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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禹双君,是寰禹天的创世神。可宇宙是无限的,永远没有最大,没有最小。与寰禹天并列的,还有无数个天。无数个天中,又有无数的神和他们所创的大小世界。
花溪烈的前世,来自众神仰望的祖神山。这个神女,从古老至尊的祖神山走下来,一时兴起,在寰禹天的万界之巅跳了一支海舞,被双君一见钟情,求为了神后。
现在,她沦为一只茹毛饮血的妖精。一切已物是人非,沧海桑田,可是舞魂却没有消失。
随着夫君指尖飞出一首碧海舞曲,她的脚步几乎发自本能,御起了海浪,掀起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海舞。
一起一落,挽碧浪升天!一飞一扬,引乾坤共舞!
每次扬臂,每个旋身,都凝聚神意!蕴造化之瑰奇,集生灭之真谛!比最绚丽的花开更美,比最清纯的泉流更灵动!
风姿无比庄严、无比神圣,绝杀一切凡俗之舞!
虽已成了一只妖,可是她舞姿中的神韵,丝毫不减从前!甚至,因为多了一层霸气,更让人生出臣服之心!
她的肢体动作,并不复杂。甚至,不比大祭司更有难度。然而,每个举手投足,皆蕴含清圣之美!摒弃了过分的妩媚,彰显神的力量与尊严!那舞姿,极尽古老朴雅,具有净化的奇功!能荡涤宇内尘滓,赐众生以自由和解脱!
真的是霸气之极,冷艳之极!令人仿佛看到,自远古走来的众神之祖,高贵得光芒万丈,令人唯有爱慕与臣服!
上官断心中激动,热泪早已盈眶!演奏到一半时,忍不住在指间倾注了无尽的爱意,弹出了当初的“求爱”曲,向她飞去!
花溪烈脚步微顿,回身对他难为情地一笑。这样的曲子,应该跳得更柔美一些才是。
可是,她终究不愿当着许多人的面跳出爱意啊……
反正此刻的信仰之力,已比大海还要汹涌深厚。不如就此离去罢了!
她一招避水分流,劈开一条海道。将两人渐渐拢到了海面之下,用结界裹了起来。
上官断停止了演奏,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像特别渴似的,深深地望着她。这模样跟幽若空竟是毫无二致了。
花溪烈走过去,解释道,“你的舞曲中……情意太重,不适合大庭广众下跳。”她低了头,难为情地说,“以后若有机会,咱们私下里跳也可以。”
上官断“嗯”了一声,抱起她,动情地吻住了......
花溪烈如今对这事儿已经麻木,连反抗的心都没了。要是她不同意,他们就会死皮赖脸哄她:“阿弟在想你!”或者,“哥哥想你快想疯了!”
类似的台词像骗小孩似的,接二连三往外冒。她有什么办法?只能躺平了任由肆意妄为。谁让自己脑子不如他们!根本斗不过他们百零八种法门!
*
二号世界顺利收工。信仰之力吸得饱饱足足!上官断改动它的时间,将其变得与游戏世界一致!
如今寰禹天的万界,形如一个两头尖尖的杏核。高高在上的是万界之巅,享有无尽的时间与权威;最下面的是万界之底,荒唐成了一场游戏。
然而,如果一步一步将中间每个世界的时间,改成与底部一致,那么杏核就会变形。从杏核变成“T”状:也就是说,底部会升起一条笔直的时间轴线,直刺万界之巅。
到时,他们就能凭信仰之力,径直杀上去!再多的布局,再重的结界,也休想拦住他们。
眼下,要以快准狠的方式,攻下每个世界。在被神界发现之前,尽可能多拿下一些据点!
上官断携带爱妻,飞回海上。用“无我”境隐了形。人们还围在海边,观看着晶幕中的影像。泪流满面,不肯离去。信仰之力,比洪水猛兽还汹涌!
上官断侵入大祭司的识海,彻底切断她与神界的联系。然后,带着爱妻,从来时的隧道,回了万界之底的家。
自他们离开,半日时间还没到呢。
幽若空扑上来,委屈滴答地说他“想疯了”。花溪烈推开他的脸,嘟哝道,“我不爱听了。下次再用这句,我就疯给你看。”
幽若控傻子般“哈哈哈”笑个没完。然后,把带有索求意味的吻尽化作“小鸡啄米”,不容抗拒地落在她的脸上。上官断附过来,与阿弟合为一体,白捡了一回便宜。
幽若空从哥哥的识海中复制到二号世界的记忆,惊艳得浑身一炸。
花溪烈几乎能感到,他看到她的舞蹈时,被欲念和爱意腐蚀得在冒烟。
她赶忙把脸板得十分严肃,“事不宜迟,我们速速去第三个世界。”
她夫君喉结抽搐了几下,生硬又虚伪地说,“宝贝,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
花溪烈受够了,盯着这家伙瞧了一会,二话不说一顿海扁伺候。
幽若空兄弟俩,在花丝的抽打下,抱头鼠窜,逃出了“千娇百媚宫”外……饶是如此,满腔的旖旎,还是无法消灭。
山下的一众妖精们,胳肢窝里夹着掳来的修士,朝山上仰望着。见“夫君”被尊主揍成了熊样,一个个很是躁动兴奋。纷纷又把口号喊了起来,“万界无敌至尊,威震八荒四海!”
花溪烈倒也知“家丑不可外扬”,连忙甩出花丝,把那满脑子淫念的夫君,拖回了窝里。
又鸡飞狗跳的地闹了一会,才消停下来,说起了第三个世界的事。
幽若空把人抱在怀里,表情像慈祥的乳母一般规矩周正,“第三个世界,你恐怕不宜露面。”
花溪烈:“为何?我不依你,就打算给我穿小鞋么?”
“这说的什么话?我对娘子的爱意,比江海还深,比万界还广,你越打我心中越甜,难不成还会刻意挤兑你么!”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就证明给她看了。把手猛地渗入她衣里,在胸前海摸胡捏了一把,顿时,又遭了她一顿暴雨般的拳头。打完了,他乐呵呵地说,“你看,无论你怎样打,为夫一点不生气是不是?”
花溪烈:“……!”欲哭无泪皱着脸,被他玩得一点脾气都没了。嘟着嘴,不肯再理人。
幽若空这才收了无赖流氓的攻势,正经把人哄了一会,笑微微地说,“别气啦。实在是那三号世界,不合适你这样的女子。你实在想去也行,待在螺蛳壳里,不能出来。”
“为何?”
“因为那个世界里,女子极少,几乎都是男人!他们一看到女人,就会像饿虎一样扑上去。”他做了一个鬼脸,“十分可怕啊!为夫怎能放心让你露脸!”
花溪烈的眼睛睁大了些,惊问道,“这又是哪个神仆干的好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