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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这棵神树什么时候坏不好,偏偏要在他来的时候坏掉?
而且他刚刚只是轻轻敲了敲,并没有用力,结果却掉下这么大一块来,说这不是讹人,他都不信!
见到皋没有生气大白总算是把脑袋从毛茸茸的爪子下面拿了出来,它轻轻打着响鼻着起身,试探着往皋这边走了两步,看到皋并没有恶狠狠地瞪着它,它这才放心走向皋。
没空去纠结大白现在的表情,皋直接抬起大缸说道:“过来,趴下。”
大白不明白皋到底要做什么,不过还是乖乖的走了过来,在皋从的身边趴下,然后把脑袋放在地下。
趁着这个时候,皋抬着大缸爬到了大白的脑门上,石头做的大缸此刻装满了水,有些重量,但对于大白来说却微不足道。
在皋的示意下,大白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不过这样的高度还是有些不足,大白个子虽然高大,但是比起这棵神树来还是矮了一截。
皋说道:“再高一点。”
大白有些为难,它站直了身体,脑袋也尽可能地抬高。
趁着这个机会,皋把自己手中的石缸中的水全部泼向那棵大树,虽然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没有用,不过这棵大树浑身上下都有着不同痕迹的裂纹,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这都是干出来的。
这一大缸的水泼下去,并没有任何的回应,树依然还是之前的模样,只是那些泼在它身上的水断断续续的朝下流去,最终顺着树根滴落在地上。
又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看到任何反应之后,皋这才从大白身上爬了下来。
等了一会儿后,皋走向了那棵神树,用手触摸了一下神树神树的感觉和之前一模一样,一样的冰冰冷冷,没有任何生命的感觉。
唯一不同的就是包裹在神树外的那一层蓝色的液体,似乎开始流动起来,但由于流动的太过细微到根本无法看出,只是在他体内的那颗神树此刻有了那种感觉。
大白早已经逃出了这一圈由那种水包裹的范围,看到大白的举动,皋对这一层水越发好奇起来,大白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但为什么对这一层水却十分的害怕?
又在原地研究了一会儿,皋把那两根树根插在腰间,准备带走。
这么一来一回,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
入夜之后,山顶与山脚下的风景截然不同。
在山脚的时候,皋站在自己家食物门口,能够看到漫天的繁星,还有无边无尽的森林。
但是在山顶的时候,放眼望去,除了满天的繁星,就只有无尽的黑暗。
离开神坛的时候,刚回头看了一眼,在他身后孤苦伶仃,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神树,就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那一棵孤零零的神树一般。
回去的路上皋绕着山顶走了一圈,啸他们还是没有回来,巫的屋子灯也没亮。
打定主意明天再来看看情况,皋在大白的身上拍了拍,让它回家。
下了山顶,皋说道还没有到自己家,就发现自己家的石屋居然亮起了火光,靠近一看,他发现屋子里面坐着的人还不少。
大白也已经发现,所以它在靠近石屋之后对着石屋内的人立刻就是一声充满气势的一声咆哮。
大白到底还是一只野兽,就算是它通人性很聪明,但是在很多习性上面还是和野兽如出一辙。
例如喜欢吃生食,例如喜欢划地盘,对于自己的所有物占有欲也非常强,例如皋。
在屋子里面燃着火堆团团坐的那群人,被大白这一声咆哮,吓得面色惨白,个个都捂着耳朵。
王第一个回过神来,他连忙起身走到门口看向从大白身上下来的皋,开口便说道:“皋,我们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
王的表情非常认真,弄得皋有那么一瞬间皋还以为自己做坏事儿的事情已经被发现。
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把衣服扯了扯,遮住自己插在腰上的那两根神树的树根。
“什么事情?”借着屋内的火光,皋看清楚了吴磊有些什么人。
在他屋内,总共有将近十来个人,巫和啸他们并不在这里,在屋子里都是他认识的人。
夯部落的石头、黑、虎子,狩猎队的几个相熟的二把手,还有森部落的那一群人,红,叶,还有几个管事。
这架势让皋不得不小心,难道说,巫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是鸷部落?还是石部落?又或者是突然杀出来的鳄部落……
