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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你凭什么？”小丑微微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暗杀的目标有如此强烈的自信，认为能够战胜自己。
刚才的一番碰撞，双方的实力已经很明显了。苏凡一品，小丑二品，难道苏凡现在不应该考虑如何逃跑吗？
“没错，杀你！”
苏凡猛地踢飞脚边的铁轨，如同导弹似的射向小丑。对方冷冷一笑，身体晃动几下，便消失在空气中。
又是这种身法，很安静、很迅速。
但苏凡并不是第一次见。
小丑实在太自信了，他在中央帝豪小区就暴露过一次自己的身法。现在故技重施，苏凡猛地朝一个方向扑去，飞星刺出，果然划出一抹猩红。
“你怎么找到我的！”小丑现身，那滑稽的浓妆居然也能表现愤怒的情绪，他的脸上挂着一丝血迹。
“风。”苏凡的答案简单明了。
小丑的速度极快，而且在顺风的情况下还会有再一次的提速。当苏凡指出战斗地点后，小丑便消失了。
而他消失的方向，却与苏凡所指工厂的方向稍有偏差，那是风刮起时的方向。
这种细节，只有苏凡这样的变态才会去观察和分析。而事实证明，他是对的。逆风发动攻击，果然命中了消失于风中的敌人。
“这叫踏风。”小丑冷冷道：“你很聪明，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虚渡期一品，是追不上风的。”
小丑再次消失，黑夜中狂风大作，只有狞笑声回荡在荒废的工厂里。
“谁说我追不上？”苏凡同样消失在原地。
或许虚渡期一品是追不上，但曾经多次强化骨肉坚韧的苏凡，在肉体上已经超越了虚渡期一品。
他猛地发力，与小丑一样追风而去。
能够看见风的，也只有风。
苏凡如同融入了风中，他顺着风的方向奔跑，果然捕捉到了小丑移动的身影。那鬼魅般的男人已经张开利爪，回身刺向自己。
“现在，是你在逆风了。”苏凡道。
他逼迫小丑转身回击，等于变向削弱了对方的速度。而苏凡却握着飞星，在狂风中闪过一片残影，便见到一个狼狈的身影连续在空中翻滚，最后落在地上。
小丑的右手，被苏凡整个切断了。
“你不是一品！一品不会有这样的力量。”小丑怒吼着，猛地将左手插入自己右臂的断口出。
一股焦臭味传来，那伤后居然被小丑左手传来的热度给烧焦了。虽然这种自残行为十分恐怖，但也封住了伤口不再流血。
“《四象决》？！”苏凡一愣。刚才小丑这一下子，分明是《四象决》中朱雀部分特有的手法。
暗殿？又一个与《四象决》有关联的存在？
“是古城秦家人派你们来的？”苏凡问道。
“呸！古城秦家，没有资格进入暗殿！”小丑的话让苏凡一愣，看起来双方不仅没有交情，恐怕还有仇恨。
小丑看了看苏凡，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居然无比遗憾道：“真是可惜啊，今后再也没有机会杀人了。”
就算今天杀得了苏凡，残废的他也注定无法回到巅峰状态。就算暗殿把他留下，也不会再派发任务给小丑了。
“你真的很喜欢杀人？”苏凡问道。
“当然啊？”小丑一脸狂热，浓妆下嘴角挂起恐怖的笑容道：“我尤其喜欢杀那些高高再上的人，当你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时，那些人的表情不知道有多精彩。我曾经暗杀过一个总统，你知道吗？那个男人在临死前居然大小便失禁了。”
“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今天你必须死。”苏凡叹息一声。
小丑之所以成为小丑，又有如此变态的性情，或许是因为他有过什么特殊的经历。
但那不重要，苏凡不是一个擅长救赎的人，对于小丑这样危险而强大的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杀死。
“我会死的，也会带着你一起死。”小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说罢，他晃动左臂，那金属指甲转而泛起一道紫色光芒。小丑却将手插入自己左胸心房处，紫色光芒如液体般流入体内。
“哈…哈…力量！就是这个感觉！”小丑兴奋地吼道：“我感觉了，虚渡期三品的力量！”
“糟糕！”苏凡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手段，显然那是一种能短暂提升战力的药剂。不管有什么副作用，但小丑显然怀着必死之心，准备和自己同归于尽了。
苏凡猛冲上去，一身肌肉鼓起如坚石般。
几次对拼，飞星匕首与小丑的利爪斗得旗鼓相当。但苏凡明显有些支撑不住，对方的力量和速度正在不断攀升。
再拼下去一定会中招！苏凡可不希望自己的皮肤被小丑那带毒的指甲划破。
他避过小丑左手的一连串攻击，单手将对方手腕握住，却发现力量不够，再把另一只手也打上去，依旧被小丑压制着。
“好强，这就是虚渡期三品吗？”苏凡看着小丑的金属指甲盖在自己头顶，一点点伸向自己。
小丑满眼都是狂热，口中还自言自语道：“时间，时间快到了！十、九、八、七、六、五……”
当小丑数完‘零’时，那含着剧毒的指甲距离苏凡已经不到一公分了。
苏凡几乎以为自己终于要中招时，小丑突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在了他身上，再没有半分力气。
苏凡一把推开小丑，对方居然站立不住，直接仰面朝天躺倒在地上。
“死了？！”
小丑口鼻流血、瞳孔扩散，果然是死了。
“看来是一种短暂提升战力的毒药，时间大概是三十秒？虚渡期提升一品？也够恐怖的。”苏凡检查了小丑的左手，那金属指甲上留有两种药剂。
绿色的，是杀敌时涂抹的剧毒。紫色的，才是夺走小丑生命的药剂。
那是暗殿殿主研究毒药时，偶然提炼出的一种药剂，名叫‘死神’。死神的时效是一分钟，使用者能够得到一次短暂的力量提升。
但由于小丑的指甲上还涂抹了绿色毒药，让‘死神’的时间缩短了一般。三十秒后，它不仅失去了药效，还夺走了小丑的生命。
“暗殿……看来我招惹上一个不小的麻烦。”苏凡有些郁闷，世界太大，而他知道得太少。
这时，启示录的声音传来：“越级击杀，收获10个进化点。系统自动选择，开启启示录第一篇《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