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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殊若并没有统治世界的野望。
否则还会和那帮子虚伪的人类开什么狗屁会议!
有的人呢,就是脑子太缺弦,听不懂人话。
所以殊若就被暗杀了。
……嗯?这么表达不对,是遭到暗杀了……算了,伏击!
战司令一枪一个从来不手软啊,而且谁派的杀手就送回谁的……床上。
对的,半夜睡得舒舒服服,身边的美人突然就变成了死人。
真是……特别有意思。
确定还要继续作死下去?
当然!
战司令都威胁到他们国家首领的地位了!不除掉都没法安心睡觉!
……你们现在就有办法安心睡觉?
殊若不耐烦了。
关门!放白陌行!
有个杀手老公也不错?
白陌行表示,咱能安安生生谈个正常人的恋爱嘛?再这么下去,我都忍不住要毁灭世界了!
然后上头发话下来了。
战司令通敌卖国!
然后对面也发话下来了。
白陌行吃里扒外!
哟呵,很好,就是要把战城和战司令孤立起来?
嗯,那么我们就来玩“给国家改个姓”的游戏吧。【微笑】
说实话,战城里的每个人都是一脸懵逼的。
骆无锋和他爹妈也懵逼的不得了。
前一刻还是救国英雄,下一刻两边就联合起来要除掉她。
这过河拆桥的速度就没这么快的!
道理很简单啊,两个国家,都对立那么久了,一时之间谁也吃不下谁。
可战殊是一个人,顶多身后有几十万战城居民,能与一个国家千万大军相比?
更何况是两个大国?
屠城?
不怕她反屠城?
战城,反了。
战城转眼变战国,一瞬间将四周的反对势力全数歼灭。
殊若懒得动手,并不意味着,她不会动手。
白陌行整天在数人头,媳妇只对怎么世界和平感兴趣,他就是个花瓶摆设。
哦,还不是他媳妇。
骆无锋最近很奇怪,看着战司令欲言又止,看着白陌行也是欲言又止。
反正白陌行无聊得紧,来来来!我们打一架!
旁人都怀疑,咱们的战司令为了国家把老公都给丢了!
万一骆司令……哦,已经不是骆司令了,他和战司令站在一队,上头早就将他除名了!
你说这骆无锋要是真的追到咱们的白军爷可怎么办哟!
白军爷和战司令在一起,他们是绝对不会有意见的。
可要是战司令不想和白军爷好了,那谁都别想上位!
君不见战国多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排队等着么!
谁上谁死!
彼时,殊若看着手里的“死亡名单”——两国高官名单——微笑的模样真是好一尊普度众生的活佛。
白陌行今天又去提了一个人头,洗完澡就来找媳妇。
可是,他媳妇实在太……太不是人了!
……本来就不是。
殊若抬头,“下一个……”
白陌行连忙伸手阻止,“战殊,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和他原先的组织一样,一个好用的杀人工具?
殊若微微偏头,静静的瞅着他,“你不愿意……成为我手中的刀?”
黑,太黑,黑透了。
白陌行深知,玩脑子,自己是玩不过这位的,只能开门见山的说话!
男人上前几步,将少女揽在怀里,“所以在你心里,我只是你手里的刀?”
殊若抿了抿唇,浅浅一笑,“你在意?”
白陌行蹙眉,“我怎么能不在意?”
殊若点头,“很好。”
什么“我在你身边不求回报”,什么“我只要看着你就够了”,什么“你幸福就等于我幸福”之类的……是爱?
“我爱你,所以我希望你也爱我”,这才是陷入爱情中的人一定会想的事情。
更何况,白陌行那么骄傲,骨子里又有大男人的霸道。
他若是真心爱一个人,不可能默默付出,绝不可能。
殊若拍了拍白陌行的手,将手里的名单递过去,“我手里有暗杀部队。现在归你了。”
是的,堂堂战家军统帅战司令,怎么可能无人可用,只有白陌行一人?
