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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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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丑闻    回到壹号皇庭,一开门就被浓重的烟味呛了个半死。

    皱着眉头以手为扇,尹寂夏硬着头皮往里走。

    沙发上端坐的身影叫她一愣,不光傅莫骞在,白绍光和莫盛达也来了,都夹着烟吞云吐雾,明显能感受到气氛的沉重。

    见尹寂夏回来了,傅莫骞急忙灭了烟迎了上去,“老婆辛苦了,过来坐。”

    尹寂夏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穆青青的失踪跟白绍光和莫盛达有关,亦或者,他们是来帮着找人的?

    莫盛达灼灼的目光一直盯着白绍光,半点没有要跟尹寂夏打招呼的意思。

    白绍光一个劲儿揉着头顶的发丝,帅气有型的头发都被他揉成了鸡窝。

    细看之下,尹寂夏这才发现,白绍光面容憔悴,眼袋青黑,胡渣冒出来好长,邋遢的样子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似的,半点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这是怎么了?

    “青青不见了。”尹寂夏率先打破了沉默,视线在白绍光和莫盛达之间来回扫着,最后,还是沉沉地定在了白绍光身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

    尹寂夏此言一出,白绍光的肩头轻颤了下,收紧拳头狠敲了两下脑门,像是责罚自己似的。

    “对不起,我,我和青青,意外,真的是意外。”

    白绍光脑袋耷拉着,半点不敢和尹寂夏对视。

    穆青青是她最好的闺蜜,却和他酒后滚了床单,估计尹寂夏这会儿,心里已经把他千刀万剐了n遍吧!

    一句不甚明了的话,却如当头棒喝,重重地砸在了尹寂夏的心坎上。

    穆青青虽然看着大大咧咧的,还时不时开开huang腔,甚至豪迈地拿着岛国动作片来邀她一起欣赏,可尹寂夏知道,她打心眼里是个保守的好姑娘,到现在还是白纸一张。

    白绍光就这样稀里糊涂要了她的第一次,穆青青这辈子,算是毁在他手里了!

    莫盛达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一直死死攥着拳隐忍着怒气,指节都泛了白。

    看到白绍光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横眉怒目冲上去照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

    “白绍光你特妈混蛋,青青那么好的姑娘,为什么要去招惹她!”

    白绍光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嘴角渗出了一丝鲜红。

    莫盛达常年对付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出手的力量自然了得。

    可这次面对白绍光,许是真心气急了,半点没有手下留情。

    白绍光啐出了一口血污,抬起胳膊在嘴角上胡乱一抹,依旧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低着头面色戚戚地又道了一句:“对不起。”

    如果现在,真心实意地道歉能换穆青青安然无恙地回来,叫他在这儿跪一辈子都心甘情愿。

    “放你丫狗屁,现在道歉顶个屁用,有本事就把青青带回来,敢做不敢当,孬种!”

    莫盛达火力全开,半点不顾及形象,肆无忌惮地飙起了脏口。

    白绍光整日流连花丛中,莫盛达这个做大哥的从来都不曾管过。

    他知道,二弟有自己的原则,什么样的女孩儿能碰,什么样的女孩儿招惹不得,他心里有把尺,心知肚明、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儿,他心尖儿上的挚宝,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二弟染指。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二弟这回,是错得离谱了!

    抡起胳膊又是一拳,呼呼的风声掠过,白绍光重重地闭上了眼,眼底湿了一片,“大哥,我该死,你有气只管朝我撒,对不起。”

    拳头定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是傅莫骞,及时出手攥住了莫盛达的胳膊,“大哥,当务之急,是赶紧先把人找到。

    绍光已经知错了,等穆青青回来,要打要罚,我们回头再慢慢跟他清算。”

    莫盛达紧咬后槽牙,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火车站、汽车站、机场我都查过了,没有她的半点踪迹,青青难不成插上翅膀会飞?

    都是你,都是这个混小子干的好事!

    我告诉你白绍光,青青要是少一根头发,别怪我不顾念兄弟情分,叫你死无全尸!”

