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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章回来了,最兴奋的是谁?
殊若?
……她有兴奋这种情绪嘛?
凤阁?
嗯,她的确挺兴奋的。
但是,要说最兴奋,当属皇城里所有未出阁的姑娘!
美郎君哟,还不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等着!
咳咳。
丞相府的拜帖比皇帝那里的折子都要多了。
容章人前笑的温和,人后立马把拜帖撕烂了直接烧掉。
开玩笑,他兼职文武大臣,平日里的公文都没时间看呢,谁有空去理会那些莺莺燕燕。
烧拜帖这个行为呢……在咱们正一品大臣容大人眼里,还真不是事儿。
谁敢上来挑他的刺?
他能忍。
女帝能忍么!
当然,这是其他朝臣的想法。
殊若不是不能忍,而是压根不在乎。
容章这只笑面狐狸还能吃亏了不成?
不过,容章最近还是挺不顺心的。
凤阁是没时间缠他玩了,因为家里有个小的。
可是,基本上全城出动的少女们把丞相府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出次门“偶遇”的姑娘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
每天上朝,咱们的容大人都会迟到。
不是他摆架子。
而是没法子啊!
总不见得来一个人他扔一个人吧?
咱君子的名声还是要的。
莫名让人想到了现代的追星族。
凡是这位自带光环的美公子出行,所到之处人声鼎沸直接交通堵塞。
至于么?
不至于么?
二十五岁,位极人臣,长相人品才华身手皆是一流。
就没人能挑出这位的毛病来!
偶像崇拜,正常啊!
甚至都有人明里暗里试探他,愿不愿意接受男人了!
殊若对于自己攻略对象的“悲惨遭遇”,感觉……满乐呵的。
她过去的五年里可是一直被人逼婚啊。
让这个人也尝尝味道,嗯。
容大人出门必须带保镖!甚至需要拉警报带!
谁敢来!弄死她!
当然,想想就好了。
容大人还要那张谦和君子的脸皮!
抱着一堆公文进了御书房,就瞧见女帝陛下意味深长的眼神。
是的,他又迟到了。
而且比平时还要迟了那么一点点。
殊若手指抚了抚杯沿,朝他微笑,“容爱卿,朕在想,会不会被你救了命的小世子也对君一见钟情以身相许非君不嫁。”
容章笑着摇了摇头,将公文放到桌上,“看来在小世子许人家之前,微臣是不能见她了。”
殊若摩挲着杯沿,笑意加深,“小世子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女帝,身边想要几个男人都可以。你当真逃得过去?”
容章顿了顿,抬眸看她,“陛下不准备要孩子么?”
殊若捻了捻袖口,轻笑,“这种事情,并不是朕说要就要的。”
容章抿了抿唇,郑重其事的凝视她,“陛下为何始终不纳夫?”
可是在……等着谁?
殊若看向他,“你以为呢?”
容章摇头,“臣不以为。”
他是希望。
希望这个人迟迟不成婚,是为了等他。
容章坐在留给自己的位置上,单手点了点桌面,微微沉吟。
“五年前,陛下与臣讨论过这个问题。”
殊若嘴角微勾,“那时候讨论的是你的问题。”
容章淡笑,“由己及人,陛下也在说自己。”
殊若眉梢微扬,“哦?此话怎解?”
容章默了默,骤然绽开一抹笑,“若是两情相悦,嫁或娶,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比如,容章愿意嫁。
又比如,殊若愿意嫁。
男人嫁人,女帝嫁人,在旁人眼里都是令人惊到掉眼珠子的。
可是,如果是真爱,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过去容章不会多想。
如今呢……他忍不住要多想。
女帝对他那么好,真的好到过分,若说完全是爱才之心,他不信。
殊若端起茶杯,轻轻拂了拂茶盖,目光淡然,似乎在思考。
容章看着她,一点都不着急。
“玉词,若是你心爱的人又娶了别人,你当如何?”
娶了别人。
在这个世上,在当下,能让容章嫁的,还有谁?
除了大将军凤阁,便只有这里坐着的这位女帝。
容章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动摇,“臣以为,与臣心意相通之人,不可能再娶别人。”
殊若眨了眨眼,“事无绝对。”
容章笑了笑,“若是她娶了别人,便不再是臣心意相通之人。臣的爱人,不可能娶别人。这是绝对。”
殊若放下茶盏,脸上甚至没了笑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意思就是,如果对方出轨,他会毫不犹豫放弃她。
殊若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她也是这样想的。
容章顶着她的视线又是一笑,“难不成,陛下还另有心仪之人?”
