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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饭,单单的去闻饭味的人,那还能算是人吗?
文可可觉得‘宁芳斎酒楼’很诡异,但是总不可能大白天的,弄一店的鬼在吃饭吧?
可不这个样子,又是怎么回事那?
宫保鸡丁套餐很快的就被服务员给端了上来,说是套餐其实就跟份饭差不多少的。
一个碟花生、鸡、胡萝卜的丁混合在一起炒成的,菜品色泽油亮,很有食欲,一小碟麻将黄瓜,一小碟炝拌干豆腐丝,一小碟酸辣土豆丝。
再就是一碗大米饭,一个紫菜蛋花汤,看起来都是很正常的菜式,味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文可可用筷子在菜里拨来拨去的,迟迟的没有往嘴里边放,不知道那些人不吃饭菜,而是用闻的,是不是这个饭菜里有什么毒物导致的。
这么一想,这饭是更加的不能吃了,真的就不应该来什么‘宁芳斎酒楼’,幸亏直接装是吃饭的进来的,要是说找方姨进来的还没有退咯了。
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人在公共场所直接拦着人不让走吧?
现在坐着的位子离着门口还是很近的,希望不要出什么状况!
文可可故作淡定的起身,往出口走,眼角的余光留意着周围闻饭的食客,那些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的。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文可可就想要验证一下那些食客到底为什么不吃,故意的假装走到崴了脚,朝着过道边的一张桌子倒了过去。
把整张的桌子都给掀翻了,桌上的好多盘子的菜都被摔在了地上。
文可可看着那些菜,更是倒吸了以后凉气!
盘子里装的是生的鸡头,生的鱼头,生的蛇头,生的鸭子头,生的青蛙头……
哪里会有正常的人去饭店点这些生的动物头吃,又有哪家饭店会有这种菜式卖!
文可可再看向那桌的客人,原本安静的闻着这些生的动物头,不去留意经过人群的食客,正狰狞朝着自己这边闻。
目光里闪烁着幽红的光,身体颤抖着就像是抽羊癫疯一样的,文可可果断的判定,这个些长得和普通人差不多少的人,肯定不真正的人类了!
这种时候不跑,那就是找死,但是文可可悲剧的发现,身体好像被什么吸住了似的,怎么都挪动不了了。
一定是那个非人类食客的幽红眼睛做的怪,看了那幽红的眼睛以后,身体就会被那个非人类给控制!
完了,这一次非得折在这了,“啊……救命呀!杀人了!”文可可心灰意冷的呼救。
虽然,已经觉得是掉进了是‘宁芳斎酒楼’这个龙潭虎穴里边了,也许这一切都是那个方姨精心策划的!
喊破了嗓子也是白搭了,看来最初的猜测没有错,什么姥姥留的话,让去‘宁芳斎酒楼’找什么方姨,那都不是姥姥说的,而是想要害自己的人是弄的圈套。
是不是连付子博的昏迷都是这个圈套中的一环?
付子博他跟本就是假昏迷,他就是知道,唐飞燕失踪,他在昏迷不醒,自己一定就是乱了阵脚,最后的选择一定是去‘宁芳斎酒楼’找方姨。
真的傻的可以,还为付子博哭的那么伤心,现在才知道,她们是怎么样狼狈为奸的。
姥姥呀,姥姥,你到底在哪,到底有什么有什么事情一直隐瞒着,为什么都说自己是很多人的香饽饽的,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抓住自己。
文可可虽然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但是也知道这些人好像是抓自己有什么用处似的,不会马上的杀掉自己的。
至少,付子博和‘宁芳斎酒楼’的方姨是不会马上的杀掉自己的,不然的话,付子博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杀掉自己的。
可是,这个闻各种动物头的非人类,为什么张开了嘴,落出了尖利的牙齿,朝着自己咬了过来,这是要吃人的节奏呀!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这不符合逻辑呀,千方百计的把自己引到了‘宁芳斎酒楼’,为了就是让这些闻动物头的非人类吃了自己的?
要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是群而攻之,只有这么一个是想要吃自己的?
难道是注定了要死的不清不楚的?
文可可已经闭上了眼睛,电视剧里头那些行尸出人的画面在眼前浮现,掏开肚子吃内脏,撕咬皮肤,天呀,为什么要让自己似的这个惨!
“终于等到你来找我了!”一个女人有些苍老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边。
文可可惊讶的又睁开了眼睛,那个闻动物头的非人类食客,倒在了地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凹凸有致的曼妙女人。
看着也就是三十几岁的样子,染着紫红色的头发,皮肤白皙,没有皱纹,穿着藏蓝色的职业套装,像是高级酒店的大堂经理穿的那种。
女人长得算的上是美女,很有气质,但是说话的声音为什么那么苍老,听声音都有七八岁了,这和外貌太不相符了!
她又是怎么在自己闭上眼睛等死的那么十几秒的时间,来到了这个非人类食客的身边,又悄无声息制住了他的?
现在,这算是得救了吗?
文可可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身体又恢复了自由。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出手救了自己?
她说等自己很久了,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就‘宁芳斎酒楼’的方姨?
那她设置了那些非人类在店里,摆明了是要害自己的,现在又救自己,这是不是太自相矛盾的?
可是她不是‘宁芳斎酒楼’的方姨,又会是谁?
在‘宁芳斎酒楼’里边破坏方姨的计划,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文可可在短短的时间里边,在脑子了闪现了无数种的猜测。
“文可可,我在和你说话那,怎么也有个回应吧?孩子,不会是吓傻了吧?”那个三十多岁的曼妙女人,依然是用那苍老的声音询问着,多少还透着些许的关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刚才攻击我的又是什么非人类?”文可可很不友好的质问着,眼中冲满了怀疑,紧张,还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