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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时光转瞬即逝,在七天后,sign果然信守了承诺。
虽然在sign的那个地方只住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临走的时候还是收拾出来了好多东西。
岑瑾坐在床边,看着sign一点点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放进行李箱。
突然地,sign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看着岑瑾,手指无意识的互相摩挲着。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sign看着岑瑾,眼睛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许撄。
“你不会是后悔了吧。”岑瑾笑着,心里面陡然升起了紧张的情绪。
这几天她确实感觉到了久违的幸福的感觉,可惜,她的心里住着一个永远无法释怀的人偿。
看到岑瑾眼睛里的紧张,sign僵硬的转过身。
紧接着,岑瑾就听到了他决绝的声音。
“既然如此,以后若是再见就当是陌生人吧。”
久久的,屋子里面一片寂静,两个人的呼吸声杂乱的交错在一起,让人从心里面感觉到一些压抑。
“好。”岑瑾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sign的身边,拉住了那个行李箱,往外面走去。
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确实是适合那种陌生的关系。
变成陌生人,以后见了,谁也不会再尴尬。
在摸上那冰凉的把手之前,岑瑾稍微的停住了脚步,她看了一眼男人立在窗前高大的背影,露出了最后一个灿烂的笑容。
按下了把手,门悄无声息的开了。
就在岑瑾刚刚踏出前脚的那一瞬间,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缠上了她。
她被包围在那人的怀抱中,脖颈是他带着急促的呼吸。
“真是一个没心肝的女人。”
拍了拍sign圈着自己的手臂,岑瑾灵巧的钻了出去。
“再见。”
拉着行李箱,岑瑾慢条斯理的远离了sign的视线。
走出去的时候,小阿笠已经早早的在外面的车子前等着了。
看着岑瑾出来,薄易笠赶紧扑了上去。
“老大让我送你回去。”
接过岑瑾手里面的行李箱,布莱克把它放在后备箱里面。
虽然很疑惑老大为什么突然之间愿意放岑瑾回去了,但聪明的小弟是不会多问的。
“妈咪,咱们以后不用来这里了对吗?”薄易笠晃着岑瑾的手,期盼着看着她。
不用再来这里就代表着不用看见sign那个坏人。
“对。”岑瑾摸了摸薄易笠的头,然后带着他往车子那边走了过去。
至于后面她有过短暂居住的那间房子,她根本没有回头看一眼。
反正也不用回来了,而且她本来也没什么留恋。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随着离sign的距离越来越远,岑瑾心里面就越来越轻松。
像是压在心里面的大石头终于被移开了,现在她感觉浑身一轻,整个人的心情都好多了。
“大嫂,我就送您到这了。”把行李箱拎到门前,布莱克用生涩的中文向着岑瑾告别。
“布莱克,再见。”关上门,岑瑾把布莱克的视线拦在外面。
回到阔别已久的房子,岑瑾挽了挽袖子,正打算好好的收拾一下。
至于从sign那里拎过来的东西,岑瑾是不打算再要了。
“妈咪,宝宝。”薄易笠拦住了想要去拿拖把的岑瑾,紧张的看着她。
“我还真忘了。”反应过来,岑瑾看着自己微凸的小腹,皱紧了眉头。
现在她就像怀着一颗不定时炸弹一般,只要它一刻存在着,那么sign就随时有可能找上门来。
只不过今天要收拾的东西实在太多,岑瑾也就没有特别着急的就去把它拿掉。
“咱们两个稍微的打扫一下就可以了。”
捏了捏薄易笠的脸颊,岑瑾扫视了一眼屋子里的布局。
并不凌乱,在她被带走的时候是没来得及收拾的,看来是sign后来让人收拾了。
尽管需要他们动的并不多,可是全部都弄好也是浪费不少时间。
重新把夏小米请了回来,那时之前照顾薄易笠的,她的人品岑瑾还是可以信得过。
晚上的时候岑瑾早早地就睡去了,她是打算养好精神然后第二天就把孩子流掉。
只是在半夜的时候,薄易笠却是突然发起了高烧。
三十九度,吃了药后还是没有退烧的迹象。
岑瑾不再由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大晚上的把薄易笠送到医院。
输了液之后,当时薄易笠是退了烧的,只是在快要黎明的时候他又重新烧了起来。
如此反复,折腾了好几天,薄易笠的烧依旧在持续着,而且他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些小点点,红红的,看上去有点瘆人。
薄易笠突发这种情况,岑瑾是没有心思再管公司里面的事情了,把工作分给了下面的几个副总裁,岑瑾每天都待在医院,照顾儿子。
可是薄易笠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而且医院暂时也没有诊断出确切的病因。
短短一周,不仅是薄易笠,就连岑瑾也是瘦了一大圈,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婴儿肥也是快速的消减了下去。
“妈咪,我不难受。”看到坐在自己病床前眼圈红红的岑瑾,薄易笠懂事的安慰着她。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定是不好了,这段时间他总是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身体很累很累。
“嗯,等阿笠好了之后,妈咪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岑瑾强忍住泪珠,她摸着薄易笠烧的通红的脸颊,心里面揪一般疼。
“好,咱们不去M国了,去Y国吧,景儿妹妹在那里呢。”说完这长长的一段话后,薄易笠已经有点气喘了。
岑瑾赶紧让他歇着,不要太浪费精力。
薄易笠乖巧的点点头,闭上眼睛不过片刻就以沉沉睡去。
岑瑾捻好了他的被角,轻轻在他的额头上碰了一下。
“岑小姐,秦医生说化验结果出来了。”
听到小护-士的话,岑瑾连忙跟了过去,化验结果出来,那么阿笠很快也就能治好了吧。
她最怕的就是莫名其妙的什么都检查不出来,这样想要治疗都没有办法。
“秦医生,阿笠怎么样了?”
秦伟微微皱着的眉头,让岑瑾有些局促不安。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她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岑小姐,病人发烧已经持续不短的时间了,而且肝、脾,淋巴结都有着明显的重大,初步临床诊断为儿童急性白血病。”
“白、白血病?”岑瑾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的小阿笠怎么会得上这样的病。
“医生,会不会是误诊?”
看到岑瑾脸上的不可置信,秦伟默默地摇了摇头。
这么多案例,能误诊的希望是十分渺茫的。
“那,有什么办法治疗?”知道阿笠已经确定无误了,岑瑾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她还是下意识的询问有什么办法。
只要能救阿笠,要她放弃什么都可以。
“目前唯一的医疗手段就是骨髓移植,不过……”说着,秦伟停住了,接下来的话就算是说了也没什么用。
作为最有希望和薄易笠配型的父亲薄祈凉已在几年前过世,而且他刚才注意到了岑瑾微突的小腹,就算她是符合的,也不适合进行骨髓移植。
“试试吧,医生让我试一下可以么,我不想放弃能救阿笠的任何一点希望。”岑瑾几乎是算得上哀求了,他不能把自己尝试一下的权力都剥夺。
外面找到适合配型的几率实在渺茫,她不想把更多的时间都浪费在无谓漫长的等待中。
拗不过岑瑾的坚决,秦伟只能为她安排了检查,不过是抽点血,暂时还不会伤及到岑瑾的身子。
现在就怕配型的结果是完全符合的,那么为了进行手术让薄易笠早点好起来,她一定会坚决的把那个无辜的小孩子打掉。
可是岑瑾的身子本就虚弱,若是拿了孩子再进行那样的手术,她的身体一定会承受不了的。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那结果让秦伟松了一口气,可却让岑瑾仿佛是坠入了深渊。
最为母亲的她并不符合,那么还能等谁来救她的阿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