殊若微微眯起眼。
这只狐狸。
还另有心仪之人。
前提是,已有心仪之人。
他倒是不客气!
容章笑意加深,眸中带着几分狡黠,“心悦臣之人,怎还能看得上别人。陛下,你以为呢?”
殊若垂眸,不由失笑出声。
容章,容玉词,五年不见,还真是被染的一团漆黑。
没有明着说她喜欢谁,他又喜欢谁。
可字里行间的意思是,她只喜欢他,她非他不娶。
脸皮怎么比牛皮还厚?
殊若呷了一口茶,冷淡的瞟了他一眼,“朕不以为。”
容章温柔的凝望她,宠溺的笑了。
男人学坏真的很容易。
这个曾经的文弱书生这会都快蜕变成有文化的流氓了!
估计这么说,那男人也会来一句,都是陛下教导有方。
殊若真是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彻底没了脾气。
捧着茶杯,正想再喝一口茶水,手突然被人按住。
殊若抬头看去。
容章对她微微一笑,夺了她手中的杯子,竟然直接递到嘴边尝了一口。
“陛下烹茶的手艺越发好了。”
殊若看了眼他手中的茶杯,又看向他,“容爱卿耍流氓的手段越发娴熟了。”
容章嘴边含笑,抿了抿殊若方才喝过的地方,冲她眨了眨眼。
“谢陛下谬赞。”
殊若摇头失笑,“这满城的少女,还真是……识人不清啊。”
容章垂眸,蕴藏着复杂感情的眼神追随着她,“臣只需陛下一个人懂。”
殊若懒懒一笑,“自然是该懂的。身为帝王,必须识人,才能用人啊。”
容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是极。包括枕边之人,必须识人,才能用人啊。”
殊若微微凝眉,与他对视。
容章何尝不懂这个人。
如果当真对他无意,这么些话说出来,他早就进大牢了。
女帝看似温和,其实也是个不容他人挑衅的霸道之人。
她的霸道,他五年前可领教不少。
如今,他们谁都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
他知道,她想让他飞得更高,飞得更远。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们时时地地能在一起,又何必在意所谓的名声呢?
所以,容大人耍流氓起来,特别特别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咱们了解了容大人的风流韵事,那么就该把视线转到正事上来了。
什么正事?
你说,一个在外面打仗打五年的原书生,这么一回来就拿了两个正一品大员的高帽。
有人能服?
女帝你养男人不要养的那么明目张胆好不好!
当然,现在呢,殊若已经完全不用为容章打点了。
容章也有分寸,弄不死人的。
然后呢,朝中明面里、背地里诋毁容章的大臣发现了不对劲。
比如婚外情被爆出来,贪污受贿被爆出来,老婆偷男人被爆出来,出去嫖被爆出来……就连自个儿在床上的小癖好都被爆出来了这是人干事?!
麻痹!容大人你是情报局出生的嘛!
……情报局是什么?
用舆论对付舆论,容章做的没错。
而且他真的已经很仁慈了。
有些事情爆出来,就不是被人指指点点骂几句,而是直接脑袋搬家。
朝堂里闹腾了几日,突然就沉寂下来了。
所有官员见着咱容大人都绕道走。
当然,走之前必须规规矩矩行一个大大大大礼,免得此人随便挑个毛病把他们送进刑部大牢!
黑!
真黑!
这上头那位一样一样的!
腹黑!
在容大人底下做事必须夹紧了尾巴!
此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软硬不吃,唯一的弱点……呃,暂时没找到。
容大人是一本真心向女帝啊!
跟他们同流合污是不可能了,只希望他动手的时候别下死手!
容章回来不久,整个朝廷就被整理的干干净净。
殊若很满意。
她才不会管有多少人躲在角落里默默的扎小人呢。
诅咒?
这玩意她不玩……她老娘玩。
反正死活咒不到她,容章是被她罩着的,自然也没事。
谁爱诅咒谁诅咒去。
好吧,朝堂之事尘埃落定,咱还得谈回容大人的婚事。
容大人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露出一副非常非常非常为难的表情。
他说。
“臣每天面对陛下此等天人,又如何能将视线移向别的女子。实在是罪过啊……罪过。”
所有人都面瘫脸看他。
妈蛋你直接说你是女帝包养的不就成了!
摆一张圣父脸给谁看!
存心膈应人么!
→_→是的!
殊若幸亏教养好……就是教养太好了,连翻白眼这种能深刻表达内心吐槽之情的行为都没法做出来。
望着容章那张阳奉阴违的虚伪笑脸,她只能摆摆手,直接退朝。
眼不见为净!
还指望她甩手糊他一脸呵呵么!
她又不是母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