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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说两句吧!”陆成野扶着张枚,有点不悦的眼神瞪着陆成月。
“给我滚,我没有你这种蛮横无理的女儿。”张枚已经气得面目狰狞,如果不是陆成野拉着,铁定又要动手去打她。
“行了。”陆业一跺脚,大喝一声,“吵吵吵,没日没夜的吵,你们到底烦不烦?”
陆业一发话,全场鸦雀无声。
说到底,陆业还是有威信的。
“成月,给我滚回屋去。”陆业双手背在身后,走来张枚的面前,气势凌人的眼神瞪着陆成月。
“哼。”陆成月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后,气冲冲的回屋了。
“我说你也是,跟孩子动什么气啊?真是的!”陆业扶着张枚,扭头对身后的陆成野挥挥手。
陆成野哦了一声,回屋了。
陆业把张枚扶坐在沙发上,偏过头看着她。
“陆业,我养林殊并没有想着他今后的某一天回报我,我只是遵从我跟赫连当初定下的约定而已,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这只是林殊的一片心意,如果你不收,不止是林殊会生气,恐怕在天有灵的赫连也会生气啊!”
“他以后还要买房子,娶妻生子,我怎么能够用他的钱啊?他现在是一个人挣钱,你也知道一个人挣钱是很辛苦的,不是吗?”
陆业对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干脆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抿嘴一笑。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好。”张枚点点头,靠在了他的胸口上。
夜色撩人,繁星满天。
吃完晚饭后,林殊就回去实验室配置药剂,制作修炼阵盘了。
因为刚回来的时候,他接了一个单,对方要五个修炼阵盘,两瓶治愈药剂。
还有就是,他今天忍痛拿了一亿联邦币给张枚,其他四家每家给了一千万,加起来就是一亿四千万。
一亿四千万啊,他要制作十个修炼阵盘,上很久的班,才能挣回来啊!
唉,你说他当时到底是抽了什么疯,才这么大手笔啊?
不过呢,他也明白,如果不是他们,估计自己早就死了,所以想来想去,这钱给得值。
林殊叹口气,开始埋头苦干。
靳霄推门而入,从身后抱住林殊,在他的耳边吹了一股微风。
林殊浑身一哆嗦,手中的修炼阵盘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别闹了!”林殊扳开他的手,弯腰把地上的修炼阵盘捡起来。
“殊儿,咱们来洗个鸳鸯浴吧,好不好?”靳霄充满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双手又环抱住他,轻轻地用牙齿咬了下林殊的耳垂。
一阵酥麻的感觉袭遍林殊全身,随后打了个寒噤,全身鸡皮疙瘩集体开始做俯卧撑。
“我明白了,你属于闷骚型的,平日里看你清心寡欲,高傲自大,原来暗地里居然是一个闷骚,啧啧!”林殊咂咂嘴,很是惊讶。
“我就算闷骚,也只对你一个人闷骚,你说是不是?”靳霄抱住他的手没有放开,语气也更加轻柔了许多。
“我很好奇,你这闷骚属性是怎么出来的。”林殊扭头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林殊还是第一次离这么近看他。
他额前散落下来的几根刘海在眉毛面前垂落着,眼睛既充满了锐气,但也很漂亮,睫毛浓密而筱长,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性感,脸庞轮廓精致,像是精心雕刻一般,完美得竟然有些过份。
靳霄唇角一勾,邪魅一笑,松开手将他打横抱起,走出了实验室。
林殊被他惊住了,直到到了浴室,靳霄把花洒的水温调好,林殊才幡然醒悟。
“你要干嘛?”林殊望着他。
“这不明摆着吗?洗澡啊!”靳霄关掉水龙头,把花洒放在旁边,开始脱衣服。
“就算洗澡,你自己洗不行吗?干嘛把我抱来?”林殊一脸茫然,加上一脸惊讶。
靳霄没有直接回答他,等衣物一样不剩后,才走来他的面前。
当林殊看见靳霄悬吊在跨-间,偌大的一根玩意儿后,立即就捂住眼睛转了个身,然后脸二话不说的红了。
林殊跟靳霄在一起的时间不长,除了俩人没有进行过鱼水之欢外,还没有看见过对方□□的身体。
也不是靳霄不想要,而是想找准时机,毕竟他除了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外,还是他第一次上床的对象,而靳霄,自然是不想吓着他才推迟这么久跟他来行床第之事。
靳霄从身后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说:“水都调好了,咱们开始沐浴吧!”
“不要,你自己洗,我等会再洗。”林殊脸红脖子粗地一口回绝,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就这样站在原地,他都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开玩笑,跟这样大的一个男人洗澡,万一他弟弟看见太羞愧,不站起来怎么办?
