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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就这一点上,乔岩还是很了解金主大人的,最起码听到她跟着进厨房的进步声,怕是金主大人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莫名的松了口气的呢。
“不是说让你……”沈擎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乔岩人扒拉在他后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这男人啊,其实和女人一样,当年她不过是被别的男生表白而已,傅钰呢,就吃醋的去把人胳膊都给卸了的,对于男人会吃醋这一点,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就像看你做饭不行吗?”还不能说实话,还的哄着说,真跟小孩一样,她想乔雪都比这男人懂事的。
沈擎南身子僵了下,喉头滚动,拉住她的手转过身来,低头用力亲上她的,第一只发觉她的小嘴也有说话好听的时候。
乔岩仰头迎上他的亲吻,微微闭着眼睛,看吧看吧,取悦了金主大人了吧。
锅里的水都快煮开锅了,也不及这俩人之间的火热,除了那件事儿之外,乔岩还是很享受这样的温存的,只是时间地点好像都不太对劲,尤其是金主大人好像有点想……这次她可是体会了一把雏男是怎样的不禁撩拨了,真的就是稍稍一撩拨就爆发的不要不要的……
可这事儿不能是她说停啊,她敢赌一百个自己,她要敢说个停字,这男人肯定以为她是在意傅钰的,所以她极力的配合,小手撕扯着他的衣服……
沈擎南狠狠的倒抽一口凉气,之前没觉察出来,这会儿才真是体会到了,真是不一样,比之前没的多的时候更加的渴望,那种渴望好像是沙漠徒步的人在饥渴到极致的时候找到了一片绿洲,如饥似渴的疯狂的想占有占有再占有,怎么样都觉得不够,短暂的餍足之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只让人更加的迫切而已。
握住她的手,冷眼瞪她,“你也好意思的。”
乔岩无语了,怎么叫她好意思的,可她这会儿就只能是陪着笑脸说好话。
“嗯,啊啊,水开了,煮面吃吧,我饿了。”
沈擎南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小吃货,就知道吃。”语气上扬,带着宠溺的意味显然是被乔岩的主动给取悦了。
面终于做好了,乔岩也不想去客体吃的,就在厨房的小餐桌那儿坐下吃了起来,挑了根面条吹了两口就往嘴里送,太心急了,面刚煮好,那是吹两口气就能凉的,她被烫的站起来原地跳了两脚,沈擎南正好刚把自己的那碗面放下,蹙眉捏着她的下巴骂她:“能饿死你吗?刚煮好就这样吃,你是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啊……”
明明是关心她的,可这样的话说出来就不讨喜了,乔岩本来被烫了,又有傅钰的事儿在先,总是想着去讨好,可她也不是那种会讨好人的,自以为自己做足了低姿态的,现在这样被骂,就受不了了,娇气的直掉金豆子。
沈擎南抓了桌上的水杯,送到她嘴边,“疼吧,活该,快喝。”
乔岩啪的一把打开送到嘴边的杯子,这算什么啊,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哼,谁稀罕!
这男女之间啊,从来都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她这一生气,沈擎南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纵然觉得她太过娇气,可毕竟现在是自己的女人,正是这种关键时刻,他也不愿意她再闹小性子的。
“生气了,本来就是……”他还没说完呢,就被她红着眼睛打断了。
“你还说,还说……”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像他要是再说就马上哭给他看一样。
无端的,沈擎南有些想笑,这女人,二十几了,怎么还不如六七岁的乔雪懂事儿呢。
“好了好了,喝点水,慢点吃,我去看看……”傅钰这两个字他到底是不想这时候说出来,想象都膈应人的,好不容易小登科来着吧,却被傅钰这么大个程咬金给上门打扰的。
“不行,你陪我吃。”乔岩嘟嘴,和沈擎南一样的想法,她也不想让傅钰影响她和沈擎南之间,虽然他们之间本来也没什么可影响的,可这种时候,女人啊都矫情,乔岩也不列外。
傅钰早在听到乔岩哭的时候就醒了,大腿上传来的疼痛都不及听到她对着另一个男人撒娇时的来的痛,可他只能这么安静的躺在这里,默默的听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浓情蜜意,心里酸酸的想着,总是比刚才楼下听墙角时好太多了。
厨房里,俩人也是心大,真的吃完了,还是乔岩洗完碗了,这才一起出来,都看到了沙发上还在昏迷的傅钰。
这真是让人不能愉悦的事儿,乔岩试探的问了句:“把他送回去吧。”搁在这儿他们都别扭,她看的出傅钰应该是醒了的,他的睫毛都动,他装睡的时候就这样,全身绷的紧紧的,睫毛会出卖他。
沈擎南也在想这个事儿,点了下头,拿出手机去给江承安打电话,这是江承安那边的人,给他打电话就对了,谁成想电话打过去的时候,一直是无法接通,好不容多打几次通了之后,却是一阵燥鸣音。
“有事?快说。”江承安的语气很急,边上还传来其它队友招呼他快上飞机的声音。
“你有任务?”沈擎南猜测着。
江承安嗯了一声,喊道:“你是想说小六的事儿吗?沈擎南,小六就拜托你了,等我们回来就去接他,这些时间就拜托你和乔岩了啊。”
就这样,沈擎南被挂断电话了。
另一边,几人上了飞机,老三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老大,咱们这样真的好吗?小六他一个人……”
江承安神秘莫测的笑了笑,扬了下手机,“怎么会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乔岩呢吗?”
