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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命根不绝,必有艳福。
在那晚事后,杨一刀便常常用这句谚语安慰自己,好让自己不再想起那晚发生过的事。
杨一刀没有死在女人剪刀下,第二天却换来了女人殷勤的微笑。茅草粘在青丝上,花容因眼泪失色。如此摸样还是在杨一刀面前笑的楚楚动人。杨一刀心里自然是喜欢的鬼哭狼嚎,激动连连。
曹寡妇次日晚上和杨一刀主动搭讪不为别事,在杨一刀靠上前去之际,她便用芊芊玉手从身后麦草堆里奇迹般的揪出了一根皮尺。她让杨一刀不要怕,说是自己想为杨一刀裁缝一件长衫,以赔昨晚剪刀碎玉之事,顺便也报答杨老爷子周全之恩。
杨一刀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听到有新衣服穿,自然欢喜的不得了。那还能记得昨晚曹寡妇的剪刀凶狠。他乘夜深和尚打盹的时间,上了香烛之后便钻进了曹寡妇的灵棚里任凭她上下其手了。
曹寡妇见杨一刀生着七尺男儿身,身材发育健壮,却对女人靠近羞羞答答,一时间慈爱之心暗涌,好感之余便对杨一小刀的戒心便消除的一干二净了。
曹寡妇是做衣服的好手,丈夫在外这些年,曹寡妇就是靠着针线绝活才足不出户养活住的自己。今日遇见恩公,前日又是自己的不是,曹寡妇甚至想要使出全身本事,在恩公面前好好露一手。
人家说衣服剪的好,不如量的紧凑,所谓量体裁衣。
曹寡妇从稻草人般的杨一刀身上从头往下量,还没等曹寡妇量到屁股之际,不争气的杨一刀身子一抖,色脸顿时刷的憋得通红。
虽说杨一刀表面上看也算是正人君子,可是心里却早以猥琐腐烂。要不然怎么会第一眼看到曹寡妇便能喊出操寡妇的污浊调调来。
和曹寡妇相处两天,杨一刀在梦中早已对这个青春正好的寡妇意淫无数。现在遇见正场,眼见曹寡妇跪在自己眼皮底下青丝留在股间,一时间偷看老爹春宫图的摸样早已浮现,看着人家曹寡妇白玉妙手上下翻腾,透过脖颈,身子温婉如玉,杨一刀怎能继续矜持下去。
在这样一个节骨眼,帐篷撑起来也不是他故意做事。只是奈何佳人温柔,天公将要下雨,凡人无法留宿了。
曹寡妇虽和丈夫风流时日已久,但是对男女云雨之事也算是过来人。平时闺房藏个木头玩意,春宫戏具什么的也是闺房秘史。今日,她手拂杨一刀腰边之时,便已发觉他有那意思了。
人家说雌雄相吸,凭空隔物间早已知道风情无限的曹寡妇单单看上一眼小帐篷后,再联想到昨日裸身所见,长衫下情景既然是一清二楚。
一想到男人那物,再看看眼前的杨一刀,曹寡妇俏脸羞得通红。
神情微微一震,感觉男女之事的曹寡妇顿时惊醒。羞耻.
伸手间她早已鬼使神差般朝衣袖内藏刀之处摸索过去,此时,杨一刀依然沉浸在天国他乡,只要曹寡妇再那么一弄,丝雨便要滋养万物。
不知小命休矣,此时曹寡妇伸向袖中的玉手也顿时停了下来。一想到眼前小儿也是无意之举,人家是自己招呼而来,又没做出非礼之事,现在理论下来,自然是自身不对了。
一想到这里,曹寡妇只能银牙细咬,皮尺腰间一横,用力往里一缩。原是奴家有意,却又是君子贪婪,怎奈何那尺子慌忙凑巧间竟然落在了杨一刀那物件上。当时曹寡妇面色含羞,脑袋一片空白,本来只想着快些结束这荒唐之事,却也就没用眼瞟个仔细。
杨一刀佛头正硬,春风拂面,佛头抹油更是忘乎所以。直到曹寡妇玉手那么一紧,坚硬物体堤破物泄。
“曹无情!”杨一刀一声驴叫早已回荡在夜空。
又是盛兴而来,悲催落幕。拔腿离去之时,一想到刀剪绳子勒后无从想象,杨一刀就发誓,为了传宗接代,此生便再也不靠近这恶毒寡妇了。
这一皮尺勒的杨一刀兴趣全无,第二天起来也精神不振。茅厕中眼看雄风不起,这让杨一刀顿时慌了神。一想到世代单传的杨家独苗将要终结在自己手里。呜呼哀哉间,他只能蹲在茅坑边暗自垂泪了。
连日来不想靠近曹寡妇,心里一门心思寻思自己的传宗接代之法,闷闷不乐间更是茶饭不思,脸色憔悴。
曹寡妇不知道杨一刀心思所想,寻思他也只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撕破了他的长衫,针线做给他一件就是了。量身子的时候虽然稍有尴尬,好在曹寡妇是过来人。慌乱之间,她心里也没忘记衣服所要的尺寸。心里暗记尺寸,等和尚不再诵经的时候,她便偷偷跑到那后屋里取出了上好的精致丝绸来。原本这是给丈夫凯旋归来时候用的,可是现在,人没了,剩下料子也失去了一番心意。
曹寡妇眼瞅着那料子硬生生挤出几滴委屈眼泪,心一横,一刀下去,便扯下了给杨一刀做长衫的布料。曹家在没有什么守夜人,晚上守灵难熬,加一块布料在灵棚里面,又没有外人扯下白布往里瞧晦气寡妇。曹寡妇更是能够舒心在里面做起了针线。
人家说心有灵犀一点通。说的便是心灵手巧的女人。但凡一个女人,心灵手巧的时候,女红都是利索得体的。曹无情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干净利落,两天功夫下来,杨一刀的衣服便做好了。
如此快的女红,可见曹寡妇在灵堂下面是多么寂寞无聊了。
杨一刀还被勒的伤心未好,曹寡妇在夜深人静和尚不念经的时候就又偷偷开始招呼前来换烛台的杨一刀了。
可有了前两次的教训,杨一刀自然不敢轻易再进守灵棚了。
时间过去两天,可是被勒的下面依然不见起色。这两天见了无情岛上的小家碧玉都没有反应了,这让杨一刀心里产生了巨大的阴影。人家都说男人活着就是为了命根子,如果命根子没有了,那便不是男人,是太监。男人都成了太监,生活也就没什么盼头了。
一想到这里,望了望曹寡妇探出小脑袋向他示好的表情。在杨一刀眼里,那张出水芙蓉的粉脸顿时就在他眼前仿佛幻化成了吃人的深山狐狸精。
一想到吃人的妖精,杨一刀拔腿就要往外跑。可奈何自己腿脚不争气,看着曹寡妇那刚哭了死丈夫梨花带雨的俏脸,他那腿脚实在是迈不动了。
他回身再次望了望曹寡妇的脸,看她满脸堆笑望着自己。杨一刀心一横,转身朝着四周望了望,看没有人在周围,于是一闪身就进了曹寡妇的灵棚。
做衣服是巧活,有女人会做鞋垫,草鞋,头巾外饰,养蚕织布的,却唯独做官家衣服是稀缺人。整个无情岛,找出曹寡妇这样手艺的女人,不超过两个。
别的女人要不是绣工好,要不是剪刀好,要不是针线快,要不就是缝补巧,大家会的也只是一件。
曹寡妇绝对是一个例外,她虽然是深闺怨妇,可是一件衣服上的活她全会,也全做的像模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