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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冥山的北冥神君黑化了,而在去夙天宫的叶宿云却患了相思病。离开北冥山的第一天,云笙没来。离开北冥山的第二天,云笙没来,离开北冥山的第三天,云笙还是没来。
都三天了,云笙他怎么还不来?
叶宿云很焦虑,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抱着小小希望的。云笙真的就这样放弃自己了?那……那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感情,就不作数了吗?叶宿云有些小小的难过,虽然他们相识的时间不长,相爱的时间也不长,更枉谈相知。
可是他就是爱他,爱到现在想到心就疼,就像有什么东西坠在心里一般。叶宿云趴在云夙宫自己主殿内的大床上,大红色的装饰风格让这个宫殿看上去像洞房一样。他一开始还在想,如果云笙来了,他就直接把这里变成洞房,三天三夜都不出去。
然而云笙没来,连微信也没发一个,q`q消息也没有。朋友圈没发过,游戏也没上过,连登录记录都没有。他是狠下心,不再碰与自己有关的东西了吗?叶宿云心塞塞的趴到床上,胃里一阵恶心,又吐了出来。
这个孩子好能闹腾啊!看样子是像自己,不像云笙。云笙就是喜欢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让人亲一下都会脸红的那种。唉,怎么可以不像云笙呢?好想生一个和他一样的孩子,儿子女儿都可以。就算以后不能见面,那也可以留个念想了。
呸呸呸,什么不能见面!如果……我把我怀孕的事告诉他,他应该就会来见自己了吧?然而叶宿云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告诉他。他心里还有一个小小执念,云笙如果因为这个孩子来见他,那他应该是为了孩子。他现在只希望他是因为自己才来的,舍不得自己,想继续和自己在一起。
然而这似乎,不太可能了……
叶宿云翻了个身,大红的睡袍松松的裹在身上,他用手轻轻拂摸着小腹,开始回忆他与云笙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然后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警铃,叶宿云猛然坐起身,看向监控器,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翻墙而来!
惊喜扑面而来,叶宿云立即穿好衣服,推开门,悄无声息的来到云夙天宫的外墙边。当那一抹白色身影翻墙而过,跳落地面的时候,叶宿云淡淡的哼了一声,道:“堂堂北冥神君,竟然爬墙,简直斯文扫地啊!”
云笙回头,终于见到那个日思夜念的人儿。此时此刻,他多想立即将他拥进怀里,说一句“宿云我好想你”。可是他不能这么做,毕竟他当初和自己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打回修为。如今天遂人愿,他对自己应该早就没有任何留恋了。
于是北冥神君丰神俊朗的眉目轻挑,面带嘲讽的冷声道:“怎及得上云夙宫宫主,为了寻回丢失的修为,真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叶宿云皱眉,道:“什么意思?”
北冥神君围在他身边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他脸上,上前一步捏住他的下巴,欺身贴近他的脸旁,熟悉的味道袭来,叶宿云一阵口干舌燥。只听云笙在他唇边一字一顿道:“北海有一仙,美姿容,练就嫁衣诀。着大红喜裳,软红绫。嫁衣诀,绝世奇功。引渡器物之灵为己所用。修炼者成雌雄同体,月圆之夜思淫·欲交·媾之事。击之,功散,得其修为。故名曰,嫁衣诀……”
叶宿云听着云笙好听的嗓音,有些沉迷的无法自拔。他这话里所述之事,世人不知,叶宿云是知道的。世人皆以为嫁衣诀是云夙老妖自创,可是这一套功法,哪是那么容易创立出来的?云夙老妖满打满算活了三四十年,不可能创出这等奇功。这位北海的仙祖,才是云夙宫的开山祖师。
云笙的话还未停,他接着延:“欲得回修为,须与一修为精纯高深之人同·修数日,阴阳相交之时,腹内生根之日,奇功成……”
后面的话,叶宿云就不知道了,但咂摸透了这话里的意思,叶宿云忽然怔住。他抬头望着咫尺处的云笙,开口道:“等等,云笙……”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放眼这世间,还有谁的修为比北冥神君更加精纯?那个只知道修炼打座,不知情为何物的北冥神君。可真是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云夙宫主的美色所折服了呢。”说着云笙猛然吻住叶宿云的唇,狠狠的将他惯在墙上,用力的撕咬摩挲着。
叶宿云被云笙的样子吓坏了,下意识的觉得是云笙误会自己什么了。他想用力推开他,解释一下关于这件事情的始末。可是对方却仿佛要将压抑了这几天的郁结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似的,根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冷夜寒月,叶宿云就这样被云笙推拥在墙上,狠狠的贯穿进`入,为了防止有人会过来,他还用另外一只手用力捂住他的嘴。一边用力在他体`内进出,一边冷声在他耳边问道:“宿云,疼吗?”
他的手稍微松了松,叶宿云吐出一个字:“疼……”
却换来云笙更加用力的贯穿,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更疼!心里疼!”说完将叶宿云翻过,将他的腿高高抬起,再次贯穿进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失去知觉的,叶宿云是在自己的云夙宫正殿醒来的。他全身酸痛的厉害,腰要断了,腿要也折了,嘴唇火辣辣的疼,那个地方更是又酸又软。这一夜云笙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后面还是不忍心,将他抱回了房间。绝就绝在,云夙天宫那么多守卫,他抱着叶宿云在外面做了那么久,愣是一个人也没发现。
叶宿云翻身沈吟一声,那个地方粘糊糊的,这可不像云笙的所作所为。他以前,都是会仔细的帮自己清理干净的。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他走了?叶宿云硬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折腾了这么一通,气还没消吗?叶宿云感觉特别委屈,鼻子里酸酸的,于是两行清泪就这么忍不住的啪哒啪哒的掉落下来。
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这么冤枉我,知不知道我很伤心?你做完自己的就走了,知不知道我很难受?你都没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知不知道我很委屈?
越想越难过,叶宿云就这么哭出了声,哭声在云夙宫的正殿里显得凄凄哀哀,很是幽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