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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告诉公孙韵儿这些时,她觉得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傻冒,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只是这个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的人始终没有想明白罢了。不过好在他终于证明自己是个铁血男人了。
公孙无敌瞟了他一眼,担心自己的宝贝被女儿糟蹋了,匆匆忙忙的跟上来,依旧瞪着公孙未名,看来他还是怒火难消啊。
秦氏转身看着背着手,不紧不慢跟着的老爹,不满的说道:“老爷,你们不是还有事情要解决吗,怎么都屁颠屁颠的跟着我们娘俩了?”
他尴尬的笑了,“这不是怕你们找不到它们放在什么地方嘛!”
信他才会有鬼叫!两人齐齐翻着白眼,感情他还将鹦鹉藏起了不成。该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爹,你是怕我们看了就藏起来不给你吧?”
被猜中心思,尴尬的笑笑,“韵儿真是懂我啊。”
公孙未名瞪了他一眼,真是小气,不就是一只鸟吗,至于吗?
“爹,你不是说玩物丧志吗,怎么自己也玩起鸟儿来。”
他立马反驳道:“那叫怡情,你不懂就不要说话,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只怕也玩得不亦乐乎!”
他用无可救药的眼光扫了公孙无敌一下,“韵儿,爹的鹦鹉我们待会儿再看,现在我们去看好好东西吧。”
说完,拉着她就跑,留下夫妻俩大眼瞪小眼。这厮居然剥夺他们跟女儿相处的权力,真是气煞人了。
杨言峰从门框里伸出脑袋看看发现两人气愤不已,急忙缩回去。被背后的柳绿一脚踏去,衣服上立马留下一个脚印。看看自己屁股,大摇大摆地出了门,朝公孙无敌夫妻俩的反方向跑了。
“姑父姑妈,我先回去来哈。表弟他要是来找我,千万不要让他去我家,我就先走了。”
两人立马鄙视的看着。
公孙韵儿被公孙未名拉着跑,直到花园才停下来。他指着树上的鸟窝说道:“韵儿,树上的住着一对黄鹂,要不要去看看?”
公孙韵儿不等他说完,迅速爬上去,看着鸟窝里躺着几只粉嫩粉嫩的小家伙,嗷嗷待哺的张着嘴巴,等着母鸟他们归来。
看着有些可怜,轻轻的摸了它们一下,它们将嘴巴张得更大了,仿佛有些在怪罪她打扰了它们兄弟姐妹们的安宁生活。
其实,她也于心不忍啊。这些都是公孙未名惹的祸。
公孙未名也爬上来,坐在树干上,摇着他的折扇,“可爱吧?”
她点点头,他说道:“我昨天发现它们,就猜到你会喜欢。怎么样,要是将它们慢慢的喂养大,肯定比爹的鹦鹉还要乖巧可爱。”
他的折扇轻轻的敲了她一下,“你啊,就不要去夺人所爱了。”
原来他是在维护着公孙无敌!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奇怪,他的胳膊肘什么时候往外拐了?
“可是它们不会说话,没有爹的鹦鹉好玩。”
“你笨啊,爹的鹦鹉只有两只,你的黄鹂可是很多啊。”
“你的意思是,我只要数量不要质量喽!”
他点点头,“你将它们喂成家鸟,让它们继续繁衍后代,只怕是爹的鹦鹉死了,你的黄鹂已经陪伴着你,不是很好吗?”
是个不错的主意。公孙无敌的鹦鹉已经老了,离死期不远,而这些黄鹂刚刚出生,怎么看都是很划算的。
想不到他心思细腻到如此地步,她有些欣慰,自己未来的丈夫理应是他这样的人。
“七哥,我们下去吧,等它们长大一点我们在来看它们。”
两人下来后就看见母鸟它们回来,对视一眼后就牵着手去看狐狸它们一家子。
老狐狸它们看见他们过来,懒洋洋地看了我们一又继续眯着眼睛。她觉得它们很不待见自己,委屈的看着他说道:“狐狸它们很累吗,怎么看见我就是这幅不理不睬的鬼样子啊?”
有点无语,“怎么跟它们也生气了?”
“罢了,它们是你自己捕来的,自然不会跟我亲近,还是哪天我自己去捉一只玩吧!”
他看了它们一眼,无奈的摇摇头问道:“那它们,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看它们一幅懒洋洋的样子,分明就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那种野外求生的斗志已经被消失殆尽,没有一点生气勃勃,死气沉沉,她心里有些罪过。
看着它们,公孙韵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也是我们剥夺了它们的自由,对我不满意也是正常。过两天就把它们放走吧,让它们回到自己的地方去。”
两只狐狸似乎听得懂她说什么,立马来了精神,睁着眼睛看着她们。
从它们的眼睛她看见了对我的感激之情,想必它们还是很喜欢山上无忧无虑的日子。她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催促着他赶快行动。
他虽然有些舍不得,还是笑着点点头。“好,我立马叫人将它们放回山上去!”
公孙未名似乎看出来了它们有些激动,立马向正在摆弄花草的园丁道:“阿三,把它们放回山上。”
“好勒!”阿三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听到他这么说,蹦蹦跳跳地提起笼子,“公子,小姐,小的这就去将它们放了哦。”
她点点头,公孙未名不耐烦道:“快去吧,不要磨磨蹭蹭的。”
阿三一溜烟没了影,八成是被他吓跑了。
上次有个小厮,平时手脚也麻利,不知道那天怎么了,动作慢了一点,被他打了板子,从此以后小厮们再也不敢怠慢了。
“韵儿妹妹,过几天京城又有热闹可看,有没有兴趣去走走看看?”
“先去周府看看吧。”
夜幕降临,月光照耀着周谦的气派豪华的府邸,下人们点上灯笼,灯光撒在朱红色的大门上,门前的石狮子看起来张牙舞爪的,跟他的主人一样,丑态毕现。
公孙未名两人悄悄溜进去了周谦的书房,坐在高高的横梁上。当她看着下面的情况时,开始怀疑公孙未名是不是让自己来看活春宫?
不满的瞪着他,他只是耸耸肩膀。自己也不知道会撞见这种情况,早知道他也不带着她来了,省得教坏了她。
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周谦,死死拉着一个美貌的妇人,口里尽是污秽不堪的语言,听得房梁上的公孙韵儿真想将他毒哑。要不是公孙未名紧紧拽着,她真的会这样做。
那个妇人不停的反抗着,“老爷,请自重,奴家已经又夫了。”
“是那个穷书生吗?反正他又不知道,你又何必那么规矩呢,老爷我可比她强多了。来来,伺候好老夫,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完,长满胡须的丑脸就要往她身上蹭,双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衣衫上游走。公孙韵儿急忙偏过头去,立马传来妇人的辱骂和周谦的淫荡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