“哼,那女人……”老五接了一句,他们是小六的战友,亲如兄弟,都亲眼看到小六有多爱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真的值得小六如此对待吗?
江承安睨了一眼老五,再扫一眼其它队友,语重心长的交待着,“这种话,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再小六跟前说知道吗?”
众人不屑的哼了一声,是不赞同江承安的意思,江承安沉了一张脸,冷冷的吐了四个字出来:“这是命令!”必须执行。
另一边,沈擎南回头就冷着一张脸,乔岩看了唏嘘,心说不会是没人要傅钰了吧?也不管她这样想的,刚认识傅钰那会儿吧,就觉得傅钰是高冷男神,可真的和他交往了之后,才发现,什么高冷男神啊,这就是个五行缺爱的家伙,动不动就一脸幽怨的眼神,让人不容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我想睡觉了。”乔岩出声打破沉默。
沈擎南嗯了一声,抬头:“你先去睡吧。”
乔岩看了眼傅钰,又看了看沈擎南,最后才问了一句:“你不去睡啊。”这会儿天都快亮了,真的是通宵的节奏啊,不睡能行吗?
沈擎南也回头看了看傅钰,要是没这么个人横在他家沙发上,他还真想软玉温香在怀好好的睡一觉才舒服,可有这么个人在,他怎么能睡踏实的,再说了,乔岩都看出来的事儿,他如何能看不出来的,所以他这会儿的第一要务不是去睡觉,而是和傅钰谈谈。
“你去睡吧,我一会就过去。”
乔岩点头,转身,没一点留恋的往卧室走去,走进去,看着那张和金主大人翻滚过的大床,她脸有点红,总觉得那床上到处都是味儿,让她脸红心跳的无法入睡。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去柜子里找了一床干净的被褥换上,这才困意袭来,躺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客厅里一坐一躺的两个男人,谁都没有动静,一直到听到卧室里彻底安静下来之后,才又了动作,沈擎南是放松的仰躺在沙发背上,双腿搭在茶几上斜睨着还在装昏迷的傅钰,冷哼一声,装的还挺像,这演技都能去拿奥斯卡小金人了,真是越想越来气,砰的一脚就踢了过去。
傅钰本来就腿受伤,被这么一踢,吃疼的闷哼一声,睁眼怒瞪着罪魁祸首。
“傅钰,我们谈谈。”沈擎南说完,戏谑的看着他笑问:“或者,我该叫你傅琛?”
“我是傅钰!”傅钰冷冷的回话,别的一个字也不多说。
“哈哈,你到底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还是你以为沾着这傅钰的名头,乔岩就会念旧情?”沈擎南讥讽着,如鹰般犀利的双眸紧紧的锁定傅钰那张冷峻的脸庞,妄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偏偏人家傅钰除了冷着一张脸就是冻着一张脸,一点点破绽都让他寻找不到的。
“好,你是傅钰,就当你是傅钰。”沈擎南泄气,如果不是敌对状态,他会很欣赏傅钰的作风,年纪轻轻,却有这样的气派,喜怒不行于色,这是多少人都做不到的。
傅钰还是冷着一张脸看天花板,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让沈擎南看了就来气,真是的,自己都这么说了,这个傅钰真是……
“傅钰,当年的事儿到底是怎么样?我想知道。”沈擎南到底是有所求,又有点太过迫不及待,所以就显得失了先机。
傅钰淡淡的看了一眼沈擎南,反问:“你不知道吗?”问的这么理所当然,好像在说这么简单的事儿你都不知道,可真是太OUT了。
沈擎南让他那轻蔑的样子给气着了,不怒反笑,啪的一声打响火机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吐出一团白雾,才说:“知道了还用问你吗?”