她在做最后的测试。
白陌行怔了两秒,视线扫过手里的纸张,“这些人……”
殊若眉目平和,笑颜如画,“这些人,都是没有必要再存在于世的。”
她不是在杀人,而只是在清除垃圾。
白陌行不免想到,若是当初他选择错误,如今乱葬岗里肯定有他的一份子。
不不不,白先生你要知道,殊若和她那个不着调的母亲是一样的,折磨人的手段,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那是层出不穷。让你死……那才是对你的恩赐。
“你在那里待了几年,想必对那里的局势颇有见解。我们就来讨论一下,如何让那个国家……从此在世界版图上消失吧。”
不掩饰、不压抑、不克制。
该狠的时候,绝对,不手软。
白陌行白军爷接手了暗杀部队,所以最近很忙。
莫名其妙从内战转外战,因为一个女人引发的国际战争……呵呵。
骆无锋没有实权,等于和父母一同困在战国。
对,因为他一出去,就会被自己国家以通敌的罪名逮捕。
真是哔了狗了!
他来战国可以说是“微服私访”,只带了几个亲信。
其实这样也好,如果是大部队,难免有反水的小人。
可是骆无锋很郁卒啊。
白陌行从戏子转行转的那么成功,白军爷名声比他还响亮。
反过来,叱咤风云的骆司令一夕沦落丧家犬。
虽然说为了自己的发小,并且为了正义,他是没什么好后悔的。
但是这样一无所有,在战国被人像废物似的养着无所事事,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曾经的司令官……能忍?!
骆无锋灌了几口烈酒,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找咱们的战司令了!
酒壮怂人胆。
见个女人还要喝酒壮胆,骆无锋你是真怂啊!
曾经的骆司令表示,你特么敢在清醒的时候去找那个女人试试!
月黑风高杀人夜。
骆无锋一身酒气直冲战司令书房。
殊若冷漠的看着这个醉的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的男人。
“战殊!你说!对你来说我骆无锋到底算什么!”
殊若抚额。
送走一个,又来一个。
“你喝醉了。”
骆无锋腾腾腾走到殊若桌前,两手重重拍在桌上。
“我这叫酒后吐真言!”
嗯,还没醉傻,不错。
事实上,像骆无锋这样的糙老爷们,平时没少大碗喝酒,他根本就没有醉。
这叫借酒装疯。
殊若轻笑一声,“但我不需要酒后吐真言。”
所以没什么话好说的。
骆无锋伸手一只手去抓她,理所当然被躲开了。
不过……战司令没有掏枪!
骆无锋肾上腺素急速飙升,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期盼,“你逼我留在战城……是、是为了什么?”
殊若眨了眨眼,缓缓扬起嘴角,“逼你?骆无锋,我说过,你随时可以走。”
骆无锋浑身骤冷,“我们之前的情谊……你明知道我会留下来!”
殊若摇了摇头,“骆无锋,你和战殊的情谊,是十年前。你和她,不是和我。”
殊若一直很清楚,也希望对方搞清楚,她不会百分百扮演附身的人物,原主的那些情感纠葛她定要断的干干净净。
长痛不如短痛,哪怕会伤害对方。
骆无锋当然不会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战殊本人。就她的情况而言,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脱胎换骨”“重新做人”的词汇,骆无锋以为自己懂了。
战司令,的确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孩子。
“那么,战殊,现在的你,把我当做什么?”
殊若站起身,漠然的眼刺穿男人的瞳眸,“骆无锋,我也要问问你,在你心里,我算什么。……白陌行,又算什么。”
诶?!
