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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一夜无果。
徐浪青气的差点没背过气,站在那空地上,不信邪的来回走着。直到那天边晨光刺破穹苍,他才停下,直挺挺的站在那里。龙皎月在旁干看着,太阳第一丝露出的朝霞红光映红了他恼羞成怒的脸。
龙皎月隐蔽的打了个哈欠,只跃下了树。徐浪青站在那里,半响才冷冷说道:“莫不是消息有误?”
脸色姹紫嫣红分外好看。
旁边的弟子一叠声的喊师尊高论,龙皎月也凑了过来,本着同门互助和谐友爱的本职,只打着圆场也附和说道:“兴许是那个毒蛛女妖一时有事,离了这老巢外出了,这才没有出现吧。”
想这徐浪青也算是个年纪正好的男子,这长流仙法驻颜有术,看上去也不过是二三十岁的模样。可是说起美男子还是有点牵强,这在长流呆久了,见惯了这沈望山和秋明渊两块绝世双璧,这徐浪青也不大的过了得了龙皎月心里美男子的门栏。
龙皎月只站在那里,这一夜未眠,未免有些瞌睡。她微微把手背在后腰上,稍微动了动,伸展了关节,再放下手来,朝徐浪青点头问道:“既毒蛛女妖不出现,那徐掌门意下如何?是当下启程去昆仑山,还是在此等候?”
徐浪青只看了看那破晓的天日,半响才沉吟道:“我等修道之人,途遇如此为害一方百姓作妖作怪之妖孽,必然是要出手铲除她的。过了这时机,下次受了害的又不知该是哪户人家。”
龙皎月倒觉得这番话甚对,便点了点头。四周弟子也纷纷点头,徐浪青又说道:“妖魔邪祟,人人得而诛之。既然那毒蛛女妖昼伏夜出,只会在晚上出来,看你们也撑了一晚上,这会儿也累得打紧,那你们先四散了休息去,晚上再来此处集合。”
说完便朝一旁的阵法去了。
龙皎月点了点头,眼瞅徐浪青闷闷不乐的走了,只顺手拉住了白露的手,朝她说道:“白露,咱们去找个客栈休息吧。”
旁边的人倒是都没有觉得什么异常,师傅对徒弟这样说简直无可厚非,更何况她们都是女子。可白露一听这话,顿时就又羞又怯的低下了头,一张俏脸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只在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染上了一抹令人心醉的红晕。龙皎月倒也没觉得她怎么异常,倒是沈星南连忙说道:“小.....龙师尊,这荒郊野岭的,想必没什么客家。若是要去往山外的镇上,路途又是太远。弟子们想去随便敲一户人家,给点酬劳让我们休息片刻,龙师尊倒不如跟弟子们同行,也好歹凑个方便?”
龙皎月刚想点头,白露却突然抬起了头,只乖巧天真的说道:“沈师兄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和师傅是两个女子,怎么能跟师兄们同挤在一房?我还是与师傅去外面的镇子上休息吧。”
龙皎月发现白露的手有点烫,脸还有点红,这孩子肯定是昨晚没睡好,精神劲不行,折腾的累了。
沈星南思索了片刻,终于喜笑颜开道:“师妹说的对!那师兄跟你和师尊一起去外面的镇子上投宿休息片刻吧。这荒山野岭的,惊扰了普通人家倒也是不好。”
白露先是一喜,再一听,脸色就暗了下来。她只耷拉着大眼睛,朝沈星南说道:“既然师兄这样说,那便跟白露和师傅一起启程吧。”
白露现在心里很愁苦。
说好的师徒二人御云行,变成了一大片剑光璀璨夺目的飞过了天际。偏偏沈星南那货还不知死活,一直来扯着师傅聊些龙庭的旧事。白露站在那寒剑上,只垂着眼眸。
哼,好气哦,可是还是要保持微笑。反正到了客栈,师傅还是得跟我一起睡。
到了客栈,龙皎月一行人收起剑。为首的沈星南一看就是行走江湖多年,往那小店前台上拍了几两银子,后面的店小二立马满嘴道家高人的迎着,说得房里热水备着,床铺铺着,一副就等着几位客官上二楼客房入住的模样。
这个镇子也不怎么热闹,不过好歹是白天,做生意的货郎还是提着货物在大街小巷上窜卖,大声的吆喝着。龙皎月坐那房里,只掩了纱窗,外面的车马声便隔绝在房外了。
白露只坐在房间里,坐在床上,慢条斯理的朝龙皎月说道:“师傅还不沐浴?”
这个房间里不过就一张床,一面桌几,四方椅子。因着是夏日,床上的被单只有那么薄薄的一层,还绣着那复古式的鸳鸯戏水。
龙皎月一看那交颈的鸳鸯就觉得头皮发炸。这小店里没那么多客房,言卿和沈星南他们都两个人挤在一个房里,真不知道他们两个大男人住在一屋,还看着这么喜庆的锦被和那锦被上的交颈鸳鸯,真不知道该是多尴尬。
房间正中里面放着一大桶热水,正腾腾的冒着热气。龙皎月往那木桶一瞅,看上面竟然还浮着数片粉粉嫩嫩的玫瑰花瓣,顿时被激的毛骨悚然。真不知道那个店小二的趣味是有多恶劣,烧洗澡水就烧吧,还给本菊苣加那么多花瓣。本菊苣这把年纪的人了,你一个小二还逼着本菊苣少女心,这不是折腾人吗?
