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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程坚说给柳如锶软骨散解药,但要求柳如锶答应以后在他面前别和冷酷亲热,柳如锶这才发觉,冷酷还紧紧抱住自己,不由得满脸通红,叫冷酷放开自己。
冷酷也很听话,因为现在一切在于程坚,于是放开了柳如锶的身子,扶她坐了起来。
程坚凑过来,递上了一粒药丸,柳如锶十分相信程坚,接过解药,就吃了起来。
其实,程坚倒是真的很爱她,真心想送她回去的,解药也是真的。
过了好一会,柳如锶身上渐渐有了反应,涣散的内力一点点凝聚起来,柳如锶大喜,冷酷见状,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再过了一会,柳如锶功力经已完全恢复,她心中高兴,病也似乎好得七七八八了,在马车上一跃而起,跳落地面。
程坚说,“如锶,我没有骗你吧!”
柳如锶说,“程坚,你是一个好人,你加入我们的队伍,和我们做朋友吧!”
程坚说,“做朋友可以,但是,我不加入你们了,西陆老人始终对我有恩,我不能公然反抗他。”
柳如锶知道,再劝说他也不会听,于是只好一拱拳说,“谢谢你深明大义,那我先走了!”
程坚点点头,眼圈都红了。
柳如锶转身欲走,却见程坚的眼神,仿佛天塌下来似的,一瞬间全没有光彩。
柳如锶不由得心中一震,心想,哎,程坚,你又何苦这样痴恋我呢?
她不敢多想,牵着冷酷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双双而去。
程坚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再回山庄,怕西陆老人再去找他做事情,于是他骑着一匹白马,随落日而去。
但他过了一会,忽然一扭马头,白马朝柳如锶的方向跑去,原来,程坚打算暗暗追随柳如锶,暗中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再说柳如锶和冷酷,寻着了杨剑,众人不想再耽搁,立刻起程,继续下一站行动。
但是柳如锶始终是病后身体,不适宜太劳累,所以他们也走得不快,天没黑,就找客栈投宿了。
杨剑在,冷酷不好意思和柳如锶同一间房,睡在一起,于是柳如锶自己一间房。
柳如锶睡到半夜,忽然窗口飞来一物,柳如锶虽然是在梦中,但警觉性还是很高,她一下子就跳起来,用剑挥落飞来之物。
但见是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歪歪斜斜的几个字,“柳如锶,我是萨无题,有事叙旧,出来一见可好?”
下面画着一个树林,里面一棵大树,正是客栈旁一个树林的模样。
柳如锶心中奇怪,可她艺高人胆大,心中也不怕,于是她提起长剑,只身前往约会地点。
来到树林,那棵大树旁,只见一个女人背转着柳如锶,站在大树旁。
柳如锶以为是萨无题,趋前来问,“无题姑娘,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却见那人一声冷笑,背转身来,一张脸划满疤痕,月光下恐怖之极,却正是水云烟!
柳如锶大吃一惊,来者绝非善类,水云烟那张脸是自己划的,她深知水云烟对自己恨之入骨,连忙后退几步,长剑出鞘,横剑当胸,凝神戒备。
柳如锶对水云烟说,“水云烟,你经已武功尽失,量你也不敢单独来找我寻仇,快说,还有什么同伙,快叫她出来!”
水云烟阴阴一笑,说,“放心,我这个帮手,可有你消受的。”
说时迟那时快,柳如锶只感到背后阴风掠过,她连忙斜斜飘开三尺,却见一个相貌奇丑的黑衣女人,见柳如锶避开了自己的一抓,连忙再一抓抓来。
柳如锶一看,这个女人,正是当年姚玉蝶带过来暗算自己的老妇人!
柳如锶知道这老女人武功深不可测,连忙抖擞精神,运足十二成功力,和老妇人对打起来。
但她大病初愈,且本来武功就逊这老女人三分,现在更是捉影见拙,不够打了。
这时,旁边忽然又跳出一个人,有一把男人的声音说,“干娘,捉活的,我要她当我苏文的妻子!”
柳如锶勉强抽空一看,原来此人獐头鼠目,正是那个讨厌的苏文。
老女人“嘎嘎”怪笑,加紧攻势,向柳如锶攻来。
柳如锶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可怎么办?
老女人虚空一招,柳如锶连忙向旁边避开,谁知道老女人后一招才是实招,老女人一下子就扑上前来,一把抓住柳如锶的手,然后运指如风,点了柳如锶的穴道。
苏文开心极了,连忙跑上前来,一把抱住柳如锶,叫道,“谢谢干娘,帮我找回了我的新娘子,哈哈!”
柳如锶骂道,“呸,谁是你的新娘子?”
