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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心神一闪,他的确不会说出来!
“小步,让人去查一查她的来历!”
“是,公子!”
他看着那个依旧在台上表演的小女孩,久久不言。
君瑜瞥见小步离开的身影,笑着对他身旁的人说道:“看来容华感兴趣了!梁伯,你去查一查那个小姑娘的来历!”
“是!”
夏锦心一心表演魔术,并不知道下面发生的一切。
今天的表演终于要拉上帷幕,她笑着对大家说:
“谢谢大家来看我的表演,最后,希望大家记住,我叫夏锦心,锦绣的锦,凡心初动的心!我是给大家带来欢乐的小小魔术师!”
人群渐渐散去,夏锦心极不情愿地向倚在树下的容华走去。
淡淡的夜光洒在容华的身上,他闭着眼睛假寐,似是降落人间的妖精,闭上眼睛的他好像褪去了那层妖异,安然的样子让人不想打扰。
她手拿容华上台时脱下的火红色披风,悄悄走到他的身旁停下,静静看着这个沉睡中的少年。
忽地容华那双妖异的眼眸睁开,伸手将夏锦心拉到他的怀里。
火红的披风从夏锦心手中滑落,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也惊醒了望着容华出神的夏锦心。
她睁大眼睛看着容华,眼中写满不解。
他的嘴角不再带着轻蔑的笑容,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夏锦心,“可知惹怒了本公子会有什么后果?”
夏锦心眨了眨眼睛,睁大眼睛看着容华:“不知道”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哼,“嗯?”
她小小的眉毛皱在一起,“我又不是故意的!”
容华手中微微放松,她松了一口气。
他静静地把玩夏锦心肩头的头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锦心想挣脱,可是还是睁不开,她泄气地呆在他的怀里,就当暖炉好了。反正天冷。
过了许久,容华似乎也受不了这样的安静,率先开口转移了话题,依旧生气地问:“哼!你就不怕我把你骗人的把戏说出去?”
“你不会的!”笃定的语气,自信的眼神!
他不爽快了,放开他手间的发丝,转而捏了她小小的下巴,微微用力“说说看为什么?”
“没人愿意把自己被人塞到竹箩里,被小丫头欺负的事情说出去。除非那个人有点傻”如果用我们的话说,那就是这人有点二。夏锦心想挣脱她的钳制,可是容华的手劲未免太大了!
“还有呢?”好啊!他如果说出去不就是说他就是傻子吗?还挖了坑给他跳。
“你看着就不像一般人家的公子,怎么可能容许别人知道你这样的黑历史!”
“万一我杀了你呢?”
夏锦心一怔,她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这里是古代,在有钱有权的公子哥眼中,让她死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看着小丫头有些害怕的表情,容华转而捏了捏她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低头靠近她的脸庞,“知不知道本公子现在很生气?你说本公子是不是该带你回家好好调教一下呢?”
“是你自己许诺听我的话,也是你自己说要亲自试试的,我并没有强迫你!况且……”她的脸好痛,为什么就没遇到一个正常一点,不会武功的正常人呢!
“况且什么?”
她用力踩了容华一脚,容华吃痛,只好放开夏锦心。
夏锦心一下子退到三步之外,戒备地盯着容华,她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身高,“况且我只有10岁耶!是10岁不是二十岁!”
接着拍了拍她尚未发育的飞机场胸部,挑眉道:“这样你也有兴趣?很平的。。。”
最后看着容华吃惊的脸庞鄙夷地作出结论:“如果这些你都考虑过,还是想带回家调教,那你真是个变态,而且是超级大变态。”
说完这一切也不管容华什么反应,转身溜之大吉。
容华一脸呆滞地看着比兔子跑得还快的小丫头,足足过了十多秒才笑出声来,“噗!”
似乎他说的调教不是她想的那个调教吧!
虽然他是看似风流了一点,不过对着那样的小不点实在没什么想法!
他只是想养一个不一样的婢女,或者培养一下变成贴身暗卫,并没有想要对她那样的意思。
十岁的小丫头而已,她想的东西是不是太成熟了一些。
好像越来越感兴趣了呢!
想到这里,容华收起笑容,真的是只是偶然遇到?还是有心人的安排呢?
不过要调教出这样一个心思玲珑的小丫头对方想必花了很多心思吧!
调教?呵呵!
容华轻笑一声,离开那颗他倚靠的大树,刚走几步,似是想起什么,又折了回来,他捡起落在地上的火红披风。
两个小小的脚丫印子安静落在披风上,他忽然想起小丫头刚刚在竹箩中蹦跶的情形。
她可真敢踩!如果不是他躲得快,小弟弟都不保!
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里,三爷很高兴,他那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笑意。
要给夏锦凡看大夫,可以,想要住客栈,也可以,只要继续赚钱就行。
他那狰狞的蜈蚣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容,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诡异。
他的手里是一张来自陈府的帖子。
一般像陈知府那样的官,请卖艺的或者戏班子表演,只要知会一声便可,可是如今,陈知府竟然送来了帖子,可见他们对夏锦心很是看重。
自从夏锦心那丫头病愈之后,似乎像是换了一个人。柔柔弱弱的她变得心思剔透,更有让人喜欢的本事,除了开始挑衅那大汉和梨花之外,都很有分寸,还能赚钱。
如今看着这张帖子,三爷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事情就会超出他的掌控。
千万不能让他们逃了!不能赚钱事小,倘若不能将他们顺利送到朝盛,贵人怪罪下来,他的小命难保!
多日的担心和不断的练习让夏锦心疲累不堪,她睡得很熟,她终是没有想到三爷会在今夜出手,打得她措手不及。
第二天醒过来发生了一件她未曾想到的事情。
锦凡不见了!
昨天大夫给锦凡看完病,他喝了药就睡下了,如今房间空空如也。
负责看守的汉子本来有两个,现在却只剩下一个,他的脸上没有惊慌的表情,只是紧紧盯着余下的孩子。
另一个人去哪里了?
是将锦凡卖了?
夏锦心走向三爷的房间,想要问个明白,她直视三爷,毫不掩饰她此刻的生气:“三爷,我弟弟呢?”
“在路上!”言简意赅的回答。
“在,在路上?”夏锦心结巴地再次询问,一丝害怕和紧张划过她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