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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锶发觉,梦中的刘郎很可爱,他腼腆羞涩的气质,却正是冷酷没有的,但是柳如锶很爱这样男孩般的男人。
或许,这是她祈盼冷酷会有的性格,在梦中这个刘郎的身上兑现了。
如果如此,她宁愿在梦中不愿意醒来。
上回说到,刘郎和刘父被那个凶神恶煞的王尊夫将军迫上悬崖,刘父独自对敌王尊夫,他武功不济,经已被王尊夫杀得身上鲜血直流,危在旦夕。
刘郎也看到了,心急如焚,可是,他自己年纪尚幼,独自面对众官兵,都有点力不从心,更加上他要保护谢老师,又如何分身去救他父亲!
刘父此时,却早已心存死志,他只求今天,能保住小刘郎的一命。
于是他说,“王尊夫,我可以任你处置,但请你放过刘郎!”
王尊夫狞笑道,“现在情形,你们是肉在砧板上,任我鱼肉,你凭什么跟我说条件!你的命我要,你儿子的命,我也要!”
刘父悲愤莫名,他怒吼一声,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连王尊夫的剑招都不去挡了,像头疯虎般朝王尊夫扑去。
正所谓“一人拼命,万夫莫挡”,刘父此时的威力,连王尊夫不禁也有点害怕,一声呼哨,那些官兵听到命令,有些就从刘郎处撤走,转去一起攻刘父。
刘郎更急了,眼睛通红,他拼命的使快猎刀,可是,他毕竟对敌经验尚浅,加上才得10岁,那些官兵此时也已摸熟了刘郎的套路,加紧了攻势,所以,刘郎的危险,丝毫不比他父亲差。
谢老师很急,他拼命的想办法,我现在,还能有什么暗器,可以助刘郎他们脱险呢?可是,人往往是越急越乱,他挖空心思,也想不出来。
这时,忽然王尊夫得意的“哈哈”大笑,刘郎百忙中扭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他心都碎了。
只见刘父浑身已成了血人!
而王尊夫的一把利剑,已插进刘父的胸膛!
刘郎只觉天旋地转,他手一抖,猎刀差点掉在地上。
茫然中,他又似乎中了那些喽罗们一刀,但是,连痛他也好象感觉不到了。
王尊夫一招得手,一声狞笑,抽出刘父身上的长剑,转身就朝刘郎攻去。
刘郎恍恍惚惚,一天之间,他母亲被抢,父亲被杀,叫他如何抵受得住!
谢老师急了,一抬手,又发出一团烟雾。
但此时不太管用了,因为,他们后面已是悬崖,要逃也没地方可逃。
不过,此烟雾也能暂时挡住王尊夫和官兵们的攻势一阵,谢老师趁官兵们拼命抹眼之际,对刘郎说,“小刘郎,你要扛住!”
刘郎把心一横,钢牙紧咬,他说,“谢老师,他们的目标只是我和我爹,你自己保重,刘郎家破人亡,已不想再活在人世!”
说完,他忽然抛下猎刀,飞快朝悬崖而跑。
谢老师大吃一惊,他猜到刘郎想跳崖,连忙想去拉,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喇”的一声,他只拉住刘郎的一处衣角,小刘郎,已急剧朝悬崖下坠去!
谢老师一声长叹,倒在地上,他救不了刘父和刘郎,已是万念俱灰,此刻也已筋疲力尽。
王尊夫待烟雾散尽,却不见了刘郎,只见到那老学究倒在地上,不禁心中起疑,他扑到谢老师身边,用剑指着他问,“你这个老不死的,说,那小孩子去哪儿了!”
谢老师充满怨恨的望着王尊夫,说,“那小孩子,经已被你迫得坠崖而死!”
王尊夫走到悬崖边,朝下望了望,只见这悬崖深不见底,一团团云雾绕在崖半空,他也不禁瞧得心中发毛,心想,这小孩子又没有三头六臂,按理绝难活命。他那老父也已被我杀了,这个老学究,毕竟也是朝廷中考过乡试的,杀了他怕朝廷追究,反正他对我毫无影响,姑且留他一命吧。
于是,他扭转头,对官兵们说,“儿郎们,我们走!”
众官兵得令,连忙收拾兵器,扶起伤了的小头目,这似乎也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官兵,
不一会儿,他们就随着王尊夫,消失在山中了。
刘郎一直说着他的故事,当他说到他坠崖时,柳如锶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出来。
刘郎眼神锐利,马上停了下来,直勾勾地望着柳如锶,邪笑着说,“柳如锶,你关心我?”
柳如锶说,“你是我朋友,我当然关心你呀?”
