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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犬儿感慨道:”虽然师兄你是在谦虚,但这话听起来真是很不要脸啊”
赌客还在继续说:“听说九山派还有两个小男孩啊……”
李犬儿挺期待:“嗯嗯,这俩小男孩也肯定是了不得的人物啊!”
赌客停了一下,纠正道:“不知道就别瞎说话,这俩小男孩都没啥本事,听赵四爷说,就是专门伺候九山派掌门的,而且很尽心,端洗脚水什么的,都抢着干……”
“哦,呵呵,是这样啊,那赵四爷还说什么了?”李犬儿面无表情的发出一阵干笑。
“要是说起这个九山派,首推当代掌门,乃是千年不出的盖世豪杰,通天彻地,无所不能……简直就是仙人一样的人物,据说九山派那位仙子苦苦爱慕……那位掌门也不屑一顾。
不过我等凡夫俗子,是没有机缘拜见了,赵四爷当年却有幸见过,被随手教导了几手赌技,还赠与了一副九山牌,实在让人嫉妒。”
“哦哦哦,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刚出门就听见这等奇事,实在让我大开眼界,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
李犬儿说完灌了口酒,再也不言不语。
王羊性子温厚,有些担心的劝解道:“师弟,你要理解……掌门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师兄你走开,掌门师兄夸你,你当然高兴,当然理解了,背后编排我也就算了,有新玩法也不先带我玩,光知道替自己吹牛皮啊,这就不能忍。我回去就原话告诉师姐…说掌门利用职位之便,觊觎她美色,意图据为己有…”
王羊:“.……”
……
胡三房内,他脸色阴沉,拿到赵青牛的药药渣子后,按量配药,煮后药浴和服用都没落下,但武者炼身时该有的皮肉反应却一点都没有,
事实上,若是这炼体方子有效,胡三那谨慎如鼠的性子,就是知道沸心散可以增加速度,赵青牛白给他也不会用。
所以赵青牛在熬药时少放了一味药,前文说过,正是在掌门空间中混入汤中的白花蛇干粉。
胡三此时白忙一场,炼身之法全无用,一切期待落空,正是失望愤怒的时候。
加上派在赵青牛身边的暗子将他原话转述,并奉上那枚捏弯的铜板,劲道之大,肯定是炼身有成的效果。
胡三终于不疑有他,摸了摸唇边的胡子吩咐道:“让人带着银子,今晚请翠萍过来,陪他喝酒,要醉人的酒,把他手里的密药给我套出来。他不是要给翠萍赎身吗,那我给他一个芙蓉帐暖。”
旁人不明,疑惑问道:“三爷,直接捉了这小子,逼他把密药交出来,不就结了?门中三十多兄弟,您一句话罢了。”
胡三阴笑道:
“你敢说门里三十多人,就没有门主留下盯着我的?这事走了风声,我怎么办?何况逼出来的东西,我从来也不敢用…抢回来的女人,我从来也不敢碰,里面都可能藏着刀子和祸心,…
三爷没多少武功,还做了几十年恶人,今天教你个乖,走江湖靠的就是谨慎…若非这偷来的方子一点也没用,我绝不贪那五天功成的速度…若是三爷年轻十年,连这秘籍我都不练…”
“唉……实在是等不起了,我老了啊。”
事实证明赵青牛考虑的一点没错,面对一个混迹市井从底层爬上来的中年男人,再多的小心算计,都只嫌不够。
这一日,贵赌坊歇业,李犬儿很不高兴的拽着王羊去喝酒。
等赵青牛估摸着时间回来,天已擦黑。
胡三笑意满面的等着,赵青牛心中反倒十分紧张,事情成与不成,就在今晚。
“呦,赵兄弟,你可回来了,哥哥我好等,你救了我富贵赌坊上下,哥哥我心中甚是感激,听说兄弟你去倚翠楼被挡在门外,哥哥我心里不舒服啊……特意从私钱里请了倚翠楼的翠萍姑娘过来,陪你一夜。”
赵青牛手心都是冷汗,他已经做好了胡三悍然翻脸逼他的准备,到那时他交出沸心散还可以进掌门空间避祸,但那样的话胡三服药的概率就只剩五成。
此时这种局面,八成这只老王八是入套了。
稳了稳心神,戏还不到收场的时候,就是再紧张着急,也要不动声色,赵青牛前世搞了一辈子医药推销,明白越到了签合同的时候,越得淡定。