房里只有那么一面屏风稍微可以遮挡点视线,龙皎月只别过头,只听到衣物窸窣落地的声音。想都不用想,白露肯定是要准备沐浴净身了。
听到她刚刚的问话,龙皎月只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说道:“师傅昨天才洗过。”
龙皎月本是想说,师傅不洗,你洗吧,师傅绝对不偷看你。可这大夏天,昨天御了云施了功法,身上出了薄汗,汗水干了,贴在身上的衣物让人怪不舒服,她只得又改口道:“你先洗,师傅等会再洗。”
那衣物窸窣声尚未消失,白露的呼吸却已经掠在了她的耳边。一双光洁如玉藕的手环住龙皎月的细腰,白露只轻呵着气,在她耳边说道:“何必分开洗?反正,师傅的身子,白露早就见过了。”
那一抹暧昧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龙皎月只觉得那耳垂之际被那略带沉重的呼吸激起一股电流,头皮下一层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四肢都无力起来。白露只含了笑,半响才跟个讨糖的孩子一般拉过龙皎月,道:“师傅和白露一起洗吧。”
龙皎月这一转头,顿时间,面前明摆着的那副完美无瑕的身子便映入了眼帘。龙皎月脸上发烧的紧,心说本菊苣作为36c看一个平胸还来脸红什么,只低垂了眉眼,转了头,朝她说道:“你看这浴桶也是小,要挤一块,也嫌.........”
她话还没有说完,身上便是一凉。那腰带已经被斜斜挑开,白露手里扯了一条锦带,只朝龙皎月说道:“小不小,可是要试过才知道。”
若不是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龙皎月真是差一点就要相信了她的鬼话。眼看着衣裳尽褪,龙皎月心说大家都是女人,难不成她还能把我吃了,直接一脚迈进了木桶。
龙皎月刚坐下木桶,白露便也迈了进来,坐在她的对面。那木桶还是挺大,两个人各自蜷着腿,面对面坐着,大眼对小眼四目相对,看着对方满头玫瑰花瓣的样子,都有点想笑。
那热水没到了两人的肩膀处,面对面坐着,热气腾腾里,白露的巴掌小脸白里透红,像是惬意的□□了一声,半响只朝龙皎月带了点心满意足的欢喜,轻轻的说道:“能这样跟师傅在一起,白露真是觉得跟做梦一样。”
也是,在白露刚过十岁的时候,龙皎月便不再和她一起去灵药峰泡温泉了。之后的日子里,龙皎月即便是沐浴,也是一人到华清池,不会跟小团子一起再有这样赤身*坦诚相对的机会。
白露把头半埋在热水里,两个人都坐在里面,光滑的大腿不时在无意的晃动里摩擦着。她满头的长发打湿了些水花,三两缕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那雪白无瑕的肌肤上,让人只觉得喉头干燥。
龙皎月也把头埋在水里,让脸上的肌肤都在热水里暖了一暖。白露却微抬了头,满心幸福的看着她。半响,白露才伸手,触了触龙皎月的额头:“师傅,这是什么?”
在她黑发的淋漓长发间,在她额头上青色的头皮之上,有一小道暗色的伤疤。龙皎月抬起头来,只随着白露的手摸了摸那道微微凸起的伤疤,只说道:“这个啊,只是上次钟武山的时候,受了点伤,一时间没来得及擦生肌膏,留了道疤。不碍事的。”
她想起自己与白露的初遇也是在那钟武山下,头上这个疤痕便是她为了在九天引雷诀轰动那钟武山时,为了护住怀里的白露而硬挨的石头落下的,怕她愧疚,便又说了一句:“没事的,师傅不在乎这道疤。”
白露的眸光涌动,突然伸手抓住了龙皎月的手。
龙皎月坐在木桶里,被她的动作吃了一惊。白露低下头,把头埋在她的手里,只闷声说道:“师傅。”
龙皎月虽然不知道小团子怎么了,但还是说道:“嗯,师傅在。”
那热水传来令人心安的温度,白露用鼻子上细腻的肌肤蹭着她的手心,只一字一句,声音放的很轻,既是斩钉截铁,又是坚定不移的说道:“师傅你相信白露,白露再也不会让师傅为我受伤了。”
龙皎月心里也软软的,像是抚摸一只伤心的小猫咪一般,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只说道:“师傅相信白露,师傅一直都相信白露。”
等水稍微有些凉了,龙皎月这才起了身。白露也一同从木桶出来,两人一起上了床,毕竟昨晚守了一夜,尤其是白露,整晚眼都没有合一下,是该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一睡便是睡到了下午。龙皎月先醒了过来,只翻了个身,看着睡在她旁边的白露。
想来白露是真累了,想往日里,白露都是严苛作息,哪里有龙皎月比白露醒得早的道理?
龙皎月在旁撑着头,只看着白露宛若婴儿般纯净无辜的睡颜。
她的肌肤细腻,轮廓柔美,呼吸轻不可闻。龙皎月在旁边撑着头,只是突然觉得,要是天天有这么一个女子躺在自己身边,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
这念头一出,她自己先吓了一跳,卧槽,本菊苣怎么会这样想,本菊苣还不会真是动心了吧?
不不不,这不科学,睡觉睡觉!
她只慌张躺下,蒙了被子。殊不知旁边的白露在梦中似乎做了好梦,只抿了唇,温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