    “大哥,别生气了,消消火,穆青青机灵得很,一定不会有事的。

    现在暂时找不着她,不过是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一时难以接受躲着大家罢了,等到她平静下来,一定会重回我们的视线的。”

    傅莫骞不遗余力地安慰着,这时候,千万不能自己人窝里斗,乱了阵脚。

    尹寂夏一直坐在旁边凝眉沉思,思量着穆青青可能去的一切地方。

    “青青的家乡去过吗,她会不会是回了老家?”

    三人皆是一愣。

    莫盛达想了想,直摇头。

    “应该不是。

    要是回老家,一定会搭乘公共交通,我就能顺藤摸瓜查到。

    现在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我怀疑,她是不是学那些穷游的背包客,搭顺风车离开了樊城。

    如果真是这样,那几乎就是无迹可寻,想要找到她,简直是大海捞针了。”

    莫盛达的分析叫大家心中好不容易升腾起来的那点希望之火重又黯淡了下去,气氛重新陷入沉闷的死寂。

    傅莫骞倒是不那么悲观,“就算搭顺风车,穆青青出门在外,总不可能露宿街头的。

    只要她住宿,身份证登记就会留下线索。

    我们一边出去找,一边盯着身份证信息守株待兔,一定可以找到她。”

    “可要是民宿或是不那么正规的小旅馆,身份证登记就是形同虚设,我们还是查不到啊!”尹寂夏难得聪明了起来。

    白绍光撑着沙发悠悠地站起身,猩红的眸子突然变得执着而坚定,“不管怎么样,哪怕把地球翻个遍,我也一定会把她找出来。

    既然目前没有其他线索,那我就先去她的家乡看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不过青青的家乡很偏远,在山区,听说连个直达车都没有的。”尹寂夏提醒道。

    白绍光已经铁了心,目光如炬,“就算是华山蜀道,我也要走一趟去试试。

    大哥,时间不能重来,没法把青青完璧归赵还给你,可我保证,一定尽力把她找回来。

    到时候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青青。”

    莫盛达挥挥手,半点不想搭理他。

    只在心里不住地默念,“青青,你去了哪儿,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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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远集团总裁办,傅承儒一掌落下,遮住了报纸上那刺眼的照片。

    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洒了他一身金黄,连带着泛白的鬓角都染上了一层暖色,可即便是这样,也化不开他眉眼间的厉色和那嘴角边的寒。

    “都查清楚了吗?”男人声如洪钟,是多年商场上杀伐决断历练出的面不改色。

    助理毕恭毕敬站立桌前,微微颔首递上了文件夹,“都查清楚了。这个j&t是两年前在美国注册的,之前一直很低调。

    在美国虽然动作不少,可收购的都是些不入眼的二流公司,也就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没想到刚刚进入中国市场,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是……”

    助理还在喋喋不休地汇报着,傅承儒大手一摆,直接打断了他。

    “别跟我废话,结论!”

    助理深吸一口气,脑门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最近收购鸿远股票的,还不确定到底是谁,不过这个j&t总裁,确实是少爷,哦不,是傅莫骞。”

    傅承儒的手心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崭新的一份报纸,转眼就让他揉成了皱皱巴巴的破纸团。

    “这个逆子,我非掐死他不可!”

    同样错愕的,还有司媛媛。

    闲暇的时候随手翻阅报纸,那刺眼的照片和惊悚的标题叫她再也无法淡定了。

    只是模糊的侧脸,可司媛媛一眼就认出来了,扭打在一起的不正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和孝顺侄子吗,怎么好好的动上手了?

