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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萧萧吹吹发烫的手掌,缩回袖子里,“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都被打过一回,还不长记性,再挨打就怨不得别人了。
池语翰被打的目瞪口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才想起要跟池萧萧拼命。
摆起池家大少爷的架子,呵斥侯清瑟,“你眼睛瞎了吗?就这么纵容这个野~~~种在府里横行霸道,不闻不问。”
侯清瑟对着池语翰微微躬身,却始终没动。
池萧萧有些得意的看着池语翰,似在扬威,“如果按照听命于谁来说的话,你好像才是野~~~种。”
毕竟,侯清瑟听命于她,却对池语翰置之不理。
“侯清瑟,你是死人吗?谁是你的主子,你都分不清。”池语翰急了,“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不收拾这个贱丫头,我让你滚出侯府,你信不信?”
侯清瑟身体微动,却不是向池萧萧动手,而是向池语翰走去,“大公子,我受雇于侯爷。如果侯爷有意解除我的职位,我二话不说,立马收拾行李离开侯府,绝不怨言。”
池语翰气的脸都红了,一边的脸颊被打的通红,另一边的两家被气的通红,这一来一去,两边的脸颊眼色竟然一致。
这就是借口,是故意给他难堪。
宣武侯爷如今重伤卧床,虽然已经清醒,但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如行尸走肉一般。这样的身体状况下,根本无法亲自驱逐侯清瑟。
更何况,此时侯府正是用人的时候,侯清瑟在府里多年,颇有威望,也能震慑外人。
池语翰正急于无法处理侯清瑟,又被池萧萧狠狠踩了一脚。
她说:“哦,我忘了,你爹现在半死不活的,没用。”
说完还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好像那个受伤的根本不是他亲父,是个与她无关的陌生人。
池语翰看不得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亏我父亲将你养育成人,你竟半点不知恩。”
池萧萧笑着笑着,便停了下来,表情变得阴森,笼罩一层暗色的乌云,手势划过,腰中的锁魂链顺势而出,缠上池语翰的双腿,将他吊在听涛亭上。
池萧萧双手抱在一起,仰头看着他,就是个即将破腹的羔羊,“你又说错了,我是我母亲含辛茹苦的养大成人,与池丁原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是占了个父亲之名而已,别真把自己当成老子。”
池萧萧说完停顿了一下,双手缠绕,将池语翰裹得更紧,“你呢,一直不在府上,我先给你立立规矩。在府里呢,要以我为尊,听命于我,要对我言听计从。听懂了,叫唤两声,我放你下来。”
池语翰做惯了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向来对别人颐指气使,哪能受得了别人对他大呼小叫,呸了一口,扭过头去。
池萧萧拂袖挡去池语翰吐出的污秽,手势收紧,锁链也随着收紧,勒的池语翰几乎喘不气来,不得不放下身架,连连求饶。
“算你识趣。”池萧萧本也不想杀他,古晋瑜所说,要救他母亲需要积善功德,自然也不能随便杀人。
她撇撇嘴,真是有点便宜他。。
池语翰重重摔到地上,手脚痉挛根本站不起来,可站在他身边的侯清瑟始终无动于衷,并没有上前搀扶的痕迹,倒是池萧萧上前一步,将他提了起来,“走吧,去见见你那父亲,想办法医治好他。”
医治池丁原?
侯清瑟以为自己听错了,递过眼神,想向池萧萧确认一下,谁知她立刻转身,手里拽着池语翰,“你个废物,走路都不能好好走,还活着有什么用。”
侯清瑟无奈,只能紧随其后,默默的跟着,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眼光不时的定格在池语翰身上,有他这个外人在,他都没法与池萧萧通气,好问一问,为何要救池丁原。
卧房里,池丁原半身卧着,一言不发,呆呆的看着屋顶,好像被抽调灵魂一样。
“真惨。”池萧萧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是死了个女人,没那么糟糕,居然寻死腻活。你说你当年抛弃我娘,另娶新欢的那种气魄哪去了,好歹也该让我见识见识。”
董依依刚刚进门,便听到这句讽刺之言,听起来尤为刺耳,“池萧萧,你来做什么。你害的翰儿丢官,你居然还有胆踏入侯府一步。”
一旁的池语翰有了母亲的依仗,立刻站出来,将通红的脸颊展示给董依依,“娘,你给我做主。这个贱人居然敢跟我动手,还有侯清瑟,他们两个狼狈为奸,在府里横行霸道。”
董依依一瞧见儿子的受苦,立刻扬起巴掌,在挥下的那一刻,池萧萧只轻言两句。
池萧萧说:“我有办法救池丁原,救还是不救,你定。”说话间,伸出手掌,手心一枚金丹,“我从莫天君的炼丹炉里偷出来的,想不想试试。”
董依依握了握手,又重新松开,不得不将手掌落下。
池丁原如今无知无觉的状况,已经维持多日,请便京城名医,都说外伤可治,内患不能治愈。每请来一个大夫,都带着极大的希望进府,再诊过之后,都会摇摇头,然后失望的离开。
莫天君的金丹能让皇帝返老还童,治好池丁原自然也不在话下。
“你会那么好心,随便拿出一粒金丹来。”董依依不相信池萧萧会有这么好心,从她以往的乖张的行为来看,她恨不得她父亲死掉才是。
“当然不会那么好心。”池萧萧握紧拳头,“有条件的,答应了,这粒金丹就是你的。”
“什么条件?”
“也没什么。因为边境受异族侵扰,许多人背井离乡无家可归,他们在京城无所依靠,又因为身份不明,找不到好的差事。”池萧萧说,“所以,让池丁原和董陆文两人联合上奏,要求皇帝给个解决之法,让这些人在京城落籍。”
“异想天开。”董依依尚未说话,池语翰倒是先拒绝了,“这些来自偏远边境的贱民,有什么资格在京城落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