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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跟着顾晨一起消失,除了项羽和阿迪,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孩子换了,我又联系不上顾晨,也不知道小黎怎么样了。
又去了警局两趟,项羽依旧不肯见我。
给项兰留下的号码,也发了几个短信,都没有回应,打电话显示的是关机状态。
只好根据沈冲给的线索去那个城市……
离开的前夜,吃过饭思思抱着娃娃睡着了,我和安雨在客厅里收拾东西。
我把安琪给的钱,和卡,算计好安雨的学费和生活费用,几乎留给了安雨。
“姐,我不用这么多,你去那边需要多带点的。”安雨不想拿和我争执了一会儿。
最后争执不过我,也只好说,“那我放家里,如果你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心里明白,这部分钱,交学费后,也剩不下多少。
“放心吧,大姐到时候会给我生活费的。”安雨还不知道大姐都不是她亲姐。
我眼睛一阵酸,写字给她,“别找大姐,有任何事找我。”
安雨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也答应我了。
越想越不舒服,安雨忍不住嘟囔,“姐夫会不会不要你们了,只要儿子啊,从出事到现在,都十多天了,也没联系你,你带思思跑过去,我怎么都不放心,不然你就在这边等,别找他了,思思是他的,他也应该不会不要吧。但也说不好,我们同学的姐姐离婚了,孩子两口子推来推去的,养孩子很难的,谁都不想把自己的人生耽搁了……”
这一点,我从来没想过,也很坚信,顾晨不会的,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姐夫是不是死了?”安雨忽然的一句话,让差点崩溃。
我一直不敢往这个方向想,但这一点不是不可能。
我只能尽量去安慰自己,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一定是别的事情。
我怕安雨担心,并没有把实际情况告诉安雨,她只认为,我是去找突然消失的男人了。
我只是微笑着摸了摸安雨的头,她一下子就领悟了我的意思,“知道了,姐夫不是那样的人。”
“记得,再学校里住,不能出校门,每天要给我打电话。”最后我只这样吩咐安雨。
还有些不放心,我又给袁哥发了短信,要他帮忙照顾安雨,注意一下警局的项羽……
第二天一早,我拎着行李箱,安雨送我到了客运站。
临走前,安雨还提议不要我带思思去,但是安雨上学,也没法子照顾,放别地方,我也不放心。
思思本来还吵闹的,但是听安雨给她解释,我去找他爸爸,便也很高兴的跟着我。
一路上,思思都很安静,总是念叨着特别想爸爸。
听的人心酸。
到了陌生的城市,又是一片茫然,天已经黑了,找了个小宾馆住下。
思思真的娇生惯养的富小姐,看到小宾馆环境,又是一顿吵,本就很疲累的我,又没办法跟她沟通,实在忍不住跟她发了脾气,做出一副要打她的模样,她才怕了我,乖乖的吃了饭,钻进被窝……
看着她可怜的小样子,心里难受,再她眼里,她现在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但我也得忍。
我只知道顾镇白这个名字,还有他的电话号码。又尝试着发了几个短信给那个号码。
依旧没有回应。
尝试着写字跟小宾馆的老板沟通,问起了这个人。
“顾震白,很耳熟啊,但想不起来,一个名字找人,不是大海捞针嘛?”
宾馆老板差点把我的积极性都打消了。
在这里呆了两天,周围的老人也打探了,都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人的。
感觉上不应该,这个人应该很有名才对,我心想是不是有什么绰号在外呢?
终于,让我打探到,一个极其可能是顾震白的人。
人称白二爷,很神秘,也很低调的富豪,祖籍是这里的,但是生意遍布很多个省市,近几年也行踪不定。
再这边最有名的是影视公司和和一个跑马场俱乐部。
这都是从附近商铺的小老板那里打探到的,没有什么具体消息,真正得到具体消息的是沈冲上门找到我。
我当时正在哄哭着找爸爸的思思吃饭,沈冲敲了房门,我打开房门见是他,本能的想关门把他拒之门外,但是他却直接挤进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我不吭声,任由他说。
“顾镇白就在这里,我给你个线索,你可以去找他,他的拳击俱乐部,三天后开业,这是地址。”沈冲把地址写给了我。
我有点烦躁,便用手机打字给他,“都是正经生意,你想多了吧?”
“正经生意?”沈冲无奈的摇摇头,“不跟你说太多了。“
“沈警官,不好意思,我真的帮不到你什么,我只是来找我男人的。”我很认真的看着沈冲。
“只是找男人,没有其他的事情吗?”沈冲怀疑的看着我。
“没有,我很爱他,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仅此而已,顾震白怎样都跟我没关系,如果真像你说的,他不是好人,你又追查他很多年,他如果知道你沈警官,你这么贸然总来找我,不会暴露吗?不会害死我吗?”我不需要思考,便打字回应。
“我没看错,你很聪明,也很善良。”沈冲微笑着,好像刻意这么说,不禁又小心补充,“善良的人,是不会做坏事,也不会纵容别人做坏事的。”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打字道,“你想多了,我做不做坏事,谁说的准呢?人都是被逼的,希望你别打着正义的旗号来逼我。”
“我没有逼你!”沈冲听到我这么说,有点急了。
当然我是故意这样说的,目的就是不想他在跟我墨迹,踌躇两秒又打字给他看,“拜托,很多事都是你们警察的事儿,跟我没关系,觉得我有罪,直接抓我,你没权利强迫我做什么。”
见我态度强硬,沈冲也不好说什么了。
心里有点暖,这时的我,好似有几分顾晨的影子,都说爱一个人时间久了,会越来越像他。
“好,你一个女人不容易,在这边谁都不认识,有任何事找我帮忙,我义不容辞,可以是私交,不一定非是办公。”沈冲勉强笑笑,再次给了我他的号码,转身离开了。
他走后,我把他给的号码揉成纸团丢到了垃圾桶里,记下了他给的拳击俱乐部的地址。
夜里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把沈冲的号码,从垃圾桶里拿出来,看了看,不经意的记住了。
或许,是太多不安,太多未知导致的。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思思打车去了拳击俱乐部,这只是一个赛场,大门口很多人在忙碌,我站在那里看了好久,再抓准了一个目标。
有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在门口,一直在指挥工作人员装饰大门,貌似是这里的管理。
踌躇两秒,我把思思安顿在旁边的一个冰淇淋店,嘱咐服务员帮忙照看几分钟,便一个人走了过去,到他面前,冲他微笑。
“小姐有事吗?”他露出还算友好的笑容。
看他的名牌,是这里的经理,竟然也姓顾。
大概二十出头,很年轻,眼睛很小,笑起来眯成两条缝隙,跟我差不多的身高,有点偏瘦。
我拿出手机慢慢打字,想到顾晨曾描述的他十三岁那年逃脱呈鲁南魔掌的事儿,难免不会怀疑,顾镇白身边可能有人不想顾晨回来。最后只硬着头皮打字道,“我想见顾先生。”
“我就是啊!”他挑了挑眉梢,上下打量了我。
“我是说顾镇白先生,能麻烦您帮忙引荐一下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我试探着打字给他。
他顿时脸色沉了,“你是谁?”
“我是项兰的外甥女,阿姨过世了,之前有留给我一点东西,说如果她走了,请我帮忙交给她。”我还算镇定的回应,虽然他们当年的事情我还不清楚,许鸣也没说很多,但这样说一定没毛病的也一定会让这个姓顾的,帮我引荐,既然他姓顾,又在这里做管理类别的职务,多半是有亲戚,多半也都知道项兰这个人,只是有点冒险……