一提到白陌行的名字,骆无锋下意识僵了僵,逃避似的移开视线。
你说,一个人,有没有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
其实,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你永远无法确定什么是“可能”,什么又是“不可能”。
殊若敛眸低笑,“骆无锋,你留下来,有留下来的用处。你走,也有你走的好处。我从来没有强求过你做什么。因为……我对你从来没有过期待。”
我选择的不是你。
从一开始,你就不存在于选项之中。
这就是你,问我要的答案。
至于能不能接受,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她永远知道,如何最快、最狠的去戳对方的心窝子。
戳到鲜血淋漓,戳到痛不欲生。
骆无锋如果同时喜欢上两个人,那么他的感情,就不会那么深。
所谓深爱,便是……非他不可。
自从骆无锋在战司令那里铩羽而归,他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用骆家父母的话来说,长大了。
流连花丛是因为不懂事,因为叛逆。
现在他知道,世上还有很多事情值得去做,而不应该把注意力都放在男女情爱上。
很好,所有的历史遗留问题解决了。
可以开战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
的确如此。
暗杀一个人不过几天的功夫。
有了整只暗杀部队,杀几个人、几十个人,也不过几天的功夫。
群龙无首,一盘散沙。
战国遗世独立,方圆几百里人畜绝迹,再无人敢欺。
攘外必先安内。
殊若带领精英部队直上都城,在全城人民的见证下,斩了国家元首的首级。
然后骆无锋莫名其妙坐上了那个位置。
当时,他的内心是崩溃的!崩溃的!崩溃的!
这就是他“留下来的用处”嘛!
殊若:是的。
骆无锋又一次被殊若狠狠的坑了。
试想,骆无锋成为一国之主,战城从城市变成国家,殊若为统帅。
那么,这两个人若是有了交集,就成为了国际问题。
而且,骆无锋便不能像过去那般把战城当自个儿家一样跑了。
然后,两人签订了永久和平协议,再话锋一转……咱什么时候去铲平那个国家?
没有了后顾之患,殊若便可以大手大脚的毁灭世界。
毕竟还是战乱后的恢复时期,并不是世界大和谐的和平年代,铲平一个国家这种事……不牵扯到自己的利益,别的国家也不会去管。
很好,没有问题了。
屠杀吧。
后来,每每想起那一段时光,总是让亲眼见证过的人不寒而栗。
不是因为杀人,不是因为血染大地。
而是那个人,那个女人,自始至终,脸上都是悲天悯人的和煦笑容,仿佛我们置身天堂……而非地狱。
幸而,降者不杀。
否则,哪怕是身经百战的战士,恐怕往后都会对鲜血产生阴影。
同时,还会对一个人的笑容产生阴影。
她那样笑着,笑得人身心都平静了下来。
然后那样笑着说。
“杀光为止。”
多么……可怖。
国中国,占地面积不多。
可是,人家全民皆兵,统帅是战神,产出的武器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
国外国的首领又是战司令一手扶上去的。
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动战国的歪脑筋。
她可是以一己之力铲平一个国家的变态啊!
不管怎么说,天下,算是太平了。
不太平?
战司令会用最硬的枪杆子教你重新做人的。
外面那些污糟糟的问题解决了,内部呢?
说直白一点……人生大事呢?
白陌行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向战司令求婚了。
没理由不答应。
反正留下来的又不是她。
╮(╯_╰)╭
举行婚礼的当天,殊若离开了战殊的身体,然后从“上面”把真的战殊拉了过来。
她虽然不会再接受白陌行,但是,她爱着他,是事实。
灵魂有眼泪么?
战殊有眼泪么?
起码这一刻,她是笑着的。
释怀了。
因为,“她”和白陌行,最后的结局,是圆满的。
“你想不想知道,上辈子,他是不是爱着你的。”
战殊摇了摇头,“不用了。他不爱我,我知道。”
殊若勾唇,“真的……从来没有一丝期待?”
战殊看着一身红装的两位新人,将心中所有的惆怅化为一身叹息,“白陌行不是云出岫。他如果爱我,不会是那样。”
白陌行并不是一个,相信命运、顺应命运的人。
他爱,他就会强势掠夺。
战殊,爱的很理智,爱的很清醒。
所以,她可以放手的很彻底。
“所以……”
殊若在半空画了一个圈,看向战殊。
战殊勾勒出人生中最灿烂的一抹笑,抬腿走了进去。
“真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