皋走进的屋内看了看众人,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王也在他身边坐下,大白最后一个从门口挤了进来,然后找了个地方趴下,把大脑袋放在皋的身边。
屋内燃起了火堆,那寒气顿时被驱逐,告冰冷的四肢也逐渐恢复了温度。
自从他们重生部落回到夯部落之后,温度就如一日千丈地降低,最近又正好下了一场雨,气温几乎已经达到几度左右。
夯部落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冬天是会下雪的,一旦大雪封山,天地就白茫茫的一片,那时候真正的寒冷才会到来,森林当中不再有食物,人们也会因为过度的寒冷而生病……
但是今年的寒流来得特别晚,往年这时候大雪早已经封山,可是今年大雪却一次都没下,部落的人都在说这件事情,皋倒也有所耳闻。
现在这天气已经非常低,如果在家中不神火,根本无法生活。
皋坐下之后,王看了看大家,主动开口说道:“我刚刚去山顶找了一下几个队长还有巫他们,但是并没有找到人。”
皋一头冷汗立刻就冒了出来,刚刚要是晚上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他在神树那边搞破坏,不知道会不会冲上来跟他拼命。
稍微停顿了一下,王又说道:“但是现在有一件事情必须马上作出处理。”
皋伸手摸了摸放在自己身边的大白的脑袋,琢磨着如果要是现在立刻转身逃走,逃开的几率有多大。
大白确实被皋摸得挺舒服的,拿大脑袋蹭了蹭皋,继续闭着眼睛假寐。
“我们刚刚得到了消息,森林当中,除了鸷部落和石部落的人之外,还有一批人。”说完这话,王似乎因为太过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皋却疑惑了,另外一队人?
王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发现那批人之后,我们立刻发现对方不是鸷部落,也不是森部落的人,最终是叶认出了对方并且和对方进行了沟通。”似乎是嫌弃吊人胃口还不够,王特意加大了声音说道:“你猜他们是谁?他们是——”
“鳄部落的人。”皋接道。
王刚刚为了衬托气氛,最后那句话他拔高了声音说道,此刻突然被皋劫胡顿时之间有些缓不过气来,一口气哽在喉,头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
皋这话一出口,其他人都傻眼了。
众人纷纷回头看向皋。
所以说,你怎么知道?
王大叔不服气。
他憋红了脸看着皋。
这件事情他也才得知不久,就在之前皋离开了山脚下,去山顶找巫他们之后,王才得到消息说在森林当中发现了另外一个部落的痕迹,因为才发生的鸷部落的事情,所以他立刻就带着人过去了。
到了地方之后,他们却发现那个部落似乎并不属于附近的任何一个部落。
虽然有些惊讶,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引起王的注意,从树林当中偷窥的时候,看到那些人身上的装扮,曾经见过一次而不乐的王立刻就明白过来。
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森部落的叶,后者也很惊讶,因此两方特地会合商量了一会儿之后才重新去了那边,和鳄部落的人进行了交谈。
王他们之前并没有和鳄部落的人接触过,只是曾经听到还有叶他们说起,第一次见到那群身上花花绿绿的人时,夯部落大多数人的脸上神情都有些怪异,唯独王两眼像是放光似的盯着对方不发。
后来经过叶在中间调节,他们总算是弄明白了这群人不请自来的原因,之前森部落的人突然离开部落,鳄部落的人不放心就跟着过,顺便也想看看能不能和夯部落的人接触做一些交易。
只不过鳄部落的人生性多疑、谨慎,如果只是夯部落的人和他们接触,对方恐怕根本不会轻易相信,但如果要是有他们认识的森部落的人在中间牵线,那对方就,好说话多。
只不过……
皋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
他不是已经去山顶了吗?
王操碎了一颗心,面色变来变去,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
最终他还是无奈地叹息一声,道:“现在队长他们都不在部落里,必须得有个人拿捏做主。”
皋看了看屋子里坐着的几个二把手,拿主意做主这种事情好像也轮不到他吧?
“鳄部落的人说,一定要你去。”王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无奈。
这话听着耳熟,似乎之前也听过。
王回过头看向叶,后者无辜的摇了摇头,双手一摊表示:“那会儿我就认识他一个。”
王回头看下身边坐着的皋,皋反射性地摊手想要表示这件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手一摊,半天却只憋出一句:“这个……鳄部落……他们也只认识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