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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袁大人怎么会料到三皇子今日会来找香溢楼的麻烦?
香溢楼跟醉仙楼之间的私人恩怨,也能让这么多人知道?
唯一的可能就是,香溢楼跟袁大人难不成有什么关系?可是传闻这家酒楼的确是半点背景都没有,这次开业,更是一点儿权势都没有借助。
高公公有些想不明白,忍不住打量了一眼这酒楼,心里却想着此事不简单,这酒楼的背景,想必也不简单。
京城这么深的水,哪儿是一个真的平头百姓能够立足的了的呢?
三皇子眼看着高公公也转身离去,气恼的一拳头砸在了桌上,三皇子的随从连忙问:“殿下,咱们现在可如何是好啊?”
三皇子怒吼一声:“蠢货!”
那人连忙讪讪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了,三皇子咬牙切齿的道:“进宫!”
谢长君看着眼前发生的突如其来的反转,其实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那三皇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扬长而去,这才忍不住一个哆嗦的清醒过来。
酒楼已经彻底的安静了下来,谢长君后背却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想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惊险。
可细想之下,却又是满满的疑惑,香梨故意的让他说那些明面上求饶,暗地里挑衅的话,恐怕就是故意让他刺激那个三皇子,让他暴怒,后来突然来了宫里的人,谢长君差点儿都要以为是巧合了,可这么细细一比,明显是香梨提前就知道了一切,或者说,是她提前就安排好了一切。
她不是在等着那个三皇子前来找麻烦,而是在等着他成为她的瓮中之鳖!
谢长君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香梨跟他一起来京城不过两个月的功夫,怎么会跟那些大人物扯到一起?还将三皇子都给摆了一道,她今日之举的目的又是什么?
谢长君突然发现,自己跟李香梨之间的差距真的是越来越远了。
香梨缓步从楼上下来,一边跟若兰吩咐道:“今日恐怕吓到客人们了,你去好生安抚,每桌送一道菜。”
“是。”
“等等,”香梨突然道。
“还有什么吩咐?”
“跟客人怎么说,心里有数吗?咱们是受欺负的,袁大人不畏强权为咱们出头了,错不在咱们,错在醉仙楼卑鄙狭隘,我们酒楼唯一可以认的错,就是造成了客人们的惊吓,仅此而已。”
若兰一下子就明白了香梨的意思:“奴婢知道怎么说了,夫人放心。”
“嗯,去吧,”香梨点了点头。
香梨刚一下楼,便对上了谢长君满是疑惑的眼神,只好无奈的道:“我知道你现在一肚子疑虑,我也没打算瞒着你们,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日后我自然会跟你解释清楚的,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酒楼的情况稳定下来吧。”
谢长君抿了抿唇,到底还是选择了相信香梨,这才道:“那些人不会再卷土重来吗?”
香梨冷冷的勾了勾唇:“卷土重来?自身难保了都。”
——
“嘭”的一声,皇帝气的抓起书案上的一块黑墨石就冲着跪在地上的龙君耀砸过去:“你这不中用的东西!朕前脚才将那么赈灾之事交给你,就是因为你跟朕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对待百姓是仁慈怜爱的,可现在,你后脚就为了自己的利益,滥用私权去欺压平头百姓,你叫朕如何去信任你!朕还真以为你改过自新了,才把力排众议将如此重任交到你的手上,你倒好,连对待寻常百姓都能如此欺压,还能对在灾民有几分好心?!”
袁大人的人前脚进宫,便直接跟皇帝禀报了此时,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龙君耀自然知道这次自己被抓给现行,别无他路,便急忙紧跟着进宫,主动请罪来了。
龙君耀气的脸都青了,那黑墨石虽然没有砸在他的身上,但是却还是在他身上溅了一身的墨水,而这一切,都是袁大人害的!
若是他从前的暴脾气,早就冲上去将袁大人给修理一顿了,但是现在在皇帝面前,除了咬牙服软之外,没有半分余地。
龙君耀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嚎了起来:“父皇明察啊,儿臣真的是一时糊涂,气急了才做出此事,但是儿臣也只是想要去吓唬吓唬他们,根本就没打算真的动手。”
李良在一旁凉凉的道:“的确是没动手,殿下手下的人刀子都拔出来了,若非我去的及时,恐怕那酒楼现在已经是废墟一片了。”
龙君耀暗暗的狠狠瞪了李良一眼,李良却有恃无恐的扬了扬头,全然不把他的敌意放在眼里似的。
“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高公公,高公公在现场,也是最大的人证,小的不敢说半句假话!”
袁大人眸光幽深的看向了高公公,高公公后背一身冷汗,他就知道,今儿无意间淌进了这趟浑水,他今儿就没办法独善其身,无论如何,都得得罪一个了。
至于选择的问题,高公公其实也是很煎熬,只是看看眼前的形势,三皇子自然是完全的下风,况且今日之事,他觉得袁大人那边不一定只是一个人,没准儿只是代替谁出面,毕竟这损招儿恐怕不是袁大人这性子的人能够做的出来的,高公公细细一想,就想到了郭寒,一想到那个男人,自然是绝对不能得罪的,高公公心里立马就有了分晓。
高公公清了清嗓子,才对着皇帝道:“确有其事。”
皇帝厉喝一声,冲着三皇子就是一顿吼:“到了现在你还满口胡言,为自己开脱,一点儿反省认错的样子都没有,你竟然还敢说自己是来负荆请罪的?”
“父皇,儿臣有罪,是儿臣一时糊涂啊,儿臣现在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儿臣只是脾气太急躁,一时没想清楚。”龙君耀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皇帝冷嗤一声:“后悔?你是后悔自己没算好日子,没想到今儿正好被朕给撞到吧?你如今这副德行,朕也不放心把凉州水患的事儿交到你的手里,也算是朕先前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