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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说不上自己到底怎么了,只觉得这么长时间一来一直积压在自己心头的那些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眼泪犹如决堤一般不争气的落了下来,梁月啊梁月,你哭什么呢?你不是见到他了吗?他不是平安无事么?为什么要哭呢。
可是无论怎么想,眼泪却一直都止不住,那眼泪就像是积蓄的思念在霎那之间涌出,她太想他了,所以心里埋怨他,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个人,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心里的委屈和情愫实在是让梁月喘不过气来。
纪慕庭见到梁月一路跑出了宴会,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身份,跟着追了出去。四处寻找了一会儿,这才在御花园的观景湖边找到了正坐在岸边蜷着双腿低头呜咽的梁月。皇宫内灯火幽明,梁月的背影在这夜幕中显得有些孱弱,纪慕庭看见心上人的这般模样,微微闭了闭眼便下定决心朝着她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不许过来!”
就在他慢慢靠近的时候,梁月却突然带着哭腔不许让纪慕庭靠近。这时候的纪慕庭,哪里还顾得了这些,思之若狂说的大概就是他现在的心境。他和梁月分别了这么久,没有一天不在思念她,这些天以来所经历的各种事情,和度过的各种苦难,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无法阻止纪慕庭心中对梁月深深的羁绊。
“梁月…我……”
纪慕庭明明有好多的话想与梁月说,想告诉她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他有多想念她。此刻的梁月就像是一只受极了委屈的小猫咪,亮着她的的爪子不许旁人靠近,但是却止不住的呜咽。那些早就在脑海中想过千遍万遍的解释都被抛却到脑后,唯一剩下的只有心疼。是他错了,看见梁月落泪的时候,纪慕庭就在想,是他做错了。
他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梁月,走到她的身旁蹲下身子,他将梁月转过来一些,手轻柔的拂过她的脸颊,仔细的擦拭她脸上的泪渍,而后柔声道:“是我错了,是我不该,你要是生气就把气撒在我身上,打我骂我都可以,别哭了,我舍不得。”
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熟悉的声音,已经有多久没有感受过眼前这个男子手心传来的温度。梁月的心里有埋怨,有委屈,可是更多的是爱,她爱纪慕庭,所以离不开他。
“你混蛋!”梁月没法子,只能使劲的捶着纪慕庭的肩膀,这回哭的是更厉害了。
纪慕庭一把将梁月揽到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把她抱着贴在自己的胸口,无论怀中的梁月挣扎的怎样厉害,他都一声不吭,直到梁月累了,直到她哭的没了力气停了下来,瘫倒在他的怀中。
“我知道是我不好,不应该不辞而别,只是当时情况实在不是我所能掌控,你若是知道我去做什么必然会被卷入一些十分危险的事情,我不想带着你和我一起经历这些。”
“我若是能和你在一起,那些艰难的事情我自然是会不愿意让你一个人独自去面对的。”
梁月这会子终于舒缓了心情,听起了纪慕庭的话。他以黎国新皇的身份回来,着实是让她大吃一惊,但是能看见他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其他的一切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纪慕庭,你以后决不能再把我一个人丢下了,听到没有?”
“嗯,我知道了。”
听到纪慕庭说出这句话,梁月久违的笑了,笑的很甜,好像得到了她毕生最珍贵的宝物。
当纪慕庭牵着梁月的手重新回到了宴会大厅之时,众人多半都是咋舌。因为在场的众人,除了极少数至少纪慕庭和梁月二人的内情以外,其余人却是丝毫都不曾听到过任何关于黎皇与梁国公主互相爱慕的风声。
纪慕庭的出现,无疑是又惊又喜,梁国国君和皇后看见女儿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愁眉不展,而是带了些小女孩子家的娇羞,这才宽下心来。
“梁皇,梁后,方才求婚之事并非戏言,此番来宸国之前我已经命礼部着手准备,只等二位点头,答应婚事之后,自会有礼官将我黎国的聘礼以十里红锦送进梁国王宫。”
十里红锦下聘已然是国婚之礼,在座各位文武百官大多心中明了,黎皇此番是在开门见山的告诉梁皇梁后,这黎国的皇后之位非梁国公主莫属。
梁黎两国联姻,要是能因此长久交好,这对梁国来说,可是好事啊!
