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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振旸蹙着英挺的眉,顺手接起电话。
“喂,是嘉意家里吗?”电话那边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你是谁?”霍振旸眉头皱得更深。
唐恩恩吁了一口气,幸亏以前找嘉意要了座机电话,方便联系,刚才打她的手机,一直不通,忙说:“我是她的同事唐恩恩,我们本来约好今晚去KTV,但今天高副总留她加班,嘉意说加班完了以后会给我打电话,但一直没打,我打她手机,也一直打不通……我不放心,怕她有什么事,才打她家里的座机问问,请问您是嘉意的谁?是哥哥吗?对了,嘉意是不是回来了……”
电话那边的男人,嗓音磁性低沉,宛如弦乐一样,听得唐恩恩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又有些奇怪。
咦,嘉意不是一个人在G市工作吗?
也没听说她有哥哥和家人啊!
难道是她男朋友?
可是从没听过她有男朋友啊。
难道是为了节省租房费用,跟人合租的室友?
可是,依她有些保守的性格,应该也不会跟男人同居吧?
电话那边那边沉默了两秒,忽然“砰”的一声,刺得耳膜生疼。
唐恩恩半天才反应过来:“喂喂……喂,还在吗?”
可是电话早就被挂掉了。
公寓内,李妈也等了嘉意一晚上,看见少爷接完电话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忙问道:“少爷,怎么了?”
霍振旸没有说话,只是浓眉一抑,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与此同时,JJ的一间办公室里,满目狼藉,桌上的文件夹全都被掀翻在地毯上。
高子明浑身臭汗,喘着气儿从乔米娜身上爬起来,不耐烦地去找衣服堆里响个不停的手机。
“谁啊,妈/的,大晚上的打什么电话,要是没什么事,我不弄死你……”高子明骂骂咧咧着。
“是不是你老婆找你啊。”乔米娜狐狸一样娇柔地斜倚在沙发上,嘟起唇:“我不管,我不准你回家去陪那个老太婆。”
虽然她厌恶高子明的长相,可是能将别人的老公抢到手,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哼,会正常男人都会迷恋她这种美人,哪里想回去对着年老色衰的黄脸婆。
高子明被乔米娜挑逗地又浑身热起来,看都没看手机屏幕,直接摁下接听键,大声“喂”了一声。
这一声喂之后,高子明的脸马上变青了,眼睛瞪得大大,喉咙管儿就像被人捏住的公鸡,口气变得像哈巴狗:“是……哦哦!好!”
说着,一把推开身下的乔米娜,套了件裤子,先出去了。
乔米娜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走出办公室讲电话的高子明,眉毛皱了一皱,也不知道是谁打电话来的。
再等高子明回来,他已经迅速穿好衣服,慌慌张张朝外面走去。
“怎么了……”乔米娜一惊,上前抓住他。
高子明却没了刚才的甜言蜜语,见她挡住去路,十分恼怒,一把将她推开:“走开!有事!你先滚回去!”
*
四季兰酒店,水云间。
越喝越高的李大国说的话越来越离谱,什么黄段子都冒了出来,还夹杂着一些很夸张的挑逗言语。
“小罗啊,来,你怎么不喝啊,不喝酒怎么谈生意,你们高副总没教你吗?”李大国亲自斟满酒杯,伸到了嘉意面前。
嘉意快挡不下去了,只能尽量离这个半醉的男人远一些,得快点儿像个不伤和气的办法撤退,轻轻推开酒杯:“李总,时间不早了,要不然我先叫个车,送您回去吧。”
“喝了这一杯,我们就走,还会让你们的新品进驻乐庭百货最好的专柜,今后凡是你们JJ的新品,也全都有我们百货最好的黄金地段!”李大国显然已经醉得不行了,又将酒杯往女孩那边一送。
嘉意听信了,算了,不就是喝杯酒么,咬了咬牙,接过酒杯。
不过,满满的一杯,一喝下去,对于她这种不会喝酒的,就算不醉死,也得醉个三四天!
她呡了一口,一扬脖子,倒进了嘴里,却暗中含了一小口,趁李大国不注意,又舀了一勺汤到碗里,装作要喝,然后将那口酒全部吐在了汤水里。
尽管如此,喝下去的那么一点儿酒还是让她瞬间身体灼烧起来,头也开始有些发晕,拿文件袋,凭着毅力站起来:“……李总,现在可以走了吧……”
女孩的粉白脸蛋被酒精烧得红通通,说话都不清楚了,李大国摸摸下巴,YIN笑起来,站起来,走过去,拉住她手:“慌个什么,先不急着走……你就这样回去了,我不满意,你们副总也会骂你的啊!我让秘书在酒店楼上订了个房间,我们今晚就在这儿爽爽……”
“啪”一声,嘉意使劲打开他的咸猪蹄,踉踉跄跄退后了几步。
原来是故意哄她的!说什么喝了这一杯就走……全是骗人。
唐恩恩说的没错,这种商业饭局果然就是黑暗肮脏得很!
李大国见她挣脱,反而挑起了兴趣,几步追过去:“美女,别走啊——”
嘉意靠着残存的意识朝门那边跑去,腿却一软,一个没跑稳,摔倒了。
正在这时,“哐啷”一声巨响,水云间的门被踹开,伴着服务员的惊慌:“里面有人,先生……”
可慢慢的,服务员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彻底消失了,似乎听到了什么话,很知趣地退下去了。
朦胧间,嘉意看见一袭男人宛如修罗的身影宛如劲风,闯了进来。
男人瞥了一眼摔在墙角下,意识不清楚的嘉意,双眸微微眯起,看不清情绪,继而,朝李大国大步走过去。
“你——”李大国揉揉双眼,还没从飞快的局势转变中反应过来,被突如其来的闯客拎起了衣领。
“哪只手碰过?”声音宛如地狱中升起来一样,低低的,并不算大声,却能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竖起来。
“什么意思……你是谁?”李大国努力想瞪大眼睛,话音未落,被男子掼倒在地,压制得牢牢,四肢呈大字型展开,忽然手背一疼,惨叫起来。
男人坚硬裎亮的皮鞋踩在他一只手上,不停地碾来碾去,只听见骨头的嘎吱嘎吱声。
门外的服务员和酒店经理在听到对方的名字后,哪敢做声,一直躲得远远。
在李大国喊得撕心裂肺,快要嚎破嗓子后,霍振旸才淡淡挪开脚,转过身,弯下长躯,一把抱起地毯上的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