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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鸿生身上的绳子立刻松开了,他捶了两下自己有点发酸的肩膀,走到了黝黑汉子的面前,朝着那个黝黑汉子就是重重的一脚。
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然而这不是那个汉子的惨叫,而是薛鸿生的惨叫声。
这个汉子的身体居然像是铁打的一般,要多坚硬就有多坚硬,薛鸿生没有准备,硬生生踢了那么一脚,就像是踢到了石头,脚立刻就扭了。
咬着牙站了起来,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将汉子身边的铁锤拿了起来,冲着他的脑袋就是狠狠地一锤,汉子晕了过去,薛鸿生喘着粗气将铁锤放到了一边,这锤子着实重,估摸着能有十几公斤那么重,若不是拼着灵力,他根本拿不起这个锤子,刚一放下它,就拼命地咳嗽了起来。
他又将汉子用绳子绑在了树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进了茅屋,开始翻找起来。
这间茅屋不大,仅有一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便是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和两个板凳,角落里放着打铁的零散物件,将整个房子搜索一遍之后,薛鸿生只找到了两三瓶丹药,其他的便没什么可疑的了。
他重新走出了茅屋,想着去那个汉子那里再搜索一遍,可是刚一走出茅屋,就看到那个黝黑的汉子站在他的面前,绳子被他挣脱成了半截。
一看到他走了出来,汉子便拿着手里的铁锤冲着他打了过去。
那铁锤只是凡间的利器,除了敲击在没有别的功能,然而这样的铁锤还是凡胎*的薛鸿生不敢硬接,将灵力集中到了脚上,快速躲开了这一招。
汉子抹了一下嘴,笑道:“本来以为是个废物,没想到还有几分本事,就让爷爷看看你到底有几分本事。”
说着,便又冲着薛鸿生打了过去。
薛鸿生反脚一踢,踢到了汉子的肚子上,别看这个汉子身体硬的跟石头似得,可是他的肚子却十分柔软,直接将薛鸿生弹了出去,薛鸿生连着退了十几步,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他便又跳了起来,双脚并拢,对着那个汉子的肩膀踢去。
当他落地时,他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脑袋上流出了虚汗,头也开始晕的厉害,而他刚才用尽全力对汉子的那一击却没有给汉子造成半分威胁。
薛鸿生猛地将灵气朝着自己的脑袋那么一冲,瞬间赶走了所有的晕眩,这种方式是很早之前,薛鸿生还在仙山的时候,仙山的那位师傅教他的遇见迷药如何处理,这种方法的危险在于可能会影响将来的神识,不可多用,一旦伤了神识,将来再练神识的时候,将会千难万难。
今□□不得已,薛鸿生只得使用这个方法。
汉子不知道薛鸿生的情况,只是看他脸色苍白,现在的脸色甚至比刚才还要苍白,便也能大概猜出薛鸿生后力不济。
他大喊了一声,手里的铁锤被他抛向了天空,铁锤在上面转了一个圈,落了下来,汉子冲着铁锤就是一脚,铁锤飞快地朝着薛鸿生飞过去,甚至还打着转儿。
薛鸿生猛地弯下了腰,躲过了飞来的锤子,汉子冲着薛鸿生跑了过来,出招与薛鸿生对打了起来,速度块得惊人,薛鸿生唯有将自己所有的经历都集中在这上面,才可以成功躲开汉子的所有攻击。
大概五个呼吸的时间,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脑后一凉,弯下了自己的头,铁锤顺势从他头顶飞过,看到飞过去的铁锤,薛鸿生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脑后凉凉的,若是这铁锤真从背后打了他,那他今天估计就人头落地,死状凄惨了。
汉子重新将铁锤拿到了手里,道:“不错,练气期五层之下,能够躲过我的铁锤的绝对不超过百人,报上名来。”
薛鸿生拱了拱手道:“薛志。”
汉子又一次拿着铁锤冲着薛鸿生抡了过去,嘴里大叫着:“老子叫黑金,记住老子的名字,这是送你去死的人的名字!”
