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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校庆的关系,不单只有我们班,整个校园都沸腾了起来。
也不知道曹琳跟赵磊哪根弦不对,以前就是死对头,什么都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现在更不用说,简直是不共戴天了。
不过,曹琳好像不怎么提到肖子昂了,也没像以前那样扔下“小新,我找表妹聊天去”就往肖子昂班上跑。
这样对我来说有好处有坏处,好处就是负疚感没那么重了,坏处就是没人打听肖子昂的事给我听了。
肖子昂在他班上也是班长,自然是怎一个忙字了得。
也许是脚伤没好全,也许是忙得不行,他也不去篮球场打球了,我去了几次篮球场都只见到男生甲乙和一些丙丁。
我烫伤的手都已经好了,这段期间却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上。
幻想过好多次他主动上我教室找我,温柔的问我:“手还疼吗?药有擦吗?”
然后我笑着回答:“有一点点,不过不碍事。”
幻想没有成现实,也不可能成真,我结巴的,话哪有说得那么顺。
一个星期时间,班上终于敲定了两个节目:小品和跳体操舞。
曹琳成了赵磊的助理,我成了曹琳的跟班,天天跟在他们身后听他们相互抬杠,也挺有趣的。
这天下午,我在楼梯口不小心遇到肖子昂,真的是不小心的,我连心理准备都没做好,在突然看到他的那一刻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我正要上楼,他刚好要下楼,背上还背着一个轮廓好像是吉他的包。
整天想着看到他要说些什么的我,真看到了却哑口无言了,只能担心他走掉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你要干吗?”
我一愣,“我我我没干吗啊?”
他冷冷的说,“那给我让让。”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站在楼梯正中央,正好挡着他的道了。
我想挪步,双脚却不听使唤,我指了指他背上的东西,“你你你背的是是什么?”
“吉他。”我猜得没错,真的是吉他!
我惊讶,“你你你会弹吉吉他?”
这时有别的同学也要下楼,“同学,不要挡住别人走路啊!”
肖子昂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我闷闷的闪到一边给同学下楼,也眼睁睁的看着肖子昂跟我擦肩而过。
虽然只是说了几句话,可是有进步了,不仅见了面,还说了话,不是?
我想好了,明天这个时候,再来这碰碰运气。
第二天,不用等到下午,早上去食堂吃早餐的时候,我就看到他了,我觉得我跟他真有缘。
他坐在饭桌前看着什么书,手边还有一瓶牛奶和一个三明治。
也不管会不会打扰到他,我冲上去往他对面坐下来,不是我太心急,我是怕位子被人抢了。
我一坐下去,肖子昂抬起头看我,“是你啊?”说完又低头看摊在桌上的书。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你你在看什么?”
他说,“音乐书。”
我想起昨天问他的问题他都没回答我,于是又问一遍,“你你你会弹弹吉他?”
他说,“嗯。”
我暗自激动,不愧是我喜欢的人,会打篮球,会溜冰,会煮面,还会弹吉他。
“你你你要表演节节目?”
我早就听说他们班的校庆节目就有吉他演奏了。
他又说,“嗯。”
我指了指他手边的东西,“快快快上课了,你你你还不吃早餐吗?”
一直低头看东西的他,这才抬眼看我,“我吃过了。”
吃过了?那这个是谁的?
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听到一声甜甜的、熟悉的叫声,“子昂,我东西拿来了。”
我转头,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个人,校花。
校花笑笑的跟我打招呼,“小新,你也在啊?”
我挤出一点点笑容,“是是是啊。”
校花大大方方的在肖子昂身边坐下,径自拿起牛奶和三明治吃了起来,“子昂,又三明治,下次能换点别的吗?”
我听她略带不满的话,心里特别的难受,暗骂:我想吃都没有,你有得吃还嫌这嫌那的,就不怕下雨天打雷吗?
肖子昂却是一脸的无所谓,“那你想吃什么?”
校花说,“我好久没吃海珍酒楼的海鲜粥了。”
肖子昂笑了笑,“我明天绕那去买吧。”
海珍酒楼的海鲜粥,我也想吃!
我眼带期盼的看着肖子昂,可是他却没有问我也要不要。
校花一吃完东西,肖子昂也把书收起来。
校花美丽得让我妒忌的脸又对我笑,“我们要去练习了,再见。”
“再再再见。”
我向他们双双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暗自叹了叹气,唉,这一大早的!
经过我几番周折,才打听到这对金童玉女平时的练习场所就是学校唯一的一间音乐室。
我还打听到他们利用每天的早读课和放学后的一个小时到这里来练习。
几乎是每个班级都利用了早读课和放学后的一小时,我们也不例外。
我们班上的两个节目内容和人选已经定下来了,我挂着赵班长助理的助理的名义,名正言顺的逃过早读课。
我跟曹琳说要去洗手间,然后绕过学校礼堂,顺便去看看肖子昂。
在礼堂附近我就听到了一阵悠扬的吉他声了,肯定是出自肖子昂之手,真好听。
不出我所料,一到宽敞的音乐室,我看到肖子昂抱着吉他弹得入了神。
他弹的什么曲我听不出来,他修长好看的双手在吉他弦上拨来拨去的,声音就在他指间溢出来。
我想,只要他一上台,其他表演肯定逊色。
突然,吉他声戛然而止,惨了,他看到我了。早知道就不站大门口了。
“你来干吗?”
“我我我路过,”我迎上他的目光,嘿嘿笑了笑,“你你你弹得真真好听。”
他笑了一声,不是那种纯粹的笑,而是不屑的笑,“我随便弹的。”
没事,随便弹的也好听,我心说。
“想听吗?”他突然问我。
我受宠若惊得直点头,走到离他最近的那张椅子不客气的坐下。
他很随性的调了调琴弦,又随意的拨动了一下,然后才弹了起来。
他弹得很认真,我看得很认真,至于他弹了什么,我还是听不出来。
一曲毕,我有些意犹未尽,真想继续听下去,继续看下去。
我问他,“这这这是什么歌?”
他说:“《寂寞的季节》。”
我“哦”了一声,其实根本不认识什么寂寞的季节。
他不作声,我也没说话,感觉有点尴尬,于是我又没话找话说,“小小小瑜怎么没没来啊?”
小瑜就是那朵校花,全名王茹瑜,哼,连名字也比我的好听。
他说,“她家里有事,请假了。”
我窍喜:请假了?太好了,最好她家里天天有事,天天请假,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见肖子昂把挂在身上的吉他取下来,忙问:“不不不练了吗?”
他看了看我,说,“我出去下,你帮我看着吉他。”
“没没没问题。”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