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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的安睡后两人重新上了路,虽是不急着赶路,但是就是这样不紧不慢的行程,还是在半个月之后到达了那座辉煌的京城。
这次秦峥和夙毓并未掩饰行踪,就那样大摇大摆的递了帖子,进了荆王府的大门,这样的做派倒不是特意给皇帝陛下看的,只是他们这些年销声匿迹,想来这位皇帝陛下也应该放下心来了。
况且只是拜访友人,还是正式一些为好,免得苏大学士一怒之下想揍人,没人看着失了风度。
也的确是如夙毓他们所想,他们在驶入京城的时候,齐云翳已然收到了暗卫传来的消息,他如今已然在帝位五年,便是帝王之气日盛,比之亲王之时更是不怒自威,人人见之惶恐。
别人无法揣度他的心思,才是一位帝王的成功之道,只是旁人不知道,齐云翳却是自己知道自己的,秦峥和夙毓已然退出了江湖,表明了态度,更是在那之后销声匿迹,如今只是拜访友人,他难不成真要狡兔死,走狗烹来寒那些人的心么。
若是用过之后觉得威胁便除去那些恭谨之人,他这帝位只怕才是真正的坐的不久了。
对于暗卫的禀报,齐云翳只是随意回答道“嗯,朕知道了,下去吧。”
他随意的回答不知道要引起多少有心之人的揣度,齐云翳已然不在意,帝王君临十方,便让他们猜去吧。
此事在齐云翳处不了了之的时候,秦峥和夙毓已然顶着苏止言温柔可亲的目光进了荆王府。
奉茶就坐,苏止言笑的很是像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学士,只是秦峥和夙毓这样的额人精怎么可能察觉不出他的低气压来。
没看荆王爷都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一声不吭么。
但是理亏就是理亏,夙毓开口道“老朋友好久不见了。”
苏止言微笑看他“也没有很久,不过是五年,人生的大概二十分,哦不,十分之一那么多,不久不久。”
夙毓“......”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诅咒他们早死早超生啊。
对上好友的讽刺,夙毓是没有办法了,只能转头求助在一旁淡定喝茶,一点都不受低气压困扰的秦教主。
秦峥看了他一眼,然后对上了苏止言的目光直言不讳道“忘了。”
简直就像是往热油里面洒了水,苏大学士是真的想要跟他决斗了。
奈何秦教主一眼看穿了苏大学士的念头,直言道“已经突破第十一层了,你打不过。”
夙毓“.......”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未免自家教主真把好友气出个好歹来,夙毓还是止住了秦峥的话头开口道“我们往往在一个地方待得时间甚久,往返京城的确是路途遥远。”
古时的交通的确是比不得现代,这点苏止言是很清楚地,而他们不来京城的原因,还是在规避那位身在高位之人,连他都逐渐揣摩不透那人的心思,需要时时防范,秦峥和夙毓若是频繁的往来京城,的确是不方便的很。
这些,苏止言又怎会不明白,怎会不理解,但是他们逍遥度日,他们却在这里殚精竭力,怎么看都觉得这待遇实在是不平衡的很。
“好了,”苏止言也并未真的生气,只是询问道“你们此次要在京城待多久呢,要不要住在府上,免得还要去打扫府邸。”
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五年重逢,故人还是昔日旧颜,又是特意拜访,多相处一些也是好的,下次,也许就没有下次了。
秦峥开口道“,一个月,那就拜托了。”
苏止言失笑道“秦教主终于知道客气一点了。”
秦峥点头“嗯。”
苏止言“.......”这也是个熊孩子!
苏止言也懒得跟他计较,无奈道“跟我来吧,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
总而言之,秦教主和夙护法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荆王府住下了,至于荆王爷的意见,直接就被王妃堂而皇之的无视了。
王妃都同意了,王爷肯定是同意的。
其实呢,齐云刑一点都不开心,之前的五年虽说自家王妃还有父亲母亲要照料,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但是那重点的关注还是在他身上啊,但是秦峥和夙毓一来,整整一天,他家王妃感觉都没有正眼瞧他一眼,这会儿更是带着人直接走掉了,直接无视了他还在座位上的事情。
威震战场的荆王爷感觉自己好像地里的小白菜,没人要,可怜兮兮的。
“云刑,想什么呢,”苏止言扭头不见齐云刑,只好冲着那里端坐着走神的荆王爷开口道“快来。”
瞬间,荆王爷像是看到了全是肉的骨头,恢复了满身的活力跟在了苏止言的身边道“王妃慢点,为夫都跟不上了。”
苏止言“......”傻!很想捂脸说不认识。
夙毓“......”感觉被秀了一脸的恩爱,要不要秀回来?
