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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国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难得来一次,我可不能放过这次的机会,下次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来。”清浅的声音中少了以往的冷漠,挑眉道。
看着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打在对面人的身上,几片零星的光茫落在她的脸上,承托出她清纯的容颜,照亮了她倾世的美眸,让冥野阳有一顺意的沉沦!
上官玉儿拿手锄着个嘴巴仰着个小脑袋,睁大了双眸左右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道:“噢,有个地方确实值得一去。”上官玉儿压低了声音道:“那COCO酒吧就很不错,那里面的舞保准你这辈子都没有见过!”
“COCO酒吧?听闻那里以前是个青楼,玉姑娘你也去过?”冥野阳有点一可置信的盯着眼前这个小姑娘,不会真的去过吧!
上官玉儿轻咳几声,用手挠了挠头,尴尬一笑道:“那个……还是青楼的时候没有去过,但改过之后去过一次,这可是我的秘密,你不能与他人说哦!要是让我父母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但是那里确实很不错,值得去看一下!”
冥野阳抬眸点了点头,沉声道:“确实是很不错!”
“你去过?”上官玉儿看向他问道。
“没有,只是我还在北冥国时就听闻了COCO酒吧的传闻,那时候就想过来一探究竟,只是苦恼一直没有时间,正好我近段时日要来这里谈笔交易,就有荣幸一睹那里的精彩。”冥野阳早就听说了这COCO酒吧里的事,确实早就想来了,也想来看看幕后的主人到底长什么样。
“嗯,值得一看,赶紧吃吧,这里可是大西国最好吃的菜了,我平常都很少能吃到。”上官玉儿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苦恼的说道。
以前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不能经常出来游玩,等好不容易身体好了又得回到皇宫那像把人关在鸟笼里一般的地方,更是出来得少,能够出来也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或者骗父皇母后说是大师兄过来找她了,唉,反正真是太可怜了。
“你平常很少出来?”听到上官玉儿这么一说,冥野阳不由的皱起了双眉,问道。
“嗯,我们大西国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出门的,更不能与陌生男子说话,我已经是特例了!”上官玉儿两手指了指自己,对自己也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模样逗笑了冥野阳,只见他轻笑出声,顺意化开这冬天的寒意,“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的!”上官玉儿道。
冥北扬见自己在外人面前露出了自己的感情,便正了正脸色,收敛了笑容,带着一股讽刺道:“我们冥国的女子就不像你们大西国的女子,冥国的女子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会主动追击,男女也会经常一起共事,而不是养在闺中的小姐。”
上官玉儿没听出冥野阳的讽刺之意,只是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两人吃完饭后,上官玉儿带着冥野阳在街上乱逛了一小会,为他介绍大西国的繁华与历史。
冥野阳看着上官玉儿说得手舞足蹈、头头是道,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淡笑。
一段时辰过去了,天色浅浅晚了下来!
“我该回去了,不然我的父母该着急了!杨公子,今天认识你我很开心,以后有缘再会!”上官玉儿将两手放在嘴边哈着气,为自己取取暖,两眼望了望天色,笑道。
看着她这副模样,冥野阳不自主的拿手为她缕好吹乱的头发,这一动作使得两人相视却无话,只是那漂亮的双目互相盯着对方……
良久……
“不如我送玉姑娘回去如何?这天色浅晚,我实在担心玉姑娘的安全!”冥野阳嘴角微勾,甩了甩衣袖,漫不经心的盯着上官玉儿开口道。
闻言,上官玉儿睁大了双眸,送我?那可不行。
上官玉儿后退一步,应该说是后跳一步,赶紧道:“不用,真的不用,嗯……我……我家很远的,我怕……嗯……你把我送回去了你就回不来了,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原因!”说完,上官玉儿还用力的点了点头,恍惚觉得自己的理由编得很成功一样。
这样子的反应落在冥野阳眼里,顿时起了疑心,本他就是个多疑之人,犀利的双目扫了眼上官玉儿,将她从头看到脚,来确定她的身份。
上官玉儿被冥野阳犀利的眼神看得有点心虚,吞吞吐吐的道:“真是这样,我家很远的,你还是不要送了的好,万一被我父母发现有一陌生男子送了我,会打断我的双腿的,不遍你!”
这也算没有骗他吧,确实如果她逃跑出宫的这件事情走漏了风声,她的母后父王真会对她施以惩罚,而跟在她身旁的丫头的腿怕是真的要没了。
上官玉儿弱弱的看了看她,眼神左右闪了闪,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冥野阳收起打量的眼神,看着她这脸红得跟个苹果一样,连个慌都撒不了,不甚在意的道:“如此,那杨野就不送玉姑娘了,玉姑娘走好!”
上官玉儿一动不动地仰望着天空,天空除了蓝天白云,空洞无物,她也许什么也没看,在茫然的景象中,眼神凝住了,眉宇之间,一楼若隐若现的哀愁!
她在想什么呢?冥野阳在想,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快乐的小姑娘,谁会想到会在她的脸上看到这种哀愁,真是两个极端,冥野阳愣愣地站在她的身旁,他静静的望着这样子的上官玉儿,却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噎住了,正在这时,一道声音止住了他,只听见上官玉儿开了口。
“嗯,那,再见!”上官玉儿朝他摆了摆手,又看了看外面的世界,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上官玉儿垂下头,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遮住了她忧伤的大眼睛,她转过身来,缓缓朝前走去。
只见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像是对这外面的世界有特别的感情一样,看着上官玉儿有些自潮的微笑着,脸上被冻出来的红晕更浓重了,冥野阳的心像被一根鼓槌锰地敲了一下,心里的某处微微动荡着!