刘郎心中又惊又喜,问,“你真的当我是朋友?我把你抓来,你不恨我,反而当我是朋友?”
柳如锶心想,是呀,他把我抓来,按理是我的仇人,怎么我一点也不恨他呢?怎么还要担心起他来了?只是,他好可怜!
柳如锶不禁回思起她的童年生活,她的童年,可以说是无忧无虑的,她一出生,就聪明伶俐,学什么一点就透,家里人个个当她是宝,柳父对她千依百顺,柳如锶是典型的大小姐脾气,只有别人迁就她,她绝不懂得迁就别人,这也是她常和冷酷吵架的原因。
刘郎等了半天,不见柳如锶回答,他仔细凝望着柳如锶,只见柳如锶正侧着头在想心事,他不知道为什么,极想了解柳如锶的一切,于是,他凑上前去,问柳如锶,“小姑娘,你在想什么?你真的当我是朋友吗?”
柳如锶被他打断思路,忍不住有点生气,说,“谁是小姑娘,我都结了婚的人了,还算什么小姑娘?”
刘郎一愣,“结婚,什么是结婚?”
呵呵,我们别忘记了,柳小蝶是穿越到古代,古代人不讲结婚,他们说的是拜堂成亲。她忽然说起这个来,刘郎那儿听得明白?
柳如锶一惊,心想,糟,露馅了。
她说,“哦,结婚就是成亲呀,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啦?”
刘郎心如跌入谷底,他当然知道成亲的意思,他问,“看你样子这么小,你怎么就已经,已经和别人成亲了?”
柳如锶说,“我不小啦,我都26岁了。”
刘郎说,“26,是不是就是贰拾有六?你为什么说的话,我常听不懂?”
柳如锶心想,这个刘郎,真是好聪明!他怎么常从我片言只语,就能看到我说话中的漏洞的?他究竟是不是好人呢,我要不要告诉他我的身世呢?
刘郎见柳如锶有点迟疑,他想了想,就明白了,柳如锶对他,始终有点不相信。
他坐到柳如锶身边,望着柳如锶,诚恳地说,“柳如锶,你放心,我是个好人,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把你抢到这儿来,是身不由己,我不是说过,我的母亲,被那个王尊夫抢去了吗?我几经辛苦,把母亲救了出来,可是……可是我的母亲因为长年思念我和我爹,哭瞎了眼睛,我为了治好她,只好去求一个江湖怪医,但那个老怪物,一定要我取得三生石!而且,是他叫我跟踪你们!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呀!”
哦,柳如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刘郎抓她回来,是为了三生石,归根到底,是因为刘郎是孝子,要救他母亲。
柳如锶本身,也是个孝义之人,她从来都觉得,孝义之人一定不会坏到那儿去,所以,她回转头,对刘郎嫣然一笑。
这一笑,刘郎终于放下心头大石,他忽然抱住柳如锶,激动的说,“柳如锶,你真好,这世上,只有你懂得我!别人都说我邪,说我使毒,是个坏人,但你却了解我的苦衷!”
他抱得很紧很紧,柳小蝶闻着他身上浓重的气息,只觉得满脸通红,她不由得拼命挣扎,叫道,“刘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刘郎看到柳如锶如此的善解人意,不但不生他气,反而当他是朋友,不禁心中十分激动。
他一生孤苦,生性冷傲之极,甚至有点偏激,埋怨命运对他的不公,他平时独来独往,只和他的爱犬作伴,在他心中,他其实不相信任何人。
但是,今天柳如锶教他明白了,原来,人是可以互相信任的,甚至,在敌对的情况下。
他只觉得,他的孤苦,以后终于有人懂了,那就是这个美丽善良的柳如锶。
刘郎心中激动,不由得一把紧紧的抱住了柳如锶。
柳如锶被他抱得紧紧的,心中很是害怕,她尖叫道,“刘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刘郎却不理她,依然把她抱得紧紧的,把头深深埋在柳如锶的颈旁。
柳如锶想推开他,可是,她又怎么够力气推开他?
柳如锶动弹不得,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哭了起来。
因为柳如锶实在害怕,刘郎更有下一步的冲动,这可不是她能控制的,她不由得急得哭起来了。
刘郎忽然觉得嘴边有点咸,他一看,原来柳如锶哭起来了。
他瞧了瞧怀中的柳如锶,只见她哭得如梨花带雨,很是伤心。
刘郎心中很是不忍,他轻轻用嘴,吻去柳如锶的眼泪。
他是如此的温柔,柳如锶渐渐的,哭不出来了。
刘郎忽然一下子,吻住了柳如锶的嘴唇。
柳小蝶心想,糟了,这可怎么办?