苏文说,“你现在还不是,很快就是啦!”
柳如锶脸色铁青,心想,要是真的要下嫁于他,我就咬舌自尽。
柳如锶穴道被点,动弹不得,苏文抱着她,和老女人,水云烟一起,离开了树林。
柳如锶暗中,悄悄把自己的手镯取出,丢到地上。
再说冷酷和杨剑,第二天起来,却不见了柳如锶,心中大惊,心想柳如锶最近是不是犯小人劫,老是多灾多难,他们寻到树林,冷酷眼尖,一下子看到柳如锶的手镯,心想,柳如锶多半是被人捉去了。
但人海茫茫,他们又该去哪儿找?
冷酷和杨剑无奈,只得求助德狂老人,派出探子,暗中查找柳如锶的下落。
再说苏文和那个恶女人,以及水云烟,一路来到了苏文的书剑梅庄。
而柳如锶,早就被点了很多大穴,恶女人还生怕她能挣脱,重重绳索,把柳如锶扎得紧紧的。
水云烟很想毁了柳如锶的容颜,但苏文却要娶柳如锶为妻子,当然不同意,水云烟想想,柳如锶要嫁给一个丑八怪,心中也不由惬意,于是就没意见了。
是夜,书剑梅庄灯火通明,苏文看来,真的要和柳如锶拜堂成亲。
这时,门外却忽然有人通传,“西陆老人义子程坚上门道贺!”
柳如锶被人五花大绑,坐在大厅,心中正在暗暗发愁,听见是程坚来了,不由得精神一震,心想,程坚足智多谋,一定有办法可以救我出去的。
苏文一听,西陆老人的义子,自己虽然和他并无交往,但却早就想巴结西陆老人,于是连忙屁颠屁颠的去迎接了。
程坚大踏步进来,一眼见到柳如锶,暗中使了个眼色,他掉转头,对苏文说,“哎哟,新娘子被绑住,可怎么拜堂成亲,洞房起来也麻烦啦,嘿嘿!”
苏文陪笑道,“没办法,新娘子武功太强,不绑住她,我不敢呀!”
程坚说,“我有办法,我有一颗软骨散,包保新娘子吃下后,浑身无力,任你摆布!”
苏文一听,欢喜极了,“什么药丸,拿过来,我马上给柳如锶吃了!”
程坚说,“此是独门秘药,我才有喂食的方法,还是等我来吧!”
苏文不疑有诈,连忙从柳如锶身旁,让了开去。
程坚拿着药丸,走近柳如锶,忽然抽出一把匕首,一下子帮柳如锶割断了身上的绳索,同时运指如电,一下子就帮柳如锶解开了身上的所有穴道。
同时,他毫不停留,一下子扑过去苏文身边,用匕首指着苏文的背脊,喝令那些见到变故冲上前的人说,“都别过来!”
苏文骤见变故,自己忽然面临生命危险,不由得吓出全身冷汗,连忙喝令,“别,别,别过来!”
水云烟这时和那个丑老妇冲了出来,但也无可奈何,丑老妇说,“苏文,你怎么这么笨,混进了歼细还不知道!”
苏文哭丧着脸,却也毫无办法。
程坚说,“让开一条路,放我们出去!”
众家丁不敢怠慢,连忙让出一条路。
程坚和柳如锶冲到门口,程坚吹了一声口哨,白龙马飞驰如电,已经跑来。
程坚和柳如锶飞身上马,程坚一踢马肚,这才放开苏文,一脚踢他出几丈远。
白龙马,和柳如锶的小红马,一样的是匹神驹,当下放开长蹄,一下子就飞跑出好远好远。
丑老妇恨得直跺脚,又怕苏文有什么闪失,连忙去看苏文,也无心去追了。
水云烟欲哭无泪,知道柳如锶此番逃脱,再去捉她,定然难于登天。
她真后悔,没有在柳如锶滑溜溜的脸蛋上,划上几道剑痕,好报自己毁容之仇。
再说柳如锶,和程坚同乘一匹马,一下子就跑出了好几十里远。
经过此一番波折,柳如锶对程坚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柳如锶对程坚说,“阿坚,带我去见冷酷吧!”
她现在,已经十分信任程坚,叫法也亲昵起来了。
程坚说,“如锶,再陪我一会好么?”
柳如锶叹了口气,她现在对程坚,已不再是抗拒的心态,于是也不说话,程坚心中欢喜,任由白龙马在飞驰着,两人漫无目的,就这样在路上走着。
柳如锶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心想,要是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我肯不肯呢?
但他们很快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冷酷大声的叫道,“如锶,如锶,你在哪儿?”
(待续)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