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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视剧开拍之前,红桃把重心放在了攻略龚铨的身上,毕竟进了剧组两人见面的机会可能就不会这么多。
龚铨这个呆瓜到好像是开了窍,常常蹲守在红桃家附近,时不时来次偶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这样一来二往,便到了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阶段了。然而这层玻璃纸自然不能由红桃捅破。男女之间的暧昧期,在经过最初的好感还未挑破了那层窗户纸的时候,争夺情感主权显得格外重要,所以才会生出各种试探和猜测。但这个度又十分难把握,张弛有度,既不能太松,让他觉得你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又不能太紧,让他失了信心,心灰意冷。
这天,红桃给龚铨发了个微信,上面写着,“铨哥,明天我就要去剧组拍戏啦!”
很快,龚铨几乎马上回了过来,“那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
“好啊,我准备亲自下厨,铨哥,你想吃什么?”红桃发了条语音,笑意妍妍的软言娇语突兀的在龚铨耳麦中响起。
龚铨扯出一抹宠溺的笑,两人的这种相处模式让他甜蜜极了,胸中涌现出一股柔情,“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
一下班,龚铨就迫不及待地跑到红桃家。因为红桃告诉他门没锁,他直接打开了门,屋子里正好飘出出来饭菜香味,从厨房漫出了蔼蔼的雾气,映着那从窗口洒进来的温暖日光,让这间小小屋子温暖得像一个随时等候着人回来的家一样。
他走到厨房,倚在厨房门口,双手抱胸,凝视着她的背影。
她系着围裙,油锅滋啦滋啦地响,听到他的脚步声,转过身来,水光的杏眼里铺满星辰,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像极了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龚铨的父母早在他上小学的时候就离了婚,龚铨跟着爸爸,而龚勋跟着妈妈。虽然家境殷实,但是他还是执拗地要自己创业,硬是没有靠家里一分钱,成立了现在在金融界举重若轻的铨融公司。对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背景下成长的男人来说,金钱和权利,都弥补不了某一处的缺口。而这个缺口,现在却被红桃娇小的身影填的满满的。
“铨哥,快来吃饭吧~”红桃端出最后一盘菜,笑眯眯地招呼龚铨吃饭。
简单的三菜一汤,但是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红桃还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罐装啤酒,又细致地用纸巾擦了擦瓶口,这才递给龚铨。
果然,看到她的动作,龚铨脸上的笑容更暖了几分,傻乎乎的模样根本不像那个雷厉风行的总裁。
“对了,你刚从国外回来,”龚铨一边扒饭,一边突然开口问道:“你进娱乐圈的事,告诉你的父母了吗?”
红桃端着饭碗的手微微一顿,她抿着唇角笑道:“我父母已经过世。”
“对不起。”龚铨没想到红桃才二十岁,父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想到自己这么直辣辣地戳穿她的伤心事,一下子慌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没关系。他们已经去世六七年了”红桃安抚地笑了笑,“我答应过他们我会活的好好的。”
龚铨突然觉得有点难过,心里的疼惜好像要喷涌出来。眼前的女孩总是笑意宴宴,好像没什么事能让她难过伤心。不是喜欢总是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而是因为答应了过世的双亲要活的好好的。
见他沉默了下来,红桃夹了一筷子菜到龚铨的碗里,歪着脑袋说:“铨哥,你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说完,故作委屈地眨眨眼。
龚铨见她搞怪的样子,笑出了声,柔情在心中荡漾,脸上的神色也越加温柔起来,“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菜!”
“铨哥,就会逗我开心,哼~”
这声奶糯的“哼”从她嘴里说出来让人耳骨酥软,龚铨只觉得心里像是被狗尾巴草的茸毛轻轻挠了一下,涌起一阵酥甜,然后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红桃毛茸茸的小脑袋。
“讨厌~我要去洗碗了!”红桃捂着红彤彤的脸蛋,看也不敢看龚铨一眼就转身跑走。
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碗筷碰撞的声响,龚铨不知何时站起身,泛着醉意的眸中流转着暖融融的幸福,嘴角勾着的暖意,看着她认真洗碗的身影,多日来累积的温情终于破土而出。
他深呼一口气,走到红桃的身后,把胸膛贴靠在她后背上,两臂伸长从后面伸出来覆在她还沾满泡沫的手指上,微微弯身,下巴搁在她肩上。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他有些忐忑地说:“小绮,和我在一起吧。”
红桃装作吃惊的样子,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作,沉默了半天,感受到身后那个人越来越紧张之后,才嗫嚅道:“铨哥你真的喜欢我吗?”
龚铨心里松了口气,把红桃的身子扳过来,笑而不答,温柔的眸子掺夹着一抹狡黠,定定地看着红桃的眼睛。
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红桃装作不知所措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他,但是绯红的脸颊还有嘴角的弧度显示着她此刻害羞还有喜悦的心情。
她羞涩懵懂的表情让龚铨漆黑的眸子更深了几分,情不自禁地凑近了那抹柔软的嫣红,吻了上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胡搅蛮缠地在口中侵犯掠夺,撩拨着蛰伏在内的丁香小舌。
正当他沉醉其中的时候,红桃突然推开了他,望着他疑惑的眼睛,娇嗔道:“疼死了~你的胡子扎地我疼死了~”
真是个小娇娇,龚铨看着红桃唇边清浅的红痕,轻轻地吻舔着,边吻边暗哑着声音问着:“还疼么?”
“哼,大色狼”红桃虽然嘴上抱怨,但脸上表情却甜美了几分,果冻般的小嘴也微微的翘了起来。
那别扭可爱的小模样正中狼心,龚铨伸手揽住她小小的肩膀,将她紧紧的箍在了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