她的眼珠滴溜溜的转,在拼命想办法。
刘郎伸出舌头,但是他却忽然看到了柳如锶那对机灵万分的眼珠子,在那儿贼溜溜的转,他不由得一下子笑出来了。
他这一笑,终于没抱得那么紧,柳如锶马上挣脱了他的怀抱。
刘郎又气又好笑,问柳如锶,“小姑娘,你怎么就如此的不解风情?”
柳如锶没好气的说,“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说过,不抱我,不吻我的吗?”
刘郎奇怪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这个古怪条件了?”
柳如锶说,你不是答应过我,“听我话,不吻我,也不碰我的吗?”
刘郎说,“我答应你这个要求,总不能答应一世吧,这个诺言有时效的,现在已经失效啦!”
柳如锶说,“不行,不行,你无赖!”
刘郎邪笑道,“小姑娘,我本就不是个好人,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柳如锶说,“那我就不当你是朋友了,如果你不听我话。”
这下,刘郎没办法了。
他一个朋友都没有,现在他终于有柳如锶当他是朋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柳如锶这个朋友的。
柳如锶见他不出声,心想,这下可有点功效。
想着想着,柳如锶不由得得意的笑了。
刘郎对她真是毫无办法,他说,“好了,柳如锶,我投降了,以后,你叫我去东我就去东,你叫我去西我就去西,我一定听你话,好不?”
这下,轮到柳如锶慌神了,她想,我的妈哎,又来一个!
柳如锶不由得犯愁了,天,要知道,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但现在,喜欢她的人,来一个多一个,她如何应付得过来?
刘郎一下子激动,抱住柳如锶,甚至更想吻柳如锶,柳如锶害怕了,当她找到了机会,马上挣脱开刘郎的怀抱,叫刘郎答应不碰她,不吻她。
刘郎根本不想答应,可是柳如锶却说,如果刘郎不答应,就不当柳如锶是朋友。
这下,刘郎没辙了。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刘郎面色一变,侧耳仔细倾听着。
这时,外面一个朗朗的声音传来,柳小蝶只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叫道,“柳如锶,柳如锶,你在哪儿?”
正是冷玄冰的声音!
柳如锶又惊又喜,正想大声回应,可是,刘郎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般的快身法,一下子就飞到柳如锶身边,抱过柳如锶在身前,右手紧紧掩住小蝶的嘴巴。
柳如锶拼命挣扎,可是,在抬头之间,她却望到了刘郎哀求般的眼神。
只见刘郎俊目含煞,只是,望着她的时候,那双大眼睛仿佛在向她说话,柳如锶仿佛听到刘郎在说,柳如锶,不要,不要见到他!
柳如锶看着他,忽然心都软了,扭了两下,再也没有挣扎。
两人侧耳仔细的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听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传过来,但却很轻很轻,柳如锶几乎听不到,但刘郎也是武林高手,他却听出来了。
刘郎眉头一皱,心想,哼,柳如锶的情郎们,终于找到来了!
柳如锶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晰,但是,她也猜到,肯定是冷玄冰、蓝枫、秋海棠来找她了。
只听得秋海棠的声音也在叫,“柳如锶,你在吗?”
柳如锶听到他们的叫声,忍不住又想回应,可是,刘郎的手掩得严严实实,她几乎连气都呼吸不了。
柳如锶万分哀怨的望着刘郎。
刘郎看着她,只见她双眼又开始噙满泪水。
刘郎心中甚是不忍,可是,他又怎么能,再送她回她的情人们身边呢?
忽然,柳如锶狠狠的跺了他一脚。
其实,柳如锶不是很大力,然而,这一跺,刘郎却充满了痛苦,因为,他痛在了心中。
他心中悲苦万分,柳如锶呀柳如锶,你还是想离开我,回到你的情人们身边!
他心中激动,手都微微有点颤抖。
柳如锶见他松了一点手,她马上大声喊,“冷大哥,我在这!”
她的嘴巴被刘郎的手掩着,这一叫,比平时小声很多。
但是,冷玄冰蓝枫他们,是何等的绝世高手?
柳如锶刚喊完,门就“砰”的一声,被人一掌劈开。
刘郎心中惊震,只见三个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三个人,各位不用我说,都应该知道,正是冷玄冰、秋海棠、蓝枫。
冷玄冰一眼就见到刘郎抱着柳如锶,这下,他可气疯了,他马上大声喝道,“死贼子,放开她!”
