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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辰舒爽朗一笑,“公孙师兄,你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忙完吗,那我们就先去吃饭了,不过你要快一点来啊,不然的话可能就抢不上了。”
“辰舒,你怎么知道今天是小师妹亲自下厨啊,来叫你一趟,我可能就少抢到几个菜呢!”莫子杰跟着笑到,“不过,小师妹肯定会给你留着的,跟着你说不定会沾光啊。”
“哈哈,公孙师兄,我会让阡陌给你留一份的,你要快些来啊。”辰舒笑到,“林羽,我们先走吧啊?”
林羽抬头看了看笑的有些僵硬的公孙季然,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你们快去吧,我稍后就到。”公孙季然扯了扯嘴角说到。
辰舒变脸的速度,让公孙季然完全没有想到他还会来这一招,虽然极其低劣,但是却无人不信。
走远的三个人,全然不顾身后的公孙季然,公孙季然狠狠的咬着牙关,握紧拳头,目送三人离开。
“辰舒,真是士别一日当刮目相看啊。”莫子杰有些羡慕。
虽然之前有些过节,但是少年的心思完全是按着心性来的,见到厉害的人难免会多说两句,更何况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呢。
“莫师兄过誉了。”辰舒笑到。
莫子杰伸出手重重的在辰舒肩膀上拍了拍,“叫什么师兄,我不过就比你早来两年,以后叫我子杰就好。”
说话间,三人已到饭厅门口,还未进门就听到张阡陌大声说到:“你们等一等,辰舒他们还没有来呢!严睿思,你别老盯着那盘菜啊,我做了好几盘……”
于良俊还是淡然的坐在一边,默默吃着。沈默和张儒道已经斟满一杯,慢慢啜饮着。师祖近日在闭关,并未出现。
满堂的其乐融融。
“我们来了!”莫子杰大声说到,“公孙师兄说他有事,需要晚一点才能过来。”说罢,拉着辰舒和林羽就此入座。
也许是许久未见,也许是大家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事情,更也许是所有人都觉得辰舒对他们造不成什么威胁。众师兄弟竟也能与他坐在一起好好的吃这一桌子的团圆饭。
待大家坐定后,张儒道从桌子上站起来。长长的桌子两边坐满了弟子,张儒道满面红光。
大师兄死了,二师兄至今下落不明,三师兄一心想要逍遥自在,只有他这个老四帮衬着师父管理这武当。可惜流年不顺,这正宗门派也有衰落的趋势。张儒道想要这武当在自己的手中发扬光大,这是他做梦都在想的事情。如今见到这满厅的武当弟子,张儒道感到非常欣慰,他觉得离他所想的那个繁盛未来已经不远了。
张儒道慈爱的笑着,看着每一个人:“今日大家欢聚一堂,一是为了迎接子俊回来,二是希望在座各位,能行侠天下,为我武当争光。我张儒道,在此敬各位一杯。”
众弟子纷纷起身,回敬了张儒道。
几杯酒下肚,大家的话匣子也便打开了。张儒道和沈默两个人自有他二人的情谊要絮,也就不参合在这些孩子们中间。
张阡陌担心着严睿思身上的伤,又时不时的担心辰舒跟莫子杰坐在一起会吃不好,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一直未来的公孙季然。
莫子杰双颊有些微微发红,手搭在辰舒的肩膀上,缓缓说到:“辰舒兄弟,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若是之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希望辰舒兄弟能不放在心上。”
“子杰兄又说笑了,大家都是同门兄弟,何来记仇一说。”辰舒的脸红的更厉害一些,虽说自出了家门之后酒量见长,但还是比不过莫子杰的。再加上这欢聚一堂的时刻,难免多喝了几杯。
“那好,我就敬辰舒兄弟一杯!”莫子杰哈哈大笑到,端了慢慢一杯酒。
“干!”辰舒笑的也甚是舒心,又是两杯下肚。
周围的一切嘈杂变成棉絮,将辰舒围在中间,有些飘飘然了。在座的弟子有些已经或坐或躺,姿态各异。
莫子杰一面喝着酒,一面扯着辰舒的衣袖,两眼微闪,笑着说到:“辰舒兄弟,上一次跟你比剑没有分出胜负。这一个月不见,你的拳法精进了不少,不知道这剑法怎么样。你这定是要与我再比一比的。”
“子杰兄说比那辰舒一定奉陪。”辰舒也笑道,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有些大舌头了。
“择日不如撞日,那现在就比如何?”借着酒劲,莫子杰忽的站起来,另一只手死死拉着辰舒。
“好,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来跟你比一比!”辰舒已经不知所以然了,见到莫子杰这样,自己也一时兴起,“待我回去拿剑,我们小树林里见。”
“好。”莫子杰放开辰舒,转身又从桌子上抱起一坛酒,“月下,比剑,对饮,甚好甚好,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辰舒看着莫子杰,两个人一齐哈哈笑起来,互相搀扶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
张阡陌与严睿思早已去陪着张儒道了,否则见到辰舒这个样子定然会将他拦回来的。
张儒道见着女儿和自己的爱徒,从长沙回来后关系亲密了很多,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张阡陌自小没有娘亲,张儒道自觉愧对他的宝贝女儿,所以张阡陌有些什么心思他这个当爹的都是能看的出来的。
严睿思年长张阡陌几岁,而且是个好孩子,若要严睿思做自己的女婿,也是张儒道所希望的,他希望这个事情就像希望武当能够壮大一样。
清风徐徐,明月当空。
辰舒回自己屋中去取剑,可见了这床铺却好像又把什么都忘记了,只想在这床上躺一躺。辰舒躺了下去却又想闭一闭眼,而这一闭眼便沉沉睡去。
“辰舒……辰舒……”
而辰舒已经去会了周公,全然没有听到莫子杰在门外喊自己。
莫子杰的酒量比辰舒好很多,自然也喝了许多。辰舒回房间去取剑,他本在门口等着,一阵冷风袭来,忽然想去茅厕,从茅厕出来却又忽然找不到辰舒的住处了,四处喊了喊无人应答。
“这小子……”
一面说着一面独自拎着酒坛子先去林中等着辰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