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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进行毕业考试,考试的内容是三身术。”
今天是团藏他们这个年级生毕业考试的一天,正如之前镜猜想的一样,学校针对这一届考生的毕业实践考题是从号称忍者基础两种技能,近身格斗与投掷和三身术之中进行的挑选。
监考的老师在擦得敞亮的黑板上写下“三身术”三个字,对教室里的学生大声的说着考试的规则:“能分出两个可用分|身,并能操控分|身一起变身成班里任意另外三个同学,在我的攻击下能成功的使用替身术逃脱的,就算合格。”
顿了顿,监考老师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异样的低沉:“但如果其中任何一项做不到,就不能毕业成为忍者!”
现在的木叶没有战争的威胁,但上一辈忍者经历了战乱,居安思危四个字几乎是刻在那一辈忍者的灵魂里,两相契合,对团藏他们这些忍者学校的学生要求就特别的严格。
想到三代时期,为了给战场提供源源不断的人力资源,竟然能催生出旗木卡卡西这类,年仅仅五岁就能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天才。只因为那时候的木叶实在是太需要天才,需要各种类型的天才。
而五岁在团藏他们现在这个时代,只是达到了千手扉间规定的入学年龄。而从战乱年代走过来的这些老师,忘不了那个时代的危险,对学生的要求又非常的严,这才压着猿飞日斩和宇智波镜这类明明实力已经达到,且隐约超过了中忍条件的天才,还未从学校毕业。
镜冲团藏眨眨眼,三身术昨天他和团藏在树林里练过,连步骤都和老师要求的差不多。
团藏不着痕迹的点点头:所以他这条腿,是抱对了的!考前勾画重点的精准度,就像出题的那个是就是镜自己一样。
来了来这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日斩无力的趴在桌上翻白眼,为什么大家都是一起做练习,每次他都像是多余的一样,这个变化好快呐,他完全不懂啊,团藏这个小气鬼到底是怎么和镜走得那么近的。
“如果对考题没有没听懂的地方,那么我们的考试就开始了。”监考的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翻开手中的文件夹,大声的说:“考试的机会一共有两次,下面我念到谁的名字,谁就上来,其他人安静。”
考试的顺序会依着学号进行,而学校是开学的时候依报名的顺序来排列的,团藏默默的扫了眼镜,说起来镜的学号很靠前啊。
“长崎太郎!”
“啊,是!”第三排,一个茶色短发的少年站起身,小步跑到监考老师那里,开始结印考试。
在镜看来,三身术不算难,只要不是太次,或是遇到不可抗力的情况,都能做到监考老师的要求,对毕业考试毫不无压力的镜从自己包里拿出个卷轴,摊开了放到两人课桌间。
团藏轻轻的将卷轴最右的两个字读出来:“刀术。”
“我爸爸给我留下的,我觉得你对这方面似乎很感兴趣,一起看吧。”镜又将卷轴往团藏那方推了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亚希阿姨邀请他去团藏新家玩的时候,他在团藏的卧室里发现了一把忍刀,刀鞘朴实刀柄光洁,看着同族里那些用惯了忍刀的人,时常与刀在一起的人一样。
镜对忍刀之一类兴趣不大,对于开了眼了他来说,将精力更多的集中在忍术或是与写轮眼有关的幻术上,进步的效果更好。不过既然知道了团藏对这方面有兴趣,将团藏归到自己人一类的镜很快就在家里,翻出他父亲生前与刀术有关的卷轴。
在家里练刀,那是因为死神四技中有一个就是剑道,火影世界没有死神用的斩魂刀那类的武器,这里的刀剑更短更厚,适用于劈砍。不过刀术和剑道两者有想通的地方,团藏平日在家有空的时候,会拿出书本,按上面要求的那样做刀术的练习。
忍者学校的课本非常实用,编撰的人是千手扉间,这个人本身就是用刀的高手,更何况这人在编撰的时候,还查阅了木叶的不少资料。这段时间练习下来,团藏自己都能发现他在这方面的进步。
不过课本终究只是课本,面对学生的课本,里面的内容基础全面却不深入,可要是想获得更好一些的刀术书本或是卷轴,除了家传就是通过完成任务后,用任务的佣金和任务级别向村子里获得相应的卷轴。
团藏的家族早就落魄了,加入木叶后连族会都没开过,算得上是彻底融入到了木叶中来。而团藏的父母并不优秀,除了一个基础的水遁卷轴和一个入门的封印卷轴,其他留下来的,都是他们的战斗心得,而团藏家里现在唯一的经济来源,是在饭店打工的亚希,可以维持日常的开销并小有结余,但绝对没多更多的钱可以去换取团藏想要的卷轴。
面对成功抱大腿后的福利,团藏直接将自己往镜那边挪了挪,以便他可以更方便的看卷轴:“谢谢。”
镜笑着摆摆手:“团藏不用和我客气的,我们是朋友嘛。”
比起其他朋友,那天在山洞里直言不讳帮他的团藏,就像是亲兄弟一样,面对自己人,这点卷轴算什么,只要是和团藏一起分享,父母留下来的,更深奥一些的卷轴,他也可以带出来。
日斩趴在桌上,往两人这边瞅,可怜兮兮的戳了戳镜的袖子说:“镜,我也想看。”
宇智波的忍术很厉害,刃具投掷也很厉害,镜他父亲留下来的刀术卷轴,一定有过人之处,他也好像看啊。
“额......”卷轴可以给团藏一起看的镜这下倒是犹豫了,父亲的留下来的东西,他这也是第一次拿出来分享,镜迟疑了下问日斩:“可是日斩不是更喜欢忍术吗?”