傅钰看了他一眼,哦了一声,之后才幽幽的甩来一句:“我也不知道。”
沈擎南猛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暴怒的抓住傅钰的衣领就把人给提溜了起来,“你敢说你不知道,你特么的给我说实话……”
傅钰波澜不惊的看他,接着他的话说:“夏瑾颜是不是真的死了?”带着问号的话语落下,说的却是沈擎南想说的话,可惜,却不是沈擎南想要的答案。
沈擎南阴测测的看着傅钰,恨不得在这年轻人脸上盯出个窟窿来的。
傅钰拍开他的手,放松的往沙发上一躺,好一会儿后,才很小声的讲条件:“沈擎南,你把乔岩还给我吧。”
这下轮到沈擎南拿乔了,“做梦!”说着站起身来,还不解气的又踢了傅钰一脚,重复说道:“傅钰你做梦呢!”做梦比较快,乔岩是人不是物,再说了,他的女人,就算有一天他不要了,那也是他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
砰的一声卧室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傅钰仰头看着天花板,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闭上眼睛。
卧室里沈擎南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才叹气的掀开被子上了床,本来正在酣睡的乔岩小猫似的蹭了蹭就往他怀里钻。
她这一钻不打紧,可是钻出天窟窿来了,马上就被男人给捏着腰上的软肉给捏醒了,迷瞪瞪的质问:“干嘛啊你?”睡的好好的给她吵醒。
沈擎南这个气啊气啊,咬着她耳朵吐了俩字出来,听得乔岩是全身被电了似的,酥酥麻麻的伸手抱着他,这是邀请也是默许,谁知道,谁知道脸被摁在被子里,差点没把她给捂死的,她使劲的挣扎,男人就使劲的折腾,一直折腾到她服软了,他才消停点,不过还是压着她质问:“知道我是谁吗?”
乔岩现在要是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收拾她也不用跟沈大金主混了的,瓮声瓮气地哼道:“废话,我闻味儿都能闻出来是你行吗?”以为她把他当成了傅钰吗?真是可笑死了,她对傅钰可没这般*的。
好在,这话总算是取悦了金主大人,换来的是一串串如春风细雨般的碎碎点点的吻,那是被珍爱被怜惜的温存,乔岩闭着眼睛享受,天大亮的时候才沉沉的睡去。
沈擎南看着怀里睡着的女人,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的眼睑,好像还能看到她被自己欺负时那娇滴滴的模样,不得不说*有毒,还是会让人上瘾的那种毒,他恨不得时时刻刻的就和她这样亲密无间,只是,他还有要做的事儿,拍拍她的挺翘的臀肉,挪开点位置,这才起身换了身衣服出屋。
果不其然,客厅里的傅钰还在,还是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有时候沈擎南就搞不明白傅钰这人是怎么回事儿,你说他爱乔岩吗?肯定是爱。你说他深情吗?肯定深情。
只是,这种爱和深情,怎么看都有种别扭的感觉,如果是他自己,绝对不会容忍所爱的女人和别人欢爱,自己还能那么冷静的听全场,就傅钰这一点,沈擎南就自愧不如。
这一天正课时间,乔岩也没有过去上课的,她本来就不在意拍剧这事儿,昨夜里被折腾很了,连早饭都是在床上吃的,吃完就接着睡了,才没管上课的事儿呢,倒是沈擎南出出进进的,把她给吵得没脾气。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乔岩还是没出卧室,如果可以,她都想等傅钰不在这儿了,她再出去,可显然想象是无限美好,现实又太过残酷。
“什么,你下午要回去?”乔岩吃惊的抬头看着金主大人,刚吃下的食物都有点消化不良了,他走了,放她和傅钰在一起真的好吗?