梁皇虽然舍不得自己这唯一的一个宝贝女儿,但也绝不愿意拆散梁月和她的心上人。之前皇后病重,纪慕庭以绝世医术将皇后治好,他们梁国可以算是欠了他一个大人情。那时候,虽然心中知道梁月属意于他,但梁皇总是觉得,自己的金枝玉叶若是下嫁给一个江湖游医,那也未免太过委屈。
如今看来,情形又是大不一样了,他虽知道黎国新皇乃是当年流落在外的王室公子,但也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纪慕庭。此刻,纪慕庭以一国之主的身份,当着三国文武大臣的面许月儿皇后之位,今日过后此事必然会传遍三国,这桩婚事门当户对,有利无弊,若是他此刻应了,必然会被传为一段佳话。
“小女自幼顽劣,性子直爽,若是日后有何冲撞之处,还要请黎皇多多包涵。既然你们二人都已经表明心意,朕也不会做这棒打鸳鸯的坏人,这桩婚事,我梁国允了。”
梁皇举起酒杯朝着纪慕庭微微带笑,纪慕庭牵着梁月走到坐席之上也同样回到座位上危危施了一礼,回敬了一杯。
梁月本来觉得在场的人多,今日纪慕庭的突然求婚当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虽然父皇已经应允了婚约,但是她与黎皇同席于礼未免有些不合,刚想站起身子回道父皇母后身边,却被纪慕庭给轻轻拉到了身旁。
“你就坐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去。”
听到纪慕庭这样说,梁月低下头,脸蛋更红了。
看着两个年轻小辈当着宴会众人的面卿卿我我,梁皇梁后,宸国国君,太后娘娘也都是掩面一笑,太后娘娘看见自己的宝贝外孙女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心头和涂了蜜似的。
“高兴,真高兴,今天这样的大喜日子,真可谓是双喜临门了。”
有了太后娘娘他老人家的这句话,宴会的焦点又接着回到了宸国国君身上,今日可是他的大寿之日。
“今日乃是皇上的寿宴,臣妾特地准备了一份寿礼要献与皇上。”
皇后出声,宴会众人都看着她,只见她从宫女手中接下了一个锦绣的盒子,递与宸皇。
“这是何物?”
宸皇打开盒子,却看见里面有一颗晶莹剔透泛着红光的药丸,一看便知并非俗物,心中大喜,连忙追问。
皇后取出盒子中的药丸,素手轻捏放置于手心之上,轻声道:“皇上,此乃臣妾苦求山中得道仙人亲力制成的药丸,能够强健体魄,更能延绵益寿。”
“延绵益寿?竟然是这样好的礼物,皇后真是有心了。”
听到宸皇夸赞,皇后心中十分喜悦,当即就想着将药丸喂于皇上口中让他服下,却不料此时宴会之上有人安静了许久,却突然出声了。
“皇上,微臣也有寿礼要献于圣上,还请圣上先行过目吧。”
出声的人正是卫府世子卫玠,其他大臣不理解,还想着这大殿之上皇上皇后正上演情深意切,卫世子却在此刻出声,说要献礼,未免有些太过大煞风景。
“哦?卫玠,你这孩子……为朕准备了什么稀奇的宝贝,竟然这样的猴急,也罢也罢,将那寿礼先上来给朕瞧一瞧吧。”
宸皇对着皇后笑了笑,先行将药丸放回了盒子中,只好奇卫玠这小子又来搞什么名堂。
卫玠站起身子,朝着大殿上的宸皇深深鞠了一礼,这才说道:“圣上,微臣的这份寿礼奇特之处就在于,他是活的。”
“哦?活的?难不成是什么珍奇走兽不成,快快呈上来,也好叫哀家瞧一瞧。”
皇上还没着急,太后倒是被勾起了兴趣,宸皇也母后起兴便示意纪慕庭将那寿礼带上来。
一辆被红纱遮掩的小车被拉了上来,只是这红纱甚为厚重,一时之间倒也看不清楚里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卫玠走上前来,手上牵着红纱准备拉开,此时卫王爷却突然开口了。
“玠儿,你休得胡闹,这些珍禽猛兽怎可出现在大殿之上,皇上和太后都是金枝玉体,万一冲撞了他们那又该如何,你还是先把这车带下去,等到明日一同去御花园鉴赏罢了。”
“卫王爷何必忧心,想来卫兄长既然能将这车带上来,心中必然是有数的,我这心里也实在是好奇的很,还请卫兄长将那红纱揭开,好叫梁月看个究竟啊。”
梁月本来就是个爱贪玩的人,遇上这样神秘的礼物,自然是十分的期待了。
“月儿说的没错,无妨,无妨,你就当即拉开,让我们瞧瞧究竟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吧。”
既然太后已经开了凤口,卫王爷也无法再多说些什么,只得作罢,心不甘情不愿的先行坐下,但是他这心里头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卫玠看了自己父亲一眼,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拉开了红纱。
这车上放了一个巨大的铁笼,这笼里面竟然是一个妇人还有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