可惜,林殊的回绝没有用,靳霄还是把他拖去洗澡去了。
当然了,洗完澡后,林殊也没回去实验室,而是被打横抱起回去了靳霄的卧室。
靳霄对这方面懂的可真多,竟然早就准备好了玫瑰花膏,然后不管林殊以死相逼,鬼哭狼嚎,自顾自箍住他的手,抹在了逅—泬上。
林殊实在是疼,疼得汗水直流,脚趾头都抓紧了。他委实受不住后,一口咬在了靳霄的肩膀上,直到咬出血,林殊才松口了。
靳霄其实超级疼的,只是在这个时候他不能动怒,所以他就一边頂撞,一边暗自咬牙忍住。
半个小时后,终于完事了。
林殊眼角泛泪,脸上浮出了一片潮红,嘴角还有些许的银丝。
我的第一次没想到被靳霄拿去了,还那么疼,早知道该不答应他的,这下可好了,以后得过这种水深火热,疼得死去活来的生活了,真是作孽啊!
想完,靳霄突然开口了。
“疼吗?”靳霄侧躺在他的身边,抬手轻抚他的脸。
他的脸除了红,还很烫。
“你说疼不疼?”林殊非常的恨他,中间的时候,他都说不要来了,疼,可是靳霄却充耳不闻,继续卖力的干。
林殊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竟然如此疯狂,知道他痛还来。
“我抱你去洗洗,都出血了,不然万一感染就不好了。”
“你以为谁害的啊?
靳霄没说话,只是默默无声地下床将他抱去配套的浴室里。
清洗完,林殊裹着条白色浴巾,捂住屁股,蹑手蹑脚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林殊扶着墙,看着床上:白色床单上有一块红白混浊不堪的地方格外显眼,空气中还蔓延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林殊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脸红得像个猴屁股,格外的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靳霄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循着林殊的视线望去床上。
“你不舒服,我换吧!”靳霄走去衣柜,拿出一床新的白色床单在手上后,走到床边,把床上的被子枕头拿去床对面的沙发上,然后返身回到床尾,弯腰抓住床单一角,用力一扯,只听见了裂帛的声音。
“哪有你这样换的?”林殊撑着腰,忍痛走过去,“谁都像你这么用力扯,估计那些卖床单都大发了。”
林殊把又脏又坏掉的床单丢在一旁,接过靳霄手里的床单,开始崛起屁股换。
靳霄本想问他为什么,但想想还是忍住没问。
铺好后,林殊把双人沙发上的被子跟枕头又放回了床上。
“好了,这才叫换床单,而不是像你那样用力拉扯。”
“我……没换过床单。”
“你是大爷,谁敢让你换啊?”林殊捂住额头,长长地叹口气,“好了,我赶工去了,明天得交货,人家把钱都给了。”
“这么晚了,你确定要去?”
“是啊,如果不是跟你干那种事,我现在都恐怕已经完工了。”
林殊不敢跟他吼,只得用无奈的语气对他说。
别看靳霄现在温柔似水,还换床单,但是如果让他生起气来,那可就招架不住了。
林殊刚转身,眼神的余光就看见了靳霄肩膀上自己留下来的杰作。
“你等等!”林殊裹着条浴巾出了门,回房把睡衣穿好后,来到了靳霄的房间。
靳霄已经靠在床上看书了。
林殊从空间钮里拿出治愈药剂,坐在他的旁边,滴了三滴治愈药剂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疼啊?我咬你的时候!”
“还好。”
“嗯,在那个时候你就算疼,估计也不会吱声的。”
“你很了解?”
“不,我怎么可能会了解?”
林殊心想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还是第一个上床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会了解?
靳霄一把拉过他。他重心不稳,顺势跌入了靳霄的怀里。
“别做修炼阵盘跟配置药剂了,以后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好不好?”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自己劳动光荣。”
“好吧。”靳霄扬起下巴,在他的额头上吻了吻后,松开手,“去吧!”
“好,那你早点睡。”林殊撑着床,起身把脏的床单拿在手里就离开了。
重生过来的林殊也许是受到了爷爷的熏陶,生性一直要强,最看不惯别人看不起自己,说自己的坏话。
所以如今靳霄说要养他,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而且,这不就形同“浩月大陆”有钱人的禁脔了吗?
靳霄没说什么,把旁边的书拿在手里,继续垂下眼睑看了起来。
林殊一直忙到十二点,才把修炼阵盘,以及药剂给完成了。
也许是太累的原因,林殊并没有回房去,而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卧房里,靳霄的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可就始终没有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
靳霄蹙了蹙眉,下床去实验室了。
果不其然,这个家伙真的就在这里睡着了。
靳霄叹口气,把他抱着回自己的卧房了。
“霄哥,别闹了,让我好好睡觉成不成?如果你让我睡觉,我会给你糖葫芦吃的哦!”
听见林殊的梦呓,靳霄只感无语至极。
靳霄弯腰把他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关掉灯,才终于躺在床上抱着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