这一次的攻击,明显是带上了些灵力的,攻击十分迅猛,薛鸿生慌忙躲过了汉子的一次攻击,长时间战斗加上体力不济,薛鸿生有好几次都快要被这个汉子给打了。
最后,汉子的铁锤几乎要打到薛鸿生的面门之上,一颗看不清颜色的丹药从汉子的身后被扔进了薛鸿生的嘴里,薛鸿生来不及吐出来就已经咽了下去。
刘狗子来到了他的前面,阻拦了汉子的攻击。
“住手!黑金,放过他吧,他有几分利用价值。”
薛鸿生顾不得起来,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嘴里,拼命地掏啊掏,祈求将丹药掏出来,刘狗子看了一眼薛鸿生,冷冷道:“你莫要再掏了,不可能掏的出来的。丹药入口即化,从入口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吃了这颗丹药。”
薛鸿生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只是一般的慢性□□,此药若是不吃解药,七天就会发作,只要你听话,我们就会及时给你解药。”
薛鸿生抿了一下唇,拂袖问道:“你们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冒充傀儡而已,到时候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有你的好处。”
汉子不满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只有能打得过我的才给他喂药,打不过我的,都给他练成傀儡。”
刘狗子摇了摇头:“这已经是我扔进来的第一百人,上面九十九个,没有一个能够打得过你的,那些年纪不到25,又是五行灵根者,哪有能够打得过你的,五行灵根本就是废到极致,就连能够练到练气五阶以上的都没有。”
五行灵根在修仙界又是废灵根,这种灵根一旦被宗门所得,大部分宗门都会将他们派去做苦役,理论上五行灵根是半年练气二阶,两年练气三阶,修炼个十年,会成为练气五阶,但是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多少修炼时间,一旦进入宗门,几乎都是用一辈子的时间在给宗门做苦力,只有极少数的存在,才能在六十岁之前达到筑基期。
不过五行灵根也不乏有运气卓越者,就有人误食了一棵仙草,三年之内筑基成功。
“你们就这么确定我会听你们的?”薛鸿生问道,他的眸子里面怒火翻腾。
刘狗子拱手作揖道:“这位小友莫要急躁,我与黑金并没有取你性命的意思,只为请你为我们做一件事,只要这件事做成了,解药自会双手奉上。”
薛鸿生叹了一口气,刘狗子这样一个筑基期修士这样低三下四跟自己一个练气二阶的小修士说话,已经是难得了,他口气也软了下来:“我难道还有拒绝的资格吗?好,我答应你们。”
汉子皱眉道:“可是我们还有时间,为何就不能再找人了,你说,你是不是看上这小子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薛鸿生听了此话,觉得这话着实不像一个男人能说得出来的,他不由看向了刘狗子,刘狗子也是一脸无奈,只听他道:“他虽然喜欢男子,可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黝黑汉子看了一眼薛鸿生,将脑袋往旁边一转,一个诺大的汉子居然像个小姑娘一般嘟嘟囔囔:“你就这样吧,就知道欺负我。”
刘狗子走了过去,将汉子拥入怀中,薛鸿生看着这样两个在月光之下相拥的人,叹了一口气,悠悠地问道:“敢问两位前辈,今日夜晚,在下在哪里休息?”
“你就到屋子里休息,咱们三个挤一挤。”刘狗子没有想明白薛鸿生这样问的意思,便随意回答道。
“这般夜晚,与两位挤一挤也是好事,只是在下怕会耽误两位办事儿。”
“什么事?”汉子不客气地问道。
“当然是好事儿了,我见两位这般恩爱,又怎么好意思耽误了两位……”说着,薛鸿生两只手握成了拳头,大拇指相对着一伸一弯。
他见对方不说话,便将两个手掌放到了一起,上上下下,翻来覆去,口里解释道:“翻云覆雨啊。”
汉子立刻羞红了脸,刘狗子看了一眼薛鸿生,却一眼看到了薛鸿生眼里的不屑,他故意上前去,用手臂勾住了薛鸿生的肩膀,笑道:“来来来,今日咱们一起。”
薛鸿生将他的胳膊往旁边一甩,道:“老子可不是喜欢男人!”
说罢,薛鸿生便走到了一边的大树旁边靠着,看样子是打算在树边上靠一夜了。
黝黑汉子与刘狗子对视了一眼,两人便进了茅屋,这一夜再也没有出来过。
薛鸿生待屋内传出了动静之后,悄悄地站了起来,他冲着茅屋内一看,神色不由震了震,之后,转了回去,保持着本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