸用剑指了指尸体末端。末端好像还有一丁点突出来的东西,这东西是尾巴?仔细看婴儿身上还有一层毛茸茸的胎毛。
张九零恍然想起,一拍手说道:“我想起来了。这种叫做猴胎酒!以前听别人说过,错不了,就是这种酒。”
“这酒怎么弄的?”
“说起来也有点渗人,这东西其实不是给平头百姓喝的,而是给以前的王公贵族。我记得东西的由来是因为地方穷,没啥能拿得出手的,所以才变着花样弄这东西,这种酒也就图个新鲜,跟现代炒作茶叶是一个意思,没啥特被大意义。”
看了看这里库存,还挺多,靠着边缘都是这种酒?
后来我们又打开其他坛,这一下出来的不是猴胎了,而是麻绳?
酒水同样粘稠,酒香扑鼻,老远我就闻到一股辛辣,如果老黄在,这货肯定喜欢不得了,什么好酒好茶在他嘴里都能品出个甲乙丙丁。
酒缸撒开,酒水里头居然是两条盘卷的蛇,一白一黑,交织在一起,看模样好像出于交配状态……
这蛇同样也是轻轻一碰就烂了,并且空气中暴露,皮肉快速变色变质,散发一股异味,让我觉得难受。
这里的酒看来都是按照苗族特色来弄的,不用想,后边的酒都是用五毒炼制,这样的酒我可不敢喝。
其中里头有一瓶酒引起我们的注意,这酒坛不大,酒壶子是金色的,看起来奇特,表面同样有一层厚灰。
冰山脸打开这瓶酒,很奇怪,这酒不像酒,完全没有酒味。
张九零用匕首在里头捣鼓一下,从声音判断,里头空荡荡的,没感觉有什么东西。
我问他,“这酒有什么不同。”
冰山脸说:“不同的地方就是它比较小一眼就能看到它的不同,还有这瓶酒出于的位置叫做‘天位’。”
“天位?那是什么意思。”
张九零嘿嘿一笑:“天子你懂不懂?”
“懂,皇帝老子。”
“那就对了,天子坐的位置就叫做天位,这里头有风水学一说,所以这瓶酒在的位置就是皇帝老子坐的,这里这么多酒,都是为了衬托这个天位。”听完张九零滔滔不绝,我就听懂一个意思,这是“酒中皇帝”。
“我的天啊,搞不好是皇帝老子喝的!”我接过酒闻了闻,没啥味道,伸手进去点了一下,送到嘴巴尝尝。
张九零激动道:“你他娘的不要命啦?什么都喝?”
冰山脸也问我那里不舒服,事实上这酒……就是酸酸点,没有其他问题,我还以为是老醋。
“这酒不是越久越好?”我忐忑问道。自己似乎闯大祸了。
突然间我觉得脑子一热,顿时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张九零大叫:“喂喂喂!醒醒,别吓我。”
我就这样迷迷糊糊好半天,身体轻飘飘的,感觉自己呼吸都是酒味……
我就日了,这他娘的什么酒,突如其来就上头,防不胜防啊。
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冰山脸给我在背后推拿,我一直打嗝,嘴里都是酒气,又过了十分钟,这时才好一些。
我觉这东西不能叫做酒,应该称之为迷药,要是混在水里,不知不觉就晕了。
冰山脸还颇有兴趣,去研究这个酒。可能是因为我被这酒“毒害”的缘故,对它有点厌恶,催着冰山脸赶紧走。
上到第二层,这地方出现的很多棺材,都是竖起来的,很多,林立在二层所有地方,造型很朴素,四四方方,我们可不敢乱打开。
之前一个僵尸就弄得我们头大,能进来这里绝对不是凡品,所以我们商量着直接上三层,如果这里的构造跟巴马铁人是一样的,那么这铁人就应该有四层。
唐小燕真的在这里?之前的李寿全的出现足以说明没有什么不可能,所以我觉得还是上到顶端看个究竟才行。
上去的楼梯就在对面,每一层的楼梯与楼梯的距离都是对角,呈现“之”形。没办法,只能咬着牙穿过棺材林。
走到中间,我发现棺材林在这里是空出一条道的,或许他们已经考虑到要上去,因此这地方特意流出一条路。
走在棺材林中间,黑乎乎的一片,这四周感觉有无数双的眼睛在看着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我经历的事情太多,这样的地方总让我心神不宁,走着走着,突然咯吱一声,听到这个声音,我连忙回头,张九零和冰山脸照旧发现,只见一道棺材板好像窗子一样咯吱打开。
张九零拿起电筒,另一手慢慢从小腿抽出匕首,对我说:“你先去。”
“哈?我先?”我愣是没反应过来,走到前面才知道中了他的套路。
棺材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开?想到这点,我心跳不知不觉的加快起来,屏住呼吸来到那个打开的棺材。
我心里打算来个突袭,不管棺材里的是何方神圣,跳过去一剑解决。
“来啊!相互伤害!”我大叫一声给自己壮胆。
事实上……那棺材里边什么都没有,可是门怎么就开了?我打量这个棺材,它看起来怎么那么像衣柜?
张九零伸头过来看,松口气。
“空的,呵呵。”
“笑你妹,你大男人躲在后面,你还有脸笑。”
我两正庆幸,手电突然间不亮了,我拍了拍电筒,电池没用多久,怎么就没用。
他两的手电都收在包里,张九零点我点亮火机,找看手电在哪里,这火机刚点燃,就灭了,在点燃又灭了。
“怎么回事?”张九零气道。
“别点,鬼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