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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的额头满是汗水,凭良心说,林晚农的医术他佩服的很,只不过面子上过不去,觉得省立医院的住院医师,抢走他这个博士生导师的风头。
林晚农一提起头顶乌龟绕附院跑一圈的事情,他立马软下来,如果他高翔真这么做,还有何脸面在附院立足?可如果不履行诺言,林晚农、尤部长、甚至陈院长会答应吗?
“林主任,都是我的错,头顶乌龟的事,还是算了吧,我可以在别的方面补偿你,比如说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请你去人间天堂消费,给你找最漂亮的……”
高翔转变的不慢,立刻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高翔小心翼翼的低声说完,死死盯住林晚农的眼睛,等着林晚农的发落。
林晚农表情自然,似乎并没有受到高翔出尔反尔的影响,更没有受到金钱美色的诱惑,只是淡淡的一笑,说:“高主任,我本想在你头顶乌龟绕圈以后,就出手给你治疗一下前列腺,既然你想算了,治疗的事情只好作罢!”
高翔一听彻底傻眼,相比起前列腺疾病的痛苦,头顶乌龟的事简直不值得一提。高翔今年不过四十多岁,前列腺的问题却很严重,甚至连夫妻之间的例行公事,基本上都有心无力,老婆很不满意,这也让高翔近几年在家中的地位直线下降。
林晚农连课本上没有提起过的茵虫病都能治,何况区区前列腺?
高翔一咬牙,决定豁出去,就连李玉山、周梦龙这样的中医大师都拜林晚农为师了,他高翔的名气比起两个大师自叹不如,承认败给林晚农并不丢人,再说如果林晚农一高兴,说不定会把冠心病的问题一并给解决了。
“林主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记得赌注是头顶乌龟绕附院爬一圈,我立马就办!”
李玉山、周梦龙差点笑出来,这家伙倒是实在,师父的意思无非是让他跑一圈,可他主动要求爬一圈,可见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高翔前倨后恭背后的真正用意大家都心照不宣,无非是让林晚农出手治疗他的前列腺。
说干就干,高翔雷厉风行,找来一张a4纸,用记号笔“唰、唰”几下,画了一只大大的乌龟。
高翔的医术在华夏还算有名,绘画功底却不敢恭维,画出来的乌龟脑袋特小,身子却很肥大,尾巴的比例就占了身长的四分之一。
当高翔头顶乌龟在院子里爬行的时候,很快招来一大群人的围观。
“大家快看,有人在院子里爬圈。”
“哇靠,头上还顶着一只蹩脚的乌龟,画的真难看!”
“这不是博导、血液科的高主任吗?”
“真是他,他这是怎么了?”
“听说尤部长的爱人重度贫血,高主任束手无策,八成是疯掉了。”
“赶快给高主任的夫人打电话!”
很快就有好心人拨通高翔夫人周美云的电话,周美云就在本院上班,在神经外科当护士长,高翔还没有绕血液科爬一圈,周美云就已经赶到。
周美云见到高翔的狼狈劲,二话不说,甩手就是两个耳光。
“老婆,你干嘛打我?”
高翔虽然在单位牛逼,在家因为前列腺的问题,交公粮都困难,自觉有愧老婆周美云,所以高翔对老婆言听计从,是附院最出名的妻*管严之一。
“打你还是轻的,你头顶乌龟什么意思?老娘我什么时候给你戴过绿帽子?你不把话说清楚,我饶不了你!”
周美云双手叉腰,俨然一副母老虎的模样。
高翔想解释又解释不清,心中暗骂林晚农,这小子肯定早看出自己前列腺有问题,所以他才让自己头顶乌龟爬圈,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难堪。
他虽然心里骂,却不敢说出来,因为下半辈子的幸福还指着人家林晚农帮忙。
看到这意外的一出戏,林晚农、李玉山、周梦龙等人无不大笑,就连尤部长跟陈东平院长都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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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媛体内的茵虫成虫已经被尽数清除,李玉山、周梦龙按照林晚农的吩咐,中西医结合,按照预料不出一周,必定痊愈。
林晚农在附院一出手就一鸣惊人,尤部长跟萧秘书刚要请林晚农去酒店用餐,林晚农已经被附院的专家组包围
“林主任,我的前列腺也有毛病,给我治治吧。”
“林主任,我今年才不到六十,怎么就不能勃*起?”
“女士优先,我的乳腺太大,能不能针灸治疗?”
……
“诸位,请安静,林主任到现在都没有吃饭,如果主任饿坏了,你们的病就更没有人能治了!”
林晚农手忙脚乱,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尤部长大喝一声,专家组的老头、老太太们纷纷后退,自动让出一条通道,让林晚农离开。
陈东平本来也想厚起脸皮,让林晚农帮他瞧瞧,尤部长的一声怒喝,让他不得不暂时隐忍。
“各位请放心,我还会在京城逗留几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周秘书长预约,我一定竭尽所能!”
林晚农一番话,让大家吃了定心丸,依依不舍的离开vip病房,各想办法巴结周梦龙去了。
“林晚农虽是神医,好像也没有架子嘛!”
这几乎是每一个人的想法。
尤部长亲自安排,萧秘书先行一步打前站,李玉山、周梦龙、陈东平作陪,林晚农来京城的第一餐就安排在京城最负盛名的华夏大饭店。
“老尤,我现在感觉一点事没有,我也要跟你们一块去,亲自敬林主任几杯。”
见大家都要离开,苏媛有些着急,经过林晚农的治疗,她不但精神大振,身体状态也确实好了许多。
“这怎么行?”
尤部长把目光投向林晚农,苏媛的脾气他清楚的很,自己是治不了她,只能寄希望于林晚农。
“尤夫人,这恐怕不行。”
陈东平觉得不管出于替林晚农解围的角度,还是作为附院院长的角度来说,都应该制止苏媛的任性。
“林医生,你说我能不能去?” 苏媛不理他们俩,直接问林晚农。
“我看可以,苏大姐出去透透气,对恢复有好处,附院的空气确实够闷的!”
“是够闷的,有林主任在,尤夫人去倒也无妨!”
林晚农的话一语双关,有意贬低附院的学术氛围,陈东平虽然不太高兴,却不得不立马转变,紧拍林晚农的马屁。
林晚农被尤部长让到自己的专车上,苏媛紧挨林晚农坐定,尤部长刚要坐在副驾驶,被苏媛赶下车去,由于李玉山一直陪着师父,也被苏媛请到同一辆车上。
“看见林主任年轻,就不要我这个老头子了。”尤部长笑呵呵的说。
“去把家里那瓶好酒拿着,我今晚陪林主任喝两杯。”
尤部长屁颠屁颠的改乘陈东平的车子,回家拿酒去了。
大病初愈的苏媛,怎么看林晚农都顺眼,恨不得掏心掏肺感谢林晚农的救命之恩,令她不安的就是不知道林晚农的喜好。
“林主任,你救了的命,我该怎么感谢你?”苏媛兴高采烈的看着林晚农。
“苏大姐,我爷爷常常提醒我,救死扶伤,乃是医者最起码的品德,我怎么能要求你报答?”林晚农微笑着说。
“别人我不管,反正你救了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晚农越是谦虚,苏媛就越觉得这恩情非报不可,她现在都有些迷茫,如果年轻二十岁,让她以身相许都不会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