    那狗血标题也不知是哪个没心肝的编辑起的,足够博眼球,也足够叫司媛媛吐血--《豪门内斗,鸿远太子爷横刀夺嫂,与表哥大打出手》。

    编辑似乎对两家知根知底,言辞凿凿地说太子爷看上了表哥养在外面的小三,公然带着同进同出,并有将小三扶为自己正室之意。表哥不服,在宴会上捉歼成双,与太子爷大打出手。

    下面还配了好几张小图,那穿着长裙和傅莫骞相拥的女人,分明就是尹寂夏。

    “孽缘,孽缘啊,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司媛媛气得捶胸顿足。

    听信了两个小辈的鬼话,以为尹寂夏和司俊青是清清白白的,今天这样一看,夏婉的话,外面的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亏她一直把尹寂夏当成儿媳妇,全心全意地对待,还指着她给傅家开枝散叶,替儿子正名,到头来,不过是只养不熟的狼,仗着那点狐媚还在四处勾搭无风起浪。

    司媛媛,活了四十多年,怎么这回就看走了眼遇人不淑呢!

    不行,不能再让儿子泥足深陷一错再错了,现在就要叫他离开那个丧门星,离得越远越好!

    拿起手机去播傅莫骞的电话,司媛媛收紧的手指有些轻颤,指尖一片冰凉。

    第一遍,占线,第二遍,占线,等到第三遍,通了不过一声,提示音又变成了电话不在服务区。

    司媛媛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

    这个小兔崽子,闯了这么大的祸,居然还把她拉入了黑名单,等找到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少爷最近住在哪儿?”司媛媛没有了一贯的温和淡雅,这会儿眼睛里都能喷出火舌子,连带着音调也变得尖锐犀利,像是小提琴的破音,叫人头皮发麻。

    管家知道,太太这回是真生气了,立马把皮紧了紧,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这个结骨眼儿上,可不能踏错一步,叫太太拿来当出气筒才好。

    “之前是在医院的。”

    管家千小心万小心,还是没能逃过司媛媛的机关枪。

    “废话!之前有什么用,告诉我现在,现在在哪儿!”

    司媛媛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把傅莫骞拎回来,在祠堂里跪个三天三夜好好反省才好。

    管家手一抖,屏气凝神,用最快的速度回复道:“壹号皇庭。”

    “好,现在就去!”

    司媛媛暗自庆幸,幸好留了一手,在保镖里安插了自己的眼线,要不然莫骞翅膀硬了带着尹寂夏不管不顾地远走高飞,她连追都没个方向。

    之前他们躲到医院,司媛媛估摸着儿子是希望保护尹寂夏免受外面的流言纷扰,便也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道。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家丑都被堂而皇之地摆到了公众面前,她无论如何没法淡定了。

    尹寂夏,有我在,你想傍着莫骞左右摇摆两头讨好,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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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黑霉日子,壹号皇庭从下午起就没了太平。

    先是穆青青的事搅得大家心神不宁,刚把莫盛达和白绍光这两尊大佛送走,好不容易安抚下了尹寂夏的情绪,简初晨的电话就跟了进来。

    简单听他汇报了报道的内容,傅莫骞面不改色地提了两点要求:

    一,查出背后捅刀子的人是谁。被别人当猴耍,这样的感觉,糟糕透顶,他可不想做个睁眼瞎,叫别人牵着鼻子走。

    二,趁着现在丑闻影响下,鸿远的股价大肆下滑,赶紧收购鸿远的股票,有多少,要多少。

    结束了和简初晨的通话,傅承儒和司媛媛的电话又先后打了进来。

    傅莫骞半点也不急,电话搁到一边,搂着尹寂夏柔声细语亲了又亲,“你放心,穆青青那么开朗,一定不会出事的。你要是放心不下,不如跟着绍光一起去找她。我知道,在穆青青回来前,强把你留在这里也不会安心的。”

    尹寂夏眼睛一亮,“莫骞,你真的,真的同意我去找她?”

    傅莫骞揉了揉尹寂夏的头顶,“傻丫头,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她不见了,你一定比谁都着急,我怎么会不管不顾地把你扣在身边呢!

