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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罗小初时不时便往城东饭馆去串门子,成衣店中的活儿几乎都落在罗小柔和宜华身上。
“小初,你去把这件襦裙送到县衙去给林小姐。这是老早就订好的,已经误了一天了。”宜华将裙子递过去。
罗小柔就爱往外面跑,这种送衣服上门的活儿是她最喜欢的,比起待在店中看着那些夫人挑三拣四的,她是更喜欢去外面走走的。
罗小柔高高兴兴地出门,宜华在店内招呼着客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宜华送走了店中最后的一位夫人,皱着眉扶着门框,天色渐暗,却还是没见着罗小柔的人影,摇了摇头,不会是玩的忘了时辰了吧?
一直到罗小初都被送了回来了,罗小柔依旧没影子,宜华有些着急了,让罗小初待在家中,自己一个人匆匆往外去找人。
宜华找到罗小柔的时候,她正被人扶着一瘸一拐地在已经没什么行人的街道慢慢走着。
罗小柔看起来很不好,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烂,脸上还能隐隐看见血痕,扶着她的是一个衙差,宜华步履匆忙的走过去,替过衙差扶着罗小柔。罗小柔看见宜华立马哭出了声。
“娘……”
“这是怎么了?叫你去送件襦裙,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见着罗小柔自顾着委屈不说话,宜华转过头先对着衙差道了谢,衙差摆了摆手:“在小巷子里见着几个不安分的小子想要欺辱小姑娘,我本欲将他们拿下无奈跑的太快,最后没给捉住。”
宜华刚刚猜到了一两分,压下心中思绪又再一次向衙差道了谢,这才带着罗小柔回了家中。
带着罗小柔回了房,冷声道:“究竟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罗小柔恨恨地说道:“娘,是罗狗子!”
罗狗子自那日宜华将他爹罗老大砍伤后就一直对宜华和罗小初罗小柔怀恨在心,但是当时他身体还没好,也就只能在心里愤恨罢了,待到他身体好全之后想要去找麻烦,但是那时候宜华她们已经搬到了县城里,罗狗子不知道她们在哪儿自然也就寻不了仇。
事情的引点还是因为那日罗张氏和罗正竹来县城的事情。罗正竹和罗张氏被打的很惨,回到家中请了村中的大夫罗大河来看伤势,又花了不少银钱,他们罗家从头到尾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在看伤上面了。
家中生活拮据,连带着罗狗子的生活也不大好,每日里都是野菜,野菜,野菜的,吃的罗狗子都想吐了。
罗张氏每日躺在家中就是骂人,先是骂罗狗子的娘罗方氏是个懒货,紧接着就骂到了宜华身上,无外乎就是她们这身伤就是宜华弄的,反正就是每日里都得骂上一顿,整日无事的罗狗子受到了很大影响,心中对宜华积累了不少怨气。
这天一大早罗狗子想要去镇上玩,便向着罗老大要钱,罗家生活本就不好,罗狗子非但不体恤家中困难,反而隔三差五的就想着拿钱出去玩,当即便发了好大一通火,还给了罗狗子一棍子。
罗狗子心中不快,想着今日都是宜华害的,便偷偷地和村中的地痞流氓跑到了县城里,打算给宜华一个教训,无奈宜华一直待在成衣店中不出来,店中客人又多,他们没办法下手,思来想去还是把主意打到了罗小初和罗小柔身上。
他们最先定下的目标是罗小初,但是罗小初有人接送,他们也找不着机会,这落单出来的罗小柔正正好。
罗小柔爱玩,送完了衣服也没有立即回去,反而是在四处闲晃,他们趁着天色渐暗,在她回来的路上把人堵在里暗巷子里,打算好好收拾罗小柔一顿。
好在罗小柔运气好,恰巧遇上了刚刚换班回家的衙差,不然这后果可真是不敢想。
宜华把罗小柔搂在怀里,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没事儿就好,至于罗狗子,恶人有天收。”
安抚好了罗小柔的情绪,宜华便让罗小初弄了热水进来,帮着罗小柔洗了洗。
宜华越想越气不过,下定决心要好好收拾那罗狗子一顿。论理说上辈子颜舒娘本身已经把罗狗子弄死了,恩怨也就两清了,若是罗狗子不惹上来的话,宜华也是不好对罗狗子出手的。
现在……嘛……,宜华回到房间,心里打着算盘。
第二日一大早,宜华借故出城去了一趟罗家村,等到了罗家村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这个时候罗家人都到地里干活去了,悄悄避开田地里的人,宜华翻进了罗大柱家的院子。
熟门熟径地走到罗狗子的房间门口,听着里面的呼噜声,宜华轻笑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罗狗子昨天回的晚,现在正睡得正香。宜华靠近床头,抬手利索的对着脖颈的位置劈下把罗狗子给敲晕了。
确定了外面院子里没有人,宜华才把罗狗子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出去。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让那罗狗子的脑袋撞在了门框上,声音之大,惹得在屋里躺着的罗张氏都不由发声:“谁啊,咋了?”