沈擎南蹙眉瞪眼的,以为他想这样啊,可是不这样也不行,他在这儿呆着,始终不是个事儿,再者,有些事儿,他还是放不下的。
“嗯,我公司里有事儿必须回去,过几天就过来看你,你在这儿……”他还没讲完,乔岩就扑了过来,他接着她扑来的身子抱在腿上,叹了口气。
乔岩抬头,水润润的大眼望着他问:“那傅钰怎么办?你不会是让我……你放心吗你?”
今天沈擎南没赶走傅钰,昨天打电话也没人来接傅钰,乔岩就想到了一个可能,不是傅钰没人照顾,是沈擎南有意为之,纵然他们的关系现在不一样了,乔岩也没有自作多情的以为金主大人对她动了情,她至于他的意义是什么,她还是有这点自知之明的,现在这样问,也不过是取悦的一种,她知道他会喜欢她这样说的,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她就是知道。
男人的粗粝的大掌摩挲着怀里女人莹润白皙的脸庞,看着她澄澈的美眸里幽怨妩媚的神色,不觉身体一紧,有些地方已经整装待发,学着她的语气反问:“你呢,你能放我放心吗?”手掌托起她的下颚,让她看着他回答这个问题。
乔岩咬唇,美眸含怒,“哼,你说呢,你要是不放心,我和你一块走,反正我也不愿意在这儿呆着。”这是真心话,过去至于她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沈擎南来说却意义重大,不是她想留下,是沈擎南想让她留下,却还得弄的是她上杆子的样子,真是受够了。
“乔岩,记得我说过的话啊。”沈擎南不想看她的眼里的不舍,因为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做戏,只能再次提醒她记得那个赌约。
乔岩闷闷的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吃过饭,乔岩送沈擎南走,只送到了门口,沈擎南就让她回去了,拍拍她的肩膀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乔岩就看明白了,是让她继续一天三汇报呢。
车子就停在楼下,林江看到老板下来,打开车门迎接。
沈擎南坐进来后,林江就开口汇报事情的进展,这几天,老板是没动窝,林江可是没停歇的按照老板的吩咐做事儿的。
“石猛已经送到,我和他说清楚了,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听我的……”石猛明面是是送来保护照顾夏萌萌的,可实际上是送来保护乔岩的,只是以林江对石猛的了解,石猛只要不给乔岩使绊子就是不错的了,还能指望他去保护石猛的。
所以,林江就提了一句:“要不我再找个人过来……”保护乔岩,后面的四个字还没说完,就被沈擎南给抬手打断了。
“不用。”
林江疑惑的看了眼后视镜,老老实实的开车,不再说话了,只是心中却是惊涛骇浪的,他是把宝压在了乔岩的身上,那是因为知道老板在意乔岩,可没想到,老板的在意可能是假象,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林江踩着油门的脚都抖了抖,车子轰的一下往前蹿去,这是不是说,在老板的心里还是死去那位是最大,乔岩,乔岩只不过是个探路石。
沈擎南睨了一眼林江,蹙眉抬头揉了揉肩膀交待着:“慢点开。”而后就闭上眼睛仰躺在后座休息了。
乔岩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一直看到来接沈擎南的车子开出去好远之后,这才长吁了口气,说实在的,讨好金主大人比她拍替身戏都累的,这会儿才是真的放松了,转头看着傅钰的眼神也就*裸的怒了。
傅钰却是看着乔岩傻愣愣的笑了,他就知道,他的女孩,怎么会是给男人伏低做小的那种人,只是看到她白皙的颈子上那绽放的朵朵红梅时,傅钰还是忍不住的气红了眼,低头很小声的说了句:“乔颜儿,你不守信用。”
乔岩冷笑,信用值几毛钱,她讨好金主大人得到的可不是几毛钱的事儿呢。
“傅钰,我现在叫乔岩,岩石的岩。”不是过去那个乔颜了,所以别那样的眼神看她,看她也没用,她是不会心软的。
傅钰苦笑,“我知道,但是不管你改没改名字,对于我来说,你还是你。”永远都是你自己,他喜欢看她在他面前的这种无所顾忌,这样的乔岩真实了很多。
乔岩是懒得理傅钰的这些情绪了,她比较关心金主大人交给她的任务,于是直白的开口问了:“傅钰,夏瑾颜是不是还活着?”这是金主大人最关心的问题,其实乔岩一点也不关心,一点也不想知道夏瑾颜是不是还活着。
“乔岩,你别问我这个……行吗?”傅钰为难极了,他说过他不会骗她的,可是只骗了她那么一次,就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所以以后,他不会再骗她,一次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