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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却见任悉的手中剑泛着朦胧的灰色光芒,这就是内力的威力吗?
“嘶。”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任悉的剑锋急速而至,染朝辞竟没有时间却拔腰间的软剑,只能用手中的枪去挡。
“咔嚓。”染朝辞手中的枪瞬间被砍烂,由玄铁代替的表面陷下去了一块。
任悉再一用力,染朝辞只觉得虎口一麻,手腕一痛,手中的枪被挑在空中。
含着强大内力的剑锋横扫着染朝辞的脖颈而来,身体形成一个柔软的不可置信的弧度下腰,一个翻身就地一滚旋身便转至任悉的身前!暴雨梨花针已经在手间。
“蓬。”一大束的芒针闪着幽光爆破而出!
任悉眼眸紧缩,一手用内力化气后挡去一部分的针矢,旋身闪退后便落在远处,看着染朝辞的眼眸幽深。
染朝辞从地上站起,看着任悉手上中着的五根芒针轻轻勾唇。
忽得想起了当初用暴雨梨花针出其不意地射锦孤暮,锦孤暮却接下所有芒针的样子,心中却在暗叹,还好,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锦孤暮那样变态。
“沉戟堂的人竟也帮着杀手,用沉戟堂的暗器滥杀无辜?就不怕遭天下正派征伐?”
任悉微微眯眼,阴柔的声音响起,俊秀的容颜有些扭曲,那芒针上竟然有毒!
“呵,”染朝辞轻笑一声,“任少阁主提醒的是……”
“我会记得,不放过任何一个活口的。”
女子声音轻柔似微风,说出的话却是幽冷至极。
“哼!”任悉冷哼一声,阴狠的目光扫过染朝辞。
咬牙一剑割开那芒针深深陷入的地方,将那些芒针拔出,黑血流出,吞下一颗解药,再次向染朝辞掠来,一定要杀了她,趁惊月殿其他人还没有来到之前,拿走她的令牌!
又来吗?染朝辞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抽出腰间的软剑,另一枚暴雨梨花针已经在手中了。
只听“铮”的一声,任悉的剑被一个惊月殿的杀手挡开,两掌相对,任悉脸色一僵,退至远处,脸色更加苍白。
而那黑衣人却是仅仅退了几步,目光却落在染朝辞身上,目光却是有些疑惑。
“你…南宫笙?”染朝辞看着那人开口道。
虽然他的面容也被遮掩住了,但那双与身上散发着幽冷气息的杀手服,丝毫不配的如春风般的眼睛却是独特的标志。
“小姐居然还记得属下。”南宫笙轻笑一声开口,声音也是温柔似风一般。
心里却是有些无语,刚才自己来的是时候在远处,便看见眼前的女子好整以暇地坐在少主才能坐的椅子上……
难道不知道少主有十分严重的洁癖?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两个人亲都亲过了,坐一下椅子好像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属下参见左护法。”
之前见任悉举剑向着染朝辞刺来,而跃出包围圈中的幻樱见南宫笙便半跪下说道。
“起身吧。”南宫笙挥了挥手道。
目光却落在互相缠斗着的人群里,还亏自己听见有人报信火急火燎地赶来,却不想场面已经完全朝惊月殿这边一面倒了。
不过,看着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一些身上还有几个血洞,而惊月殿的人都不会有暗器。
扫过落在不远处从染朝辞手中挑开的那黑色的东西上,看样子应该是它发出来的,真是惊人的杀伤力。
“你是锦孤暮的贴身侍卫?”南宫笙看着问着自己的染朝辞点了点头。
“锦孤暮在哪?惊月殿遭袭为什么他没有来?”
南宫笙被染朝辞的问题问得有些晕头转向,理清之后却是眼眸一转,“少主今天有事,而且这些也只是一些小角色不值得少主出手。”
“有事?有什么事?他也要执行任务所以不在惊月殿吗?”染朝辞轻嗤一声说道。
“这个…小姐,少主他确实有事……”南宫笙心中哀叹,如果是别人的话,想要知道少主的踪迹这么跟自己说话,早就被自己一脚踢下去受刑了。
可是,面前这位虽然不知该以什么身份称呼,但少主对她的重视自己可都看在眼里,可是现在的少主还是不能让她看见……
“我要见锦孤暮,现在!”染朝辞伸手拿出那罹绝令冷冷说道。
“这个…”南宫笙更加为难,怎么少主连这个都给她了……可是真的不能让别人见少主啊……
“把这个还给锦孤暮。”
南宫笙的怀里被扔进了一块令牌,拿起一看竟然是罹绝令,抬眸不知所以地看向染朝辞,却见她偏过身去,声音冷淡,“反正这块令牌似乎也没什用。”
“而且,告诉他,如果我今天没有见到他,他以后也不要来见我了。”
南宫笙只觉得欲哭无泪,身上也有些起毛。
他以前是觉得小姐是一个行动举止沉稳冷静的人,怎么现在像那些娇滴滴的任性小姑娘一般?
