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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故事有意思了。
杨八劳就是好心埋葬了二大爷家黑棺材里的尸骸,之后变得疯疯癫癫的。
这好办,我心里有数,让众人回家去取来二大爷的东西,在老槐树汇合。众人听见老槐树,大惊失色,坚决摇头不去,我问怎么回事?
众人把最近发生的事告诉我,哥才明白原来如此。
计划照旧,只是汇合地点改了一下。
前些日子,我跟哥几个去了刘素的家,本来想玩跟鬼捉迷藏的游戏,却因为别的事给耽搁没有完成。
现在我要玩的就是跟鬼捉迷藏的游戏。
哄村民把二大爷的东西拿出来焚烧掉,是想讨好二大爷,也想借助二大爷的威名,镇压某一些邪恶的东西。
入夜,万籁寂静的罗家村上空,烟雾缭绕,一股子怪味弥漫在空间。
那颗老槐树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二蛋,一个是我。
在二大爷空置的屋基地,熊熊燃烧着原本就属于二大爷的东西,周遭已经没有了人。
随着那堆燃烧的东西逐渐变成一缕通红的灰烬,暗黑慢慢吞噬周遭的一切,一对通红透着邪性的眼珠子,突兀出现在大槐树树杈上。
来得好,我扬手一贴镇魂符,啪——稳准狠贴在哧溜滑下树杆朝我扑来的猫魂上,一声凄惨的猫叫,二蛋捂住耳朵吓得蹲地上哆嗦着问道:“川哥你逮住它了?”
“嗯。”
我回来就听老妈说家里的猫死了,不但如此整个罗家村的猫都不好喂养,杨八劳属相鼠。
这只该死的鬼猫,捉住了杨八劳,并且掳走了所有村里猫的魂。
就在我一贴镇魂符镇住这只领头的猫魂时,从老槐树其他位置传来此起彼伏的猫叫。
二蛋害怕是必须的,他的眼睛被我抹了一点尸泥,所以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
他看见大槐树上,闪动着无数绿幽幽酷似小灯笼的东西。绿幽幽的的小灯笼,其实就是村子里那些死猫的魂,这次我回来算是破了二奶奶曾经设下的局。
她想利用这只猫鬼来报复找到二大爷尸体的村民。
我让二蛋别怕,把桃木剑递给他,要是有猫魂敢扑来,桃木剑可不是吃素的。
这些都是些普通没有修为的猫魂,见我在此哪敢造次,猫唔一阵乱叫,纷纷纵跳下树匍匐在我面前。
我手指拈起一张符纸没有发出,看猫魂对我颇为畏惧,也就是收了符纸对这群畜生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还没有造成大的伤害,赶紧把人交出来。”
猫唔——一声叫,杨八劳卷曲在地的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让二蛋把他扶起来,赶紧掐人中让他醒来。
用灵符收了猫鬼。
其余的猫我立马进行人性化的超度,这一群畜生对我是唯唯诺诺,感恩不尽最后在超度下消失不见了。
我终于收拾了二奶奶留下的隐患,心中颇有成就感。
这还得感谢菊儿的婚事,要是晚一步回来,村里那些个属鼠的人该遭殃了。
要是有人见过猫吃老鼠的样子,就知道怎么个结果。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草草洗洗睡下,一觉到天明。
老妈端来我喜欢的荷包蛋,不好责怪她不该还那么溺爱我,就着荷包蛋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心里爽快问菊儿婚事的具体情况。
老妈讲二蛋跟我们都要去看看。
我们家距离菊儿家不是很远,翻越一座山就到。
菊儿家条件不是很好,她老妈有风湿病,长期瘫痪在床。她老爸出外打工,很少回来,听说这次好像回来了。
我听老妈在说这事的时候,好像有难言之隐,好几次吞吞吐吐的有话没有说出来。
“妈,这个节骨眼你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以为老妈是顾忌二蛋他们一家子在,不好说话。就拉住她一边儿去问。
“菊儿她爸在外勾搭一个女人,还跟来了,就你回来前几天还吵架,那女人有一丫头想顶替菊儿嫁给你表妹夫。”
“嗨~这是好事啊~”我失口惊喜一笑。惹来老妈一顿狠训,不光如此二叔也在骂我胳膊肘朝外拐。
二蛋一声不吭,心事重重的样子,看他就是在琢磨昨晚上看见的怪事,眼里更是满满的佩服。见我妈,还有他爸都在责怪我,就忍不住插话道:“你们都不知道川哥有多厉害,既然他说能行的事,就一定有其他原因。”
二蛋的话显然没有说服力。
菊儿家里穷,一眼洞穿的屋子里,一样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偏偏她老爸还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拱手给了别的女人,这个女人恬不知耻来门上想让自己的女儿替菊儿嫁给有钱人享福。
在一般人眼里,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只有我最清楚这是化掉菊儿厄运的好机会,可谁听我的话?要是我强留下菊儿赞成那个女人替嫁,不知道有多少人骂我,还得朝我吐口水呢,说不定菊儿还想歪了,是我喜欢她,故意去闹事的。
左思右想,我还是觉得顺其自然静观其变的好。
接下来我任凭二叔跟老妈碎碎念,就是没有吭声,争论就此终结。
二蛋悄悄问:“川哥你看出有什么问题了吗?”
二蛋傻啦吧唧的,就是有问题我也不能现在说出来。加上还没有确定菊儿是不是嫁给熊廷武的情况下,我是断然不能胡乱猜测的。
一路走来,鞋子上沾满黄泥巴,沉甸甸的。
二蛋去路边摘断一截树丫递给我,让我剁掉鞋子上的泥巴,说还有一里路就到了。
菊儿家的位置是四面环山,他们种植的庄稼大多数是以红薯为主,他们这边没有水源,想种水稻那是难上加难。就我们家,水源也很珍贵,插秧的季节早就过了很久,却在有了水源的时候勉强插下去,收成自然比别的地方少很多。
转眼间我们到菊儿的家,没有看到张灯结彩,还没有进屋就听见吵闹声,是菊儿在哭,有男人恶声拌气的在骂。
老妈跟二叔皱着眉头,走在前面,我跟二蛋还有二婶走在后面。
进了屋里,看见菊儿趴在大红被子上嚎啕大哭。
屋里有不少人,一溜儿站在那束手无策面对哭啼的菊儿,一副爱莫能助的漠然表情。
一边站着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我有透视眼的——身材臃肿、那赘肉堆积在腹部看着特恶心,再看她身边的一女孩,倒是不错,穿得一身簇新的新娘装,画的新娘妆,有几分姿色,我看进去,不错、平坦的小腹,只是那微微下垂的两东西,令我怀疑,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