冥野阳很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姿势,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冥野阳哪里知道道上官玉儿的想法,上官玉儿看着外面的景色在拿皇宫中的景色相比,看着外面辽阔的天空与皇宫中那井底之蛙的天空哀伤,痛恨自己生在帝王之家,不能随意进出外面。
“流飞,去跟着她,看她进哪家府底,查查她的身份,还有,务必保证她的安全!”看着消失的上官玉儿,冥野阳叫了声流飞,只见空中凭空出现了一男子,低头尾随在冥野阳的身后,听到他的吩咐,点了点头,随即便消失在夜空中。
半夜,那黑衣人现身了,低声道:“太子,那姑娘进宫了,属下不敢追得太近,怕皇宫中的人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倒是出乎冥野阳的意料,虽知她肯定是某位大臣的女儿,虽说穿着一身丫头的衣着,但行为举止中还是透落出了高贵,“皇宫么?”北冥阳喃喃自语的道。
“太子,属下在跟踪那女子时,发现也有其他人在跟踪她!”流飞将他所发现的事告知冥野阳,虽说自己不是特了解他,但他能看出来那女子对于太子来说是有着不一样的意义的。
“哦?查清楚是谁了吗?”冥野阳问道,竟还有人跟踪她,难道她还有仇家不成?
“是二皇子的人!”流飞低声道。
冥野阳轻笑出声,“哼!”清浅的冷哼声自冥野阳的鼻中发出,一道比之山风还要冷寒的声音瞬间响起在这屋中,“我的弟弟啊,倒是很关注自己嘛!”
要是他弟弟所为,他倒是不惊讶,毕竟自己今日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在一起交流,他弟弟自然是要查一查女子的身份的。
话虽如此,可冥野阳的眼神却是充满嗜血的光芒,他的口气变得冰冷,道:“处理了吗?”
“已经处理好了!”流飞低着头道。
他是知道他主人的手段的,自然提前一步将事情处理好。
随即点了点头,摆了摆手,黑衣人便消失在房中。
第二日丑时,各府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各色的马车纷纷自各府门口出发,载着自家的小姐夫人赶往宫门口!
颜晨汐与颜苏茉一同来到相府门口,便见颜如璃早已在门口站着等她,便笑道:“都是春儿这丫头,帮我弄头发时没弄好,足足晚了一刻钟,真是让二妹妹、三妹妹好等!”
而颜如璃与颜浅芸似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只见一双眼直盯着颜晨汐身后的颜苏茉看,只见颜苏茉身着一件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一双柔荑纤长白皙,袖口处绣着的淡雅的兰花更是衬出如削葱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慢舞动。
颜浅芸看得心在滴血,这不就是昨日去颜晨汐那里她看上的那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衣裳吗?竟然她送给了颜苏茉这个小贱人穿,她算什么东西,凭她也配?
“哟,不要以为穿成这样你就高人一等,在我眼里还不是出不了台的庶女!”颜浅芸还当真是被气糊涂了,自己不也是庶女吗?
颜晨汐与颜苏茉相视一眼,掩嘴轻笑出声。
颜浅芸还未明白她们为何而笑,便听到颜如璃叱喝她道:“糊涂东西,她是庶女,那你又是什么?”
颜浅芸知自己被气糊涂说错了话,便退到颜如璃身后拿眼瞪着颜苏茉,眼眸里射出惊人的目光恨不能将颜苏茉身上的衣服烧出几个洞来!
“大姐对五妹妹当真是好啊,这么贵重的衣裳也得割舍得下送给妹妹。”颜如璃转变脸色轻笑出声,又看向颜苏茉道:“五妹可真是有好福气,能得到大姐的庇佑!”
颜如璃见颜苏茉的装扮快胜过自己了,便心生嫉妒之意,又接着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平常倒看不出五妹妹如此亮丽,今日这一装扮倒真生出几分雅致,还真是让二姐我刮目相看啊!”
颜晨汐见颜如璃如此用言语伤颜苏茉,便挡在她前面,看着颜如璃一身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浅笑道:“妹妹何必如此介怀,今日二妹也甚是盛装出行,我与五妹妹又怎么比得过你呢?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先行出发吧,免得去晚了惹皇上怪罪,那就是我们的过错了!”
颜如璃没好气的看了颜晨汐与颜苏茉一眼,便让丫头扶着上了后面那辆马车,颜浅芸也跟着上了去,而颜晨汐与颜苏茉则是上了前面这辆马车。
“大姐,真是太谢谢你了,不然我还真没有拿得出手的衣裳和首饰参加这次的宴会!”上了马车,颜苏茉真诚的看着颜晨汐道谢,她是实打实的喜欢她大姐,以前她和她娘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她简直不敢想像,现在好了,大姐变得聪明了,一切也就都不一样了!
看着刚才颜如璃与颜浅芸那憋气的样子,要说她不高兴那是假的,毕竟以前被她们俩欺负过太多次!
颜晨汐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没事,都是自家姐妹,我昨日看到这套衣裳便想到了你,也只有你这份沉静才能穿出这套衣裳的价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