日斩将双手搭在脸前,露出两只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期待:“但刀术也是属于近身格斗,很实用啊。”
“而且......”日斩拉长音调,特别幽怨意有所指:”我们也是好朋友!”
好像真的是这样......
“要不我们换一下?”镜停顿了两秒,对日斩建议道。
当然不可以!
卷轴是镜父亲的,他怎么好把镜挤到一边去,日斩撇了撇嘴,失望的说:“......算了。”
看着隔壁的团藏和镜又把头凑到一起,慢慢的解读卷轴上的招式,日斩百无聊赖的开始思索:为什么最近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明明以前和团藏关系最好的是他,可自从团藏去火影大人家借宿后,他和团藏相处只比普通同学强一点。
日斩将脸贴在课桌上:难道只是一次考试超过团藏,就可以让团藏这么讨厌他,可镜不是常常压团藏一头的吗,为什么团藏现在和镜关系这么好。
台上的监考的老师对照着学号的顺序喊道:“宇智波镜!”
“是!”镜低声对团藏说了句‘帮我做个记号’,赶紧起身去参加考试。
等镜走了,趴在桌上实在是想不明白的日斩用笔戳了下团藏,面对团藏冷冷的表情,日斩支吾了两声说:“团藏,我是不是......”
“哪儿得罪你了?”支吾了半天,日斩也只想到这么一种可能。
团藏在内心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日斩。
他已经不是原装货,为了不暴露这才渐渐疏远了日斩。如果是原身面对这样的情况会怎么说,没有可提供参考的资料,团藏用自己理解的那样来应对:“没有。”
“那你怎么......”日斩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团藏用回答制止了他。
团藏说:“日斩,我想要做火影,”
原身一直也是想做火影的,不过花了一辈子时间都没成功,最后来身败名裂成为洗白宇智波佐助的最好漂白剂。
日斩当然知道团藏想做火影,他们在火影崖那里一起许过愿望的,日斩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团藏最近的行为,就像是要同他划清界限一样:“可是......可是就算这样,你有必要像这样......这样,额......”
叹口气,团藏对一字一句的对日斩说:“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是竞争关系!”
原身也的确将日斩看做自己一生的对手,不过之前原身还小,脑子里装的都是光明磊落的比试过去,多年后原著里那个阴险狡诈,行事又冷血之至,为了达道自己的目地而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人。
不过现在要毕业分班了,扮作一个因为之前的考试失利,因为未来的环境改变,从而心怀叵测,疏远以前好友的人,似乎并不是不可以。
听到团藏这么的说的日斩,直接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团藏说不出话来:“......”
日斩知道团藏从小就喜欢和他比赛,上学后更是说出要和他争第一名,现在要毕业了,团藏这是要开始与他比赛,谁能更先实现成为火影的梦想吗。
难道现在团藏和镜走得很近,是因为镜不想做火影,两人不是竞争关系,所以才会这么快成为朋友的?
恰好这时候镜考完了回来。
“镜。”日斩叫了声刚坐下来的镜,脑子里木木的他问:“你不想做火影吗?”
“想啊。”镜想也不想的答道。以前本来就有些想的,现在是更想了:“我想要做一名和初代目大人一样优秀的火影。”
刺啦——
团藏手上一用力,手中的钢笔在笔记本上直接划破了一页:怎么还没成长起来的猿飞日斩都这么麻烦,不依不饶的,还能不能让他好好的撒个谎?!
日斩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团藏:说什么为了竞争火影,最终还是想打着幌子接近镜吧。
“志村团藏!”
“到!”团藏腾的站起来,这时候老师唤他去考试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仙乐,总比坐在这里被拆穿了,无限尴尬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