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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说话的人是顾知深,深邃的眸光落在叶初身上,似笑非笑。
叶初温和的眸光在与他对视时瞬间冷冽,比在法庭上争锋相对还要严厉。
黎桐感觉到气氛有些紧绷,略略尴尬,立刻上前对江屿心道:“屿心,叶律师,你们也过来吃饭。”
“叶初明天回香港。”江屿心简单的解释了下。
此刻江屿心与黎桐说话,眼神似乎刻意避开唐时遇,看样子他是一个很见不得光的*。
黎桐得知江屿心没订到位置,建议大家不如一起,包厢空间够大,坐六个人绰绰有余。
这样的情况经理是乐观其成,至于其他三位男士自然是绅士风度,全没有任何意见。
入座时黎桐自然是要和顾长濬坐在一起,顾知深也是挨着顾长濬坐,唐时遇坐在顾长濬身旁,叶初与唐时遇不熟,自然是选择坐在江屿心和黎桐的中间。
这样一来江屿心就与唐时遇并肩而坐。
Lady.first,餐单递给三位女士,叶初不太了解青海城的菜色,便交给江屿心和黎桐决定。
江屿心在询问过叶初的胃口喜好还有忌口的食物后,为她点了几个不错的,黎桐点了几个,都是顾长濬喜欢的。
顾知深和唐时遇开玩笑,“怎么看就我们俩最可怜!”
唐时遇喝着还不错的雨后龙井,挑了下眉,不可否置。
顾长濬笑:“这还不简单,抓紧找个。”
顾知深摇头,看向自己的弟弟,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般幸运,能遇到像黎桐这么好的媳妇。现在这个社会,找个女人不难,想找个好老婆,难!”
父母虽然不喜欢他这个弟媳妇,但顾知深看得见黎桐对弟弟的一心一意,这就够了,他不像父母那般死板,非要有孩子不可。
顾长濬侧头看黎桐,毫不忌讳的在桌面上紧着她的手,嘴角泛着笑,“也是,我这般的好运不是人人都有。”
黎桐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手却不曾抽出来,反而掌心向上,与他十指紧扣。
顾知深身子放松的往椅背上靠,哼了声:“秀吧,秀吧,当心秀恩爱,死得快!”
顾长濬还没来得及说话,黎桐身旁的叶初从容不迫的开口:“什么锅配什么盖,王八不配绿豆,想配天鹅,不是痴心妄想么。”
顾知深皱眉,眼睛迷成一条缝,睥睨叶初,冷光幽幽,得,这小妮子竟然骂起他是王八。
欲要开口,侍应敲门开始起菜。
这顿饭怎么说呢?有人大快朵颐,有人食如嚼蜡。
大快朵颐的是黎桐,难得和丈夫朋友们一起聚餐,嚼蜡的人是顾知深,因为怎么想不通自己何时得罪过叶初,三番两次的给他难堪,因为在公众场合,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
江屿心胃口一般,食量本就小,清淡的食物她还会多伸两次筷子,荤菜她是一点也不想沾,中午陪初年吃的荤菜到现在还在胃里翻搅呢。
顾知深要了酒,女士除了黎桐喝了点,江屿心和叶初喝的都是果汁。
江屿心喝了一口果汁,手刚放到桌下,手面突然被一片温热覆盖,叶初是绝对不会对她有此动作,唯有……
眸光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神色镇定从容,与顾知深谈笑风生,毫无异样,谁又能想到餐桌下他紧紧握着她微凉的手指,甚至恶劣到用手指抠着她的掌心。
江屿心想要挣开,可他握的更紧,要是再用力挣扎,只怕会把整个桌子都掀过来。
力气悬殊,唯有智取。江屿心欲要起身时,声音已出,“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
话音落地,她站起来,唐时遇不得不松开她的手,表面却还是不动声色。
无人察觉到他们之间有的小猫腻,倒是喝着果汁的叶初,眸底划过一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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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手的江屿心将擦拭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离开洗手间要回去,却被早已站在走廊守株待兔的唐时遇猝不及防的劫持到某个包厢外面的拐角,因为有两盆一人高的盆景,枝繁叶茂遮挡,若不仔细,看不出有人躲在后面。
江屿心被他推到墙壁上靠着,眸光寒冽,对他这样的行为略有反感,“你想做什么?”
