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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活剥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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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绝境?

    敌人越来越强,白狼团行动队只剩了四十二个弟兄,怎么可能战胜他们呢?

    寒风萧瑟,前路漫漫,身边不时有白气顶破虚冰冲天而起,露出一个个深不见底的深洞。

    虽然冰田茉莉连声带影消失不见了,可大伙都明白,没有战胜她。因此大伙儿并不像杀死独雪那会儿那么兴高采烈,也没有杀死博尔特大冰虫后的松弛、释然。

    冰沼之上,人人神色黯然。天佐想起当年,平野先生曾与自己秘密约定,如果他们两人中一人死了,活着的一定要找到冰田茉莉,为六十二兄弟报仇。可眼睁睁就看着冰田茉莉这么跑了。

    虬飞烈最不能忍受这样的煎熬,冲空无一人前方冰沼怒道:“死茉莉,你当爷们不敢玩你的小骚妮子怎的?!”说着,把强弩往身后一背,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分开众人,径直朝美丽的少女常可走去。

    虬飞烈边走边大声道:“谁也甭拦着老子!这俩小妞儿,都是死茉莉的手下,都是敌人!不给点颜色,她们不会老实供出死茉莉的底细!为了军团,老子好好玩玩俩小妞儿。”

    大伙都明白,虬飞烈这话是说给昭颜和天佐听的,虬飞烈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开口闭口为了军团,不让昭颜和天佐干涉他的行动。昭颜和天佐脸色虽难看,却都沉默不语。

    牧小野惧道:“不好,大哥要乱来!”

    明十三连忙跑上前劝虬飞烈,却被虬飞烈一巴掌推开了,力量之大,出乎明十三意料。可见虬飞烈要“玩玩小妞儿”的心急火燎了。

    明十三被虬飞烈推开,一个不稳,眼见便要栽进一个深洞。明十三暗叫一声:“糟了!”却感到被人拦腰抱住,心怦怦跳着,回头一看,眉花眼笑地叫了声:“雪姐!”

    这位叫雪姐的,是个体型丰满的女武士,披散着一头波浪卷曲的黑发,肤白如雪,名字也和这皮肤很相称,叫雪山白。虽然身体丰腴,雪山白的脸却十分骨感精致,总是画着精致的淡妆。她喜欢穿紧裹长腿的白色羊毛长袜,和半高跟的长统战靴。

    在这次的营救行动队中,雪山白原本负责全队的后勤膳食工作,却没想到一开始便抓了高帽厨师,所以做饭的差事统统交给高帽御厨“白素珍”了。

    方才,狗化疾退时,高帽厨师便是抓着贵妇犬雪山白的毛,藏在她肚子下面逃过一劫的。当然,除了毛,高帽厨子也抓了她肚子上一些凸起的敏感部位,这里就不细说了。

    然而,雪山白的跳跃速度原本就不算快,有胖厨师这么一拖累,又慢了点,被冰田茉莉的“萧之霸王文字”杀中了后腿,鲜血直流。高帽厨子手巧,已经撕了自己雪白厨师装的下摆,帮雪山白绑住了大腿上的伤口。

    雪山白从军以来,始终在厨房工作,这次居然受了这么痛的伤,心里暗暗恨冰田茉莉,也就恨起了常可和茜儿。

    雪山白一开始便不喜欢常可那股美少女的傲劲。

    就像雪山白一开始,也不喜欢昭颜这位冷美人一样。要不是昭颜的灵法和勇气过人,而且完全没有私心,雪山白才不服昭颜的领导呢。

    所以,先前见虬飞烈欺负常可,雪山白心中大快。现在见虬飞烈握刀朝常可而去,雪山白忍不住激动的叫了一声:“胡子哥,好好收拾那小妮子哟!”扭头却见明十三不知何时,已将手臂环着她丰满的腰身,正看着虬飞烈一阵傻笑。雪山白顿时大怒,将自己刚刚救了的明十三掼到冰上,扬长而去。

    明十三脸冲下黏住一团冰,不解道:“雪姐……为什么?”

    高帽厨子却让雪山白摔掼明十三的这一下,震的五骸酥软,心醉神迷,凝望雪山白款摆的臀,痴痴道:“雪姐……为什么?”

    虬飞烈听到雪山白沙哑而磁性的叫唤声,心中更加意气风发,也不转身,回雪山白道:“小妮子不好好回答,看我挖了她的心肝给你做食材。”

    雪山白听了,掩口娇笑,酥x胸颤的波澜壮阔。虬飞烈一见这“风景”,人来疯的劲头更足。

    屋冠仔紧紧尾随虬飞烈身后,却不敢拦他,讪讪地劝着,偶尔焦急地瞟一眼小美人常可。屋冠仔急想:“大哥要杀她,我噗通给大哥下跪。大哥一刀捅死我,却还是要杀她,啊!如何是好……”急得满头大汗。

    石锤恐惧地盯着虬飞烈,偶尔瞟瞟昭颜和天佐将军,烦躁不安地粗声喘息。石锤没注意到自己上身摆来摆去,每摆动一次就狠狠撞一下茜儿肩膀。茜儿小脸吓得惨白,苦苦忍着不敢出声。

    灵缚C朝昭颜和天佐探头望去,看他俩都默不作声,似乎默许虬飞烈,灵缚C的五官使劲扭动几下,便又没有表情了。

    虬飞烈向灵缚C得意道:“四只手,你只是绑人的柱子,干好你份内的事儿,其他跟你无关。”

    常可被灵缚C捆着,鄙夷地看着虬飞烈,脆生生道:“混蛋大胡子,你敢碰我一下,我就算死也不会说一句话!”一双大眼睛在人群中扫视,停在端木东脸上。

    众人循她目光找去,见她望的竟是端木东,都嗤的冷笑出声来。笨妮子押错了宝,居然向恶魔求助。

    虬飞烈狞笑道:“死?那太简单了。你不说话,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雪山白沙哑地笑道:“胡子哥,这可是你剥皮老大的拿手好戏哟!”说着,拿眼角撩了常可一眼,道:“但凡咱们打了什么小兔小羊的,都是你都帮我剥皮、开膛的呢。今儿可不能掉链子哈。”

    虬飞烈道:“废话!活剥还是死剥,那得看小骚妮子的表现了。表现好,就先给她个痛快,不受罪。她不说,活剥了她,再审她!”粗大的手指由常可的俏脸,移到茜儿的脸上。

    茜儿抽抽搭搭地哭了:“叔叔,你……”

    常可探过手来,啪地扇了茜儿脑袋一下。茜儿便闭嘴不说了,只管嘤嘤哭泣。

    常可一张漂亮的脸苍白如纸,却笑盈盈地对虬飞烈说:“大胡子,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我今天活不成了。不过,我能死在他面前,也算死而无憾了。”说着又看了一眼端木东,便转脸看着虬飞烈,一脸明媚的微笑。

    就这样,一个少女凄美的侧影,深深地、永远地印入了少年端木东的心里。

    虬飞烈捏着茜儿的脸蛋,直逼问到她脸蛋上:“你刚才要说出什么?”

    茜儿含着泪水,茫然道:“婆婆不要我们了。”轻轻闭上眼睛,呜呜哭起来,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