同时,双掌摆动,夹着千钧之势攻向刘郎。
刘郎冷冷一笑,轻轻放开柳如锶,挥动长笛,迎向冷玄冰。
这时,秋海棠一下子飘过来,双手轻轻一带,已抱过柳如锶,秋海棠脚步不停,瞬忽之间,柳如锶已离开刘郎三尺之外。
柳如锶一定下身子,却睁大了眼睛,凝神望着冷玄冰和刘郎激战。
刘郎劫走了柳如锶,但他们,却奇迹般的变成了朋友。
甚至,柳如锶被刘郎那悲惨的遭遇深深打动,她只觉得,刘郎是那么的孤单,她愿意,成为他一生的朋友。
只是,冷玄冰和秋海棠他们,迅速的寻了过来。
其实,这又是因为蓝枫。
因为蓝枫的妻子九尾狐,很懂得用香料,而蓝枫耳濡目染,也很懂得香料。
蓝枫这几天教柳如锶武功,对她身上隐隐传来的味道,很是了解。
而在柳如锶失踪的地方,蓝枫也闻到了一股迷料的奇香,于是,他就向冷玄冰说,“放心,我能找到柳如锶!”
他就凭着那些许的味道,一路寻了过来。
而冷玄冰却不知何解,和蓝枫甚是投缘,他也十分佩服蓝枫会这么多旁门左道的小玩意,再加上,他和秋海棠,见柳如锶失踪,心都急死了,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此刻,就连冷玄冰和秋海棠等见惯江湖风浪的两个汉子,都失去方寸,见蓝枫说能找到柳如锶,当下深信不疑,于是两人跟着蓝枫,一起寻找柳如锶。
当他们寻到刘郎关柳如锶的地方,因为屋子太多,他们便只有呼唤,所幸,柳如锶也叫出来了,而平时,听惯柳如锶声音的冷玄冰,就算声音再轻微,他也能马上找到。
再说柳如锶眼见冷玄冰和刘郎打起来了,她心中焦急万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变得很关心刘郎,但冷玄冰,她也一样的十分关心,她看着两人对打,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秋海棠站在柳如锶旁边,见到她这样焦急万分的神情,还以为她担心冷玄冰,忍不住软言宽慰她说,“柳如锶,放心,你冷大哥没事的,看那个青衣人,他的武功应该不是你冷大哥的对手。”
但秋海棠却估不到,柳如锶听了,神情更是焦急,他正十分奇怪之际,却见柳如锶忽然扭过头,用哀求的语气对他说,“秋大哥,你可不可以叫他们别打?”
这下,秋海棠真的不明白了,他问,“柳如锶,为什么?这个青衣人不是劫走了你吗?你怎么好象很关心他?”
冷玄冰武功高强,眼睛一直悄悄在留意着柳如锶,此时见到柳如锶,那么焦急的神情,却好象不是为他!而是为那个和他对打的青衣人!
冷玄冰只觉得心中又妒又痛,他钢牙紧咬,掌风忽变,出招越来越凌厉。
刘郎早知冷玄冰他们武功高强,所以他才用迷香劫走柳如锶的,但是此刻真正对打起来,不由得暗暗心惊,心想,哼,这个人是谁?看他那么紧张柳如锶,想必就是柳如锶最关心的人!
这一念之间,他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变得极其痛恨冷玄冰,他俊目含煞,长笛翻飞,凝神接招。
柳如锶睁大眼睛,一时望望冷玄冰,一时望望刘郎,此时,要是伤着那一个,她也万万不想。
秋海棠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见她,居然看刘郎的眼光,还多过留意冷玄冰的!
秋海棠想了一想,忽然有点明白了,天哪,难柳如锶,爱上了这个青衣人?
他心中妒忌之极,柳如锶呀柳如锶,以前你爱冷玄冰,现在,怎么又对这个青衣人这般关怀?
这一下想到,秋海棠按捺不住了,他冷冷一笑,说,“冷玄冰,对付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久攻不下,我来帮你一把!”
话未说完,他抽出长剑,直向刘郎的后背剌来!
刘郎本身单打独斗冷玄冰,已甚是吃力,此刻见秋海棠也攻来,当下连忙一摆长笛,急速地向冷玄冰攻去,同时身形右移,避开秋海棠的剑招。
这一下,干净利落,蓝枫也不由得赞叹,“好功夫!”
但却见秋海棠一言不发,转到刘郎跟前,“刷刷刷”再连环三剑,直朝刘郎的身上扎去!
而冷玄冰,也同时挥出铁掌,攻向刘郎后背!
这样一来,刘郎腹背受敌,他就算避得了冷玄冰,也未必避得开秋海棠!眼看刘郎不死也得重伤!
“哎呀!”柳如锶不由得惊呼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