    去找她吧,有你跟着,就算她不待见绍光,也应该愿意跟你一起回来。有些事,逃避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尹寂夏的脊背,像是安抚孩子,叫她一阵窝心。

    顿了顿,傅莫骞轻启薄唇,“对了,这两天,我可能会很忙,把然然送去鹿港请阿姨帮忙照看下行吗,不能叫孩子跟在我身边吃苦受罪。”

    尹寂夏鼻子一酸,直接把脸埋到了傅莫骞怀里。

    “嗯,听你的,莫骞,你真好,谢谢你!”

    傅莫骞圈着她的胳膊收了收,在尹寂夏头顶亲了又亲,清明的目光一下变得遥远深邃。

    尹儿,我一定会护好你们娘儿俩,躲过这场风暴。

    等我几天,就几天,我一定会骄傲地向世人宣告,尹寂夏是我的,是我最美的新娘。

    简单收拾了一下,傅莫骞联系好了白绍光,便差人将尹寂夏送了过去。

    临走时,又依依不舍地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尹儿,我一定会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等着你回来。”

    尹寂夏不明所以,笑着打趣道:“壹号皇庭还不够显眼吗?净说胡话,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你放心,一找到青青我就回来,乖乖在家等我,不许招蜂引蝶!”

    “是,遵命,我的好太太!”

    两个人笑着道别,尹寂夏看不到,她转身之后,傅莫骞眼里的眷骞决绝--尹儿,我会不惜一切,守住我们的快乐,守住我们的家。

    尹寂夏前脚刚离开,司媛媛就带着管家怒气冲天地杀了过来。

    傅莫骞心里暗自庆幸,亏得有先见之明,把尹儿送走了,要不然母亲还不知道会怎么收拾她呢!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在壹号皇庭的这处住所母亲并不知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顺利找到这儿,一定是有人出卖了他。

    看来,这保镖队伍,该大换血了!

    见了司媛媛,傅莫骞故作惊诧,“呦,母亲大人,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

    这不年不节的,您想儿子跟我说一声,我一定抽空回去看您,那需要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司媛媛捏着报纸“啪”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傅莫骞的脸上。

    虽然报纸纸张又薄又软,可冷不丁那一下砸过去,傅莫骞的面颊上还是又麻又疼。

    晃了晃脑袋揉了揉脸,他不怒反笑,“母亲,别动怒,动怒伤身。儿子有什么过失,您只管批评就是,犯不着为一点小事气成这样。”

    看着傅莫骞嬉皮笑脸,半点不肯低头认错的样子,司媛媛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小践人呢,那个小践人在哪里,你叫她出来,今天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司媛媛这会儿单手叉腰,食指点着傅莫骞,时不时探头往他身后瞥去,扯着个嗓门大吼大嚷,全然没了名媛阔太的高雅范儿,倒像极了骂街的市井泼妇,傅莫骞知道,母亲这回是勃然大怒了。

    不知是成人之后的逆反心理作祟,还是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感宣泄,看着司媛媛气急败坏的样子,傅莫骞非但没有一点难过,反倒觉得无比的畅快。

    好心情不言自明,傅莫骞的唇梢微微扬起,是难得舒心的笑容。

    他一把握住司媛媛举着的手放到了身侧,讪笑着安慰道:“母亲一口一个‘小践人’的,这么粗鄙的话,也不怕脏了您的嘴。

    再说了,能住在壹号皇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会有您说的什么‘小践人’呢?”

    见傅莫骞还在为尹寂夏开脱,司媛媛更是怒火攻心,“你还要护个小践人到什么时候!

    你和司俊青,你说说你们兄弟俩,都着了什么魔,为了一个女人公然大打出手,叫外人看笑话。

    你们有没有想过父母,想过家族的脸面?”

    傅莫骞见她把话都挑明了,也不跟她绕弯子,“事情不是报道的这样的,正好我也想向父亲解释。要不我们现在一起去鸿远,也省的我再重复一回了。”

    提到傅承儒,司媛媛眉间一颤,瞬间有些心虚,有些不自然。

    瞪了儿子一眼,她还是大步向门口走去,“你最好现在想好说辞,能叫我们心服口服,不然,就算你父亲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