难道所有人只要粘上情这种东西便会成为这个样子?
而且,这令牌由自己交换给少主的话,以后不用再见少主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
“咦,笙,看来情况似乎也没有那么紧急啊。”
从一旁传来一个声音,却是朝赋墨看着眼前的一边倒的场景开口有些疑惑地说道。
“是啊,是啊。”南宫笙犹如看见了救命稻草,几乎欢欣鼓舞的应到。
她可是自己跟随少主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过能够出现在少主身边的女子,而且听她的话,看样子在少主心中的分量可是不轻。
一把拉住落在殿内的朝赋墨,轻声在他耳边道,“赋墨,这姑娘现在闹着要见少主,快帮我找个理由瞒瞒她。”
万一自己拒绝了小姐的话,有什么后果自己可承担不起,墨公子最知道少主的情况,而且口才也最好,还是让他来说吧……
“咳…”朝赋墨轻咳一声,“这个,是这样的……”
“哥哥,我要见他。”眼前的女子打断了朝赋墨的话,清冷的声线中却是有了几分少女般的任性与倔强。
南宫笙几乎要惊掉了下巴,哥哥?
朝赋墨笑道有些无奈,那天在惊月殿上,这姑娘便叫自己做哥哥,自己还在惊讶,却不想真的是如此……
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便是当年的西沧国君朝玄和皇后陆慈。
而那最后一战之时,自己也不过才三岁,被母亲托付于惊月殿的先殿主之下。
那一战之后,自己也曾多次想去寻找妹妹的踪迹,但因为战场混乱,没有人会记得一个小婴儿的踪影,所以派出去的人都无功而返,自己便以为妹妹已经死在那场混战中……
却不想直到锦孤暮派在那姑娘身边的丫鬟,来汇报她的情况之时,自己才知道,她让自己莫名其妙的一句哥哥居然成真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让自己头痛。
“哥哥既然不想让我见他,那就算了吧……”
眼前的少女微微垂眸,垂下的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密密的黑影,声音却是渐渐低下去,显得落寞异常。
“好了,我带你去见他。”朝赋墨走至染朝辞身前,轻轻摸了摸染朝辞的头,温柔地说道。
这可是自己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亲妹妹。
以前还没有见到她的时候,便每次都会想,如果她活着,现在长的怎样,如果被人救了又会在哪?会不会吃苦,会不会受委屈。
现在她终于在自己面前,总不能自己这个哥哥现在让她受委屈吧。
“嗯。”染朝辞微微点头,感受着头上微暖的温度却是有些愧疚。
自己怎么可能是想见锦孤暮,只不过是觉得今天的情况十分不寻常,再加之南宫笙的表现,便知锦孤暮的似乎有什么问题。
而如果自己知道锦孤暮的弱点的话,便也不用处处受制于他…只是这样利用哥哥,却是让自己心中愧疚。
“没事。”一句温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却是朝赋墨暖阳般的笑容。
自己自然没有忽略她眼中掠过的那丝诡魅,如果不是为了什么的话,想必她也不会如此……
但是,锦孤暮的心思自己都猜不透,让这样的人拐走自己的妹妹,自己可不放心,总得让自家小妹知道那人的一些弱点吧,不然以后受欺负怎么办。
“笙,这里的人看来只需要你留在这里了,那我们便先走了。”
南宫笙还未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便见朝赋墨拉着染朝辞已经向着远处掠去。
自己不是想要墨公子去阻止小姐的吗?怎么变成了他们两走了,却把自己留在了这?
罢了罢了,小姐还是墨公子的妹妹,自己也不用担心她会对少主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只是,如果小姐看到少主现在的样子…少主清醒过来,知道了的话……南宫笙不禁有些庆幸,自己被留在这看来也是很好的……
“南宫笙,这些人我要你留下一些,不可全杀,这是命令!”
远处幽幽传来染朝辞的声音,南宫笙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便见染朝辞已经不见了踪影,留下敌人?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