“哟,胡哥够意思,但我忘了告诉你,我不好女色,自幼潜心修佛,色即是空,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不可能,哪有兄弟你这般无耻的修佛之人,而且没少吃肉啊”
胡三有些懵,赵青牛着急,他更急,不论如何,门主回来之前也得解决一切,这是最后一个晚上了,断断不能让他躲过今晚。
赵青牛神色庄严:“胡哥你胡说,我何曾吃过肉,向来为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纵然偶沾荤腥,那也只为超度,超度这种时怎么能算吃肉,积功德罢了。
说来翠萍姑娘是可怜之人,我既然一心向善,怎可不入地狱,布施肉身,救她出火海刀山,此等功德胜过吃肉百斤啊”
“好,好好……兄弟此言大善,翠萍姑娘就在楼上,赶快去布施,我这就让人换素菜。”
“不必,有走油肉、大肘子、烧鸡都往上摆,我佛法精湛,一一超度它们,说来我这几日超度了很多了,真是功德多多。”
说道这里,赵青牛已经露出了一个贱贱的笑容,胡三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赵青牛没有看出不对劲。
同时赵青牛心里也有了底,胡三应该也没起疑心。
事不宜迟,赵青牛含糊几句,就赶快上楼。
不知他和翠萍干了什么,反正一共要了几坛子的酒水。
……两个时辰之后,翠萍衣衫不整下楼,交给胡三一个小瓷瓶,脸生红晕,颇有姿色。
胡三双手颤抖的接过:“敢问……姑娘,他他他,人呢。”
风情万种的瞟了胡三一眼:“自然已醉了,睡得和死猪一样。”
“没说什么别的?”
“当然……当然……没说……三爷你答应的事,可不要食言啊。”翠萍眼神闪烁。
“放心,放心……”胡三笑呵呵的,十分和气。
说话间使了一个眼色
就看底下伺候的大刀门弟子突然暴起抽刀,不是对翠萍下手,而是砍向同伴。
没几个呼吸,屋内就多了几具尸体。
白刀子,红刀子,生死就是一刀的事。
胡三撇撇嘴,笑道:“翠萍姑娘见谅,这几人我不确定是不是一条心的,只能除掉,吓着你了,不过这些人过了今晚,只能是楼上那姓赵的杀的,他来我大刀门卧底,身份暴露,杀人潜逃”。然后我给你多加五十两,你说行吗?”
“行……行……三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什么……我都听。”
“哦,那可就是爷的乖宝儿了。”胡三面无表情的摸了摸翠萍细嫩的脸蛋,阴森的问道:“那小子真的没说什么别的?”
“他……他还说了,这药只能用到后天四层……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哦……乖,三爷知道了,美人儿你别怕啊,我哪舍得伤了你啊”
胡三说着话,一只左手从翠萍脸上向下滑,那红牌姑娘身体僵直。
一只蓄力已久的拳头,狠狠打在翠萍心窝之上,那柔嫩如弱柳的纤细身子一碰就倒,哪经得起胡三浸淫多年的手上硬功夫,一拳之下,对准的是致命的要害,就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
胡三轻声在她耳边道
“你不懂他说什么不要紧,只要会死就行。
他一脸皱起来,看样子有点心疼的的笑道
三爷我怎么不心疼你呢,只是……赵青牛能杀我大刀门好几个人,还差一个你吗?下辈子别这么蠢,这种事,哪能有活口啊小美人儿,三爷到底给你留了个全尸。”
翠萍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已无力气,最后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再无什么声息。
一身的大红色的锦缎,胭脂香气开口处露出雪嫩的肌肤,像是一只风干的卑贱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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