“吻你!”唐时遇回答的简单明了。
江屿心掠眸,粉唇轻抿声音还没来得及出来,他突然就低下头攫住她的红唇,舌尖迅速滑进她微张的貝齒里……
这个男人发什么疯?刚刚在包厢里紧握她的手不放,现在又在这里吻她,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江屿心推不开他稳如泰山的胸膛,手指化为粉拳打在他的身上,她不想陪着他一起发疯。
她的拳头落在他身上犹如挠痒,唐时遇丝毫感觉都没有,闭目认真的吻着她,大掌搂着她的纤腰,手指在她的腰间輕輕撫摸。
夏天的衣物都很单薄,掌心的滾燙透过衣料,渗进她的肌膚里,身子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怀中顫慄。
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其实今天在学校外面的时候唐时遇就非常想对她做,无奈那时太多人,他硬生生的压下这份冲动。
下午接到法院的电话,知道撤诉的事,他请顾知深吃饭,顾知深刚好是顾长濬在一起,顺道便将顾长濬夫妇一起请了。
没想到会遇见她,尤其是她一副不认识的他表情,让他心头很不快,要挟自己做*的人可是她。
现在吻她,也算是他这个做*的分内之事。
江屿心被他深吻的喘不过气,脸上早已轻染绯色,担心被人看到,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唐时遇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滾燙的掌心从腰間移开,沿着她的后腰一路往下,落在翹臀,用力的一捏。
“唔……”江屿心皱眉,喑啞的嗓音分不清是痛還是不痛的叫了聲,漆黑的眼眸瞪着他,因为热吻,眼底的光迷离而嫵媚,更像是嬌嗔。
走廊不远处传来侍应的声音:“我刚刚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是不是从那边传来的?”
“有吗?我怎么没听到?”有人回答。
“过去看看吧。”
江屿心听到脚步声,心头倏地紧缩,眼底划破一丝急迫的望向唐时遇,要他放开自己。
唐时遇清邃的眸底划过一抹笑意,索吻停下,手却没放开她,大掌将她揽到怀中,让她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江屿心暗暗的咬住唇,连一个大的呼吸都不敢用,屏气细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紧张的额头渗出汗水,沿着轮廓往下缓缓流淌。
唐时遇神色镇定,丝毫不紧张会被人发现,低眸瞧她紧张的神色,削薄的唇瓣无声的晕开笑容。
这紧张刺激的感觉,倒颇显偷.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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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烟脱了自己身上的裙子,背心,此刻奥凸有致的酮體,只剩下一套同色的宝蓝色*內衣。
包厢里的温度并不低,可她觉得冷,白希嫩滑的肌肤上在一个冷颤后冒出细密的颗粒。
陆希城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眸光落在她的身体上,薄唇含笑却是寒冷至极:“继续……”
时烟真想穿起衣服,立刻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他的视线,走的越远越好,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他。
想到公司目前面临的麻烦,这个念头被遏制住了。
纤长的手臂解开了內衣的暗扣,又在他犀利毒辣的眸光下,褪去了身上唯一的屏障,浑身僵硬的躺在了黑色大*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是低着头,完全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陆希城喝了一口酒,命令的语气道:“把手拿开。”
时烟的身子不由的颤栗,几秒的沉默后,将护在自己胸前和腰下一指的手拿开了,发育很好的胸部就这般跳入他的眸底,还有被繁密遮挡的神秘地带。
她的肌肤很白,身下的*单又是黑色,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
因为羞耻,星眸紧闭,卷翘的睫毛不停的在颤抖。
耳边传来脚步声,很快就感觉到有热气喷洒在自己的颈脖处,接着是有触觉在她的肩膀处。
“把眼睛睁开。”命令的声音再次响起。
时烟的双手紧紧揪住*单,眼眸缓慢的张开,映入眼帘的是他冷漠神色,犀利如刀刃的眼神,不沾半點情慾。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肩膀,像是一支画笔,细细描绘过她精美的锁骨,胸部的轮廓,一路往下逗留繁華,指尖用力……
时烟眉头一皱,贝齿紧咬粉唇,压抑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轻吟。
“演技不错。”陆希城紧绷的下颚松缓了,一只手指逗留在她的体内,另外一只手还拿着酒杯,喝了一口酒,“别告诉我,这些年没男人到过这里,你以为我会信?”
话音未落,指尖如同顽皮的孩子,在作恶。
时烟避开他的眼神,眸光看向别处,唇瓣都被咬破了,抿唇时鼻翼下萦绕着浓浓的腥血味,“陆希城,要做就做!”
