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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那本淡蓝色的笔记本收好,不敢当着她的面去看,而苗云佳也是婉约一笑,说:“你也不许等我走了偷看。”
辛泽过拿着电脑,对我说:“我们学校下个星期篮球联赛挑战二十八中,可惜你也看不了了。”
我望着他哭丧的脸,说:“看不着,你就跟我讲呗。对了,你跟凌思远到底谁厉害?”
我突然怀疑的问着,因为凌思远是我们学校篮球界的天王人物,不会轻易的去邀请一个新人入队的。
辛泽过叹气说:“那天,我走到篮球场,觉的无聊,就在那里看来看,谁知道凌思远他们在打球,对面一队人半路跑了一个,而周围围绕的都是花痴女生,就我一个男生,你也懂的,那些爱好打球的人,少了人就会叫一个人上场打,我就上去打了。”
我点头说:“可是,那也不足以让你一个新人去校队啊。”
辛泽过摇头说:“我当时要知道他是校队篮球队长,我就不玩了,可恨我的手不听使唤。”
“怎么”我饶有兴趣的听着。
“还能怎么,我告诉你啊,凌思远完全不是我的对手。”
这一句话,让我听的十分错愕,没想到我们学校还有比凌思远打球更厉害的选手,而且他就在我的身边。
“我本来就不喜欢出风头,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辛泽过似乎是很不喜欢在风口浪尖上,所以平时为人特别低调,而且行动迟缓。
我望着他无辜的样子,真是想发笑。
这时候,那色老头的大儿子着急的跑了进来,他满脸通红,显现的十分着急,李老二见大哥这幅摸样,连忙上前询问,那老大喘着粗气说:“不好了,老三出事了。”
老二急声问道:“老三怎么了。”
“老三他,他死了。”
那老二听了这话似乎炸了一般,连忙扶着老大问:“快说,怎么回事。”
我见他们这么着急,心中连忙奇怪到,这个老三我平日里见过几回,出手阔绰,十分有钱,家里的老父亲都是他出钱赡养的,平日为人也有些和善。
我望了望那色老头。
色老头听了这话如同雷击一般,呆呆的躺在了病床上,他似乎是晕倒了。
我又望了望那两兄弟。
两人互相搀扶着,那老大已经泣不成声。
老二则是焦急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老二将老大搀扶在老爷子的床前,坐了下来,表情难过的说:“老三他服毒了。”
老二急忙说,走,老三现在在哪里?
“老三被警察带走了,我们暂时不能见他的遗体。”老大悲伤的说
老二低下头问了句:“怎么警察会带走,他是不是犯事了?”
“嗯,杀人,老三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张纸条,叫我千万别把这个交给警察,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那老大在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成团的纸条。
老二连忙抢了过去,他看了看,然后慌忙问:“这飞马大酒店王先生是谁?”
我一听这话,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
这是飞马大酒店的邀请函?只要参与活动,就能获得任何东西。我望了望那老二手里的纸条,又想起了高启冰,这家伙是参加过活动的人,而这其中的活动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无从得知。
可是这老三的死与杀人有关,我觉得这个活动十有八九是个疯狂的活动,如果失败了,就是自己死亡。
想到这里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参加这个活动,不然自己难免跟着老三的下场一样。
那色老头一听这话,连忙抢夺过那张纸条,嘴里狠狠的说:“是这个人害死我的三儿子么?”
老大摇头说:“现在不确定,但是也不让我们报警,说是如果报警,那咱们这家子包括邻居什么的都会遭殃。”
那老头起身,就要穿衣服。
老大连忙阻止问:“你干嘛去啊,老爹。”
苗云佳看着几个人,喃喃的说:“那纸条能给我看看么?”
她的语气平稳,那老大说道:“你一个外人,看什么看。”
那语气是十分坚决的,生怕别人抢了那纸条.
“唉,又一张神秘的纸条。”她那语气似乎是她看过一般,我也是愣了一下,我暗暗心思,这纸条她确实看见过,内容是不曾见过的。
苗云佳笑着说:“是不是上面写着参加某样活动,就可获得某样想要的东西啊。”
那老大与老二一听这话,颤抖了一下。而我则是更为震惊,苗云佳她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辛泽过则是坐在我的床头,玩弄着自己的电脑,就跟没事人一样。
苗云佳嘿嘿的笑着说:“我也只是听说,你们不用惊讶,因为我还真不相信,他们能给我想要的东西。”
她的语气明显就是想要那张纸条。
我暗道:“这下又要扯到张子帅的身上了。”
那色老头转身看着苗云佳,阴沉着脸问:“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听说过,但是没有参加过,不过,你个活动是属于地下的活动,不过看你家家财阔绰,想必都是这老三在养家。”
她的语音一洛,三人的面色都露出的沉重的表情。
而我深深的感觉到了苗云佳的压迫感。那老人颤抖的问道:“你是想要这纸条?”
苗云佳淡淡一笑,说:“说实话,我有个朋友也死了,我也正在调查这件事,可是没有任何头绪,而他没有留下这个邀请函,所以我想你把它让给我,我会把事情调查个清楚。”
苗云佳的语气婉转易懂,那老人做出了沉思的状态,然后说:“你一个小孩子,我怎么信任你。”
那老大与老二随声附和着。
苗云佳嘿嘿一笑,拿出手机,找了一张照片,递给了那三人看了一遍,个个都魂飞魄散一般,然后把手里的纸条乖乖的给了苗云佳。
苗云佳如获至宝一般,笑眯眯的转头对我说:“今天看望你不算白来,得到了一样重要东西呢,我先回去了。”
我想挽留她,但是,我的心在砰砰的乱跳着,嘴却张不开。
当晚,这色老头一家人搬出了病房,而辛泽过代替了我的父母,在色老头呆过的床上陪着我。
我若有所思的问着辛泽过:“你不好奇么?”
辛泽过一边玩着电脑一边说:“好奇什么。”
“那张纸条啊。”
辛泽过嘿嘿的笑了,说:“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达不成我想要的东西的,所以我也不会好奇。”
我望着辛泽过,心里想着:“他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