于是夙毓就直接明目张胆的拉上了秦峥的手,还很好心的撩|开了袖子给其他的两个人看,秦教主向来是会宠人的,这个时候自然也没有拒绝,放任自流。
这样的场景直接秀了荆王爷一脸之后还让他很眼红,但是想要拉苏止言的手的时候,对上了那警告的目光。
苏止言:晚上还想不想上床了?
齐云刑:想......
然后荆王爷就乖乖的听话了,跟秀恩爱比起来,还是实实在在的福利更诱|惑人心不是。
京城本是熟识之地,只是当初他们忙于朝堂中事,却也只是花灯节那次好好的欣赏了一次京城的景色,此次再次住下,却也只是欣赏景色而已。
难得秦峥他们来了京城,苏止言羡慕之下,却也是想给自己放个假了,既然陛下已经知道了秦峥他们的行踪,苏止言干脆直接上了道折子言明事情,请求批准他休假了。
齐云翳看到折子的时候蓦然失笑,却又收敛了神色直接朱笔御批准奏二字,便命太监拿了下去。
身为皇帝必须要兢兢业业,他的殿阁大学士倒是要出去玩了,这事,还真是羡慕不来,不过,他好人做到底,干脆将齐云刑的假期也一并准了。
苏止言只是三日便收回了奏折,得到了一个月的休假期,只是令他惊诧的是,他皇帝竟是连着云刑的假期也一并准了。
若是不了解的人,只怕是以为帝王疑虑他家,想要让他们退出朝堂斩草除根了。
只是不管那些御史们怎么想,得到假期的苏止言直接带着其余的三人出门同游了。
若是三人还有些顾虑,四人同游,两两成对,倒很是热闹。
京城之中,最是繁华,便是不是年节,坊市间也热闹的很,只是四人实在是太过出色,苏止言这个第一公子的名头在京城也是广为流传。
他们本是自己想要游玩,可不想让他人乱了兴致。
所幸夙毓随身携带着易容的东西,他与秦峥戴上了□□,给苏止言他们简单的调试一番,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如此轻车简从,才是真正的玩的开心。
夙毓从前也来过坊市,只是每次也是匆匆而往,对于京城,却是不比苏止言要来的熟悉了。
苏止言也的确是熟悉这个地方,带着其余三人七拐八拐,就能找到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东西。
比如那陶土捏成的小人,经炉火烧制之后,可是真正的惟妙惟肖。
那捏着泥土,一点一点修饰着轮廓的老人,在看到一行人的时候,也没有将注意力调转,只是仍然拿着手里的小刀细心的雕琢,直到将这一个小小的泥偶放进了身后的小炉之内密封后,这才笑呵呵的说道“公子有何需要?”
夙毓拿起了小摊上一个小小的已经上好了色的泥偶来看,那色彩鲜艳,却又真的很是惟妙惟肖,小小的细节也无一处不精致,夙毓本是细心的人,这样精细的工作细不细心,是不是高手他也看的出来。
小心的将小小的泥偶放回了远处,夙毓兴趣不减的说道“我看你这里的成品极为的不错,只是不知可否定做?”
那老人仍然是笑呵呵的模样道“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公子想要什么样的成品,老朽要看了才能看看是否能做。”
夙毓揭下了自己脸上的□□,顺便也揭下了秦峥脸上的面具,这才看着老翁道“不知可否按我和这位公子的模样做出一对出来?”
老人似乎有着几分的讶异,然后收敛了神色仔细的打量了片刻笑呵呵的道“嗯,可以做。”
夙毓从点头,重新戴上了面具道“那我应该先付多少的定金,多长时间可以来取。”
老人打量完了秦峥的脸之后对着夙毓道“一两定金即可,三日后来取。”
夙毓将秦峥的面具重新小心的戴上后道“那便拜托了,”他说完,便告辞带着秦峥他们离开了。
只是走出巷子的时候,夙毓看着苏止言笑道“这个老人,可不像是简单的角色。”
“是不简单,”苏止言笑道“只是那也是曾经了,他现在,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做陶土的老人罢了。”
“也是,”夙毓笑道“看那个成品,感觉做出来的东西应该不会太差,止言自己没有做么?”
苏止言笑道“早已做过了。”
夙毓轻笑“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