宜华连忙加快了脚步离开罗家。罗张氏只以为是罗狗子起床了在闹气,也没有多放在心上。
宜华扛着罗狗子往镜河村那边走,最后选择停在镜河水流比较湍急的一段。从空间里掏出一早就准备好了的绳子,宜华用绳子将罗狗子的两只手绑好,借着伸到河中的树枝将人吊了起来,身子浸没在湍急的河水之中,只余一个脑袋在河面之上。
宜华看了看,总觉得还是不够解气,又返回了罗家村,到罗狗子的房间里拿了一只毛笔,这毛笔是当初罗正青的,但是后来罗正青没了音信就全部给了罗狗子,宜华满意的看着毛笔上刻着的罗正青的三个字。这罗狗子最爱的就是拿着这些笔墨纸砚在村子里显摆,这不是正好嘛?
拿好笔,宜华在村子中各家各户转了一圈,家中没人的宜华都进去走了一遭,将值钱的东西全部扔进空间里,制造出偷盗现场的样子,最后在村长门口把那只刻着罗正青名字的毛笔给放在地上,保准儿村长能一眼就瞧见。
宜华做好这一切之后,回头就把从别家弄来的东西全部扔在了罗狗子的房间里。满意地摸了摸下巴,趁着没人愉快的溜了。
…………
太阳越发的大了,田地里劳作的农人相继扛着锄头往家中去。村长去了一趟镇上办事情,回到村口的时候就看见好几家烟囱里冒出来的袅袅青烟,肚子已经在呱呱叫了,想着自家应该也已经做好午饭了,不由加快了脚步。
走到离家不远处的田埂时,却见门口围着不少人,还有几个拄着拐杖的族老。村长摸了把胡子,有些疑惑,这个时间点不在自己家中吃饭,跑到他这儿来做什么?
“村长回来了,村长回来了!”人群外围看热闹的小孩子指着慢步走过来的村长大声叫道。
围着的人群立马回头,果然看见村长,连忙让出了一条路来。村长满脸不解的走进自家院子,就见他儿媳妇坐在凳子上哭旁边是沉着脸的自家儿子。村长心中一个咯噔,这不会是出了啥大事儿吧!
“这是咋了,怎么哭起来了?”村长开口问道。
村长揉了揉额头,他从这镇上回来晒了一路的大太阳,正是口干舌燥呢,连口水都还没得喝,儿媳妇只顾着哭,儿子又不说话,村长只得看向一边的乡亲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村长,咱们村子遭贼了,遭大贼了,一半的人家都被偷了!”有嗓门大的婶子直接吼了出来。
“什么?遭贼!”村长觉得头顶上的太阳好像太大了些,不然他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头晕目眩?
转头看了看自己儿媳妇和儿子的表情,有些丧气地问道:“咱家也被偷了?”得来的自然是肯定的回答,他家不止是被偷,而且是被偷的最多的一家,其他人家也就是些吃食什么的,他们家可是连银钱都被偷了的。
村长差点没一个踉跄给倒下去,可是这个时候大家都等着他拿主意,他也只得强压着心中的慌张在家里转了转,看着家中有些乱糟糟的样子愤恨不已,心中将那小偷骂了千百遍。
紧接着村长又去其他被盗了的家中转了一圈,指望着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村长和村中乡亲合计了一番打算去城中报官,先是回了家中一趟准备换身衣服,谁知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宜华放在那里的毛笔。
先前的时候人太多,挡着门口他也没瞧见,现下人们散去了,这只毛笔可怎么看怎么打眼儿。
村长捡起毛笔想了许久,最终把院子正在玩着的小孙子招到跟前来,和蔼地问道:“虎子,你今天瞧见罗狗子了吗?”
虎子年纪不大,吸了吸鼻子:“没有,他昨天抢了我的饼子,我今天不想和他玩儿。”
村长拍了拍虎子的脑袋瓜子,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罗大柱家问个清楚。衣服也没换,连正门儿都还没进的村长又匆匆地跑出去,与其他被盗了的人家通了声儿,一大群人一起往罗大柱家去。
村长一行人到了罗大柱家之中,要罗大柱叫罗狗子出来问话,罗大柱支支吾吾了半天,说是他也不知道罗狗子在哪儿。
这幅模样在村长和其他村子里的人看来那就满满的心虚啊。有几个泼辣的年轻媳妇儿气冲冲地便要往里闯。
“你们家罗狗子是个什么德行,咱们村中人都门儿清,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平时也不好说些什么,但是今天这事儿怎么着也得给个说法啊。”
“是啊,叫那小子出来咱们好好的问上一问也就是了,你这样拦着莫不是心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