不必说这些羞辱她的话。
“呵!”陆希城冷笑了一声,讥讽道:“十年前我或许还有兴趣上你,现在你也配?”
手指抽出,似是嫌弃般在*单上擦了擦指尖的晶莹。
时烟身子明显的僵住,侧过头与他对视上,“你根本就没打算把城东码头借我!”
陆希城薄唇晕开恶毒的笑容,反问道:“我有答应吗?”
“陆希城,你混蛋!”时烟知道自己被他耍了,心生愠怒,一下子从*上坐起来,扬起手就朝着他的脸上甩去。
陆希城轻便的遏制住她的手腕,不待时烟反应过来,他手里的半杯酒已经泼在了她的脸上。
液体湿透了她的脸颊与两边的头发,水珠顺着发尖往下滴在了*单上,水过无痕。
时烟像是被他这半杯酒泼懵了,半天没有反应。
陆希城将酒杯摔在地板上,“嘭”的一声支离破碎,无数玻璃片闪烁着破碎的光,如同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有了一个巨大的横沟,再也无法修复。
他起身,拿起*头的纸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碰过她的那只手,一边擦一边说:“时烟,当初我把你当成宝,是你自己非要当草,现在你凭什么认为我陆希城还会要你这只破鞋?”
时烟明白了,他和自己玩了一整天貓捉老鼠的遊戲,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羞辱她,报复她,让她难堪。
因为这样的羞辱,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了。
指甲深深的掐住了掌心的肉,脸色早已惨白一片,眼睛干涩的发疼,抬头看向他,咬着牙说:“那江屿心呢?她就不是一只破鞋?”
整个青海城有谁不知道,江屿心未婚先孕又被人抛弃的丑闻!
陆希城眸色不动声色的沉了沉,手中的纸巾没有丢在地上,俯身凑近她,用着纸巾扼住她的下颌,用了十分的力,近乎要将骨头捏碎,桃花眸里的光越发阴戾。
薄唇轻启,声音宛如九尺寒冰,一字字的清晰逸出:“你给我听清楚,只要有我陆希城在,谁敢说她一个字?她和你不一样,至少她还有心。”
言下之意,时烟是一个没有没有心的女人。
话音落地,他松开了手,阴翳的眸光从她的身上移开,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时烟坐在大*上失神许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划过嘴角的液体,苦涩到了极致。
双膝缓慢的拱起,双手抱住自己低头将所有崩溃的表情都隐藏在黑暗中,让压抑多年的泪水在这一刻疯狂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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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ll就站在包厢外,看到陆希城出来后,包厢里传来的压抑的呜咽声。眸光不免好奇的看向陆希城,她跟在他身边有些年月了,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般狠过。
陆希城从包厢里走出来并没有立刻离开,点了一根烟,叼在唇角,任由烟雾缭绕,似乎有意留下听到她悲泣的声音。
Moll在想也许是因为今天陆总的心情不好,时小姐是运气不好撞枪口上了。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是个混蛋?”陆希城睥睨她一眼,语气淡淡的。
“我在乎工资多过在乎老板是什麼品种。”Moll的回答很没底线。
陆希城似乎笑了下,Moll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这也是他倚重她多年的原因,只要他出得起价格,就能买到Moll的绝对忠诚与出色的工作能力。
“下个月开始给你加工资!”
“谢谢陆总。”Moll听到加工资很淡定,这几年工资没少加,每次加她都没有表露过很喜悦,不是觉得陆希城给的少,而是她觉得不管陆希城给多少,那都是自己用劳动换来的,应得的,没什么可高兴的。
陆希城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烟雾经过他的肺部,再从鼻端下慢慢的飘出,烟雾在他的眼眸里蒙了一层雾霾。
“你知道吗?”他敛眸,指尖弹了弹烟蒂的灰烬,银白色的灰轻轻的落在地板上,“这一生我只跪过两次。”
Moll静静的听他说,没有主动询问,若老板想说自然会说,若不想说,她问了他也不会回答。
很显然今晚陆希城有想要说话的*。
“一次是我妈死的时候,我跪在灵堂一整夜,谁叫我都不起,第二次是她六岁那年生重病,医生都说没希望了,我抱着她跪在我妈的墓碑前,求我妈保佑她别死。”
Moll平静的眼眸掠过风浪,她很清楚,陆希城口中的“她”指得绝对不是江屿心,那时候他们应该还不认识。
那就只有是……
眼睛看向留有缝隙的房门,里面传来隐隐的崩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