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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宋宋动了一下脚,扭头瞪他。
“你干嘛扔了?!”
郝言格声音清亮,“过期了啊。”
白宋宋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没有力气跟他继续说话,当即就转过身体,要上楼回房间。
郝言格却是拦住她,白宋宋的面上尽是疲惫。
“麻烦你让开一下,我想回房间休息。偿”
“吃了药再睡。”
白宋宋瞥一眼垃圾桶,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
“都让你扔了,我还吃什么?”
郝言格举起右手,掌心出现一个绿色的瓶子。
“把这个喝了。”
白宋宋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他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个,白宋宋不喜欢喝液体的药,味道浓,还很苦。
摇摇头,好声拒绝,“不用了,我上去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白宋宋想要绕过郝言格,上楼回房间。
却是再一次被挡住了去路,郝言格很坚持,举着药瓶摆在她面前。
“喝了。”
白宋宋觉得郝言格这个人有点烦,她都说了不想喝,他怎么还这么坚持啊。
难道他们俩人很熟吗?
白宋宋的好脾气也只有在面对傅安琛的时候才会有,在大多数人面前,她还是那个让人觉得心高气傲的千金大小姐。
更何况,现在这里还是在她自己的家里。
白宋宋神情不耐烦,直接用手挡开他举着药瓶的手,语气跟着差了很多。
“不喝!”
郝言格看起来挺好说话的一个人,固执起来绝对跟白宋宋有的一拼。
这个女人脑子被烧坏了是吧?生病了不吃药她想等死呢?!
郝言格也很直接,见白宋宋态度坚决,就是不愿意把药给喝了。
他的倔脾气也有点上来了,声音倒还是显得很沉稳。
只是声音凝滞了几分下去,“你到底喝不喝?”
白宋宋不喜欢这个算不上熟识的男人,用这样近乎于威胁的沉郁语气跟自己说话的样子。
“不,喝。”
说实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让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气的了,她现在头比刚才更晕了。
郝严格单手扭开瓶盖,另一只手捏住白宋宋的下巴,微微上抬,手指用了三份力度,却足以让她的嘴巴张开。
白宋宋头疼的厉害,身上忽冷忽热,这会儿压根就没力气去反抗他。
不断的扭动着头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地声音。
“郝严格……你,变态……唔——”
郝严格手指翻转,将整瓶的药浆全部灌倒了她的嘴巴里。
有一部分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白宋宋双眸喷火,愤愤地瞪向郝严格。
狠狠地抹掉嘴巴上的残留,白宋宋厉声呵斥。
“有病啊你!到底有没有礼貌!”
面对她的怒火,郝严格倒是平静的很,语气无辜。
“如果你配合点,还用得着我这样对你?”
说的好像还是她的错了,这个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一厢情愿!
“我已经说了我不喝,你这样强迫我,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白宋宋已经无语到家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他是有多热心肠!
郝严格呵呵的笑了两声,面部表情整个就在说:他好心帮她治病,她不领情就算了,还对人大吼大叫,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白宋宋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直接两眼一闭,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在即将闭上眼睛的前一秒,白宋宋不忘记用凌厉的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好像在控诉: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鬼东西!
郝严格接住她倒下去的身体,随即便收起脸上的嘻皮笑脸,转而换上一副沉肃的表情,狭长的丹凤眼低头注视着怀里的女人,眸光若有所思。
看来,她已经开始怀疑了。
……
白宋宋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室内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清醒了过来。
头还是隐隐作痛,她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很正常。
白宋宋呼了口气,却在下一瞬,想起自己在被迫喝了郝严格那一瓶鬼扯的药浆之后,就晕倒了……
后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连忙打量四周的环境,在看到她在自己的卧室里时,悄悄的松下一口气。
不过,想到郝严格心里就来气!
这人身世成谜,还喜欢神出鬼没的,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白宋宋下床,简单的洗漱过后,换上衣服下楼。
唐婶正在准备早餐,看见从二楼走下来的白宋宋,停下手里的动作,显然有些意外。
“大小姐,早,今天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啊?”
白宋宋的眼睛往厨房的方向看,注意到里面有两个厨师在忙碌,其中并没有郝严格的身影。
她回头,目光看向唐婶,问,“郝厨师呢?”
唐婶回,“郝厨师今天休假,而且,他是不负责准备早餐的。”
白宋宋也不清楚家里的厨师究竟是怎么分配任务的,厨师不是负责准备餐食,他们难道还分早中晚啊?
白宋宋点了点头,唐婶以为她找郝厨师是有事情,便建议,“不过郝厨师说过,如果是大小姐您找他,可以随时打他电话,他会在第一时间赶回来。”
听到唐婶这话,白宋宋一点感到开心的感觉也没有,她现在对郝言格的印象实在是太糟糕了!
尽管他也没对她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几次相处下来,她就发现这个男人是个喜欢恶作剧,小孩子心性,脾气容易着急,而且还挺大的神秘的男人。
白宋宋摇头,“不用了,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想说前几日吃的那个莲蓉包不错,还想再吃一次。”
“这个是谢大厨做的,不过今天的早餐没准备这个,我现在就去给谢大厨说一声。”
唐婶转身走进厨房,白宋宋走到餐桌旁坐下,吃东西的时候,发现今早的胃口格外的好。
浑身上下也没有一点感冒的难受感,相反的,还感觉格外的轻松。
看来,郝言格的药浆还挺管用的嘛。
看在他真的治好了她的感冒的份上,她就大人有大量,这一次不跟这个没礼貌的家伙计较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白宋宋保证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远在郊区公园的郝言格,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同行的伙伴侧目问他,“怎么,感冒了?”
郝言格手指轻抚一下鼻子,无所谓的道,“没有,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吧。”
那人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语气明暗不明。
“郝教授工作拼命,大好的周末也不休息,还出来探险,可是注意身体才是啊。”
郝言格声音带着舒缓的笑意,“年轻人不都这样么,总是闲不住的。”
——
傅安琛难得起晚了,门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才睁着依旧睡眼朦胧的眼睛,慢悠悠地出了卧室,去开门。
安特手里拎着两袋早餐,门刚刚打开,他就扬起了标准的早晨式微笑。
“总裁,早啊!”
傅安琛掀了一下眼皮,算是跟他打过招呼,随即便转身往回走。
安特进了屋,换上鞋子,便熟门熟路的去了厨房,把早餐装在盘子里,摆到餐桌上。
望着绝对是营养搭配的堪称完美的早餐,安特在心里把自己给狠狠地表扬了一番,现在还上哪去找他这么优秀的员工了?
傅安琛一边打着领带,一边朝餐厅里走来。
看到安特忙碌的身影,叫住他。
“安特鲁斯什么时候到?”
谈到工作,安特立马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巧电脑,翻阅记事本。
回道,“下午两点半,已经给去接机的工作人员交代过,接到人直接迎去天皇酒店。”
傅安琛拉开餐桌椅子,抬眸。
“不用安排别人去,我亲自去接。”
安特目光露出诧异,“啊?”
“有什么疑问?”傅安琛难得摆出一副好老板的模样,询问起属下的意见。
安特快速摇头,摆手,“没有疑问,只是,下午您跟南大校长有一场谈话,时间是三点半,您看这个……会不会来不及呢?”
傅安琛还真的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他凝眸想了一下,说,“计划不变,到时候我会过去的。”
老板发话,做人属下的自然是听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